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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皇上笑道:“你那一双儿女还好吧?朕听说是早产了?”
“是,皇阿玛,太医说双胞胎是很容易早产。”到底是做贼心虚,四阿哥心中忐忑。却听皇上说道:“嗯,朕好好想想该给你的儿子取个什么名字,钮钴禄氏是个有福气的。”
花开自然不知道她在皇上眼里是有福气的,她舒舒服服坐起了月子,唯一不满意的就是不能洗澡,好在现在天冷,倒也坚持得住。她除了进补之外,就是看襁褓中的一双儿女,再就是时不时的考校一下重阳和弘时的功课。
时间一晃儿便是一个月,花开出了月子,府里为两个孩子办满月宴,这是皇家的第一对龙凤胎,四阿哥心中得意,故意要大大的操办一回。
乌喇那拉氏也想着好好操办一下,狠狠地压住年氏的气焰,花开坐月子的这一个月,王爷可是一直住在年氏那里,年氏面上高兴,心里其实暗暗叫苦,实在是王爷居然把她送给钮钴禄氏的那个五彩釉香熏拿来了,当着她的面拧开了那个盖子上的小鸟儿,然后就那么冷冰冰的看着她,她当时心底一片冰冷,还以为王爷会把她也送到静思园去,哪知道王爷只占了她的床,对她不理不睬,竟然连一句话都懒得跟她说……
乌喇那拉氏特意请了京里数一数二的戏班子过府,又把设宴的前殿也好生装扮一番,花开明知道这是将她架在火上烤,心里也是高兴的,这是她和孩子的体面。
摆宴大殿里坐了熙熙攘攘的人,认识的不认识的,花开陪着乌喇那拉氏招待这些客人,直到人来得差不多了,宫里的旨意也来了,先是皇上的圣旨到了,给上元赐名为弘元,大家听了面面相觑,弘元!这个名字可不是随便叫的,这个孩子既不是皇长孙,又不是四阿哥的长子,难道就因为是上元出生的?
花开在月子里就一直在琢磨她的儿子会叫什么,现在听说叫弘元,心中不免喜忧参半。
皇上的圣旨宣读完,紧接着宫里的其他赏赐也下来了,其中德妃的赏赐尤为丰厚,前来参加满月宴的宾客都暗暗咂舌,没想到这位钮钴禄侧福晋荣宠至此。
乌喇那拉氏纵然心中不是滋味,这个时候也只能掩饰一二,她从奶娘手里抱过盈月,笑道:“王爷,如今弘元已经有了大号,女儿还没定下名字呢,不如趁着今天也一并取了名字。”
花开抱着弘元,心里却是腹诽,康熙皇上真是重男轻女啊,给孙子取了名字,孙女竟然不管,真是太偏心了。怀里弘元仿佛知道额娘不满似地,他的眼溜儿转了一圈,眼眸清亮,冲着花开“咯咯”的扬着笑脸,花开心道,这么小就会哄人了。
四阿哥说道:“就按着她额娘起的名字,叫盈月吧。”
众人自然都夸好,宴席上是笑语喧哗,觥筹交错,好不热闹,花开心里高兴,也陪着客人饮了几杯果酒,直到月上中天,满月酒方才结束。
花开回到院子没一会儿,四阿哥便进来了,小福子赶忙端来醒酒汤,四阿哥用了,去了几分醉意,便斜睨着花开,生完孩子的她依然肤光如雪,吹弹可破,整个人甚至比没生孩子之前更美了几分,他当即便有些按耐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再写一章,若是太晚不要等。
正文 第 63 章
四阿哥一把扯过花开,抱着她倒在床上,他的口鼻磨着她的颈窝,大口大口贪婪的嗅着她的体温气息,一只大手揉着花开的胸脯,片刻便探入衣襟里……
花开打听的清楚,知道自己坐月子期间,四阿哥一直住在年氏那里,这会儿见他这么猴急的,倒像是在庙里住了一个月似地……
花开忍不住气道:“王爷,年妹妹没侍候好你吗?怎么……”她一句话没说完,嘴已经被堵住了,襟扣也被扯脱开来,袒出一大片雪白酥腻的肌肤……
花开挣扎着躲开四阿哥的吻,气喘吁吁的说道:“王爷别闹了,我刚做完月子,还不能侍候你,今晚你还去年妹妹那里吧。”她的双颊红扑扑的,眼角直要滴出水来,比平时还要美上几倍,四阿哥哑着嗓子说道:“你这个醋坛子、醋缸,爷不过是去她院子睡觉……”说着,他扯开花开的衣襟,掏出一只雪润润的乳·房,一口噙着顶端的紫葡萄,吮啜得滋滋有声。
花开轻哼着,轻喘不止,双手无力的推拒,润红的唇瓣间小巧的贝齿紧咬着,四阿哥颇受鼓舞,又去扯她的亵裤,花开这才真正紧张起来,身子一弓闪到了一旁“王爷,真的不行,你这样,我会做病的,怎么也得四十天以后……”
四阿哥呵呵笑着将手探进她腰里,几下便扒去了她的亵裤,花开死命夹紧双腿“王爷,你一点都不顾惜我……”
四阿哥凑近花开的耳畔,滚热的喷息吹入她敏感的耳蜗,低语道:“花开,我懂,这次不进去,只在外面……”说着,他那滚烫的肉·棒已经插·进了花开双·腿·间的缝隙,不停的动起来……
等四阿哥泄了火,花开也醒过神来,他这是怎么了?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花开百思不得其解,这事儿又不能跟人说,她只好把疑问埋在心里。
天气一天天暖起来,花开便想着去四阿哥曾经答应过,准许她日后搬到圆明园去住,这一日四阿哥到春暖阁,花开便提了出来,四阿哥皱眉道:“圆明园夏天住着才凉爽,现在去还有些早,孩子们太小,别瞎折腾病了,过几个月天热了再说。”
花开想想也是,便熄了这心思。
转眼,到了上巳节,花开头几天就求着四阿哥准她去法源寺上香,只要花开不提离开王府,一般的小事儿四阿哥也不阻拦。
花开便使人送信给佟佳氏,和额娘约好了一起去法源寺祈福,花开本不信这些,她不过是把这当成散心罢了,若是要求回娘家,就太扎眼了,去法源寺和额娘说话则说得通,正好她想顺便问一问海外贸易的事儿,上一次佟佳氏曾经说过,二月底就会有一艘船回来,生意到底赚了还是赔了,花开很想知道。
舒雅不知道怎么得了消息,央求着也要跟着前往,花开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到了上巳节这一天,花开把院子里的事情都安排好,她让天晴在院子里管事,自己带了九月出门。
哪知道临行才知道,乌喇那拉氏和年氏竟然也要一起去,花开不由郁闷,于是车子、轿子,浩浩荡荡地队伍从王府出来。
城里的寺庙,虽然每家都做法事,但是多数已经由权贵人家的女眷定了,普通百姓不得随意出入,因此,女眷们倒也不怕受了冲撞。
花开陪着乌喇那拉氏到了法源寺未久,佟佳氏便来了,因为乌喇那拉氏在,佟佳氏自然要向福晋见礼,小心的陪着她说了会儿话,一旁的花开见了便心里不舒服,她不想让自己额娘受委屈,可是又不好说什么。
煮茶的僧人法号圆色,花开笑道:“大师叫圆色,跟圆性大师可认识?”
这老和尚已经八十多岁,眉毛胡子都白了,颇有几分得道高僧的模样,他早听见圆性说起花开的相貌,今儿听说雍王府的女眷前来祈福,便特意来一见,此刻见花开动问,他合手作揖,看向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老衲是圆性是师兄。”
花开见他的目光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之意,心里倒是有些发毛,听着寺里传来的隐隐钟声,在这古香古色的庙宇中,圆色那种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神,真的很能蒙人,让她心生惶恐。
乌喇那拉氏一旁笑道:“圆色大师道法高深,可看出什么了?”小火炉上的水已经沸腾,老和尚却是恍若未闻。
佟佳氏瞧着不对,开口道:“大师……”
圆色这才转过身子,花开顿觉身上的压力少了许多,暗道这老和尚有些门道,她端起茶盏来,掩饰自己的心虚,送到嘴边,才想起圆色的茶还没煮好。
花开不由自嘲,一个老和尚而已,有什么可怕的?难道他还能说自己是妖孽不成?这么一想,她的心也坦然了很多。
圆色将茶泡好,给众人倒上,一时间屋子里一片静寂,只有茶香沁鼻,只是这茶盏太小,茶水只能装大半口而已。
年氏笑道:“大师真是吝啬,有好茶却舍不得与人喝,这刚解茶中滋味,便再没了,委实憾事。”
圆色看了年氏一眼,说道:“年施主,须知天下事未必事事如意,是你的,终是你的,不是你的,终不是你的……”
年氏被他说的发懵,讪笑道:“大师好兴致,是说绕口令吗?”
圆色笑道:“年施主说是怎样,就是怎样罢。”
花开想着老和尚话中的玄虚,似乎在规劝年氏,莫非他真有些门道能瞧出些什么来?花开还在纳罕,就感觉老和尚的视线望过来,她端了茶盏,搁在嘴边饮尽,那老和尚念了一声法号,说道:“命里有时终须有。”
又对着乌喇那拉氏说道:“命里无时莫强求。”乌喇那拉氏闻言,身子已经僵住,须臾,她强笑道:“多谢大师指点迷津。”
花开趁着乌喇那拉氏深思不属,便拉着佟佳氏去一旁的佛殿说话,佟佳氏笑眯眯地低声说道:“花开,这次不仅本金回来了,还赚了十万两。”
花开听了一喜,她没想到那么赚钱“那可太好了,这下子恒泰的婚事你不用担心了。”
“可不是,这都多亏了你。”佟佳氏笑道:“那王玉增还带回来了好多海外的东西,等我整理出来,过几天给你送去。”
花开笑道:“额娘慢慢弄,别累着了。”
佟佳氏说道:“我捡了些宝石出来,还有给你的银票,都装在紫檀匣子里给了九月了,你回去再看。对了,我听恒泰说最近王爷弄的那个图书馆,是你帮着出的主意?”
花开笑道:“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
“额娘是提醒你,男人外面的政事,你别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