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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被她的无意识举动惊得愣在当场,抬起泪眼看着她。
“那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
宫女眼圈再一红,泪水唰地下来了,“奴婢不知……”
“嘭!”门被踢开,秋风卷入,掀开龙凤呈祥帘幔,只见一名明黄缎袍的男子疾步进来,嘴角挂着仿佛万年也化不开的寒冰,声音冷瑟,“现在知道怕了?”
男子一个眼神,便将那忠心的宫女赶了出去。
欧诺心间不自觉地泛起一股寒意,仰脸看着那个巍然而立的男人。帝王的霸气和贵气,根本不需要任何妆点便表露无遗。那是一种令人畏缩臣服的感觉。
欧诺见过很多客户,圆滑精明的总监也好,成熟内敛的CEO也罢,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显得轻飘飘的毫无分量。
“你的皇后已经死了。我只是碰巧占据了她的身体而已!”这是欧诺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直到很久之后,男人才后悔没有听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哼!今日的说辞倒够新鲜!”男人欺身上来,将欧诺从椅子上提了起来。欧诺本就全身乏力,竟有些站不稳,不自觉地扶住了他的手臂。
男人不屑地看了一眼她苍白的手指,以及食指上那枚紫色的戒指。
“朕曾经觉得,或许你真是我命定之人,娶你为妻,朕不后悔!可是现在,朕真的后悔了!你毁了许美人的容貌,朕不跟你计较。你挖了赵婕妤的双眼,朕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过了。而今,你却杀了朕的孩子,你让朕如何容得下你!”
欧诺被男人眼中的愤怒压得喘不过气来,她能感觉到一股火山亟待喷发。
“你打着爱朕的幌子,害了多少人?现在朕告诉你,娶你只是为了稳住我韩氏江山!你到底喜欢朕什么?”
男人的手握在欧诺腰间,紧紧的,仿佛要生生折断她的腰骨。欧诺感觉到那危险气息,拼命挣扎,却激来男人更暴力的撕扯,中衣被扯开,露出一截香肩。
男人的眼睛变了色,嘴角笑容愈发阴寒,“你害了那么多人,不就是想朕临幸你吗?你以为这样,你就真能怀上朕的孩子?”声音没有方才的高度,却更让人胆颤心惊。
“我不是她!你放开我!”这样暴戾的气息令欧诺有些害怕,现在的处境太不利,这个皇后的作为,连她听了都不可饶恕。可显然,自己的身份根本说不清楚。
欧诺试图掰开男人握在她腰上的手,手指刚接触到腰带,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生生往后一扣,骨骼被猛然折拉,传来“喀嚓”一声响。
欧诺疼得差点背过气。她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扔上了床,(动车组驶过),欧诺疼得失声,可她连挣扎的力气都跟着失去了。身体越无力,神智却莫名地越发清晰。她甚至能清楚看见男人头发掩盖下狰狞的青筋。
“我不公孙筱!”她无力地喊出这几个字,却只迎来男人一声不屑的冷哼。
“今日,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你做你的皇后,却再与朕无关!”男人力道,夹杂着千钧怒火。
欧诺身体疼得直抽凉气,却连蜷缩起来都做不到。
最后似乎疼得麻木了,她反而笑了,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表达喜欢用这种方式,表达厌恶憎恨依然可以用这种方式。
“为了皇位你利用了她的感情?天底下没有天生的坏女人,只是养育她的泥土太肮脏。”
“你是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朕身上吗?一个人的意志若够坚定,天下便会以他为转移。不要将自己的懦弱心里潜藏的龌蹉都怪罪到别人头上!”动车组
欧诺冷汗涔涔,如果这真是梦,早就该醒了……
“也许你说得对!每个人都有阴暗的一面,身为皇上的你难道就没有吗?抹杀了她这个皇后,你就再无污点!或许她是害过很多人,你或许也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她。但,你敢说,这些人不是你要对付的吗?借力打力,借用公孙筱的骄横打击许氏赵氏,再借用许氏赵氏瓦解公孙氏……你敢说,这一切其中没有你的自私筹谋?”
欧诺再弱智也不会相信一个皇帝在明白自己的皇后各种卑鄙残忍手段后还能容得下她,至少从安定后宫稳定社稷来说都是不合理的。常年与客户谈判养成的巨细无遗,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条理清晰的习惯,让欧诺自己都有些佩服。这种时候,她或许应该像正常女人一样,哭着求饶反而能降低男人的怒火。她此刻的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
“而这次,这位修容的死,或许你是真愤怒了。亦或许,你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给公孙氏最后一击……”
欧诺话未说完,一股热流便冲进了身体最深处。身上的男人像是也被吓了一跳,愣神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好微微有些凌乱的衣摆下来。而相比之下,欧诺衣衫不整,动车组,让人感觉到莫大的耻辱。
欧诺只是瞟了一眼自己那不堪的姿势,想要收回腿,却发然根本做不到,她继续看着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你应该感谢她!一个爱你的女人,成就了你的一切!”
“疯了!”男人一脸的不可思议。不知道他是惊讶于欧诺的平静还是她的话语。他只是将她打量了一会儿,重新露出不屑的表情,“从今往后,这永乐宫便是你的禁足之地,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作者有话要说: 网文地震来袭!
☆、第004章 冷宫纵火
宫女进来时,看见欧诺的模样,眼圈又是一红。
“我以为你们都会被遣走!”欧诺却十分平淡地说了一句。
“娘娘……”宫女抖抖索索替她整理好衣服,看着单上的血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一刻钟后,欧诺泡上了热水澡,贴心的宫女替她敷了药,换上干净的衣服,擦拭干净所有不该有的痕迹,重新跪到欧诺面前,三叩首,“奴婢的命是娘娘救的。娘娘若以后有什么差谴尽管使人来浣衣局……”宫女抿了抿嘴,似乎发现自己话里的漏洞,既然被关了冷宫,哪里还有供她差谴的人,“奴婢会时常来探望娘娘的。”
欧诺听见浣衣局三个字也瞬间明白,这位忠心的侍女因为主人的关系,也被罚了吧。她这才确定,连最后的一个宫女也是要走的,当下对男人的心狠有些佩服。不过这样也好,她欧诺只是欧诺,不想沾染公孙筱的任何事。
“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抬头,惊愕地看着欧诺,方才皇上一出门就宣布永乐宫被划为冷宫,专门幽禁这位皇后,嘴里还喃喃念叨“疯了疯了”,难道皇后娘娘真的受不了刺激神志不清,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
“川、贝。”
“川贝?这不是一味药吗?”
宫女耐心地解释道:“嗯。当年娘娘收下奴婢时,正在翻医书,奴婢运气,就得了此名。”
“铛铛裆”三声响,是关闭宫门的催促声。
川贝从地上爬起来,慌乱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十分顺手地将茶壶已经水果糕点全摆放到欧诺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这才急匆匆离开。
宫门“咔”地一声被关上,欧诺眯着眼凝神静思,她确定这次自己是真的穿越了,还穿到了一个被皇帝抛弃的苦逼恶毒皇后身上。的确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她却莫名地不想回去。别人经历的痛苦,总是要比自己身上经历的来得好消化,就算此刻身心疲惫,也好过再回去面对那个自己真心实意待了五年却背叛了自己的男人。
而在远方的爸妈知道又该是如何心疼?她不怕他们骂她,只怕他们为了自己的女儿这五年的付出而伤心难过,这样她会觉得自己更不孝!因为负气,因为所谓的爱情,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站在男人一边,她一心想着能用事实证明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让父母对她真正放心,可最后呢……
走出车门那一刹那,她依稀听见了母亲的哭声。这几年,每次通话,母亲的眼泪都没消停过。那一刻,她的心抽搐似的疼痛。
就当是成全了那一对贱人吧。她不想骂人,一直觉得这粗俗的语言除了侮辱自己,根本没有其他作用,可现在,前尘旧事一回想,她好像骂一句,“他妈的,都统统去死吧!”赵晓阳也好、小三也好,还有这个混蛋皇帝,都他妈的去死吧!
在心里痛痛快快骂了一通,欧诺觉得郁结消减了不少,这才挪动身子喝了一杯温凉的水,蓦然看见那方铜镜中的自己,眉眼依稀有二十一世纪的影子,只是穿着一身华丽的锦缎锈袍,发髻未挽,随着自己侧身,从身侧倾泻而下。脸色十分苍白,仿佛粉底打过了头,白得像深夜的幽灵鬼魂。
欧诺扶着椅子站起来,双腿有些打颤,她不知道是因为这具身体不属于自己的缘故还是方才被男人折腾了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因为公孙筱真服用了鹤顶红,元气大伤,方才又流了那么多血……
想起自己起身时看到单上的血迹,欧诺一身恶寒,亏那个男人下得了手,他是真的恨公孙筱吧?用最恶心的方式来侮辱公孙筱对他的爱,想必即便公孙筱还活着,心也可以彻底死了。
欧诺触摸着镜子的脸颊,比自己要瘦弱一些,也更妩媚一些,眉眼间仿佛天生就有那种尤物的气质。难怪男人即便恨成那样,也还能硬得起来,真是可悲又可笑的生物!
欧诺叹了口气,拖了被子到金丝楠木的榻上,那张 ,她是碰也不愿意再碰一下。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来想解决之道。她真的好累了!
漆黑的夜空闪过一道光,像极了昏睡前那道闪电,欧诺神思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蓦然睁开眼……
熊熊火光燃烧着,将那副龙凤呈祥的布蔓迅速化为灰烬。欧诺吓得一个激灵,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下了不榻,手脚都被牢牢地绑着,她要移动根本不可能。
怎么回事?
欧诺心下慌乱起来,这绝对是要烧死她的节奏!
“救命!”
“有人没?”
“救命呀!”
布蔓烧着了脆弱的格栏,点燃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