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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在雪月堂,我都要处理很多文件。
这完全像是贸易公司。
一年就这样在工作中过去。
因为收益大好,苍耳让我们开香槟庆祝。
白组的收益,一直保持着一个较为稳定的额度,既不太大,也不太小。太大了,要招政府重视,我们就做不下去了;太小,则会被同行打压。
要控制住这个度,对是难事。
有一次我问依莲,”真的没被政府大力打击过?”
“怎么没有。不过,政府出手之前我们必有消息,可以转移,损失是有的,不过还损失的起。而且,我们一直控制着一个度,政府也明白,我们不做有人做。一生堂很识相,自然也有人给面子。”
“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好奇。
“你以为红组是干什么的?”
红组,那个一生堂最神秘的组别,其他组中,没人知道红组的事,只有一生堂内为数不多的高层知晓。
我不知道青龙了解红组吗?
接下来的一年,工作一如继往,但也不是没有新闻。
二十八宿中有人退休;十二星宫将军中有人殉职;黄组得到更多赌场专营权;保护龙王的十大护卫重新选拔。
最重要的是,朱雀,成为一生堂黄组的掌门。
我特意飞去为她庆祝。
那真是一个盛会。黄组高层几乎全员到齐,黑组、白组中许多高层亦到场庆贺,朱雀一脸的荣光。
我的大姐姐仍然美艳如花。
朱雀拉着我,在舞池中转了一圈又一圈。
我知道,这对于她来说,并不是终点,而是起点。她要让黄组做的更大更好。
也只得黄组可以这样,黑白两组就不行。
所以朱雀才选择黄组,她并不贪图高位,她要的,只是那种赢了又赢,赢了还要赢的感觉。
我注意到,人群中的青龙,望着朱雀的眼神,依然如昔,一如继往,那样深情。
朱雀何其幸运,永远都有一个男子站在她身边,照顾她护卫她,支持她鼓励她,事事以她为先,凡事为她考虑,同时又那样知情识趣,体贴温存。
英不英俊有什么关系,青龙看朱雀的眼神,永远一往情深,她是他心中永远最美丽的那一朵花。做为一个女人,还能再赊求什么呢?
她怎么能找的到?而我,怎么也找不到。
在别人面前,朱雀依然没有表情,虽然人人都知道她快活,但是她的面庞上并无一丝笑意。
庆祝会过后,我留在美洲,和几个同门多相聚几天。
青龙因为龙王要返回香岛市,所以回欧洲准备。他可能会在亚洲长驻了。
每天,我都和朱雀、火鹤,还有依莲和金翅一起逛街、喝茶,聊天。
多么难得的假期。
金翅说我,”玉梨最幸运。”
“我?”我难以致信,我幸运?
“当然,你看,两组掌门是你大哥同大姐,你现在又是苍耳助理,组织内现在谁不知道你这位大小姐,而且,你居然认识那么多将军,不要说一般人,就是咱们一生堂内自家人,见过一两个就很不错了,你,你认识几个?”
我恍然大悟般,我真的何其幸运。
是啊,我还有什么可报怨的。我失去了很多,可是,也得到很多。
我想一想,”我,我已经见过金牛宫将军、水瓶宫将军、狮子宫将军,还有天蝎宫将军,不多,才四个。”
“这还少哇。”
“可是有十二个呢。”
“问题是,我们彼此之间,还不一定认识呢。”依莲说,”我从没听人说过摩羯宫将军任何消息。”
“而且你还见过最有名的天蝎宫。”
“他哪里有名?”
朱雀告诉我,”十二星宫将军,天蝎宫最大,知道么?”
“他?”我难以致信。
其他人都笑起来,”也就只有玉梨,懵懵懂懂。”
朱雀拉拉我的头发,”真不知你那些成绩,是怎么做出来的,睡梦中做出来的?”
我气结,又没办法。
火鹤说,”怪不得占星师见过一次玉梨,很是报怨一番,说别的女孩子见到他,马上整个人酥倒下去,玉梨跟本不把他放眼里,懵然不觉不说,还视而不见般,让他吃柠檬。”
“我没有!”我分辩。
依莲拍拍我的肩,”怕什么,不理他便是了,他最会捉弄别人。”
火鹤告诉我,她和占星师是一生堂同期,就像朱雀和青龙是一生堂同期一样,故而她比较了解他一些。
假期结束了,我又返回欧洲。
我在苍耳身边工作的很愉快,苍耳、我、依莲,我们三个责任全球白组的工作,虽然很忙碌,但是很充实。
工作到深夜,我会做咖啡给他们,然后准备小点心,大家喝过吃过,再打起精神,处理完当日的所有工作才休息。
苍耳是工作狂,这一点像朱雀。青龙就比较闲适,他会安排时间让自己休息一下,或是娱乐。
我因为在朱雀身边练出来了,所以并不觉得辛苦,依莲就不行了,一熬夜就嚷累。
我和苍耳越来越有默契,他几日几夜不眠不休,我也跟着他。他要查什么我马上去办,不把事情处理完,我也不休息。
苍耳对我说:”我请青龙荐一个人给我,他把你的资料给我看,我起初觉得不行,因为你背景同我们不太一样,不过青龙一向识人,所以我就同意了,现在看来,青龙还真是识人。”
我知道青龙一向识人,再没有想过,会是我。
但是我们这一组真的很有默契,大家相处的很好,工作起来心情也愉快。
虽然处处小心,但白组的工作仍是危机重重。
我再度受伤。
这一次并不重,只是外伤,我的肩部和腿部受伤。
我拒绝了青龙和朱雀来探望我,因为他们也很忙,而且我真得觉得自己伤的不重。
但是我要求返回香岛治疗。
我想见林医生。
真不知道治病还这样愉快,每天林医生都来看我,为我检查伤势。
可以行走之后,我也会去医院的庭院,和其他病人一起自娱自乐,当然只是做观众。
我知道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返回欧洲,但是我真的不想走,想留在这所医院久一些。
苍耳并没有急着召我回去,于是我乐得轻松,把工作放在了一旁。就当做一次休息同疗养好了。
初夏时分,香岛市由于一场流行性的时瘟,各家医院的病人数量都大增。
医院的空气有几分紧张。
我主动提出分一半病房出来,因为我听说病房不够用了。
单人病房内拉起一道高高的屏风。
我猜想着会是什么人住进来,我希望是相同年纪的女性,可以同她聊聊天,一起做复健,一起散步。
当我看到新同屋时,很惊讶。
竟然是占星师。
他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受伤了,伤及左臂,很小的伤,不知为什么,黑组竟然专门送他来圣凯瑟琳。
他一直是一生堂内最受宠的。
别人都叫我大小姐,其实我才不是。占星师才真正是大少爷款。
占星师咋见我,也很惊讶。
“怎么你在这里?”
“我受伤了,来医治。”我平静地对他说。
哼,我一直讨厌这个人。
林医生带着机械人助理来看我。
一见占星师,林医生脸上显出奇怪的表情。
“嗨,阿林。”占星师熟稔地同林医生打招呼,似乎他们认识。
林医生淡然一笑。
就算我再笨,也感觉的出这两个男人之间,特殊的电流。
我悄悄问火鹤,”占星师认得林医生啊。”
电话那端,火鹤告诉我,前年,占星师出任务受重伤,几乎丧命,连龙王都惊动了,几家大医院都出病危书,最后专人专机送到圣凯瑟琳来,林医生,硬是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不信,”占星师生龙活虎一般,不像受过重伤的样子。”
“你知道什么,当时真的是把一众高层吓坏了,龙王说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把他救回来。为了这个,一生堂送一千万给圣凯瑟琳医院。你看不出来,那是林医生医术高,指导复健做的好。占星师住院长达一年之久,现在,就同没受过伤一样是吧。”
怪不得,他同他很熟。
我想,占星师一定很感激林医生,就像我一样。
占星师走到哪里都要玩花样,朱雀就说整个一生堂里,属他最难服待。
比如说,住院也要吃最好的法国菜,喝香槟,因为他是外伤,没什么忌口的东西,于是专门有人送食物给他,从法国蜗牛肉到土尔其风味薄饼,再到澳州珍味果,天天都有专人送来。
至于日常用品,都是顶尖名牌,最名贵的衬衫一打一打的,领带夹都要同西装配好才肯戴,一应男性身边的小饰物,从袖扣到打火机,统统是白金钻石制成,奢侈到令人咋舌的地步。
就算是真的皇室来了,也没有他那样的气派与排场。
他早已习惯了这样,似乎一切顶级的享受之于他,是最平常自然不过的事情。
我就看不惯这些。
看他,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与他同屋,真受不了。
还好,他没有叫艳女来陪伴他,不然,我才惨呢。
我们不常说话,一开口就斗嘴。
占星师同黑组里许多人一样,叫我”大小姐”。
我告诉他,”大小姐我可是算不上,顶多算个小大姐,不过是打杂的,哪里比的上你真正是大少爷呢。”
“大小姐说哪里话来,现如今,你大小姐一声吩咐,黑组黄组马上派人,还是你面子大。”
“不过都是组织上的任务,大家分工合作,你把组别划的这样清楚,倒是忒生份了不是?”
过了几天,我发现,占星师倒是没有什么过份的举动,就算有小护士借检查为名,行看帅哥之实,他居然也能做到不理不睬,这样爱捻花惹草的人,难道只是手臂受个小伤,就收敛了魔爪?
在欧洲时,我可是很听说过一些占星师的伟绩。
是以黑组以及整个一生堂中许多高层都对他又爱又恨。
和占星师做同屋,也不是没有好处。
他很有绅士风度,有好东西自然会与我分享,而且比较安静,本人又是超极帅哥一名,每天看在眼里,很是赏心悦目。
依莲打趣我,说我好眼福。
的确,几次不小心看见占星师换衣服,他竟然有那样美好的身材,连我这样的女人看了,都羡慕外加心动。
占星师发觉我看他,大叫起来,直嚷说被我占了便宜。
这世界越来越不公平,细腰都长到男人那里去了。
占星师宽肩、细腰,腿长的都有些夸张了,身形从背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