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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高贵、智慧这些词语从人类头脑中产生时的本意。
我还见到过五百年高龄的无花果王,这件事我也在《和田行吟》一文中描述过。它占地数亩,落地的无花果使它周围散发着甜腻的腐败和幽深的清香,它的枝干如同无数巨蟒纠缠盘绕、四处爬伸。它达到了它这种植物的极致,造就成、编织成一座自己的宫殿。
一棵树在漫长的成长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大大小小的灾难,但它要是都挺过去了,经历了时间的考验,它就会成为一棵大树。这样的大树会引起人们特殊的敬意。比如在哈密,就有一些幸存下来的百年老柳树。它们的形态确实不同凡响,一看就知道,是有特殊生命力和特殊经历的树。它们身上都有编号挂牌,就像勋章一样,代表着特殊的荣誉。这些柳树就是大名鼎鼎的“左公柳”——左宗棠平阿古柏后沿途栽下的柳树。可是当年“遍栽杨柳三千里”,能活到今天的,已经只有这些了。
你细细端详这些巨大的柳树,会从它们每一棵树的神态雄姿上,找到左宗棠的神韵,一派大人物风范。我当时就颇觉疑惑,心想,难道树也会遗传栽树人的风貌吗?要是果然如此,那树就是通神通灵的生物了。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8期P16
初生的地球
'美国'蒂姆·阿彭策勒
我们的行星最初只是由岩石和气体构成的世界。那时的太阳比现在暗淡;而月球和地球之间的距离不及现在的十分之一;看起来像个庞然大物。过去了数亿年;地球才变得适于生命存活。然而;在今天与往昔大不相同的地球上;总有些特异景象诉说着它的当初艰难出世的过程……
早期的地球景象犹如炼狱;到处是滚烫的岩石和令人窒息的毒气。后来;地表冷却;大陆漂移;山脉隆起又被蚀为平地;生命出现;地球变得温和可亲;绿意盎然;几乎所有这个行星的旧貌都已了无痕迹。然而;从最古老的岩石、最深处的岩浆;甚至是陨击坑遍布的月球表面;科学家们找到了线索;描绘出这颗星球的起源。随着地球的童年岁月逐渐清晰;它曾经有过的罕见景观也日渐明朗;在今日地球条件最严酷的一些地方;仍能找到那些与古老地球神似的景象。
地球临产的阵痛开始于46亿年前。那时;围绕年轻的太阳旋转的岩石和冰块颗粒相互碰撞融合;滚雪球般生成越来越大的团块。在猛烈的连环冲撞中;这些团块撞在一起构成了行星;其中就包括婴儿期的地球。在混乱中;另一个大如火星的天体撞击了我们的行星;所挟的能量相当于数万亿颗原子弹;足以把地球熔透。绝大部分撞上地球的物体都被撞击所形成的岩浆深海吞噬;不过;这次撞击也把相当于一颗小行星质量的汽化岩石抛上了轨道。这些撞击物的残骸迅速聚合成一个球;从此以后;月球就用空洞的眼神瞪视着地球历史的开展。
月球浴火重生后;地球表面冷却了下来。尽管如此;在此后的7亿年里;我们的行星依旧是一个死寂的世界。这一阶段被科学家们称作“冥古代“(这个词在希腊文中意为冥府)。坚固的岩石如黑色浮冰一般在岩浆上漂流;二氧化碳、氮气、水蒸气和其他气体嘶嘶作响地从冷却中的岩石里冒出;形成笼罩地球的滚烫无氧大气层。随着温度进一步降低;这些水蒸气凝结成雨;随原始的季风下落;填入了海洋盆地。
最初的海洋大概只存在了很短的时间。行星产生时遗留在宇宙空间中的碎石有些直径达数十到数百公里;它们在整个冥古代不断撞击地球;最巨大的一些撞击或许导致海水完全蒸发;迫使冷却和凝结的过程又重新开始。
到了38亿年前;撞击缓和下来;液态水得以存留。大约在此时;或许在海洋中;无生命的化学反应跨过了某道门槛;产生了足够复杂的分子;这些分子可以自我复制;并向着更复杂的形态进化。最早自35亿年前开始;生命之路开始演进;产生了单细胞的蓝绿藻;它们在有阳光照射的海洋中茂盛地生长。这种数以万亿计的细微有机体改变了这颗行星。它们捕捉太阳的能量来制造食物;氧气作为副产品被释放出来。逐渐地;它们把大气一点一点改造成适合呼吸的空气;为后来的生物多样性开启了大门。
那些岁月早已消逝远去;但在今日;我们仍然能观察到把我们的星球从地狱变成一个适宜居住的世界的过程;就像在本文中的这些照片。地球形成时遗留下来的原始热量仍在火山喷发时释放;散发着气体的熔岩到处飞溅;恰似年轻的地球正在冷却时一样。今天;在这颗行星上最严酷的环境中;蓝绿藻数十亿年如一日地占据统治地位。并且;每当一株植物在新近冷却下来的熔岩上扎根立足;生命就又一次地证明;它;战胜了没有生命的岩石。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8期P55
成全善良
作者:李文勇
那是三月里的一天。我去医院看望一个生病的朋友。
因为是双休日,等公交车的人很多,每一辆公交车里都挤得满满的。我买了一份报纸,一边看报一边等车。我旁边站着一个老人和一个姑娘,听他们说话的意思,是女儿陪父亲去医院看病,正好跟我同路。
很快
,车来了。人群涌向车门。我看到那个女儿为了不让人群碰撞到父亲,一手在前面挡着人群,一手搀着父亲的胳膊。虽然她很努力,但是效果似乎并不明显。
好不容易上了车,车上早就“人满为患”。一个姑娘突然站了起来,微笑着对那位老人说:“大爷,您坐吧!”老人说:“谢谢了,姑娘,我站站没关系,你坐吧!”更奇怪的是他的女儿竟然也谢绝了姑娘的一番好意,说他父亲身体硬朗着,而且只是几站路,站站就到了!
姑娘似乎没想到会这样,脸上有些尴尬,再次说:“您坐吧,大爷!”那个女儿似乎还想说什么,只见老人拉了拉她的手,说:“好好,那就太谢谢你了!”说完,慢慢走到座位前微笑着坐下。让座的姑娘流露出快乐的笑意。但是,那个女儿似乎并不高兴。这下,我更疑惑了。
公交车突然刹车,老人紧蹙着眉头,好像在强忍着身体某处的不适。我不禁替他暗自庆幸,亏他没有再客套,如果一直站着,也不知要遭多少罪。
医院很快就到了。老人下车前,向那位让座的姑娘再次表示了谢意。下车后,我听到了这对父女的对话:
“爸,伤口痛了吧?”
“一点点吧!”
“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臀部有伤口,不能坐,你还要坐!”
“你啊,人家小姑娘那可是一片好意!我硬是拒绝她,也许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她就会有顾虑了……”
我终于明白了,老人和他女儿的拒绝,原来并非客套,而是另有隐情。我不禁又想起车上老人几次紧皱眉头的表情。在那颠簸的车上,老人硬是强忍着原本可以避免的痛楚,成全了那个姑娘的善良。
成全别人的善良,何尝又不是另一种善良!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8期P46
被迫放弃诺贝尔奖的科学家
作者:汪猷
他被纳粹软禁8年 一个人用亲生女儿作试验,发明了磺胺药而获诺贝尔奖。但他不仅没有拿到奖金,还因获奖一事被软禁8年之久!这个不幸的获奖人就是德国科学家格哈德·多马克。
1895年10月30日多马克出生在德国勃兰登省的小镇拉哥(现属波兰)。父亲是小学教员,母亲是农家妇女,家境十分清苦。多马克14岁才上小学一年级,这还是因为他父亲由小学教员升为小学副校长的缘故。
1914年,多马克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基尔大学医学院。没上几个月课,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多马克志愿从军。他参与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几大著名的战役:玛恩河大会战、凡尔登战役等。战斗中他被流弹击中背部,自此结束了步兵生涯而改在医疗队服务。
1918年战争结束后,多马克回基尔大学医学院继续学习。1921年,他通过国家医学考试,取得医学博士学位。1923年,多马克来到格赖夫斯瓦德,在格罗斯病理研究所工作。后来又先后在格赖夫斯瓦德大学和明斯特大学讲授病理学和解剖学。但是,对他最有吸引力的还是伍柏塔尔一家染料公司的实验病理学和细菌学实验室。1927年,他应聘出任该实验室的主任,这是他生活道路上的重要转折点。
当时,医学界掀起了配制新的有机药物的高潮。多马克与同事以蓬勃发展的德国化学工业为后盾,把染料合成和新医药的研究结合起来。他们先后合成了 1000多种偶氮化合物,多马克不厌其烦逐个地进行试验。尽管这些化合物中的大多数在试管实验中并无明显的抗菌作用,但他还是坚持在动物身上试验。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成千上万个小白鼠因受链球菌感染一个一个死去,盼望中的新药却没有出现。1932年圣诞节前夕,奇迹终于发生了:多马克把一种在试管试验中没有抗菌作用的橘红色化合物灌给受感染的小白鼠后,这些小白鼠日渐康复。他又发现这种化合物的毒性很小。
救活小白鼠的橘红色化合物,早在1908年就已由人工合成。由于它能快速而紧密地与羊毛蛋白质结合,因而被用来给纺织品着色,商品名为“百浪多息”。多马克发现其药用价值后,既兴奋又冷静,他没有急于发表论文,而只是以“杀虫剂”的名义申请专利权。因为他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以用于人体。
一天,多马克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儿玛丽的手指被刺破受了感染,继而手指肿胀发痛,全身发烧。多马克心急如焚,他请来城里最有名的医生,用尽了各种良药,都无济于事。感染恶化成败血症,玛丽的生命垂危。
此时,多马克想到应该知道女儿是受的什么病菌感染。他把玛丽伤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