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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_2007年合订本txt-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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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不要老。爸爸,不要病了。爸爸,不再受苦。爸爸,变得幸福。爸爸,我爱你。在我偷来的魔法口诀里的最后一句,“哈西尔达麦,麦米噢依”——“爸爸,我爱你”。




最自豪的母亲


  乔安娜·罗杰
  26岁那年,我生下了儿子乔治。他刚出生时一头黑发,一双大大的蓝眼睛,还有我所见过的最长的睫毛。9个月的时候,乔治就开始说话;10个月的时候,他已经能够走路;2岁的时候,这孩子已然学会了滑雪。
  
   乔治8岁的一天,当他起床后,发现自己的一只脚突然不会弯曲了,只能用脚后跟走路。腿部畸形的症状很快从一只脚传到了另一只脚。在无数次会诊后,医生得出结论,乔治有扭转性肌张力障碍,这种病与大脑性麻痹相类似。医生说,他可以继续活着,可是,在不断的疼痛和抽筋过程中,即便他的肌肉不完全失控,他也会失去行走能力。从此,当我们一起走在街上时,人们要么目不转睛地盯着乔治看,要么很快看上一眼这孩子,接着向我投来怜悯的目光。很多时候,我都不敢看这孩子,他的身体被扭曲得实在太厉害了,看起来有些狰狞。有时,我甚至会气急败坏地向他尖叫,让他学习直着走路。无论我脾气如何暴躁,他却总是微笑着对我说:“妈妈,我正在努力。”
  
   有一天,当我看到乔治试图将自己扭曲的双脚放进他心爱的溜冰鞋里时,我的心都碎了。我把它们放到鞋柜里,说:“孩子,等你病好了我再和你一起去溜冰。”
  
   每天晚上,当我坐在乔治床边为他读故事的时候,他都会问同样的一个问题:“妈妈,如果我们‘很努力地去祈祷,你认为,我在醒来的时候还.可以重新走路吗”
  
   “不,我不这么认为。”我不想欺骗孩子,说出了心里话,“不过,我觉得我们应该坚持每天都祈祷。”
  
   “可是,妈妈,小朋友们都叫我跛子,他们都不跟我玩儿,我没有一个朋友。”听到这里,我心如刀绞。
  
   几年后,渐渐地,乔治对自己的疾病习惯了。他很少抱怨,这让我多少有些释然。和他上街,我再也不会感到尴尬。我接受了这个现实,孩子长大后和别人会不一样,可是他会比其他人拥有更多的坚韧,更多的勇气,更大的志向。
  
   乔治十几岁的时候,药物治疗终于取得了效果,他的手和嘴巴都可以正常动弹了,可是他的脚仍然不能够随心所欲地运动,还需要拐杖帮忙。不过,他从来没有停止过滑雪。滑雪杖就成了他的拐杖。他从雪山上飞驰而下,就像在空中翱翔。乔治以他卓越的表现入选英国残疾人奥林匹克滑雪队。我想,尽管他不能走路,可是,他会滑雪。
  
   乔治18岁的时候,有一天,他的一只脚可以正常行走了。他立刻扔掉了一个拐杖。之后的第二个月,他又扔掉了另一个拐杖。尽管他走路的姿势还是一瘸一拐的,但他不再需要拐杖或者轮椅的帮助了。乔治有空就会回来看我,我在门口远远地看着他,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向我走来。
  
   “嗨,妈妈,”他常常笑着说,“想出去跳舞吗”
  
   最近,我高中的同学们举行了一次校友联谊会。在会上,我的同学都在讲述自己孩子的成就:
  
   “我儿子是二个音乐家。”
  
   “我女儿现在是医生。”
  
   到我发言时,我自豪地告诉所有人:“我儿子非常优秀,因为他现在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走路!”
  
   (安意摘自《周末》2M7年10月4日)





妈妈的坟墓


  [韩]金 河 苏茉 译
   一个下着鹅毛大雪的冬天,山势又高又险的某个小山沟里来了两个人。年龄大的那个是美国人,年轻的是个韩国人。走了整整一天后,他们来到了山沟里的某个坟墓前。
  坟上积了厚厚的雪,墓碑看起来非常简陋。年长的美国人对年轻人说:“这就是你妈妈的坟墓,鞠个躬吧……”。年轻人“扑通”一声跪倒在雪地上。
  故事发生在1952年。韩国为了挽回朝鲜战争败局,为“联合国军”增援了一批士兵,韦尔森就是其中一员,当时最激烈的一次战斗就发生在这个小山沟里,夜以继日的血战已经持续了好几天。
  人民军的强烈攻势使得“联合国军”节节败退。撤退途中,韦尔森离大部队越来越远。于是,他决定一个人到另外一个集结地去。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哭声是从一个雪窟窿里传出来的。韦尔森本能地扒开积雪,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在一个母亲的怀里,婴儿大声地哭着。更令人吃惊地是,母亲一丝不挂。原来,是一位母亲背着孩子避难的时候,被困在了这个山沟里,又下起了大雪,为了救活自己的孩子,母亲把自己所有的衣服都给了孩子,然后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虽然赤裸的母亲已经死去,但她怀中的孩子却活了下来。
  韦尔森被这意外的景象深深感动了。他用野战工具在冰冻三尺的雪地上挖了坑,把这位母亲埋葬了,然后抱着大哭的婴儿追随大部队去了。战争结束后,他领养了这个孩子,并把他带到美国去抚养。孩子慢慢长大了,韦尔森把当年发生的事告诉了孩子,并带着他来到山沟里找妈妈。
  跪在坟墓前的年轻人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





老房子里静静的烧着火


● 崔建平
拆开一看,你那张照片。
天呀!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美丽的胴体,
那样的光泽四射,我真想一口水把你吞了。
小生何幸,老来还得到这样的艳福,
我一定要吻遍你的全身,向你感谢。
饭后我躺在床上,但是睡不着,
想你,每一秒都是对你的思念。

这段火爆的情话来自于一本书,《纯爱冯亦代、黄宗英情书选集》,是冯亦代给黄宗英的真情告白。有句话,老人恋爱像老房子烧了火,烧得不可收拾。这二老结为伉俪时,冯亦代80岁,黄宗英68岁,两人至少写了500多封情书。看第一遍时,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部掉光;看第二遍时,觉得有些感动;看第三遍时,妒火中烧。说实在的,我很嫉妒冯老呢。崔健说:十八岁时给我一个姑娘,让我表现我的欲望和力量。其实不算什么。像冯老这样,八十岁时给了他一个姑娘,尽管老了点,但他表现的比十八岁还要凶猛。
估计人们看了这段情话,会有如下反应。正统的会慷慨激昂地骂:土都埋到脖子了,这老没羞的,还耍流氓,丢死人了,这让子女的脸往哪里搁呀。不那么正统的会想,毕竟是文艺工作者,这么浪漫。心里还会有一点暗暗的激动与羡慕。如果你的反应是第一种,这篇文章请不必读下去,因为它不是为你写的。倘若你的反应是第二种,谢谢,请继续欣赏。
我知道还有这样一对老人,老太太已经90岁,老头子也有86岁,但老太太还是会吃老头子的醋。譬如说,老头子住进了医院,老太太很不放心,非要去陪同,认为他老头子会勾搭漂亮的护士,而那个护士也似乎对老头子关怀备至,十分可疑。说实在的,老头子的身体很不好,移动的速度不比蜗牛快多少,偷情对他而言,是不可能的任务。何况,他一点也不富有,漂亮的护士也没任何理由篡老太太的位,她对老头子的关怀,乃是由于高尚的职业道德。老太太吃的这个醋,绝对是天外飞醋,无迹可寻。但是,她就是喜欢吃,吃得有滋有味。我暗暗揣测,是不是几十年的老陈醋格外香的缘故?顺便说一句,这对老人文化程度很低,绝非什么文艺工作者。
这说明,随着生理机能的弱化与丧失,作为补偿,心理活动会变得更加强大与热烈。年轻人想象老年人的世界,认为是一片枯燥的荒漠,其实不然。无论何种时候,无论何种学历,无论何种身份,人都是感情的动物,都需要爱人与被爱。年轻人的爱,掺杂了太多功利的考虑,反而不如老年人纯净强烈。老年人在一起,更重视精神方面的安慰与交流,图的就是投缘和快乐。冯亦代坦言他已“IMPOTENT”,在性上已经无所作为,但并没有妨碍他燃烧起如此炽热的爱恋。
黄宗英的前夫是演员赵丹。她说:“赵丹是高山,冯亦代是大海,我嫁完了高山,只有嫁给大海了。”冯亦代是赵丹的好友,一直称黄宗英为小妹。从前,他一直把爱放在心里,因为“爱她的人比我好,她应该有更好的人”。这给了所有的痴情男一个启示:好好活着。只要你活得足够久,比情敌更长命,总有一天等到你。冯亦代活到92岁,和黄宗英一起生活了12年。他说,每一年都抵得上十年。
《东方之子》里,播放了冯亦代和黄宗英的一个生活片段。冯亦代经历了7次突发性脑梗塞,每次从死神的阴影下挣脱出来,他就感觉好像走路又上了一层台阶,他在遗嘱中说:“我将笑着迎接黑的美”。为了恢复语言能力,黄宗英陪他做发音练习:
黄宗英:泰戈尔的《春之循环》,说春之循环。
   冯亦代:春之循环。
   黄宗英:我们是蝴蝶。
   冯亦代:我们是蝴蝶。
   黄宗英:蜕化了年纪的茧。
   冯亦代:蜕化了年纪的茧。
   黄宗英:自由自在。
   冯亦代:自由自在。
看着这幕情景,你的心会被一份温情轻轻地覆盖。老人的沧桑之爱,不是老房子烧了火,而是老房子里静静地烧着一炉火,温暖着人生的冬天。






往事的回忆


  ●马克罗·伊考
  当一对夫妇开始在威斯康星的一片静谧的湖泊度周末的那个年代,他们正值青春岁月,经济极其拮据。妻子的亲戚借给他们一座小屋。它位于一个树木繁茂的山谷里,距离湖边约一公里远。
  
   丈夫的工作时间颇不固定,因此他们时常在星期五的午夜才能到达那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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