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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西外,根本没见过天,日,星三宗新任的宗主。
不过,相信他也如我一样变了容貌的。
我与他……或许还是月西和天缘比较好,或许只有月西和天缘的身份我们才能维持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是天宗宗主,不知道,当在祭典时再次相遇的时候,他会以什么样的眼光来看我,他会认出我吗?会认出我是那个在炎月沙漠里与他生死与共的月西吗?
我怅然,世上竟有这么多巧合,在巧合下我遇上了他,而我与他之间的缘分竟然是如此的短……
“你在想什么?带着忧伤在想什么?”月梳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才发觉自己想的出神了。
“莫非……在想天纵缘?”月梳潋眼珠转了转,一语道破。
“是啊,因为我曾和他一起穿越炎月沙漠,遇上了魔炎狼,狂焰沙盗,我们一起战斗消灭了魔炎狼,除掉了狂焰沙盗。”我目光飘远,思绪又回到了那漫天黄沙的沙漠中。
“那你觉得他是怎么样一个人?”月梳潋好奇的问。
“他……他是一个温和,沉稳的人,对我很好,我对他说过,不论什么时候,他都是我的好友,他也这样肯定过,可是……他的身份是天宗宗主天纵缘,而我现在的身份是月宗宗主月凝西,我不知道再见面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而对于月凝西以前的事,即使他不完全知晓起码也知晓七,八分,我不知道,当他得知我的身份的时候会以什么样的眼光来看我,他还当我是他的好友吗?”我低头喃喃道,心中蔓延出一股不名的滋味,是苦涩,是凄然,还是隐隐的痛?
“你……”月梳潋的眉头皱起,看我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担忧。
“或许,到时候还是不要让他知晓我是月凝西比较好,让他心中就只有一个月西。”我叹然,虽然这样说,而心中却怎么也放不下。
“一起随缘吧,任其自然发展下去吧,看这则命运究竟要怎么走下去。”月梳潋拍拍我的肩,安慰我。
“我知道,我比谁都清楚命运,然而谁都无法真正掌握住命运,也不知命运究竟如何在行走。”我释然一笑,关于这个我也不去想太多了,看吧,看我与他之间的命运之线该怎样交汇。
“那就好,来,我们一醉方休!”月梳潋又提起酒坛在杯子里倒满酒。
我们就这样喝着,谈笑着,畅谈着,我觉得好久没有这样畅快了,好久没有这样醉过了。
最后月梳潋身体软软倒了下来,倒在我身上,他喝醉了。
我叹气摇头,把他拎起来,把他手绕过我肩,搭着他向他住的竹屋走去。
推开房门把他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转身准备离去时,却被他的手给缠住,“陪我……陪我……”话语不清道。
我笑着拉开他的手,但他的手却紧紧拉住不放,“陪我……”
我揉揉太阳穴,喝醉的人真是比较难应付,好,看在你与我喝酒谈天的份上,我就陪陪你。
我和衣在他身旁躺下,他立刻缠了过来,靠在我身上,舒舒服服的慢慢进入梦乡。
我失笑,真如小孩般缠人,如果按年龄来,他对我来说,也是小孩一个,不过,有他这样的朋友真是不错,虽然他爱捉弄人,爱占人便宜,但是他很聪明,也很会给人带来欢乐。
我这样想着,合上眼,沉沉睡去……
第三十九章
迷迷糊糊间,眼帘抬起一条缝,有淡淡的阳光,看来是天亮,我睁开眼,正准备起来,就听见竹屋外有吵闹声。
“主人去哪里?怎么没有在他的房间里?”月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
“别急,再找找。”这声音像是月华深的。
“到月梳潋那家伙的房间里去看看,昨晚我有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月流松的声音带沉稳,已经在竹屋门外响起。
门被推开,我睁眼带笑看着他们三人。
却见月清的眼睛越睁越大,最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啊……主人……他……”
“这……”月华深似已经呆地说不出话来。
而月流松面色铁青,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看样子是被气得不清。
不过,我纳闷,他们看见了什么?这屋里不就只有我和月梳潋两人吗?
我动了动身子,觉得身上满沉重的,低头一看,月梳潋整个人趴在我身上,不过这一看,我也明白了,为何那三人这种反应了。
我哭笑不得,月梳潋衣衫半解,白皙的肌肤露出,头靠在我肩头,而我的衣衫早从肩头滑落,与他肌肤相亲,发丝缠绕在一起,那情形说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这时,月梳潋迷蒙地睁开了眼,看清眼前的情况后,柔媚一笑,“哎呀,我和亲爱的月凝西睡得正好呢,你们进来怎么也不敲门。”
他说着还用手勾住我的脖子压住我不放,身子整个贴到我身上。
我无奈的翻翻白眼,月梳潋还是这么爱玩。
“你对主人做了什么?”月流松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不过,我知道这是山雨欲来前的平静。
“做了什么?你不都看见了吗?春宵一刻啊,昨晚的滋味你可知道有多么美妙吗?”月梳潋轻笑,笑容中带着万分的满足。
我头大了,月梳潋干嘛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我和他不过就是同睡一张床而已。
月流松动了,带着杀气与怒意,一拳挥向月梳潋。
这一拳却挥空,只见红衫一闪,月梳潋人影已经从床上消失。
“呵呵,别动手啊,君子动口不动手。”月梳潋的声音从竹屋门口传来。
月流松如箭般射向他,月梳潋侧身躲过后,飘向竹屋外,两人在竹屋外大打出手。
我坐起来,理好身上的衣衫,一转头只见月清泪眼汪汪的看着我,“主人,你……有没有被他……”
我好笑地看着他,摇头道:“什么都没有,月梳潋在逗着你们玩呢。”
“那就好,那就好。”月华深连拍胸口,长松一口气。
我翻身下床,走出屋外,一看,月流松和月梳潋正打的激烈。
月流松手中的雪月刺丝毫不留情,招招直击月梳潋的要害。
月梳潋面对这连续的攻击全都是轻松躲过。
我摇头,月流松不会是月梳潋的对手的。
月流松见招式对月梳潋没用,双手结印,风虎与水龙唤出,直冲向月梳潋。
月梳潋一见,笑容加深,一道结界而起,轻易挡住了攻击。
月流松收回攻击,瞪着月梳潋,月梳潋这时动了,身形快的让人几乎看不见。月流松一惊,想避开,却被月梳潋的银月鞭给缠住,月梳潋则是整个人冲进月流松怀里,两人一起跌在地上。
月梳潋笑嘻嘻的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月流松,伸指轻轻一点他的鼻尖,“你这么激动,是不是吃醋了?”
“放开我!”月流松挣扎道。
“呵呵,要不,下次,我和你睡一晚如何?”月梳潋的手指从月流松的脸上移到他的胸口。
“无耻!你这个变态!”月流松气得破口大骂。
我挑眉,兴致大增,月流松出口骂人了,看来被气得厉害了,月梳潋的本事真是高,月流松完全被他压制的死死的。
月清和月华深则看得目瞪口呆。
“逗逗你就这么生气啊,真是无趣,不过我喜欢,看你变脸的样子真好玩。”月梳潋说着低头在月流松唇上轻吻一记后,起身站了起来。
月流松翻身起来,捂着唇,整个人似石化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不已,“你……你……”
月清和月华深已经呆若木鸡,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我越看越有意思,这两人在一起真是有趣。
“好了,早上运动过了,去吃早饭吧。”我出来打圆场,我可不希望看到月流松失控再和月梳潋打一场。
月流松目光转向我,我向他轻轻摇摇头,月流松这次努力按下怒气不再和月梳潋计较。
我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放心吧,他没对我怎么样,昨天只不过是他喝醉了,我和他同睡一张床而已。”
用过早饭后,月梳潋开始指挥影部的人收拾起来,我和他商量过了,明天,我们从红月谷出发。
回程的路还很遥远,还要再次穿越炎月沙漠,不过,魔炎狼已经被我们消灭了大半,狂焰沙盗也基本被除掉,回程的路应该安全多了。
不知道,天纵缘会什么时候回去,他收回了非空轮,应该要急着往回赶了,我和他是不可能同路而回了。
因为他带着神器,而我则带着影部。
祭典的时候再见面吧……但……那时你会如何的对我呢?
“什么时候招回光部和明部?”下午的时候月梳潋拉着我到小溪边玩。
“回去后先整顿防务,然后才调回光部和明部。”我看着他在小溪边跳来跳去道。
我觉得月梳潋完全没有与他年龄相称的沉稳,不过,虽然看他这样,他却是相当冷静理智的一个人。
“恩,我与他们也好久没见过,还真有些想念光部的月落君和明部的月雾臣。”月梳潋笑道。
我们正说着,却见月流松站在了我身后。
“呀,看来他是不放心你,尤其是在我们之间发生了那种事后。”月梳潋目光瞟向月流松,故意暧昧地道。
我心中叹气,月梳潋不仅喜欢逗月流松还喜欢逗着我玩。
月流松的目光就一直瞪着月梳潋,而月梳潋却绕着他,说些话来挑逗月流松的耐性。
影部的人动作很快,一天之内就把东西收拾完毕,到夜晚的时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