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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们俩,怎么哭起来了?你们是我得力的手下,也是我的朋友,我做这些不算什么,只要你们不辜负我的期望我就满足了。”我抬手轻轻擦去两人脸上的泪水。
“宗主!我们一定会在三个月内把我们的实力大大提高的!”两人发誓似大喊。
我看着他们觉得很欣慰 ,他们就如我的弟子一般,看着他们成长,看着他们一步步成熟起来。
在月宗的生活感觉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充实快乐,而更重要的是,有这么一群与我同甘共苦的人,就如在大罗神界一般……
我是闲不住的人,虽然月清一再嘱咐我这几天要好好休息,可是我还是拿了一堆报告和资料靠坐在床头慢慢翻阅着。
目前望月城的一切都很稳定,望月城的防务也加强了不少。
再看月宗各地的情况,东,南,西,北四个地方,南边和西边有光部和明部所在,情况一直还比较稳定,而东和北这两个地方防务就比较弱。
因为光部和明部在南方和西方建立起了比较好的队伍,所以,可以把各地组建的队伍多调几支去东方和西方。
而各地官员情况,由月叶风和月行仔整顿过了,抽调了一批新的人手去,换掉了各地不合格的官员,目前没什么大问题了。
我翻出一幅月宗的地图细看,半晌后,连连叹气,月宗现在的地界比三十年前小了五分之一,其中日宗占去了五城,星宗占去了三城。
八城,可不是个小数目,我得想办法夺回来才行,不能乖乖让给日宗和星宗。
而对于日宗和星宗强占之事,天宗也不闻不问,天宗,天纵缘,你不管这些是因为他们只要不背叛就行了,还是你另有目的呢?我不禁起了疑问,虽然他们不背叛,可三宗不和睦,对大罗仙界也没好处啊。
关于这事,我在祭典的时候一定要当面问清楚,天纵缘,我想知道你的目的何为。
第三章
躺在床上不能自由活动的日子是无聊的,我翻了一些书籍和资料看过后,目光转向窗外的庭院,庭院中月清和月华深两人正在努力练习,旁边月雾长老在一旁指导着。
我目光转回,活动了一下手臂,觉得自己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翻身下床,取了一件外套穿上,头发懒得打理,推门走了出去。
刚走到走廊上,月清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响起,“宗主,你还不能下床。”
“才过了两天,月慈长老说要休息五天才行。”月华深跳到走廊上,把我转了个身,向我的卧室轻轻推去。
我哭笑不得,“我已经没事了,不用休息五天。”
“不行啊,月慈长老精通医术的,一定要听他的才行。”月清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月雾则揪着自己长长的白胡须笑道:“宗主,好好休息吧,你一直在忙一直在累,正好这几天,你就歇着,事务就交给我们处理就行了。”
实在坳不过他们,我只得继续回床上去躺着,月清见我回床后,笑嘻嘻地去了厨房,说是要去熬上好的燕窝给我补身子。
就这样,无聊的时间慢慢过去,五天后,我大清早的起了床,月清帮我穿戴好后,我走到庭院里,伸了伸腰,我觉得自己似乎没有闲的那个命,始终要忙碌起来才对胃口。
清晨的空气清新,深呼吸一口,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不少。
我正打算活动活动手脚时,一道红影在眼前一闪,一个人直向我扑了过来,“亲爱的小西,我们回来了。”
我躲闪不及,被月梳潋抱这个满怀。
“五天就回来了?”我挣不开他,只得放弃。
“当然,小松和我都很想你啊,所以我们就加快了行程,五天就赶回来了。”月梳潋得意的笑道:“你想不想我们?”
“当然想,对了,你和月流松相处的怎么样?”我笑问。
“呵呵呵,当然相处的……”月梳潋话还没说完,月流松沉闷的声音传来,“一点都不好!”
我回头一看,月流松黑着个脸,直瞪着月梳潋。
我刚想说什么,只听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调笑,“呵呵,我说梳潋啊,你什么时候跟我们的宗主的关系变得如此亲密了。”
“哼,他不过就是见人就喜欢粘的家伙而已,这样的妖孽活在世上只会是祸害。”冷冷的硬邦邦的声音,说话却是毒。
我转头一看,只见庭院口的圆形拱门那里靠站着两个人。
一个一身白衣,一张俊美的容颜,一双桃花眼闪着戏谑的光芒,脸上笑意融融,手里还拿着把象牙骨的扇子轻轻闪着,黑色乌亮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带几分潇洒。
而另一人,面容冷峻,五官深刻,抿着嘴,板着个脸,目光平静如深潭,一身黑衣,头发却是全白,用一根发带松松的束在脑后。
这一黑一白两人站在一起,反差极大。
“宗主,好久不见。”白衣人扇着扇子向我走来。
调动月凝西的记忆,我立刻明白了,眼前这白衣人就是光部的月落君,而那黑衣人则是明部的月雾臣。
“月落君,这十年来,你过的可好?”我轻笑道。
“托宗主的福,在那炎热却又荒凉的南部边界,我过的是前所未有的好。”月落君长声夭夭,把那个好字的音拖的特别的长。
好浓的讽刺味道,我却不动声色,转头看向月雾臣,“月雾臣,这十年来辛苦你了。”
“好说好说,宗主我对还是大仁大意了,没把明部放逐到炎月沙漠,我是感激不尽。”月雾臣面上无任何表情,语调也是一样的平板,只是话语里的讽刺意味,任是谁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我心里叹气,把光部和明部调到边界地带实在是大材小用,而且他们本是负责内部防务的,尤其是负责宗主安危的,却被调派到负责边防,换作任何一人心里都不会好受,尤其是之所以会把他们调派到那里去,全是因为那里防守太过薄弱,为了不让日宗和星宗再度侵袭,不得已出的下策,而总归一句话,根源就是月凝西的软弱无能。
他们对我没好印象,这是自然的,不过,我却不知道,他们是否如月梳潋一样推断出我的身份没有。
也不知月梳潋是否告诉了他们,我低头看向还缠在我身上的月梳潋,只见月梳潋象知晓我心思似的轻轻摇了摇头。
那也就是表明这两人不知道了,那就是还当我是以前那个月凝西?
正思索间,却见月流松大步走过来,一把把月梳潋拎开,“告诉过你多少次,不准缠着宗主!”
“好啊,那缠你好了。”月梳潋魅惑一笑,向月流松扑去。
月流松急急闪开,两人又开始了在那里你追我躲。
我面带微笑迎上那两双不善的目光,“看来,在你们眼里,我还是以前那样。”
“怎么说呢,虽然梳潋之前跟我们说过了,你已经变了,变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但是,我们在没亲眼看到和试探过你之前,我们是不会信的。”月落君本是带笑的眼里闪过一丝凌厉。
“没错,我们不可能去完全听信那个妖孽之言,我们需要的是实证,证明你不是想以前那样软弱无能,假如你还如以前一样,我建议你学学那妖孽,自蒙面找个地方躲藏一辈子或许更是件好事,免得继续祸国殃民。”月雾臣话里带着根根利刺直刺向我,根本不理会我宗主的身份,说话丝毫不留情。
我眼轻轻一合,再睁开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你们真是有趣,你们要实证,那么,比试一场如何?”
“正合我意。”月落君眉一挑,扇子一收,拍手道。
“好,看不出,你说话还能合我们的心意,难道是软弱无能真的发生了一点变化?”月雾臣的语调死板,说出的话却足可以气死人。
只是,这些对我无用,他们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因为我没有必要和他们去计较这么多,向他们证实我的实力是比计较更重要百倍的东西。
“你们一路赶来,也累了,要不,休息一天,明天比试如何?”我建议。
“不用,我们急着跟着梳潋赶回来,就是想看看,你是否如梳潋所说真的发生了变化。”月落君摇头。
“那好,那我们去练武厅。”我说完,抬脚向练武厅走去。
眼角瞟到月流松目光中对我的信任,我回他一笑,大步走去。月梳潋和月流松对视一眼,立刻跟上。
我刚走到练武厅门口,就见月清和月华深从里面出来。
“宗主,我们刚练完,准备休息一会。”月清笑道。
“他们……”月华深目光越过我直看向我身后的月落君和月雾臣。
“哎呀,月落君,月雾臣!”月清欣喜的叫了起来。
“哟,是小月清啊,好久不见,呵呵,看你的模样,似乎成熟了些了。”月落君满面笑意的看着月清。
“只不过是从小鸡长大成了公鸡而已。”月雾臣的话气的月清直翻白眼,“你说话还是这样毒。”
“月清,你真不够意思,就看着他们,怎么不欢迎我的回来?”月梳潋一副十足的哀怨样。
月清吐吐舌头,“你!算了!我希望我永远看不到你才好!”
“他们就是光部首领月落君和明部首领月雾臣?”月华深拉着月清衣袖瞪大眼睛道。
“对,那个一天拿着扇子在那里装潇洒的就是月落君,而那个死板着个脸,说话如毒蛇的就是月雾臣。”月清笑道。
“什么装潇洒,本来天下第一潇洒人就是我。”月落君不满月清的说辞,哗的一声把扇子打开,只见上面书写着几个大字‘风流潇洒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