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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伤害了他什么,而是他因为爱而对我产生恨,奇怪的感觉,奇怪的事,我头一次经历这番。
一道蓝色在眼前闪起,水清凝宽大的衣袖在星明悠手腕上一拂,星明悠的手松开了,跌回床上,水清凝衣袖再度拂起,我抓住了他的手,“算了。”
水清凝眉一皱,放下手,另一只手拉过我的手腕,低头看去,在看到我手腕上的几道红痕后,气而瞪向星明悠,“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动他一下,我保证,你立刻灰飞烟灭!”
星明悠被那威压的气质惊的一震,瑟缩几分。
我转过身去,准备离去,那股恨意我实在不想去面对,星明悠的恨,我无法化解,也不想去面对,我也不知道因他的恨还会对我做出什么来,我只想他以后别再对月宗做出什么来。
当我从日耀身边过时,我看他一眼,只见他眼中那复杂的光芒中还带有那点痴迷。
“日耀,”水清凝出声了,声音清冷而又威严,“你对月凝西所做的一切我们都看在眼里,你若有下次,星明悠的下场也就是你的下场!”
日耀头低,没有答话,但我感觉的到他的深深不甘。
我心中长叹一口气与水清凝一起出了天朗繁星院。
对于日耀,我有对他的恨,那是月凝西记忆中的恨,而我对他却是气,气他的无耻轻薄。只是,我想过要杀他,可,现在不是时候,而且此刻我也下不了手,我不喜欢杀人,不愿见到那血腥的一幕。
“华罗,你的心太软了。”水清凝的悠叹声响起。
“我知道,或许是因为我对生命有着更多的体会,所以我才会如此心软。”我站在微微刮起的凉风中道。
我们静静站立着,良久,水清凝把一件外套披在我身上,“现在天已经转冷了,回去吧,你还需要休息。”
我躺在软塌上,水清凝坐在我身旁,带着笑意轻轻梳理着我的头发。
“对了,关于地宗,你可有消息?”我想起拜托给水清凝的事了,他能在大罗仙界停留的时间很短,所以,要抓紧。
“有,其实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曾感到了天辉城里有地宗人的气息,只是,那气息一闪而过,再之后就再没感觉到什么了。”水清凝手中的梳子滑过我的发。
“果然,我也估计到了,光凭星明悠和日耀那样说的话不可靠,即使他们的上几任宗主里有人和地宗有所牵连,但是就凭他们自己领悟是不可能施展那么纯熟的游丝傀儡术的。除非是有地宗的人给了他们指点,教了他们。但是,让我疑惑的是,地宗的人在这时来大罗仙界做什么?大罗冥界和大罗仙界关系不合已经几千年了。双方这在几千年来基本没有任何来往,而地宗的人却在祭典的时候偷偷潜入了大罗仙界,而且还与日耀和星明悠搭上了关系,这就不得不令人防范了。”我呢喃道。
“要小心,总之我觉得是不怀好意的,但是,我和同伴们又不能插手此事,除非大罗仙界和大罗冥界起了战争。”水清凝道。
“既然地宗的人现在没动静,那么我与天纵缘也暂时不动好了,等他再动之时,我们再出击。”我笑道。
“真可惜,我只能留三天,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我想多陪陪你的,而且,这几天还要去听天宗的报告,真的是没有太多时间陪你,我真舍不得你。”水清凝轻轻把我抱住,脸贴了过来,磨娑着我的脸。
“你怎么变得这样了,我以前离开你们的时候都没见你这样,现在我不过离开你们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你就变得这样忧虑了。”我失笑。
“你还说,以前你的情况和现在的情况不同,你也该知道的,以前的你,有谁能伤到你?有谁能对你怎么样?所以不用我们担心,而现在呢,你自己想想看,再说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几次受伤,还能让我们不担心吗?”水清凝脸一沉又开始数落起我来。
“好,好,就算是我不对,那我答应你,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不会再受伤了。”看他那副模样,我立刻讨饶。
正与他说间,我的目光瞟到窗外的一道身影,抬眼看去,开着的窗户外站了一人,是天纵缘,只见他的目光落在我与水清凝相拥的身上,目光中带着惊讶与痛心。
他这是怎么了?我有些不解他的神态。
他咬了咬下唇,突然转身离去。
水清凝放开我,我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推门而出,站在门外却见他的身影去远。
水清凝见状,吃吃笑了起来,“好玩,真是好玩。”
“好玩?”我见他那副乐开了的模样,心下疑惑,“他是不是站了有一会了。”
“对,刚好是在我抱住你的时候。”水清凝点头道。
“那他……”我疑云未消,还是不太明白。
“呵呵,华罗,在这方面你果真是从古到今一直很迟钝,特别是现在情窦初开了,都还是这副模样,看来,是你在大罗神界冥想太久,不象我们多在大罗仙界和大罗冥界私下走动,而造成你一直迟钝。”水清凝掩嘴而笑。
迟钝?又说我迟钝,连水清凝都说我迟钝,难道真的是因为我足不出大罗神界太久的原因吗?
“你可知道,刚才天纵缘是吃醋了。”水清凝的话让我心中一怔,“吃醋?”
“呵呵,他见你我的动作神态如此亲密,再说我与你的关系又非同寻常,他当然心下不高兴,酸溜溜的了。”水清凝好心解释。
我顿悟,立刻急步向天清流月院的门外走去。
“华罗,你要去哪里?”水清凝急忙问。
“去找天纵缘解释。”我道。
“你啊。”水清凝跺脚把我拉回,“干嘛担心那家伙,别去,我耍他,你就当是补偿我对你的担心。”
我看他一眼,他拉的紧,我无奈停下脚步。
不多时后,水清凝离开去找天宗长老,我没回房却在走廊栏杆上坐下,抬眼四望,远远看见了月流松。
月流松缓步走到我面前,凝视着我,带着关切问,“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坐下吧。”我指指我身边的栏杆。
他坐了下来,眉宇间忧伤笼罩,“为什么你一直是这样,什么事都一人担了下来,你可知道这样我的心会有多痛?”
“抱歉,让你担忧了,但是,你要记住一点,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去做。”我露出一个笑容。
月流松无语,静静看着我,半晌后,忽然想起什么问我,“你和水神大人的关系很好?”
“是啊,他是我同伴。”我点头。
“很密切?很亲密?”月流松此刻说话似乎很艰难样。
我继续点头。
“你……我……”月流松说了两个字后住口,最后胸口起伏两下,站起身来离去。
我不解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这是怎么了?这段时间都不对劲,说话都不说完,每次都只说几个字,他究竟是想对我说什么,为何不痛快的说出来,非要憋在心里?
正想着,却见红影闪过,那道红影去追离去的月流松去了,看来,月梳潋又是准备好好和月流松亲密一阵,只是,多半又会引来月流松的怒骂,我倒衷心希望,这两人能顺利发展下去。
平静了两天,第三天不会平静了,因为那是水清凝赐予神器的日子,他宣布他决定赐予月宗宗主一件神器,他说他所看中的是月宗,希望天宗能帮助月宗大力发展,还有,第三天是他离开的日子,所以祭典的最后热闹要开始了……
第二十九章
柔白的云,朵朵布满天空,遮住了天空那明媚的阳光,微风拂过几许,却带着深秋的凉意。
祭台下,人头攒动,祭台上庄严肃穆,今天是赐予神器的日子,也是水神离开的日子。
我站在祭台下,心中有几分失落,舍不得水清凝的离开,但是,也知道他不可能在这里待太久。
我知道大家都希望我早些回去,可是,我那颗心实在放不下这里的一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罗仙界已经深深的羁绊住了我。
我转头望四周,人们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已经不是前几天的鄙夷和轻视,而是带着几分的敬畏的尊敬,是因为心中大概知晓我身份的缘故,只是,无论如何他们也只能想而不能说,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去捅破那层薄薄的纸,虽然他们很想知道原因,但是,鉴于神的威严,神的崇高,所以他们不敢去深究。
暂且就这样吧,只要不去揭破,一切依旧。
我看向天纵缘,他也在看着我,目光中似乎清明不少,没有了昨天我看到的疑惑与心痛,难道他明白了吗?不再吃醋了吗?
正想间,星明悠和日耀来了,星明悠是被人扶着而来的,脸色依旧的苍白,整个人都无生气,看来,他受伤颇重,虽然有治疗术的恢复,但是毕竟不如水清凝的复员治疗术,再者,他伤的还有心,身上的痛好医治,心中的痛却很难。心的伤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谁,我同情他。
日耀神色也不见好,虽然他没有受任何伤,可是给星明悠治疗也耗掉他大部分灵力,他的目光中也带有对我的恨意,那是因为得不到而产生的怨恨。
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我抬眼一看,水清凝来了,在侍卫的簇拥下上了祭台。
他站在祭台上,清冷的看着台下一切,人如水般柔和,却又带着不可亵渎的神圣之气,我心中暗笑,他装威严倒还有模有样的。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中笑意蕴满,他轻轻开口,声音不大,却能清晰入耳,“大罗仙界的情况我已知晓,整个空间发展还算平稳,我深感欣慰,只是,有两宗的所作所为有失,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