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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才能让你安分地不去干涉我的事情。”
简凌现在觉得非常烦躁,她一向自主惯了,最烦别人的干涉。哪怕是夫妻,也该有各自的隐私,怎么能不经人同意就随便翻人通讯器?!她气得嘴角轻颤,抬手就将通讯器朝他扔过去:“行,既然要查,那就查个彻底,你再从头到尾翻一遍,看得不过瘾,我再把电脑给你打开!”
说着,她就转身准备去开电脑,夏立刻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现在是在跟你谈阿寒的事情,你不要讲其他事情混淆进来,咱们一码归一码,只要你不跟阿寒来往,其他事情随你怎么着我都不会干涉你半分。”
“是吗?”简凌扭头,冷眼看着他,“要我不跟你弟来往也行,你先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阿寒他……”他张着嘴,话说一半,又被他生生截断,只能抿紧嘴角再次重申,“我没办法将他的事情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别和他走得太近。”
简凌用力甩开他的手:“你连一个合适的理由都说不出来,凭什么叫我一定要听你的?我们不是小孩子,做事情都得讲道理,我更不是你的兵,任何事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我真的是为了你好!”
“我是个成年人,心智健全,是非好坏我能分得清,用不着你来决定我的交友对象!”
“你能不能信我这一回?!”
“我没办法信一个会随便翻我东西的人!”
“你现在是宁愿去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你老公?!阿寒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药,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是不是你真跟他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这话刚一出口,夏立刻就觉得后悔了,他刚准备张口将刚才的话收回来,就被简凌狠狠地踹了一脚。
“你混蛋!”踹完之后,她扭头就走。
夏拖着疼得一抽一抽的小腿感激追上去,将她拖了回来:“你要去那儿?”
“我去哪儿都不用你管!”简凌忍住鼻子酸酸的感觉,狠狠瞪着他。
“行行,我不管你,”夏做出一个息事宁人的动作,“刚才是我嘴贱乱说话,我错了,你现在不待见我,我这就出去睡沙发。你怀着孩子,别到处乱跑,快回去歇着吧。”
简凌不说话,就这么抿紧嘴角,眼眶红红地瞪着他。
看着她这幅样子,夏既心疼又烦躁,本来不过是一条短信的事情,怎么就吵起来了?想想都觉得这事真特么操蛋!
他退出卧室,帮她把房门关上。
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弯腰捡起地上的小鸡通讯器,看了一眼里面的短信,再想想刚才的事情,心情更加烦闷。她挪动手指,一瞬间将信箱整个清空,末了连带封寒的号码也被拖进黑名单。
滚上床,关灯,睡觉……可谁都没有真的睡着。
到了半夜,简凌在床上躺得心烦意乱,索性坐起身,正好喉咙有些干,她决定去给自己倒杯水。拉开房门,走到客厅,她看到某只大型生物正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无声电视。
注意到她醒来的动静,夏从沙发上翻起来坐着:“你干嘛去?”
“怎么,我倒杯水也要事先跟你打报告,夏大将军!”简凌自嘲一笑,走到饮水机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倒水可以找塔塔,不用这么麻烦自己动手,”夏的脸面朝电视机的方向,目光却偷偷地往简凌身上瞄。
喝水只是个借口,简凌其实就是想出来看看这货到底在干什么,当然,这种话她肯定不会说出口。她仰头喝完杯子里的水:“我就喜欢自己动手,你管得着吗你?!”
“我是怕你晚上起来不小心摔着。”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至于走个路都能摔着吗?!”简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反正就觉得肚子里憋着一股气,只要一张口,话里头肯定夹枪带棒。
夏是真不想和她吵下去,听她的语气这么冲,知道再开口的话肯定又要吵起来,索性闭上嘴不再说话。
她走了没几步,注意到他身边的枕头被子,眉头一皱:“放着好好的客房不睡,你偏要睡客厅,你是吃饱了撑的找罪受呢?!”
“我就睡客厅,省得你三根半夜爬起来跑掉。”
简凌无语:“我能跑哪儿去啊?!”
“跑回娘家呗,你们女人不是只要一吵架,就喜欢往娘家跑吗?!”夏说得理所当然,这可是他刚才特意上网查到的。他常年身在男人堆里,对于跟女人吵架这种事情不太熟悉,他害怕这一架真吵翻了,便偷偷上网去搜索有关女人吵架的相关事项,其中很多地方就提到了女人吵架最喜欢回娘家告状这一项。
看着他坐在沙发上坚决不挪位置的模样,简凌有种蛋疼的感觉,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活宝老公?
“我要是真想回娘家,你难道还打算对我动手?!”
听到这话,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我把门给反锁了,没有密码根本打不开,你走不掉的。”
“你的密码是什么?是你的生日还是我的生日?”
“……是你的生日。”
简凌扶额:“真不想承认你是我老公。”
17。 在劫难逃
简凌终于觉悟了一件事——夏二皮就是她这辈子的克星!
无耻不要脸加上间歇性犯二综合征,她就算想要跟他玩一回冷战都没得发挥的余地,因为就算你不去惹他,他也能有办法逼得你不得不去惹他。逼完了之后,他还能摆出一副特别无害的模样,看得她想要想要实施家暴都找不到理由下手。
但这世上,女人对抗男人,还有另一种不用动一根手指头就能让对方陷入四面楚歌的方法,就是冷战。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不管夏做什么,简凌都完全忽视,就好像压根没看到他这么个人,哪怕是同桌吃饭,两人也能不说一个字。
原本和谐美满的二人世界,骤然降至零点,气氛越来越压抑。
简凌这两天现在家里,没事就上网查资料,封寒已经被她拉入黑名单,上网的时候系统会自动屏蔽他的信息。
直到第三天,段卓忽然打电话给她,说是沈秋出事了。
当简凌赶到医院的时候,沈秋正被一对母子揪住不放,尤其是那位六十来岁的母亲,不停地朝沈秋挥动拳头。沈秋不好和她动手,只能不停地往后躲,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手术服被拉扯得乱七八糟。
旁边有好几个护士,不停地劝说,试图说服这对母子冷静一点。
段卓挡在沈秋前面,帮着挡了几拳,之后又来了几个医生,终于帮忙把那对失去理智的母子强行拉开。那位儿子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军装。军衔似乎不低,眼眶发红,犹如一只低鸣的野兽:“沈秋是吗?我一定要你为我父亲的死亡付出代价!”
沈秋无奈地将手术服扯平:“胡先生,关于你父亲的死亡。我感到很抱歉,可他的死亡与我并无关系。他送进来的时候,各项指标都已经低于普通人。能用的药物我都已经为他用了,但他是真的不行了,请你们节哀。”
“你胡说!”那位胡姓军人一声怒喝,他指向旁边的段卓,“这个段医生开始明明说我爸不会有事,他说我爸不会死,可是现在呢?现在你把我爸给药死了!你们医生合起伙来欺骗患者。我一定要去医疗总部告你们欺诈,我不会让我爸无辜往死的!”
说完,他就扶着已经哭成泪人的母亲,气势汹汹地离开了医院。
这是很快就传开了,院长把沈秋叫去办公室。关起们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简凌和段卓来到医院外面的小花园,坐在长椅上,段卓将事情的始末大概说了一遍。
刚才那位胡姓军人是个上校,名叫胡磊,他父亲是个退役老军人,患有比较严重的高血压。今早上他爸忽然脑溢血,送到医院进行抢救,结果失败了,人死在了手术台上。
简凌微微皱眉:“抢救失败了。不应该是主刀医生承担责任吗?关沈医生什么事。”
“主刀医生是吴音,他怕这件事情会影响他评副教授职称,于是就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沈医生身上,说是沈医生在抢救过程中擅自使用不符规定的药物,才会导致抢救失败,进而令患者死亡。”说道那个吴音。段卓恨得牙痒痒,真恨不得将那个自私胆小的家伙揍成猪头。
简凌靠在椅子上,若有所思问道:“事实上,沈医生是被冤枉的?”
“当然是被冤枉的!”段卓的语气极为肯定,“这次的急救手术我也在场,明明是那个吴音医生在执刀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脑部大动脉,引发大量出血。沈医生为了帮助病人止血,就用了三十毫升的凝血剂,可还是没能挽回病人的生命。”
“三十毫升的凝血剂?”简凌的神色慢慢起了变化,“凝血剂对凝血神经有一定的副作用,《麻醉师守则》里明确规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