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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这种想法都会令禹晖觉得幸福。
禹晖连自己都不知道遇见了陆海震,他的激|情也被燃烧起来了。那种明显地被重视的感觉,让他的心一直被温暖着,鼓励着也萌动着。从来不知道,爱的滋味那么美好漫妙。失去爱人的煎熬,让禹晖更珍惜眼前的幸福。是的幸福,他真的感到特别的幸福。在他看到陆海震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幸福终于降临了。
……
痒痒的,象是小虫在游走,条件反射地陆海震还没睁眼就一把抓住了那只“小虫”——禹晖的食指。慢慢醒转的触觉和视觉,眼前展开的笑脸,让陆海震的心再次被喜悦充满。失而复得的宝贝,多悬,如果不是自己的情感战胜了理智,那么结果将是多么不可想象!
握着刚俘获的手指,慢慢地摩娑在唇边,就这么静静地贪婪地看着眼前年轻的面庞,清澈的眼中灵光闪动,光线映衬得肌肤细腻光滑,高挺的鼻梁上闪耀着珍珠般的光华。爱情的滋润,使本就俊美的容颜更加神彩奕奕。
本是和诣无声的世界,被禹晖一个舔嘴唇的小动作打破了。象是不受控制地陆海震轻轻衔住了那刚被湿润过的粉唇,温柔地嘬弄,慢慢地辗转,没有昨夜狂风暴雨般的肆虐,只有倍加小心的珍惜,温存。要怪就怪禹晖本能生涩的回应,无意中暴露的舌尖,改变了陆海震纯良无邪的初衷,口腔中 肆意掠夺甜蜜也无法满足身体中的火苗的怂恿,纠缠的灵舌早已引来了天雷,火势沿着嘴角、下颏、锁骨一路向下蔓延,贴紧的身体也磨擦着地火。“禹晖 禹晖 禹晖 禹晖”是陆海震双手火上浇油的预警,也是爱的火山喷发的誓言。象虔诚信徒般的恳请,又象无法推辞的邀约,禹晖脸红心跳已达到了昨晚也没有的程度,感受着陆海震身体的变化,他一阵心惊,这跟昨晚是不同的。禹晖是个27岁的成年男子,这些年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除了昨晚,他没有过任何经验。可是同为男人他知道,陆海震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膨胀的欲望都没得到解决,他知道那是因为心疼自己。他对于要发生的事情,没有一点准备,也没有足够的了解。会害怕,但是一想到是陆海震,他愿意,什么都愿意。感受到禹晖的恐惧,陆海震悄无声息落下的吻及时地安抚着,成功地镇压着。呼吸困难、大脑乏氧,连绵起伏的胸,并带出一连串的呜咽,而这又给陆海震的克制增加了不小的难度,汗水滴在粉红色的胸前,禹晖抬起手擦拭着那如滴檐般布满水滴的额头,轻轻地,轻轻地,从左到右,再从左到右,……突然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抓住,他看到陆海震闭上双目极力地在压制着,禹晖明白了,红着脸,搂过那发烫的脖颈。想说的话说不出口,只好把吻印在那上上下下的喉结上。“啊 —”却是陆海震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呻吟出声,听得禹晖也心旌荡漾。只有紧紧地搂着不放松。只有这样才能不被发现脸上羞人的颜色。
爱,让室内的春意更浓……
清洗完毕,禹晖又是被打横抱回床上。这样的姿势让他说不出地羞愧。可是腿软得不象自己的,不这样又有什么办法?
打定了主意,藏在被子里装睡。
陆海震知道他又不好意思了。也装作不知,掀起一角钻了进去,升温的身体覆上去,禹晖感受到刚刚行凶的凶器又有了作恶的企图,翻身要跑,“哈哈哈哈”笑着捉回可怜的人,“还有逃的力气?本来想让你休息一会的,继续?”说完自己也忍不住呵呵笑了。禹晖知道上了当,握起拳头捶着他的前胸,又不舍得真用力,倒真象是帮他放松筋骨。抓过一对玉手,放在嘴边,陆海震一把就把人圈进怀里,这样的感觉太好了,真是太幸福了。原来幸福的感觉是这样的。把怀里的脸扶向自己的,收起了玩笑,正经八百地“禹晖,我爱你。我想和你这样过一辈 子,你愿意吗?”说完又认真地看着被他一番话感动得要流泪的人,点头,用力地点头。泪落了下来,红晕又爬上双颊。还需要什么语言?不,只有深情的吻,将这个誓言记录保存。
这一天,是公元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六日。
陆海震过了一个永生难忘的生日,这一天,他们没能走出房间,叫了两次room service。
乔家兄弟
乔梁心里有两件悬而未决的事情,一件是关于禹晖的,一件是关于自己的身世。这两件事,都不是小事。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他不象别人那样有父母,他只有妈妈,而且还不能跟她在一起生活。他隐约知道,自己就是人们说的那种私生子。对母亲他曾有过不解和怨恨,但是回到母亲身边后,看着母亲活着似乎就是为了忏悔,他觉得如果自己再怪她,她就更可怜了。他痛苦、自卑过,从他发现这些既不可能改变别人对自己的态度,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后,他勇敢地选择了坦然面对。乔梁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即使在他看来,母亲更愿意把乔宇当亲生儿子。他也不妒忌。他只见过乔宇和他母亲的相片。以他的眼光评估,乔宇的母亲更漂亮,优雅。而乔宇明显很好地继承了她的气质。他有时也会好奇和不满,为什么生他的父亲会选择一对姐妹□人,如果不是这样,他将会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哥哥和一个会疼爱他的姨妈。
在他15岁那年,一次意外受伤,得了急性角膜炎。此时他母亲,正在北京无微不致地照顾着扭伤脚的乔宇。而等他母亲三个月后回到家,他的病已转为了慢性,他开始戴上了瓶底般厚的眼镜片。
为此,他母亲十分自责,但既使她当时是知情的,结果可能也是同样的。乔梁知道,母亲并非不爱他,而是不敢太爱他,怕自己的孩子太幸福会更加对不起本就愧对的姐姐的孩子。她将这作为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的确是惩罚,乔梁从未看到过母亲真正开心地笑过,她为乔宇笑过,因为他考入了理想的大学,可是她眼里的笑却掩饰不住深深的亏欠——姐姐没能看到这一刻。乔梁每次拿着优秀的成绩回来,她笑过,却不是欣慰,泪光闪动处仍是愧疚,乔梁宁可她抱着自己大哭一场。她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哭,她以为乔梁睡着了,乔梁却因为这夜里的哭声,从未真正开心起来过。可是第一次看到禹晖的笑容,乔梁似乎觉得自己心里什么阴郁都没有了,心里一片光亮,他喊自己:“梁子哥”时,乔梁觉得一切不痛快都离自己越来越远了。追随着,留连着,虽然他知道那笑不属于自己,但是他不是占有欲强的人,他只要能远远地看到就很开心了。
与母亲在一起生活他以为可以快乐了,可是他比从前住在表舅家还要孤独,母亲为何总是觉得对谁都亏欠,只因为他的降生吗?没了自己她就不必再这么矛盾了吗?在他一次一次进出医院而视力却仍止不住地飞速下滑时,他想过要放弃生命,那次,母亲抱着他一反常态地嚎啕大哭,直哭得他肩膀和背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母亲爱他。他后悔了,他不能再增加母亲的痛苦了,更不能让她孤独无依地一人留在对她来说毫无乐趣的世上还债。至少想这样哭时,自己可以让她有个肩膀依靠。从此他不再胡思乱想了,母亲要去看望乔宇,他就帮他去排队买票,送他上车。她掂着乔宇,他就想法打探乔宇的消息。直到后来出国,他知道,凭母亲一人之力,办不到,可是他不问,不让母亲为难地为此解释。
国外,他不能常联络母亲,但总要想办法让他知道自己平安,因为他知道,母亲也关心他。
回国了,他不能同母亲住在一起,因为乔宇不知道他的存在。他见到了父亲,也没有恨,他虽然知道母亲一生痛苦跟这个人有很大的关系,但是他愿意用理解母亲的心意去谅解这个给了他生命,又为了他能有重见光明的机会付出大量金钱的人——虽说这些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他没打算给他做儿子,但是愿意全心全意地为他工作,他不能白白接受那些资助;他跟母亲的意见一致,虽然他做了令母亲不安的事——改姓乔,但他不指望继承乔家的任何家业,只是因为那人的确是他的生父。
那天下班不能等禹晖,是因为他母亲打电话急招他回去,因为乔建业——他的父亲;在母亲家里等着他,想要对乔宇公开他们的关系,他母亲坚绝反对,他也是。可是这件事还是按照他父亲的意愿发生了。在三个人共处一室的时候,乔宇来了。
又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然后,是乔梁的母亲住院了,心肌供血不足。心律失常,室早二联律,三联律,一昼夜达到六百多。Ⅱ°房室传导阻滞。
他要去找乔宇,为了母亲。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边家里乱得一塌糊涂,那边禹晖马上就知道了向征的死讯,还有所有的事。如果依着乔梁的本意是不想隐瞒的,可是向阳和他都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他一直试图想找一种比较委宛的方式让禹晖了解真相,可是 没想到最终竟是用最糟糕的方式让禹晖知道了一切。
这一个月里,乔梁心理承受着这双重压力,他既没抱怨也没苦恼,他反倒很冷静。对母亲,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可以让母亲重生的机会——如果她能够挺过去的话。不必再遮掩,不必再偷偷流泪。他也可以毫不避诲地去看望和照顾母亲了。
可是对禹晖他仍心存歉意和不忍。看着禹晖呆呆傻傻的样子,乔梁心痛。痛得不敢去接近,只能远远地看着。即使向阳不阻拦,他也没勇气面对禹晖。他怕再给他伤害。
他去见了乔宇。
兄弟两个面对面坐着,静默了很久。临走,乔梁说:她并不比你母亲幸福多少,她活下来是因为她没的选择了。你母亲先选择了。
乔宇在他母亲死后一直把这个姨妈看成了最亲的人,他厌恶父亲,却无力对抗父亲对他的种种安排,爱情、婚姻、甚至工作地点,但是他会因为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