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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蓦地听见相思的声音,抬眼望去,原来是卫锦之走到了这里。
卫锦之见她一人坐在亭子里出神,想起方才疑似望见了徐少棠,便猜出什么事。犹豫着,终究是走了过来。
不待他说话,紫翎先笑着张了口,顺势掩藏起方才脸上情绪:“你一人在园中闲逛呢?难道是在寻一处可以入画的好景色?”
卫锦之笑笑,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便问:“谈妥了?”
她听懂了,点点头。
“为什么不开心呢?”卫锦之直接问了。
她习惯的弯起一抹轻笑,欲要出口的谎言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后化为乌有,又顿了一顿,半隐半露:“也没什么,环境突然变了,难免有点儿不安吧。”
卫锦之岂会听不明白,望着偌大的御花园,怅然叹息:“世间的事,最难逃变数,没什么是一沉不变的。你不要想太多,或许如今只是环境变了,有些东西一直没变。大哥是言出必行之人,若他没有那份心,断乎不会说那样的话,若是逢场作戏,他大可玩文字游戏,但对你,没有。对吗?”
无疑,他窥透了她的所有心思。
的确,卫肆沨的话讲得十分清楚明白,加之他的性情,她一直与卫锦之是同样的看法。卫肆沨都说她是庸人自扰,她也觉得如此,却架不住心里那么想。到底为什么呢?
她想起当初的绿萝与何吟儿,处心积虑的设计,便他再威仪又如何,照样被算计。他的确是高高在上,正因高高在上,数不尽的女人想爬上他的床。他防的过来吗?她又防的过来吗?若再一次重蹈覆辙,她又像曾经一样哄一哄就心软算了吗?那么,长期的下去,当初的誓言约定岂不是成了一句空文玩笑,她终究是与众多女人共事一夫,将来的儿女必定……
那些事,看似翻篇很久,但一次次轻易的退让,却在她心里留下很深的阴影。若再发生一次,定然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怕!她怎么能不怕?
“紫翎?”见她迟迟不做声,脸色忽而变得难看,卫锦之不由得皱眉。
“呃?”她回神,忙笑着掩饰了情绪:“我有点儿累了,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这会儿虽然暖和,园子里花草多,到底寒气大,你别久待,早点儿回去歇歇。我先走了。”
“紫翎!”卫锦之喊住她,凝眉道:“不要多想,这可不像你一贯的样子。”
“或许你并不了解我。”她不由自主的回了一句,意识到不妥,忙笑着岔开话:“我知道了,我不多想,你别为我担心。倒是你,既然接了太后的玩笑,打算什么时候给太后添个小孙子?”
眼眸半垂,叹笑道:“这要看天意了。”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她又追了一问。
卫锦之岂会不懂。他努力的放下心中所有的事,力作云淡风轻的养身调息,强迫接受谢冰雁给予的一切,尽所可能的去回报对方感情。他戏的吃力,谢冰雁看出来了,从一开始生气渐渐的沉默,如今他们算是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吧。
“有时候退一步海阔天空,正适合形容我现在的处境。紫翎,自从去了玉州,我一直很努力。我想,我会做到的,毕竟,我已经成了画作大师。”
章节目录 第三百七一章 公主和亲
更新时间:2013…1…8 18:22:16 本章字数:3180
当晚,卫肆沨如约来到秋水阁。舒籛镧钔
用过晚饭,喝了些酒的卫肆沨坐在暖间里斜倚着高枕,直至她安排好其他事进来,他笑着说:“葡萄酒不多了,待明年葡萄成熟时,我命人采购来最好的葡萄,做一窖,藏着慢慢喝。或许藏个十八年,将来晔然娶亲时用。”
她在他身边坐下,放松身体倚在他怀中:“十八年,长着呢,你那么贪酒,谁知道能不能留下一口给他喝呀。”
“这在骂我是酒鬼呢。”卫肆沨捏了她的鼻子,大手一滑,直接撩开她的衣裳往里面钻,一面不客气的抚弄,一面低声的笑:“翎儿,咱们白天里的约定还记得吧?为夫来特地来赴约的。”
她按住他的手,含笑对视:“我们的约定可不止一件,你是否每一件都会遵守呢?漭”
“当然!”卫肆沨听得出话外有音,一把将她抱起来步向床帐:“先从第一件做起,翎儿,你任重道远呢!”
“我才不怕!”从他怀中滑落,跪在床上,当着他的灼灼注视,一点一点褪去身上衣衫。她相信他,也愿意相信他,相信他的话,以及他所提出的办法。若是没有积极应对就认定未来失败无望,岂不可悲?
望着近在咫尺的秀色可餐,卫肆沨岂有推拒的道理,对于她如此的热情,全盘享受辛。
一番云雨恩爱,加之本就连日劳累,卫肆沨睡的很沉。
紫翎却是很清醒,贴身依偎在他怀中,贪婪摄取着他身上的热度和气息,柔软的双臂抱着他,犹如蒲草攀着磐石。她满脑子想着曾经经历的一切,又想着现在的一切,不知什么时候才渐渐安睡。
几天后,莫临秋与秦河将军押着俘虏来的夷狄大将抵达京城。
卫肆沨下令将其关押天牢,但并不怠慢,又命鸿胪寺操办庆功宴席,大宴群臣。此次宴席上,自然少不了奖赏莫临秋,不外乎是珍宝之类,另外留其在京中恭贺除夕。至于秦河,虽是前朝降将,但的确是个有本事的人,卫肆沨多方考虑,仍保留大将军封号,令其居于京中休养。
临近除夕,宫中各处布置起来。
如今京城内外一切趋于平静,百姓们安居乐业,商贸繁盛,到处弥漫着过年的喜庆味道,仿佛没有之前的战/乱。
紫翎刚听完宫中的各项布置,以及鸿胪寺对宴席的安排,得了空闲,出门来走走。只见红豆和几个小宫女围在那儿,低声谈论着什么,饶有兴致,并听到一个名字:拔拓雄!
她记得俘虏来的夷狄大将正是叫拔拓雄。
红豆看到她出来,忙跑过来:“皇后,刚刚我听宫女们说,夷狄送了一位公主来和亲,希望赎回那位大将军,并与咱们卫朝结成姻亲,平息战火呢。”
“哪儿传来的消息?”她居然不知道。
“据说是刚刚送到宫里的消息,那位公主已经快到京城了。”红豆说话的眼神之间,无疑是在担心:“皇上不会真的答应吧?咱们卫朝打仗是因为他们犯境,又不是为了他们的公主,干嘛要送个公主来呀!”
其实红豆知道为什么,自古来和亲之例不少,红豆这么说不过是维护担心她罢了。
她想的却是,夷狄嗜战,看似和亲寻求平息战火,却是用公主换走大将,难保以后不故技重施。再来,或许还有些别的目的。
想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没事瞎操心,这些国家大事自有皇上和大臣们费心,她跟着掺合什么。她要做的是在宗室子弟中找找,若那位公主来了,把其指给谁。
当天下午,夷狄的公主到了。
使臣与公主等人皆被安顿在馆驿,次日,宣旨召见。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分列左右,夷狄使臣进入大殿。
“使臣文启,奉金国炎烈可汗之命,前来参拜孝武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卫肆沨注视着殿下之人,声如钟石,带着威严冷冽:“金国趁乱侵我边境,杀朕之民,狼子野心,妄图侵吞我卫朝疆土!如今战败,若非考虑到建国初始不宜过度杀伐,朕定亲自领兵剿灭你小小金国!”
金国使臣再三伏地叩拜:“皇帝陛下息怒,之前战事,并非炎烈可汗之命,乃是其下好战之人擅传军令,炎烈可汗已经严惩。尽管如此,炎烈可汗仍是十分的惶恐,特命使臣前来说明原委,并献上沁雅公主,以示金国与卫朝修好之诚心!”
“平身。”卫肆沨和缓了口气:“可汗是想与卫朝和亲啊?”
“正是,可汗之意是,若彼此成了姻亲,便是金国内有人心存不轨想发动战事,也断不能对姻亲开战啊。”
卫肆沨在心中冷笑,这金国的说辞真是有趣,完全把自己摘个干净。
他故作迟疑:“沁雅乃是可汗陛下爱妹,怎能来我卫朝受苦?”
使臣忙道:“皇帝陛下言重了。公主深明大义,此举是为了两国和平,两国百姓,何其意义重大。再者,公主自来仰慕卫朝文明,卫朝何其繁华昌盛,何来受苦之说?这是公主与我金国之恩荣。”
“诸位大人以为如何啊?”话至此,卫肆沨征询大臣意见。
大臣们岂会不懂圣意,纷纷说着和亲的各项好处等等。
最后,卫肆沨说道:“和亲之事稍后再议,贵使且在馆驿休息,朕已命鸿胪寺准备宴席,届时请沁雅公主一同赏光出席。”
“遵旨!”
退朝之后,几位大臣来到养心殿,进一步谈论和亲之事。
有大人试探着问:“皇上,不知这和亲怎么和?”
言下之意是询问将沁雅公主嫁给谁,是入后宫为妃,还是择人指婚。
卫肆沨倒也不含糊,给了大臣们一句痛快话:“毕竟是一国公主,应该为其挑个青年才俊,如此也不失我朝脸面。朕看,就着宗令大人操办此事,从皇室子弟中挑选合适人选,到时候把名册报上来朕再选定。另外,给皇后送一份,征询一下皇后意见。”
“臣,遵旨!”宗令大人听懂了,这事儿皇后很有发言权,估计到最后人选的敲定上还得看皇后的意思。宗人府办事很快,不出一天把名册准备好,一式两份,送至皇上皇后面前。
紫翎已经听卫肆沨提过了,拿到了名册,但见上面列着三个人的详细资料。个个名字都很陌生,只能从宗令的描述中拼凑。
“那位沁雅公主如何?”原本一入京就该来叩见她,然而金国使臣说公主水土不服,病了。
宗令回道:“臣听说这位沁雅公主花容月貌,有倾城之姿,但自小体弱多病。年方十七,性情上似乎较为安静。她与烈焰可汗是异母兄妹。”
又扫了眼册子上的名字,说道:“到底是堂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