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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多亏了胭脂姑娘。”她心口还跳的厉害,然而无法阻挡她的疑惑。胭脂救了她?
卫肆沨转眼冰冷的盯着知府:“姚志,你可知罪?”
姚志噗通跪倒,连连磕头:“侯爷恕罪,都是下官疏忽,求侯爷宽恕。下官一定严令捉拿刺客,向侯爷谢罪。”
“好在侯夫人尚无大碍,否则看你有几个脑袋谢罪!”卫肆沨冷哼,看上去满面怒色,却有些做戏的味道。
“谢侯爷饶恕,谢侯夫人仁慈。”姚志惊吓不轻,一直跪着磕头。
轩馆内平静下来,卫队长前来回禀:“侯爷,来的人身手极好,逃了,捉住的一个咬舌自尽了。”
卫肆沨眸色一沉,甩身下令:“回府!”
返回侯府后,卫肆沨去了书房,紫翎回到沁梅院。
相思端来茶:“夫人,喝口茶压压惊吧。”
“胭脂姑娘被安排在哪儿?”她蓦地问。
“在青竹院的客房。”相思回想起那惊险的一幕,仍不由得变了脸色:“当时可真危险,若不是胭脂姑娘及时相救,夫人就被剑刺中了。那些刺客真是大胆,竟然敢刺杀侯爷。都是些什么人啊?”
说话间各院闻讯前来,她懒得招呼,便命相思挡了。
她始终纠结着一个问题,她与胭脂素昧平生,对方为什么冒着死亡的危险救她?不像是做戏,当时情况那么危急,稍有差池就会丢命。她会遇上这么好心的人吗?
“翎儿?”一只手在她眼前轻晃。
“侯爷?”不知不觉竟神游太虚了半天。
卫肆沨觑着她的脸色,却看到满眼的困惑,不禁觉得奇怪:“我以为你是受了惊吓,怎么,你好像是受了困惑啊?有什么地方想不通?”
“那些刺客是什么人?”其实她还有一个困惑,刺客为什么将剑对准她?不是杀卫肆沨吗?
卫肆沨冷哼:“谁知道呢。”
然而她留心了他的表情,觉得他是猜到了的,只是不告诉她。大约,多少牵涉到官场争斗,不知道也好。
卫肆沨又笑:“翎儿聪敏,谁能没个仇人呢?何况是我。”
“那侯爷往后要更加谨慎了。”她能理解以他的地位权势会有仇人,只是之前都没丝毫征兆,突然那么直接的来到面前,她还真是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卫肆沨是个侯爷,世袭罔替的一等侯一云骑尉,拥有封地和兵权,身份地位何其尊贵至上。朝廷与皇权,自来都是阴谋加血腥,牵涉了朝廷分派与皇位继承,卫肆沨怎么可能身在其中却独善其身呢。
她之前真的忽略了这一点。
双喜从外进来,禀道:“侯爷,大夫说胭脂姑娘未伤及要害,伤口不深,主要是失血外加受了惊吓,调养几天便好了。我已遵照侯爷吩咐,命管家领了银子前往轩馆,为胭脂姑娘赎身。”
卫肆沨对上她的眼,笑道:“说起来她算是你的救命恩人,照料的事儿你来办吧,往那边拨两个丫鬟,往后她就算是侯府的人了。”
“侯爷的意思是……”她不是太明白。
“你说呢?”卫肆沨含着满眼的笑与她对视。
“那,我命人将乔臻儿以前的屋子收拾了,将胭脂挪进去住。”她不意外,那样的美人哪个男人会不心动呢?
谁知卫肆沨听了却大笑起来,抚着她的脸颊道:“翎儿,你让她住进绮岚院?这是在为我扩充美人吗?难道你都不吃醋?”
“如果侯爷喜欢,有何不可呢?我若是显得嫉妒小气,想必侯爷会添了许多烦恼。”她语调清淡,后面的话才是重点:“难道侯爷不喜欢她?”
“喜欢。不过,凡事不能操之过急。能舍命救人的女人,都不简单,怎么能草率?她擅琵琶,能歌唱,这是我最欣赏的。先让她在青竹院养伤,待伤好后,把她安排到南边的百花院,为她单独收拾间屋子。”
百花院,那是侯府的歌舞伎伶人们住的地方。
“经刺客一闹,晚饭也没吃。”卫肆沨躺在她身后的榻上,捉了她的手轻轻的揉弄,闭上眼说:“吩咐厨房,多备几个凉菜,要一壶黄酒。”
她喊来相思吩咐了。
屋内沉静了一会儿,背后响起卫肆沨低沉的笑:“翎儿,若我张口说要胭脂,你会选择贤惠的照办?”
“侯爷希望我怎样呢?”她不动声色的反问,只当他的话是无聊时的消遣。
“我希望你直接回答,不要反问。”
在他看不到的角落,她卷起嘲讽,声音有些轻飘:“我当然不喜欢侯爷的女人太多,特别是那样绝色的美人。只是我的想法并不能左右侯爷,何必要说出来惹得侯爷不快呢?”
“是吗?”卫肆沨蓦地抱住她的腰一用力,使得她整个倒在他身上,正好四目相对,唇瓣相迎。他毫不客气的凑上来啄了一记:“美人是难得,但翎儿更难得,你的美可是普天下的美人们所不及万一的。不论我有多少女人,你永远都是最受宠爱的一个,是我的正室夫人!”
说的真是动听,她怎么可能天真的相信。
“不信?”他轻易的看穿她的想法。
她轻笑:“将信将疑。既然侯爷说了这话,我姑且放在心里,以后自会有验证。”
“翎儿,你如今说话也有趣多了。”她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不是撒谎,也算不得真话,可以看做没有意义,又似有所暗示。的确十分的有趣。
她没接话,顺从又安静的依靠在他身上,目光落在他领口的金丝刺绣上,呼吸间都是属于他的气息。她闭上眼,思绪刚刚沉静,紧接着下一秒就刷的张开。
她怕自己会在不知不觉中沉溺,那可是万劫不复。
“怎么了?”卫肆沨虽闭着眼,却敏锐的捕捉到她的异样。
“饿了。我让丫鬟去催催厨房。”她随口敷衍一句,欲要起身。
“撒谎!”卫肆沨笑着戳穿她的谎言,扣住她的腰,不准她离开。“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
目光相对,她又快速的转开,唇边抹出一笑:“闻到了侯爷身上的香味。”
卫肆沨一愣,反笑道:“这是什么意思?我身上的香味?”
“侯爷不知道吗?”她微微偏了头,眨着眼,狡黠又似可爱。
“拿我取笑!真是越发大胆了!”卫肆沨疑惑之后,从她嘴角的笑捕捉到痕迹,了然。意外下又觉得惊喜,摸到她腋下一挠,立刻使她软在怀里。
“是真的,我可没撒谎。”她努力的辩解,恍若投入了这个玩笑。
“哦?那你说说看,我身上是什么香味?”卫肆沨噙了笑,摩挲着她的柔软的唇,满是悠闲的淡问。
她含着笑,静静的注视他:“女人香。”
“嗯?”卫肆沨微微皱眉。
她不惊不惧,继续笑着缓缓解释:“谁要侯爷常在花丛穿行,又爱拥花而眠,自然沾染了无数的脂粉,那不是女人香吗?”
卫肆沨一声嗤笑,挑起她的下巴纠正:“你没闻仔细,今天我的身上只有紫述香!”
第一百二四章 造谣(1)
更新时间:2012…9…1 12:32:07 本章字数:4153
一早,请安的人齐齐到来。舒孽訫钺
寒暄之后,姚淑媛先问道:“夫人,那位胭脂姑娘……”
“哦,三夫人不知道?那是知府大人特意介绍给侯爷的,果然是个绝色妙人,更没想到的是关键时刻舍身救我。这样的美人普天难寻,侯爷不知多喜欢,幸好她伤的不重。”紫翎早料到这些人来做什么,一口气将所有信息都抛了出去。
“哦。”姚淑媛沉默下来。
邱婉蓉又问:“昨天在轩馆中的是什么刺客?抓到了吗?怃”
“谁知道呢,都是些亡命之徒,捉住了就自尽。侯爷为此也很恼怒。”她也曾猜测是不是这些女人不服她,暗自里买凶杀人,但很快就自己推翻这个设想。她们毕竟是女人,卫肆沨毕竟是侯爷,谁敢当着侯爷的面儿买凶杀她?她们擅长做的还是内宅争斗。
正说着,外面来了个丫鬟:“奴婢叩见夫人。”
“什么事?”她见丫鬟手中捧着东西琊。
“这是玉姨娘抄写的经文。”丫鬟将经文呈递,说:“姨娘谨遵吩咐,呆在庙中不敢擅离,每日抄写经文,诵经念佛,反思错误,也为侯爷夫人祈福。姨娘说,期望夫人能原谅,若准她回来服侍,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这才几天,就耐不住寂寞了!”邱婉蓉冷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玉姨娘应该断了那些奢望,好好儿在庙里诵经。”
紫翎也清楚,琉璃或许在最初抱有一丝幻想,可连日过去,卫肆沨并未去找她或接她,琉璃心里就真的怕了。琉璃虽很有姿色,但也清楚天下美人很多,若是一直呆在庙里,时间一久侯爷将她彻底忘记,她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这种情况下,琉璃哪里还顾得面子,只能先来示弱求软。
“回去告诉姨娘,命她好好儿呆着,侯爷若发了话,我定会派人接她。”当然这只敷衍,卫肆沨这儿想的恐怕只有那位胭脂美人。
那些人走后,相思进来回禀:“夫人,商夫人求见。她昨天就来了一次,我照夫人的吩咐,挡了回去。夫人要不要见她?”
“朱彪没有来?”她反问。
“没有。”
“除了朱彪,商家的任何人来暂时都不见。”
“是。”相思不明白她的举动。
三天后,福清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夫人!”
一看福清的脸色她就猜到了几分,挥退了旁人,道:“说。”
“外面大街小巷都在传言,说当初周姨娘被商家大夫人设计冤死,又说小少爷就是老爷的亲骨肉,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明,当初的滴血验亲肯定是被人动了手脚。又说商家闹鬼,是周姨娘冤死的鬼魂在报仇,大夫人都吓病了,请了和尚道士天天念经作法。”
“她真的病了?”刘氏的确这两天没再过来。
“好像是病了,几天都没出门,商家也的确有很多和尚道士。”福清当初是经办这件事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