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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讲话立刻得到了许多中小企业和靠辛辛苦苦打工的人的响应。
“本来就是,开赌场不是错,进去赌博的人才有错。我就不赌,也没有人来逼我啊。”
“那些人什么意思?想我们失业吗?如果我们没吃了,就去砸他的家。”
“决不能选那样的人,否则我们这样的小公司不是要被他逼死?”
于是,对手向他们的发难,不但没有得逞,反而遭到他们有力的反击,人气急降。然而,他们并没有善罢甘休。
不久,周屿少年时候曾经杀死自己的继父的事情被挖掘出来,大肆宣扬。
这一次,周屿没有回应。
洛敏面对媒体沉痛地说:“一个14岁的孩子被他的继父强暴、虐待,长达两年之久,忍无可忍之下决定反抗,却被那个所谓继父的禽兽捆在床上施暴,而且是连续几天几夜,这样的罪行实在是令人发指。孩子想要脱离开这种恐怖痛苦的境地,错手杀死罪犯,我完全支持这种行为,就是法律也是支持的,那叫正当防卫。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一定要揭开一个人少年时代这样血淋淋的令人不忍目睹的伤痛?打击他吗?然而一个16岁的孩子当年能够从那样的疼痛中站立起来,奋斗不息,今天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坚强的百折不挠的勇士,这样的打击只能显示出对方的卑鄙龌龊,却丝毫无损斗士的形象。”
他的讲话引起了广泛的共鸣,令选民顿时对他们的对手予以唾弃。
周屿再出来的时候,挺立着高大的身躯,俊美的脸上满是沉稳和坚毅,更加刻了普遍的好感,就连媒体也不再发难,开始出现一面倒的态势。
在一片赞扬声中,他们凯旋而归。
媒体和专家都对他们一致看好,他们以高票当选几乎已成定局。
周屿却开始觉得累了。
做万众瞩目的公众人物,他本来并不觉得有什么困难,反正他从小到大都引人注目,早就习惯了。可是等真正做了,他才明白,根本不是他想像的那样。
他们现在有一个顾问团。衣服得由服饰专家挑选,言行举止必须按照礼仪专家的指导来做,讲话有专门的人写讲话稿,并反复训练他演讲时的语气、笑容、抑扬顿挫。渐渐的,他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木偶。
一天晚上,他们上了床。现在只有在这里,他们才能摆脱那些时时刻刻都在他们周围出现的专家和工作人员们,得回难得的自由。
周屿抱着洛敏,热情地吻着他,以宣泄白天的种种事情带来的郁闷。正在情热之时,他忽然忿忿地说:“我现在其实就是那些专家们的装饰品,是他们炫耀自己胜利的战利品。”
洛敏忍俊不禁,紧拥着他,在他宽阔而细腻的背上轻抚,安慰道:“政治就是这样的,门面功夫很要紧。再忍忍,马上就到投票日了。”
周屿叹着气,双手圈住了他的腰:“说实话。我觉得一天笑下来,脸都要笑烂了,现在对着你,我连想笑一笑都没力气了。”
洛敏越听越好笑,也并没有推拒,顺着他的手势翻过身去。
周屿顾念他的疲累,体贴地用了令他最省力的方式,只让他伏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做。他爱惜地亲吻着他的肩背,密密地一直向下,吻过他线条优美的腰臀,直到修长的双腿。
洛敏抱着枕头,闭着眼轻轻地喘息,享受着他的爱抚。
周屿轻缓地做完了一切功夫,这才强忍着迫不及待的冲动,将自己火烫的欲望慢慢地送进他的身体。一阵有节奏的缓慢律动之后,他听到洛敏发出轻轻的呻吟,顿时热血上涌,喜悦地俯身抱住他,腰部开始大力挺动,与他一起向快乐的巅峰攀去。
洛敏迅速融化在他的热情里。他放松身体,任由他裹挟着自己,摇撼着自己,在激|情的滔天巨浪中上下沉浮。
他们的感觉是如此的和谐一致,仿佛流畅地在风中翻飞,又似乎一起在海底畅游。窗外的世界已变得清朗,却与他们是那么遥远。这一刻,只有他们紧紧相贴的身体才是真实存在的,亲密的眷恋混杂着爱欲,犹如惊涛拍岸,将他们卷上天空,又如海啸,裹着他们越过茫茫大洋,那强大的力量却一直没有衰减,给他们如御风飞翔般的强烈快感,将他们重重地推进不可知的虚空。
在爆炸般的高潮中,周屿将他狠狠箍住,身体止不住地剧烈颤抖着,头脑中一片昏乱,终于叫出声来。
洛敏全身紧绷,牙齿咬住了枕头,在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中已是神智模糊,只能依稀感到背上覆盖着的那个身体滚烫如火,感到双臂如铁,勒得他喘不过。
一直过去了很久很久,两人还沉醉在迟迟不散的余韵中,身体偶尔会有一阵痉挛。虽是冬季,在暖气充足的室内,他们都是大汗淋漓。除了急促的喘息之外,屋里再也没有其他声音,变得很安静。他们紧密交叠着,都不想再动弹,差点就此睡去。
终于,周屿撑起身来,温柔地吻了吻洛敏的肩头,在他耳边说道:“阿敏,我们结婚吧。”
洛敏模模糊糊的,根本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周屿翻下来,将他紧紧抱住,又说了一次:“阿敏,我们订婚这么久了,可以结婚了吧?”
洛敏这才听懂,笑着点了点头。
周屿很开心,笑着说道:“幸好我们差不多大,等我老了,你也就不年轻了,我也免得担着心事,老担心着石磊那小鬼要来中我抢你。”
洛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啊,老是跟他过不去。”
周屿悻悻地道:“本来嘛,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呢?也就捡了一个孩子,还没碰过他,就让人这么惦记着,真是岂有此理。”
洛敏将头挪了挪,在他的肩头躺得更舒服,这才安慰地说:“我一向当他是弟弟,你就别再担心了。他还年轻,将来长大了,自然就会遇到喜欢的人,也就不会再想着这些了》”
“嗯。”周屿吻了吻他的额,心平气和地笑着。“那也要结婚,让所有人都死这条心。”
洛敏便道:“好吧,听你的。”
周屿提出结婚,还有一点私心,那就是趁机松散一下,缓一缓竞选活动给自己带来的疲惫和厌倦。
那些专家顾问们一听,尽皆鼓掌赞成,纷纷行动起来,要把这个婚礼变成最有力最准确的临门一脚,在投票日前产生最为轰动的效应。
周屿听了大为不满,却也没有办法。
李源自是同意,并立刻着手邀请各国政界和商界名人前来参加婚礼,并请了英国专门负责策划筹备皇室婚礼的公关公司前来为他们筹划。
婚礼的日期定在2月16日。
各媒体甚至租用了直升机,准备全程跟踪转播。
这一次盛大的婚礼耗资数千万,完全可以和前不久西班牙王子与丹麦王子的婚礼相媲美。周屿身穿欧洲最设计师设计制作的黑色礼服,洛敏则是白色礼服,站在一起,实在是让无数人赞叹不已。
二人在布满白色和粉色鲜花的市政厅,听着礼仪官的询问在:“无论贫穷还是疾病,你都会永远和他在一起吗?”
他们坚定地说出:“我愿意。”
礼仪官司微笑着,郑重地说:“好,我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合法伴侣。”
周屿将设计典雅,镶工精美的钻戒替洛敏戴上。然后洛敏将戒指套上他的手指。二人拥抱,亲吻。
场面犹如童话故事一般浪漫动人。
下面坐着的嘉宾有来自五大洲的政要名人,包括澳大利亚前总理、日本众议院议长、印度副总理、韩国副总统、约旦王子,等等,还有不少来自各国的亿万富豪。他们的到来本身就为周屿的竞选增加了更大的砝码,那似乎代表着繁荣与和平。
在这些名人的热烈鼓掌声中,两人相携走出市政厅。
外面的广场上挤满了围观的群众,有许多是日月会旗下产业的职工,还有会众,这时一见他们出来,便纵声欢呼,笑声、口哨声响彻云霄。
周屿和洛敏展现出完美的各处室,向大家挥手致意。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乘上华丽的敞篷汽车,缓缓地驶遍溪罗的大街,沿途的观众无不向他们鼓掌挥手。所有人的脸皮都充满了笑容,即使是挤在贫民窟里小电视前观看实况转播的人们,也觉得这幕让他们遥不可及的欢乐景象为他们黯淡的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
面向公众的活动持续了一整天,然后他们借用李源的别墅召开了一个豪华的酒会,隆重款待各国贵宾。
其后几天,前来参加他们婚礼的富豪们又在当地洽谈了一些投资事宜,这将直接啬B国民众的就业机会。媒体也在跟踪报道相关新闻,不断地推波助澜。
至于什么黑社会不黑社会,人民已经彻底忘记了这件事。
节日的气氛一直保持到投票日。最后,周屿以遥遥领先的绝对优势高票当选,成为国民议会的议员。
媒体的镜头始终跟着他,从他和洛敏到投票点投票开始,直到他们在办公室等着结果出来。
当周屿正式当选的消息出现在墙上的超大屏幕时,办公室的专家顾问和工作人员们全都欢呼起来。他们互相握手、拥抱,有人开了香槟,众人举杯庆祝。
周屿却很沉着,微笑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与洛敏紧紧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