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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所想的一样奢华淫秽。对不对?」
齐蔷茵颇为讶异眼前这个美少男能一眼就洞悉她这几日心里的烦躁。
「你说的话一针见血,相信你也和我一样看出严凯对我弟弟心怀不轨对吧?」她担忧的问道。
「一个人要对另一个人心怀不轨还得看另外一个人愿不愿意,所以,我想你根本不用太担心的。」
月璾狡桧的笑容里多了一抹令齐蔷茵感到狼狈的嘲讽。
月璾看似无害的笑容里藏着对她的讥讽吗?「月先生,我不希望我弟弟陷入这样的情感中,你知道在台湾这个保守的社会中,两个男人在一起的事若传出去,对小炜会是一个怎样的伤害吗?无论如何我一定会保护小炜的。」
「齐小姐,凭你现在的力量想保护小炜无疑是以卵击石,你太自不量力了。」
「小伟是我弟弟,我自然会想办法保护他,只要不要有人伤害他就够了。」齐蔷茵的自卑感被月跻挑起,羞愤地道。
「可要来夺走他的人是严凯,你知道严凯的势力吗?」
月璾那瞧不起人的口气令齐蔷茵倍觉狼狈,齐蔷茵狠狠的瞪着月跻那张无害的笑脸。
「齐蔷茵,我不会去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显然你的敌意给错人了,哈哈……」一说完,月璾又给了齐蔷茵一个粲然的笑容。
这一次齐蔷茵仔细地看着月跻的笑容,她发现他只是因为外表的邪狂,再加上他眼中超乎常人的睿智,所以才会给人强势和压迫感,让人误以为自己被侵犯了,其实,他如同一个圣者正在宣布一项神圣的事情。
这一刻,齐蔷茵发觉自己和月跻似乎是不同种的人,从他的眼中她似乎看到了一片云淡风轻的清明,与世无争、无害又不在乎的洒脱。那是一种什么境界呢?
当她回过神来眨了眨眼,月璾已经带着那抹无害的笑容预备要离去。
「你是在警告我严凯已经打算伤害我弟弟了?」齐蔷茵对着他的背影大吼。
「从你们姐弟接受严凯的帮助开始,你就要想到命运的齿轮已经在转动了。」
月璾一说完话马上就消失,齐蔷茵根本追不上他。
「月璾,好神秘的一个人,那严凯……」严凯的势力一定更大!她黯然的靠在一角,神情落寞,以后的日子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
想起齐蔷炜和严凯,她的心忍不住泛着一股苦涩。
***
「严大哥,这点小伤真的没关系,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以前在家里也常不小心烫到,我每次都是用冰块敷一下,抹了抹药就好了。」齐蔷炜睁大眼看着严凯一睑的阴郁,对着被他传唤进来的白袍医生大吼大叫,害善良的他不禁脸红起来。
那名医生似乎早已熟悉严凯的大吼大叫,他含笑地对齐蔷炜摇了摇头,还露出一个调皮的表情,惹得齐蔷炜忘记了疼痛,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再度看到齐蔷炜脸上那朵盛开的笑容,严凯的胸膛像被人撞击到一样,整个鼓动的心彷佛快要冲出他的胸膛。
但随即他的心里又泛起一股挥之不去的酸涩,因为齐蔷炜那朵粲笑竟然不是只对他绽放。
「星,小炜没事了吗?」严凯抿着唇,冷眼睇着叫作星的医生。
星将齐蔷炜的手臂做了完善的处理之后,才不疾不徐的望着急如热锅上蚂蚁的严凯,他故意慢条斯理的道:
「现在是没事了,可是……」
「可是什么?我要你帮他处理到好!」严凯对着星大吼。
星对他莞尔一笑。「凯,严氏金融的猛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
「你少说废话,人在我们男色被烫伤,我怎能不担心?」
严凯白了星一眼,而星却不气反笑。
看到星的样子,严凯怒道:「星,你笑什么笑?牙齿白呀!你贼头贼脑的想害人啊?」
再也压抑不住,星不顾形象的趴在床的一旁狂笑着。
「凯,你……你变得真可爱,我认识你十多年了,从来没看过你末断奶的样子,难道你今天的转变和这个小娘娘腔有关?」笑够了,星才眼中含着泪,对着严凯笑道。
「该死!星,你想找人打架吗?我可以奉陪。」严凯咬牙切齿的瞪着笑得轻狂的星。
「不是,是红傲跟我说你最近脾气变得和他有得拼,我本来还不相信的,可是今日一见也不得不信,凯,你是不是越来越倾向爱男人的族群?」
被星这么一调侃,严凯铁青着脸,眼中闪过一抹被人捉包的痛苦和无奈。他的眼中还有一抹凄凉,恐怕这股落寞也只有星才看得懂。
星看了看严凯的狼狈样,再望了一眼自始至终狐疑地望着他们两人的当事人。
「凯,真是好货色,如果他真的不能接受你的话,你就把他交给我,我保证一定将他调教成我的亲密爱人。」
严凯回给星一个复杂难懂的目光,然后目光再度回到齐蔷炜身上,但他发现他渴望他懂的事并没有如期的在他眼中捕捉到。
严凯哑然失笑,把目光转回星身上,不过,他的笑容里渗了一抹别人不会懂的苦。
「灯的事你自己都处理不好了,还管别人。」严凯认识星十多年,从小星就表明自己的性倾向和一般人不同。
「就是管不好才不好管,是月跻叫我跟你说不要这么温吞,要不然等到有一天开花结不出果时,可不会有人帮你哦!」
看懂星眼中的关怀,严凯脸上的愠怒才稍微收敛。
「我的事还用得着你管啊?你不是只管别人生死吗?」
「管别人生死的是撒旦『黑』。」星又拖一个人下水。
「严大哥,医生,你们在说什么?」被冷落太久的齐蔷炜终于忍不住出声。
「小炜,我和星在讨论你的病情。」一面对齐蔷炜,严凯内心的苦涩更甚。如他的只要两个人的心在一起,还有什么大风大浪不能冲破的?
严凯紧蹙着眉,他那副样子看在齐蔷炜的眼中就好象他自己又犯了什么错,才害他这么生气。
「严大哥,对不起,都是小炜害你……」
这个惹人心怜的小东西又开始在自责了,严凯一颗心提着,若不是星在一旁,他真想不顾一切向前拥住小炜。
「小炜,你几岁了?」星看着严凯和齐蔷炜之间那暧昧的暗流,冰雪聪明的他立刻明白严凯今天所遇到的困难。
「医生大哥,我今年十八岁了。」齐蔷炜挺了挺胸说道。
「你十八岁……」
他这十八年都住在深山吗?这是星第一个浮现在脑海的问题。
也真多亏了严凯才能这么沉得住气,要是换成他早就把灯拐上床教他识情爱了。
只是他很好奇,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会有像齐蔷炜这种单纯的美少年?在他纯美的脸上不见任何杂质,跟在凯身边没有感染到一丁点铜臭味,完全没被凯的市侩污染。
「你是医生不会不知道小炜从小心脏就不好,他的家人为了保护他,一直将他安置在家里,他的思想当然没有时下那些搞怪的少年龌龊下流。」又是一个白眼,严凯又以保护者身分站出来为齐蔷伟说话。
「他这个病是先天性遗传的心脏病,不过,哪有你所讲的这么严重?他的家人就是太保护他了,才会让他没多出去晒太阳,越来越像白斩鸡,凯,小炜仍然可以像一般健康男孩一样去过他的青春日子的。」
一说到自己的专业领域,星可就来劲了,他不认同齐家的人对齐蔷炜的过度保护,于是说出自己的看法。
如果小炜也能懂他的心,像星和灯一样,剩下来的就只有两个人以后生活的问题。
「我也觉得齐蔷茵过度保护了小炜,可是小炜已被保护了十八年,一下子要改变又不可能,而且他现在的身子真的是越来越不好,我能怎么帮助他?」严凯一听星的肺腑之言,立刻严肃的以手支着下颚,拧眉思考了起来。
「医生,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像别人一样,不用每天待在家里,我也可以出去工作,我也可以去上学?」齐蔷炜与这个世界隔离了太久,一听到星所言,他的眼中立即闪着兴奋的光芒。
严凯被齐蔷炜眼中迸射出的光芒牢牢吸住。他可以想见小炜不再这么苍白的样子,也不再是营养不良、弱不禁风的楚楚可怜状。
他的脑海中想象着一个有着古铜色肌肤的阳光男孩出现在自己面前。
「小炜,听见星所说的了吧?之前我已经把你的病历表给了星,他看过你的检验报告书,你对他一定要有信心,星可是美国最年轻、最有潜力的心脏科权威,只要有星在你身边,我相信你有一天一定可以健健康康的过一般人的生活。」
「严大哥,你也相信小炜能过正常的生活吗?」看着严凯这么高兴的笑脸,齐蔷炜突然好希望自己能早日摆脱病魔,成为一个健康的人,不要再拖累严大哥和姐姐了。
「当然可以,小炜,只要你有心,而且有爱的力量支持着你,任何不可能的事都可以达成的。」瞥了一眼严凯,星对齐蔷炜提出保证。
「医生,那我该怎么做?」齐蔷炜露出十足期待的表情。
「你现在每天都按时吃药,是暂时控制了病情,除非再遇到比较大的刺激,要不然你的心脏是不可能负荷不了。其实你姐姐这样保护你也没什么不对,毕竞外面的世界有太多危险了,谁知道外面会不会有披着羊皮的狼出现呢?」星的目光故意瞟向严凯,摆明告诉齐蔷炜,严凯就是那只大野狼。
「星,你真的很闲,下一次我会力荐你到非洲去做实验,看你整天和鳄鱼相处会不会有时间消遣别人。」
见星动不动就拿他的小炜消遣,严凯满心不悦。
星扁了扁唇,以一副弃妇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