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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下,这类人只有一种结局——死刑!
而到这时,华夏国政府绝对不可能再为了黎易倾而与联合国翻脸。
相反,如果黎易倾不同意上军事法庭,华夏国可以始终沉默下去,联合国同样不可能对华夏真正挥下镰刀,美国才止战两年没有精力再来一场远征,英国出人意料的在黎易倾的事情上保持沉默,美洲欧洲以这两个国家为首,华夏国最多就是失去在联合国的地位。
但是别忘了,在这种情况下华夏国就等于是关了国门自己发展科技,在黎易倾提供的分图基础上华夏翻盘是迟早的事。
两种可能性,前一种对华夏现在的情况无疑更适合,李政国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没有提任何反对意见,黎易倾回到B市这天下午,黎易倾坐上华夏领导人的专机,前往美国俄州的军事法庭。
穆波和荆古刑已经到达摩谷的聚灵阵山头,赤黄色的土层被昨夜的雨水浇灌冲洗地光滑平整,翠色灌木丛簇拥着整个连绵的山头,地势较低的位置显露出平地,越过这里是这一带的河床,河床下面就是现在缅国当成垄断品的极品铁矿。
梭温如今是缅国的第一总理,缅国人生活质量的提升,他的地位更是坚固地无人动摇,连带着,吴部长和其他几个拥护他的人都仕途平坦,鹏程万里。
荆古刑和穆波没有动作,直到入夜,两人如同鬼魅般潜入下方一个个不起眼的土丘。
监督团刚刚撤离,现在整个聚灵阵的阵法上方只留有鄂霍茨克海岛的人。鄂霍茨克佣兵是与人的潜能决斗,力量、速度、爆发力,他们的训练倾向于把他们身体所有的潜力都激发出来,五感远远高于特工和普通佣兵杀手。
荆古刑和穆波完美地躲过了他们的感官,在他们现身之前,都没有人发现他们的闯入……
暗夜烽火交战,没有枪响,肉体的撞击声和刺穿的空气声,夹在逐渐浓郁的血腥味中如此激烈。刀口砍断一个人的手臂,鲜血与断臂飞出去,没有嚎叫,只有一声棉布撕破的声音,黑暗中那个少年退下,用完好的另一只手和牙齿将布条绑紧,重新冲进修罗场!
鄂霍茨克佣兵的标准里不存在投降和被俘虏,荆古刑是从那里出来的,深知这一点,挥刀的速度一点不敢落下。衣角翻飞,棱角分明的脸带着沉重感受着身边减少的气息。
冰凉飞溅到脸上的,是血雨。
半个小时后,破空声停止,穆波感受着脸上的温热和身上的沉重,傻愣愣地被压在被血液浸泡过后的地面,一百多个人全灭,代价是他的一只手,以及带他走到地狱的男人。
也许是因为他们心中都对同一个人抱有有种复杂感情,所以穆波很早就发现荆古刑在杀戮时并不是真的在杀戮,而是在找能杀他的那个人。
穆波不清楚荆古刑和魏骑之间的关系,但今天荆古刑的愿望至少实现了。
穆波望着从云层中露出来的圆月,漆黑的瞳孔里亮晶,在另一边都是监督团的人,血腥味必然会引来更多的敌人,所以下一秒,穆波从地上爬起来,把生命力逐渐减弱的荆古刑背在后背穿过中间那条隧道往摩谷市内走去。
T市,顾北直接一脚踹开房门走进去,浓郁的酒精味让他不悦的皱眉,二话不说把角落里的魏骁揪着后领拖出房间,然后直接甩到盥洗台前面,打开水龙头开关,也不管现在二月寒气,直接当头浇下去。
“魏骁,别让我瞧不起你!”
顾北也不顾魏骁酒醒是没醒,说完这句话甩手关上门,坐在大厅里等着。
魏骁身上的衣服全部贴在身体上,看起来比平时消瘦很多,魏家老二老三都不是让人省心的,却又和里世界全部牵扯不清,魏骑和魏骁之间的恩怨能说上三天。
“掌门已经上了美国俄州的最高军事法院了,你还不打算说清楚?”
“顾北啊……是我酒还没醒还是听力出了问题?”
“放你妈狗屁!”顾北二话不说直接一拳揍到魏骁脸上,嘴角渗出血迹,向来清冷示人的顾北能够骂出这样一句话已经说明他气到了极致,但现在在顾北看来,魏骁真他妈就是个混蛋!
“不是你把照片发给魏骑的?不是你说出让掌门瞳术短暂封闭的办法的?”
魏骁不在意地擦着嘴角站起来,“果然长期生活在一起的人最该防备,做什么都瞒不住啊。”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北,你说我是不是直接死了更好?”魏骁忽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脸色。
砰——
“这下两边对称了,看来刚才那一拳把你大脑打歪了,现在纠正过来,你有本事再说一遍!”顾北揪起魏骁湿透的领子,那张招桃花的脸此刻看起来真够狼狈的。
魏骁睁开眼睛瞅着衣领上的手,伸手把那双手掰开。
“顾北,如果从小就讨厌你的人忽然那天对你说做了本该是你成为自己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人,你会怎么做?”
……
黎易倾看了下面声势浩大的“接机”团,嘲讽地笑了一笑。
“在明天开庭之前,我需要去见我的辩护律师。”
灰褐色头发穿着黑色西装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看向黎易倾,眼中带着嘲讽,“在你踏上美国联邦土地的第一步开始,你就被剥夺了行动自由权,从现在起到审判结束,你必须住在我们制定的地方,如果你坚持要找你所说的辩护律师,就把名字和住址告诉我,我会把他带去。”
黎易倾晦暗不明地看了对方一眼,忽然笑开:“可以,我现在不确定他在不在,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的名字——埃罗,美国高级特写员的埃罗先生。”
后方其他国籍的官员纷纷投来探究的视线,开口说话的男人脸色马上黑了一块。
埃罗比他的职位还要高一位,黎易倾是美国政府看上的人,身为政府的人却和这样一个人牵扯不清,作为这场法院审判的发起国,他觉得周围的目光似乎带上了不善。
美国在联合国的地位特殊到能够凭着一方意见左右最终结果,这种时候再发现黎易倾其实和美国政府的人有联系,这无疑是在自扇巴掌。
“我会帮你联系他的,不过能请你让你的保镖们拿掉危险装备吗?”
“如果你担心我作出什么事情的话,可以派更多的人跟着我。”
黎易倾简直柴米不进,美国政府接机代表见其他国家代表脸色越来越不善,不得已只能止住话题,让黎易倾带着鄂霍茨克海满身煞气的佣兵一起往指定住所。
冷杀单腿跪地,背脊笔直,从聚灵阵传过来的消息让他认为这一趟不会太顺利,所以他才从鄂霍茨克海岛上赶过来。
第二天,开庭。
法官是美国人,陪审团中九个美国人,七个英国人,其他国家各占了一个,总共三十人。在最高军事法庭开庭的案例中,这种规模的陪审团人数随便一下就能超过,完全和这场案子本身所代表的意义相驳,观庭人数不到五十个。
看来,美国也并不是通知了所有联合国成员国代表都到场,是担心后期分配不方便?还是从一开始就在利用联合国的名义?
“被告黎易倾,昨日评估个人财产在7894亿美元,远远超过去年首富榜第一位。拥有巨额财产,却不满足于此,利用财富获得的一系列特权建立军事工厂,制造危险武器,经过多方检测,黎易倾目前有毁灭一座城市的武器,潜在危险性还无法计算。各位陪审团,对于黎易倾个人所拥有的恐怖力量,只有判决她死亡才是最直接的做法!”一开庭,听得出是美国口音的检控官大声说。
美国法官边听便点头,检控官说完,他对黎易倾这边空荡荡的辩护律师席位道:“请辩方律师进行陈词!”
谁都没有对这荒谬的一幕提出意见,黎易倾坐在后方,饶有兴趣地看着在场人的反应。
华夏人一个都没有,下面的亚洲人只有两个,韩日每边一位陪审员代表。这次开庭的意义在于,如何让欧美强国获得领先于这个时代的科技技术!
“既然辩方律师没有……”
“请等等,法官阁下。”
法庭大门忽然被推开,埃罗穿着白衬衫打底套银灰色西装进来,他缓了一口气后开口:“请原谅我在这种情况下迟到,我为了帮助的我当事人搜集一些统计数据所以来晚了。”
坐在最高位法官脸色难看,往观庭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点头允许埃罗入席,可即便是这样,双方的辩护团队也是相差悬殊。
这是,从观庭系中上来一个人,英国三天前作为联合国会的代表——里艾柯。梅拉,他径直走向黎易倾这边的辩护律师席位,坐到埃罗旁边。
辛惠殊从观庭席上站起来,“法官阁下,不知梅拉代表这样做也是符合规定的?”
法敲响了惊堂木,让辛惠殊坐下来。
“既然双方人员均已到齐,那么便继续开庭。现在请辩方律师陈词。”
埃罗站起来,“各位,今天既然站在这里,我就只是一个律师,抛开我作为美国人的身份不讲,我只想说两件事。”
埃罗顿了一下道:“我当事人今年才23岁,从创业资金开始就全部靠个人能力获取并没有走非法渠道,因为天赋和努力才有了如今七千多亿美元的财富,这没有错。没有人规定商人只能是商人,她拥有自己的创造力,爱好制造也没有错……”
“抗议,黎易倾提供的制造技术已经能够威胁到一座城市市民的生命危险,现在只不过第一步,如果让她继续发展她的创造力呢?是否就是让全人类受到威胁?”意国检控官站了起来。
“在我还没陈述完之前,请不要打断我,这很不礼貌。”埃罗冷淡地说完又道:“法官阁下,关于我当事人的的天赋是威胁还是人类的机会,我想,现在谁都没有证据充分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