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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觉得小侯爷的视线在自己的脖子上绕绕呢?
凤季勉强笑笑,谨慎地绕过王之臣,飞快地奔了出去。
“再见……”
王之臣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声。
低头望望昏死的司名衣。
“真没想到,你也有牙齿爪子……看来以后要小心……”
火,逐渐熄灭……
“哈哈!是不是还要被干啊!”
鞭子挥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西二十一一脚踩在趴伏在地面的奴隶脊背上,肆意地转动,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啊啊啊……”
奴隶挺直了脊背叫喊着。
身后的幽||||穴淫腻的张合,白色的液体混合着血丝流出。
“舒服吗?”
“啊……舒服!”
“哈哈哈哈……”
西二十一得意的狂笑。
“那就把身体转过来打开!”
“是……啊啊……”
温顺的奴隶艰难地翻过身,谄媚地自己分开双脚。
“真是浪荡啊……”
轻踩奴隶半勃起的分身,西二十一晃动脚下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
夜绯看看上首坐着的,那隐约笑着的两个人。
“喂,两位,我说,这有什么好值得笑?西二十一一点新意也没有,我都要看的睡着了……”
“因为最近找到了一个很可爱也很值得好好调教的宠物,想到待会怎样让自己好好快乐一下,就……和西二十一无关。”
夜臣微笑着回答。
“哦……我就想……那么夜帝大人的原因我也知道了……因为那只白鸟又回到笼子里了,对不对?”
“对……”
“啊……”
长长的一声叹息,夜绯无力地倒回自己的坐垫上。
“好吃的都被你们抢先了……”
“不能这样说吧……夜绯,你是凤家的人,如果要动手,你应该比我们方便才对。”
“我比较看好凤翎,可是……夜帝大人您别对我笑,我没有和您抢那只白鸟的意思。凤翎的武功很高,我没有一次成功的把握就不太想做……”
夜帝收回自己锐利如刀的视线。
“他身手的确不错,可惜有人给夜宫送来了他所有的资料,不然要捉住那只白鸟我大概也要费一点时间。”
“哈哈哈哈……”
夜绯笑的前仰后合。
“一定是凤路三叔!他想凤家当家的位置都想疯了!”
“恩……利用我。”
夜帝转动手里的水晶酒杯,透明血色的酒散出奇丽的色泽。
“哼……”
夜臣与夜绯同时冷哼了一声,没人敢于利用夜宫的人,更不用说动到了他们的帝王……
“请下令吧……夜帝,我们要怎样做?”
“……“
举起酒杯,夜帝微微笑了。
“夜臣夜绯归本位,暂时不动!“
……
“对了,夜绯,凤家我看有个人很适合你!”
“真的?谁?”
“凤季!”
“……”
“怎么样?”
“恶……夜臣,总有一天我要……**你!”
“哈哈!随时恭候!”
……
漆黑的房间里,凤翎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空气的流动和那种奇异香味的接近,宣告了那个人的来到。
黑暗不阻碍夜帝的行动,拥有夜眼的他轻易找到了蜷缩在墙角的凤翎。
下颌被抓住,浓稠血腥的东西被强行灌注进凤翎的喉咙。
“呜……是……什么……”
接着,整个人就被放下,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抚摩侵袭全身,舌尖紧随其后舔抿过每一寸肌肤;双脚被拉开,在痛楚中,男人精悍的身体沉进凤翎的中心,稍微等待了一下,就开始狂烈的反复抽动。
“不!……啊……”
血腥的味道弥漫在凤翎的口腔,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下颌骨被拆开,发出的声音含混不清。
“告诉……啊……我……凤家……怎么了……啊啊啊啊!呜!……告诉我!……求求……你……告诉……啊……唔!”
夜帝的大手准确地扼住了凤翎的咽喉。
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身体被疯狂的摇晃……
自己已经来了这里多久?凤翎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又重回了那个恐怖之人的掌握之中。
这次对他的制约加强了。
内力被封闭, 双手被紧铐,下颌骨也被拆开,没有光线,没有声音。
那个人来的时候,一定会逼自己喝下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最令自己痛苦的,是无法得知凤家的情况。
自己没有杀死的人,身手如同妖魔,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凤家所有的人……
如果是那样,自己就不能去见父亲了……
曾经那样努力的完成每一件事情……
甚至一点也不犹豫、怨责地将凤家的最高秘诀给了出卖自己的凤路三叔,但还是违背了父亲的嘱托。
“父亲……父亲,对不起……”
夜帝突然停下了动作。
黑暗里,绿色的眼睛犹如食肉兽烁烁生光。
14
“虽然知道有原因……但亲耳听到你叫其他的男人心里还是很不高兴……”
夜帝突地一口咬在凤翎的胸尖,狼一样的森白利齿撕扯坚韧的皮肉,皮肤寸寸裂开,里面的肌肉翻转,鲜甜的血被灵活的舌头一滴不漏地全部舔去。
“唔……啊!”
被拔取了羽翼的白鸟低低的呻吟。
痛苦……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呵……原来还说要温柔一点的,……”
把凤翎整个抱起,放进自己的怀抱。
道歉似的亲吻纤小的脚趾,像美丽的装饰品一样精致而无用的脚静静地躺在夜帝的手里。
“坏掉了……”
好象十分的遗憾。
“……”
想笑,自从那时候起,凤翎就时时想要大笑。
胸前的疼痛阵阵袭来。
深红的房间。
这里的主人一定是个固执又没品位的人。
名衣很是赞赏自己的幽默感,毕竟在一天水米未进,背脊上被鞭子抽打的皮开肉绽,还由手指粗细钢索悬空四肢大开吊起的时候,还能考虑房间布置与其主人性格的人并不多。
两天前,又一次被夜臣带进这个房间,当即被吊起来狠狠地打了一顿,暴风骤雨般的鞭子落在脊背上,自己昏死过去又被活生生地打醒过来,最后,好象是鞭子都打断了,夜臣才住了手。
昨天晚上,夜臣带来了饭菜。
“啊……来,张嘴。”
大大的调羹盛满干燥的白饭,往名衣被拆去下颌的口里连续填了两三十口夜臣才停了手。
匙子的尖端直接捅入咽喉,名衣几乎吐出来。
“唔……水……”
名衣无意识地哀求。
“认得出我是谁吗?”
温柔的声音轻问。
“……给……我水……”
“想要水?”
“……”
“可怜……”
“给……我……一个痛快……”
“不可能。”
冷冷的拒绝,夜臣爱抚着名衣伤痕累累的后背。
“说吧,说你是我的……我就让你好过一点,水也好,什么也好……都给你……”
“唔……”
手指擦过伤口,引起针刺一样的痛感。
名衣残存的思考能力告诉他,如果不给夜臣一个他希望的答案,那现在只是在背部轻扫的手指说不定就会立刻刺进伤口。
但是,他怎么也无法对一个害死了凤翎的人说服从他,即便是调笑。
“恩?”
夜臣催促地吻上了名衣的||||乳尖。
“不……”
很可怕……夜臣的眼神,好象是浸透了毒液的利刃。
名衣凄然的一笑。
“呵呵,真的那么生气……怎么?被我玩了你很……唔!”
“啪!”
一记耳光直接打的名衣满口鲜血。
“你以为我真的调教不了你?”
夜臣抚摩着名衣淤紫的脸。
一丝丝的靠近,剥去人类的外衣,野兽的内在暴露出来。
细细的,长约二尺左右发丝般的银针,从胸前的||||乳尖凹陷处刺入,慢慢抵进肉里,晶莹的血珠渗出,顺着银色的针身缓缓滑动,到了持着末端的夜臣的手,就被屈曲的纹理吸引,化散成网状的红色痕迹。
“唔……”
刺入的疼痛完全集中在敏感的一点,名衣的身体簌簌发抖。
夜臣的手继续稳定的前进。
滑润的长针突破了肌肉层,没进肺部,但它纤细富有弹性的身躯在碰触到大血管时,阻力让它自动柔曲,不造成致命的伤口。
一直到银针穿透了名衣的整个身躯,从背部肋骨间穿出大约寸许之后,夜臣停下按压的力量。
名衣现在每一次呼吸都是痛苦的。
夜臣以指甲轻轻扣动末端,看着名衣全身抖颤,浅笑着取起一边锦盒里并排放置的数根银针。
“我来把小老鼠变小刺猬吧。”
夜帝把凤翎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仔细地观察肌腱被切断的地方,那里已经愈合,留下丑陋的疤痕。
手掌包裹着脚,然后向下抚摩,小腿、膝弯、大腿、腹股,重后原途返回。
无力支撑起上身的凤翎感觉着夜帝的手每一次的细微动作。
这只手,又要给自己什么样的苦痛?
“如果……我让你重新站立……”
妖魅的声音。
从来没有那么仔细的听过这个人的声音,似乎不属于中原任何一个地方的口音,又低沉又富含磁性,是那种可以让任何一个少女心跳的声音。
“你愿意服从我吗?”
服从?
多可笑,拿原来从他那里夺取的东西来和他交易。
“只要你乖乖地做我的宠物,我或者可以让你的武功更上一层……”
加了砝码……
为什么,自己的所为应该早就激怒他了,为什么,他还不让自己去死。
“你好象不是很喜欢奢华?实际上,软裘、骏马、豪宅、黄金、宝石、应该都很适合你……恩……还是比较喜欢主掌凤家的权利?”
“呵呵……”
凤翎艰难地笑了。
“如果,我现在真的可以要求的话,那么我要……”
望着无尽黑暗中那绿色的光,凤翎安详地吐出那两个萦绕在自己唇边许久的字。
“死亡……”
15
碧绿有若翡翠的光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地凝固了好一段时间。
“你可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到这里之后,遇见了很多人,虽然外貌、身份、性别都不尽相同,但在内心的最深处都一定有着不足与外人道的阴暗愿望。只要捉住了那个细小的缝隙,不论是怎样道貌岸然的君子或是冰清玉洁的淑女都会乖乖的拜服在自己的脚下。
就算是受尽凌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