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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名衣可不想再痛了。
“过来……”
夜臣和蔼地笑。
“过来吧,我有事情交代你……”
7
“唔……啊啊……”
“要……要我做的……就是这事情……吗?”
司名衣像一只乖乖小狗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在床上,被夜臣从后面用力的插入,然后反复地粗暴抽送。
“不是。”
温柔地亲亲他的耳坠,夜臣又一个强力的冲击!
“不过,这件事情,……要先做。”
“啊啊……”
炙热粗大的茎体不住地厮磨柔软紧窒的甬道里那个敏感的小点,手指顶住分身和幽||||穴之间的地方顶刺,嘴唇游移在脆弱的后颈、体侧、臀部,一阵阵舒适的快感直袭司名衣的全身。
“舒服吗?”
“啊……哈……啊啊……好痛!”
被一直忽略的分身可怜地搏动着,司名衣尝试伸一只手想去安慰安慰它,却因为被烫伤的那只手臂吃不住两个人的体重,结果司名衣和他身上的夜臣就趴在了床上。
夜臣的茎体滑落出大半,又在下一瞬间猛然窜入体内!
“啊啊啊啊啊!”
不行……要死了……
强烈的不得了的快感让司名衣忘情发出愉快的喊叫。
“你在玩什么啊?”
夜臣拉住刚刚亲吻着的纤小耳朵摇了摇,恶劣地将自己的体重转向与司名衣紧密结合的地方,重重地推挤。
“啊啊……”
司名衣的分身被压在床和两个成年男子的身体间被推来搡去,又很痛又很爽。
“呜……呀呀……”
好好……再来一下就好……
在心里暗暗地祈祷着,司名衣眼前已是一片瑰丽的玫瑰红色。
再一下……
咦?
什么?
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了。
咿咿!
不要啊!
在这个时候……
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好了……
夜臣抓住了司名衣的肩膀,把像婴儿一样蜷缩的紧紧的他翻过来。
勃起的高高的分身和饥渴得收缩开合个不停的幽||||穴尽落入夜臣的眼睛。
“想要吗?”
想啊想啊!司名衣拼命的点头。
“那就把身体全打开!”
打开?
不是不可以。不过,好冷啊……
四肢摊平的司名衣感觉自己就像一块刚出锅的大饼,正在呼啸的北风中迅速降温。
“很好……”
夸奖了一句,夜臣终于再次覆盖上来。
呼……好温暖……
夜臣的唇、手指、还有那个都好热……
“啊啊!”
好痛!
“夜……不,主人!主人!”
“你又什么事?”
痛痛!
“您,您压到我的手……就是那个……哦哦!”
“那个呀……”
“对对!”
“……我只喜欢这个姿势……”
“……”
“不要?”
相系的部分好象着火了一样的滚热。
“……要……”
烫伤的地方也像着火一样的痛。
算了,为了下面的弟弟,手臂仁兄您就委屈一下吧。
“唔唔……暗暗啊啊!”
要,要到了……
“啊啊啊啊啊!”
司名衣的分身按捺不住地喷出白浊的体液。
灼热的液体亦紧接着喷溅进司名衣的体内。
“啊!”
好舒服……
夜臣抱住司名衣的身体,享受着激烈情爱之后的余韵。
司名衣的身上,除了原有的浅淡药香之外,也有着夜臣独特的,以芍药、风信子、没药……所制的用香味道。埋进细嫩的颈项,夜臣满意地咬咬年轻温润的肌肤。
“唔……”
受伤的手臂烫伤处已经敷上了清凉的药膏,身体也得到了充分的抚慰,身后的人好象也暂时没有继续他奇特要命的嗜好的打算……
舒服舒服。
司名衣又要睡了。
“名衣……”
“唔……是!”
夜臣摸着司名衣小巧的||||乳尖。
“你是不是与北方的凤家有来往?”
“来往?谁会和这个又死板又冷淡的家族来往,我是生的不好,我的妈妈的堂哥的表叔的大姨子正好是凤家的人。”
“那样啊,很好……不用为你找身份。”
“为,为什么,要为我找身份?”
“因为我和你,要到凤家去……”
“咦?”
“去那里玩玩吧……”
“啊啊?”
夜臣的手改向下面进攻。
“这样的叫,让我想要做了。……来做吧!”
“唔?”
“把脚分开!”
“不要……腰会断掉……啊啊!”
……
森严的黑漆大门轰然大开。
白发苍苍的侍者立在门口,昏花的老眼不敢置信地睁大了。
历来凤家傲立于武林正道之顶端,往来求教的武林人物和非武林人物均非一般,多么富贵的衣着人马他都见过,可是……他从来也没有看到过……
好美的人啊!
凤家俊朗人物也不少,可是除了当家的“玉剑”凤翎之外,他还没有看见过那么美丽的人了!
王之臣对这种情况只是习以为常地扬一扬修长的眉。
“这位老丈,敬请通报,王家王之臣冒昧来访!”
“假仙……”
后面的司名衣咕咕。
王之臣微瞥了身后不老实的家伙一眼。
“晚上再收拾你……”
他无声地以唇语说道。
司名衣打了个寒战。
没,没什么可怕的。
至少在凤家,这,这个人。
不会……做什么吧?
“有请王小侯爷!”
两个灰色长衣的年轻人已经奔了出来。
其中一个看见了司名衣。
“司表兄!”
“死”表兄?
谢了。
司名衣敬谢不敏地摇头。
“这位,叫我名衣就可以了。”
“司表兄,您令堂的堂哥的表叔的姨妹正是我的三姨,凤家历来敬守礼法,这辈分称呼决不可乱。前人曰礼、度、法,天下为重……”
天天天!
看着王之臣向自己投以一个微笑就毫不犹豫地跟随着迎接的人走了,司名衣只有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地继续伫立在原地听着那滔滔不绝好象永远也说不完的教训……
谁来救救我呀!
还有……
谁来告诉我,这个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谁啊?!
8
完全是由黄金和黑色的晶石拼缀出来的浴室约纵横均有五十尺。
夜帝横抱起凤翎虚软的身体,走进自地下热泉里引出的温热清澈的活水里。
最近他喜欢上为凤翎洗濯身体,凤翎白石般细滑的肌肤当然是吸引他的原因之一,不过凤翎在这个时候会相当温顺,乖的好象掌心里颤动的小鸟一样,这是一向只由他人服侍的夜帝会亲手为他仔细洗浴的主要原因。
凤翎无法忍受男人的秽物残留在自己的体内,可是凭靠现在的他,是无法为自己清理的。
在浴池的一边黑点金的晶石造出的凸梯上,夜帝坐下来,温存地把凤翎放在自己的手臂和大腿环成的座椅里。
水刺激着仰躺姿态的凤翎伤痕累累的背,精致的眉眼稍稍颦蹙起来。
夜帝立刻抬高一边的手臂,让他的背,不那么接近水面。
这个时候,自己不由自主的软弱和夜帝的爱怜都让凤翎感觉更加痛苦。
如何抵抗从来没有领受过的亲密和温柔?
夜帝的手指首先从凤翎的脸开始。
掬起少许的温水,清洗犹如象牙琢磨出的前额,拇指划过清朗的眉,把它们梳理整齐,然后是挺直的鼻梁,以及下面隐约透着绯红的双唇。
结束了之后,再给以一个亲吻,轻的可比蝴蝶落在花上。
手臂横过后颈,凤翎的头自然地往后仰,黑色的长发沉入水中。
手指拂动,长发飘散在水里,
再抱起来的时候,精湿的发就贴在夜帝坚实的手臂上。
手掌转而抚摩过胸膛。
朱红色的果实挺立起来。
因为看起来就甘美可口的果实实在太可爱,夜帝靠上凤翎的胸膛,伸出舌尖来回拨动那小小的那一粒红珠,让它从浅浅的淡红色变成深深的血色,最后再将它含进口中吮吸。
立起的||||乳尖被玩弄的隐隐作痛,夜帝的手又移向腰侧,揉捏着腰肋的柔韧肌肉。那里原本不是很敏感的地方,但是指尖和指腹忽轻忽重,充满挑逗的抚摩,却让凤翎控制不住的勃起。
“好身体……”
看着绯红的色彩从凤翎的脸一直蔓延到颈项,夜帝抓起凤翎的右脚脚胫,让他的身体完全的展开来。
脚被举高,温水直接沁入幽||||穴,微些的痛楚和更多的舒适感觉席卷全身。
夜帝的手指借着水的润滑顺利地进入。
“唔……”
凤翎好不容易才将喘息压回去。
手指灵巧地在幽||||穴里磨动,曲屈,白色的液体顺着它们流出来。
凤翎止不住地颤抖。
“这个时候你就会很乖……”
中指在那一个点用力的按下去。
夜帝怀里的身体立刻向上跳起。
“啊啊……”
挺起的分身渗漏出透明的黏液,消散在水里。
“真是媚人……”
夜帝坚硬炙热的茎体在凤翎的臀部摩擦。
转身将柔软的身体放到在冰冷的晶石地上,夜帝卡进开始挣扎的凤翎身体当中,炙热的呼吸缭绕在||||乳尖之间。
“放心……”
夜帝调笑的声音让凤翎的身体迅速地冷却下来。
“我会再帮你清洗的,即便多几次……也无所谓……”
是夜。
凤家的人谨守着准确的可以充当日冕的作息方式,日落后不过一个时辰,除了必须的巡逻人员之外所有的人已经睡下了。
看完了可以当作礼仪范本来记录的凤家代主事人与王之臣之间的寒暄问候,司名衣的上下筋骨都大声叫嚣着好累好累,作为晚饭的青菜萝卜干白粥更加让他倒足胃口,又累又饿的结果是他再也没力气抱怨被子的薄如绵纸,直接倒在了床上变成了一只棉球。
呼呼……
呼呼……
冷风吹进来。
“你……”
司名衣哀怨地探出头。
好想睡觉啊……
“你就不怕我大叫你就是夜臣?”
王之臣,或是说夜臣诡异地笑。
“在凤家,你的胆子好象大了嘛。或是说,身上的伤已经不太痛了?”
“我,我真的要叫……真的要叫……”
眼看着夜臣指节明晰的手向自己伸过来,司名衣惊慌的低叫。
“叫吧……我一直很喜欢你的叫喊的,叫的很动人……”
拎住司名衣的衣领把他从棉被团里拉出来,夜臣改将他放到自己的怀里。
“看,这不是很好吗?那么冷的夜里,两个人一起睡会很温暖的……”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