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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向来呵护他的王兄,他是又爱又怕,不敢过于恣肆。
“没有最好,走吧厂话未落,轩辕聿拉着弟弟往花园外走。
“上哪儿去?”
“到蘅院对弈。”
走了两步,轩辕毅忽然回首对着莫妲开口:“本宫叫轩辕毅,别再忘记!”俊颜扬起—抹笑。
很快的,两条人影消失在园外。
莫妲缓缓地站直身。
尽管轩辕聿并未出言轻侮,但她可以轻易察觉出他并未认同她,甚至他凌厉的眸光亦带着敌意的批判。
莫妲不怪他。因为,任谁也不会喜欢自己的父王娶一个比自己年幼者为母后。
沉郁的感受再次淹没莫妲心田。
她不再掩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燕王轩辕华荧的婚宴为历年来奢华之最!
一时间,各国使节云集于此,三个日夜狂欢不休。
直到第四日深夜,轩辕华荧由宿醉中醒来,这才来到东仪苑。
沉睡中的莫妲并不知晓轩辕华荧已来到床沿。
他撩起金绞帐,一双眼如着火一般,直落在莫妲艳极的小脸上。
红烛的火光映出一室朦胧的晕黄,莫妲翻了个身,大半娇躯裸露在丝被外。
他悄悄地揭开被子,在莫妲身边躺下。
望着她修长而匀称的身躯,轩辕华荧胸口泛着炽烈的欲望,低头凑近她雪白的耳珠,轻轻地咬住吮吻。
这突如其来的亲呢碰触,让莫妲猛然惊醒。
“谁?”她甫睁开眼,即迎上轩辕华荧贪恋的含欲双眸。
刹那间,莫妲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窖里,浑身不由自主的起了颤抖。
“别怕,是本王。”她惊惶的模样没逃过轩辕华荧洞悉的眼神。
举凡成婚首夜,女人莫不惶惑如此。
他并未将莫妲的惧意放在心上,反倒更急切的吻上她丰润而诱人至极的小嘴,亟欲品尝她的甜美。
莫妲挣扎的别过头。“不要……”她发出厌恶的惊喊。
原来,被男人亲吻是一件这么令人难以忍受的事!她的惊惧加倍。
“如今你是本王的女人,岂容你不从!”话甫落,轩辕华荧一个翻身压上莫妲身子。
紧接着,他再次吻上她的唇瓣,一双粗糙的大手亦未闲下,在她身上游移着。
莫妲虽然明白自己是燕王的女人,但她根本就对他毫无感情可言,甚至恨他强娶自己;在心绪翻飞的同时,她决心抗拒到底。
察觉她愈来愈剧烈的挣扎,轩辕华荧欲火狂燃,由浓转烈,—双手更肆无忌惮地解开她的罗衫,并扯下她贴身的紫色肚兜。“知道吗?你愈是反抗本王,本王愈想得到你。”轩辕华荧粗哽地开口,着火般的眼眸直盯住她胸前雪白的浑圆。
莫妲又羞又愤恨,脱口道:“我根本不愿嫁给你!”
轩辕华荧不怒反笑。“只可惜一切由不得你,本王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不能到手的,就如同今夜,本王一定会得到你!”
紧接着,他以膝顶开莫妲的双腿,准备占有她。
“不……”莫妲口中发出破碎的尖喊,羞怒交集。
正当轩辕华荧欲逞淫欲的那一刻,胸口突然传来剧烈的痛楚,而后气息为之一窒……
莫妲盯住他扭曲的脸庞,瞧着青筋在他脸上浮动欲爆的可怕景象,不禁吓呆了。
“快……救救本王……”轩辕华荧大手握住莫妲的双肩,奋力地摇晃。
“不……””
随着莫妲这—声低喊,轩辕华荧喉间发出可怕的咯咯声,手上气力也尽消,整个人覆盖在她身上。
莫妲惊惶的用尽气力推开轩辕华荧,由他身下翻跌地下了床铺。
起初,她脑中一片空白,直瞪着一动也不动的燕王。慢慢的,她俯下身,伸手探向他的鼻息,震惊地发觉他已经了无气息。
莫妲并没有发出惊惧的呼喊,相反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似的,突后走到梳妆镜前,伸手打开陪嫁的宝石盒子,取出一个小小的织锦袋子,由里头抽出一张信笺。
这是她临上马车之前,母后交予她的锦囊,要她在成婚的洞房夜之后打开来看。
当莫妲逐字读完信笺之后,心中的震惊甚至比方才更甚。
终于,她起身重新着衣,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唤来随侍的宫娥。
当宫娥们一一发出惊喊夺门通报的时候,莫妲的心思还挥不去信笺上最后一句话——
祸福全由心!
渐渐地,莫姐思绪远扬,最后昏厥过去。
在梦中,莫姐忆起了小时候母后曾说过的一句话——害人的降头术最后必反噬其身。
她不要啊——
不要呵!
国丧之后,轩辕聿正式继位,成为年轻韵燕王。
这一日,噶罕匆匆来到了书苑。“不知王上召见微臣有何吩咐?”
轩辕聿抬起头,很快地瞥了噶罕一眼,随即复埋首批阅奏章。良久之后——“噶爱卿对兄弟阋墙这句话有何看法?”这一次,轩辕聿放下笔,直盯住噶罕。
噶罕官拜丞相,心思自然不含糊。当下,他回道:“王上是担心亲王间的纷争吗?”
轩辕聿勾起薄唇,“爱卿有何高见?”
“依微臣之见,划地封邑不失为可行之计。”
轩辕聿眸光闪了闪,“爱卿此计甚佳,只是尚有一难题。”
“王上的意思是指兵力分布?”
“没错,倘若亲王们拥兵自重,对本王将是一大威胁。”
“王上可削减诸王的兵力,将兵权收回。”轩辕聿忽地笑了起来。
“好,不愧为本王的心腹,此计甚得吾心。”停了停,他接续道:“那么,接下来本王只剩下另一个难题。”黑眸透着精芒。
“王上指的是……”
“太后!”尽管她年方及笄,大婚之夜成了寡妇,却仍抹不去身为先王之后的事实;
噶罕拧起眉,陷入深思。这个高云国来的公主才刚到燕国便克死王上,实乃不祥人物;如今成为燕国太后,难保哪一日不会心生异变。
“王上,依臣之见,不如将她送回高云国。”
“不准!我不要她回高云国去。”轩辕毅出现在御书房门口。
“臣见过毅王。”噶罕恭谨的开口。
轩辕毅却瞧也未瞧噶罕一眼,直接走上前。“王上不能将她送回高云国。”那深蓝如墨的眼眸里毫无畏惧。
“给本王一个留下她的理由。”轩辕聿沉缓地开口。
“很简单!因为我喜欢她。”轩辕毅毫不掩藏的道。
“就这样?”
“就这样。”
沉吟半晌,轩辕聿勾起笑。“也罢!本王就留她下来,与你为伴。”
“多谢王上。”轩辕毅顿了下,又道:“听宫娥们说她病了,王上请容微臣先行告退。”
“你去吧!”
待毅王离去,噶罕立即开口:“王上真要留下太后?”
轩辕聿叹了口气,“毅弟自幼失母,如今先王又突然驾崩,就顺他意吧!”严峻的神情上露出一抹温情的浅笑。
噶罕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历年来素有太后恃权干政一事,但愿不会发生在燕国。
第二章
北邑
七年后湖滨的石亭里一男一女正专注的对弈。右亭外围二面临水,时序入秋,翠湖上薄雾氤氲,寒气一点一滴地轻轻袭来。
石亭中的年轻女子面貌惊人的清艳,只可惜十分苍白,衬得她脸上那一双黑眸水气盈盈,像是随时要滴出水般的惹人爱怜。
未几,女子忍不住一阵轻咳。
与她对弈的年轻男子,俊颜上泛起了微微的担忧。
“母后,这儿近水,过于寒凉,咱们还是回去吧!”深蓝色的眼眸定定地瞧住苍白的美颜。
莫妲浅浅一笑,柔声道:“一点小咳碍不了事儿的,咱们继续。”过去七年来她一直有这个病根子,时好时坏,看遍了大夫也查不出病因,难有起色。
只有莫妲自己明白一切皆因情降反噬,是报应!这病根子是注定伴她一生的。不过,莫妲心中并不怨恨母后。与其嫁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倒不如死了痛快。柔弱的外表下,她有一颗烈性的心。“真不碍事儿?”轩辕毅仍不放心。
“骗你作啥?”
轩辕毅微拧起眉。“心月,为太后添衣。”他犹记得三个月前她病了一场,几乎调养了月余才好转。自此之后,每当她犯起咳,他总是格外费心地照顾她。
宫娥立即取了丝绸披肩走入石亭。
“给本王。”轩辕毅二话不说,取过披肩为莫妲披上。
“谢谢你。”莫妲回眸浅笑。
轩辕毅却起了薄怒。“我们之间还需如此生分吗?”有时候,他十分痛恨两人间悬殊的身份,那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远远地隔开。
可,过去这些年来,除了夜寝,两人几乎不曾分开;他对她的感情日益加深,她呢?是否也和他相同?
他患得患失的心绪,莫妲何尝不知?然而,每每迎着他的注视,她仍不免心生愧疚。因为她……燕王才会惨死床榻,她实在不配他对她好呵!她是罪人!
正因如此,每当两人之间的感情趋深之时,她总会慢下脚步,刻意淡化亲呢的感受。
更何况,她还是他的母后——大他三岁的母后!没来由地,她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脸上仍维持着那一抹温婉的浅笑。
“这怎算生分呢?傻孩子,哀家是真心感谢你。”这些年来,倘若少了他的陪伴,她的日子必是难捱的。
由于她身子骨欠佳,因此当年轩辕毅向王上请求让她同赴北邑养病时,王上二话不说便应允了。多年下来,两人感情一日胜过一日,如同姐弟,却又有些不同,莫妲也说不上来何处不同。
轩辕毅盯住莫妲含笑的脸,心里既苦又委屈,无法将心绪发泄。“别再唤我傻孩子了,我不是!”苦恼的语气里透出一抹阴郁。
他一向最不愿她以这样的方式来提醒他俩之间不容改变的距离。莫妲微微—怔,看着他脱口道:“不唤你孩子也成,那哀家该唤你什么呢?”黑瞳中带着些困惑。
迟疑了会儿,轩辕毅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