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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说过一番,那小孩儿终于展开眉眼笑,围着我转了几圈,招呼着他的小太监扯呼了!
望着那孩子的背影,晏老爹摇头笑道:“再是太子,也还是个孩子呀!”
我笑,“大哥的孩子也有好几岁了吧?”
晏老爹点头,“都12了,连这都忘了么,殊儿?”
我低头笑了一下,转向二哥再问:“二哥为什么还没娶妻?”
二哥脸一下子红了,半天才道:“早前,曾遇到过一位,如今已经嫁人了!”
我不觉拉位他的手,表示安慰——无论是谁,即使如二哥这般老实,也是逃不开一个情字吧?
“殊儿呢?也已经十九岁了,有何打算?”晏老爹边喝着茶,边看着我,“觉得玲珑怎么样?”
我一骇,扭头看向二哥,他冲我咧嘴一笑!
原来这玲珑表姐来,还有这么一层意思呀!那女孩子娇柔贤惠,很是适合随我过那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可惜,可惜如今已经是晚了!
我摇头,收了笑望向晏氏父子道:“今天殊儿找爹和二哥,便是有事要说的!”
看着他们一起望向我的关心眼眸,我轻叹一声,眼圈红了!
“爹和二哥,是我这世上最亲的亲人了!有些话,殊儿觉得与其自己这么闷在心里难过,不如向爹和二哥说了,有亲人帮我承着,我也好过些!”
晏老爹心疼的过来摸摸的我头,道:“殊儿真的长大了,知道有事找爹和你二哥商量,别难过,万事,还有我们父子三人一同想办法不是?”
我点头,不好意思的抹了一下眼角,便开始把自己与周允乾的感情纠缠以及东方禹的万般呵护,全与他们说了!
二哥到没什么,毕竟有些事情他是知道的。可那晏老爹听了,时而愣,时而喜,时而忧,时而叹,感叹不已!
最后,晏老爹皱眉道:“皇上这般待你,到是难得了!得之你幸,不得你命!无论殊儿如何选择,爹都支持你!只是,只是自古皇家多无情,殊儿呀,怕是以后要苦了你了!”
二哥也担忧道:“圣意难料,且伴君如伴虎!现如今,皇上有事求你,才会百般呵护,若、若将来你再无用处,就不知他会如何待你?可别落得如前国师那样的下场!”
我一一点头,说道:“如他全心待我,我自会鼎力相助!若将来他真个无义,我与这洛氏王朝有三年之约,到时候,殊儿一走了之便是!”
晏老爹舒了一口气,拍拍我的手,道:“幸好殊儿想得周全,这样,爹也放心许多!”
二哥迟疑半天,说道:“昨天,舅舅和允乾表弟来看爹。听说你与皇帝出游去了,允乾表弟脸色变了几变,手指被杯子划出了血,自己都没察觉!二哥以为,他、他还是对你有情意的,殊儿,你可否再考虑考虑?”
允乾么?现如今已经弄成这样,我还有考虑的权利么?
不觉苦涩一笑,道:“不是殊儿不想考虑,是、是人家根本就没给殊儿这个机会!”
二哥拍柳长叹!
晏老爹不以为然道:“若是允乾,我这关便过不得!那孩子眉眼太过灵秀,又对我家殊儿这般,没打断他的腿,已经是客气了!”
我和二哥对视苦笑!
那老头儿又看看四周,半天才低声说道:“爹在洛与东陵交集处,有一隐蔽山庄,风景绝好,且世人很难找去!建有好几年了,本来想躲天灾人祸之用。若你将来有难,自可到到那里闲度一生,也不错!”
我惊喜的望了这老爹,不觉眼睛又红了——有亲人的感情,便是世上,无论你活得多难,总能活下去的依靠和支柱,如今,我算真的懂了!
“小二、小三儿,老头子,吃饭喽——”远处,肥肥的桑娘招着肥手大声喊着。
我们相互对视一下,全笑了——这大嗓门儿,若外人听了去,不知道要如何笑话呢!可是,它听在自己耳朵里,竟是比天赖之音还要好听……
36情丝千千易结结
再见李玲珑,多少有些尴尬!想来她应是知道此次来京意图的,否则,也不会见我便娇羞难却的样子。
男男之事,我尚且不能应对,这男女之事,我心里更是无半分把握。
用罢午膳后,被桑娘拉去前厅。
一进厅,便望着满厅五彩缤纷的丝绸布匹。我不觉眼晕,问了才知道,竟是那多事的皇上赏赐的!
连裁缝都给找好了,宫里的,正站在一边候着呢。
我暗冒黑线——平时最烦这女人事务!这女人呀,不仅挑剔,还难伺候!记得前世里,陪女同事逛了一趟王府井,差点没累掉半条老命。自此后对这女人们,更加退居三舍了!
看着桑娘叽叽喳喳地与三娘和玲珑在那里拿了布料东拉西扯、举棋不定的样子,我终于烦了,站起来,走过去,笑问:“娘,您信殊儿么?”
桑娘眨了眨眼,连忙点头,“娘不信儿子,信谁!”
“您和三娘、表姐选也选半天,估计也累了,殊儿替你们决定如何?”
三个女人一起点头。
我随手拿了红、紫、黄、绿四个颜色的料子,又叫明儿拿来文房四宝,提笔画了几幅衣服的简易图形,递于那已经冒了汗的裁缝道:“就照这样式,每样做三套过来。所需配备的首饰图案,你过两天再来拿,但记住,不许外传!”
行家伸伸手,便只有没有!那裁缝望着那几张图,立即直了眼,半天才惊喜应道:“国师大人放心、国师大人放心,奴才虽然没做过这种衣服,但定尽全力作来!但,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奴才、奴才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侍弄?”
我各处细细点拨了他,那裁缝小学徒一般,边听边乐,最后乐得眼都没了,喜颠颠的捧了那图告退而去。
桑娘伸了脖子过来,问:“殊儿呀,你、你真的懂这女红之事吗?”
我笑,“适才,您还说信殊儿的,这么快就失言了么?”
李玲珑羞怯怯地说道:“表弟非比凡人,舅母不必担心!”
我朝她一笑,谢她善解人意,那姑娘脸立即红得似那月下海棠,娇艳艳的俏丽!不由暗叹,可惜我晏殊,无此福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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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东方禹终于恢复到从前生龙活虎的模样,威风八面的坐于他的龙椅上处理政务。
把个白胡子老头儿种淼欢喜的,抱了整叠整叠的奏折往御书房里跑,弄得东方禹老大不高兴。
我坐于一旁笑,“凡事都有一个理儿,能力越大,这职责也是越大的!你这皇上占尽天下一切先机,可这活儿,也是要多干才成!”
他愤然望我,“国师大人少说这不怕牙疼的话!国师大人也占尽天下一切先机,怎么只见你坐在那里喝茶,而朕就得在这里卖老命呢,明摆着不公平嘛!”
我摇头叹道:“各司其职,这也是莫可奈何的事情哟!”
他咬牙,搬起一叠秦折,堆到我面前道:“国师有辅左皇上治理国家的职责,如今,这诗文之事一片大好,国师你也不能就此闲着,该履行履行你的其他职责了吧?”
我望着那叠厚厚的奏折,往后挪了挪屁股嘟囔:“什么金口玉言呀,可是你答应过我只管诗文的!现在竟说话不算数!”
他狞笑着看我,挑眉道:“是谁说,要生作我的人,死作我的鬼的?”
我大窘,红了脸指责他:“我是说过,但只是说过作你洛王的人,又不是作你洛王的牛马!”
“哦,我的人么?”那无赖竟笑嘻嘻地欺了过来,热热的气息喷在脸上,我的脸更红了,忙站起来躲他,谁知脚下被椅子一绊竟生生的倒入他怀里。
“殊儿好热情,竟懂得投怀送抱了么?”那人张了笑脸,越来越近,竟直直贴上了我的唇!
“唔……”我身子一软,整个人都瘫在了他怀里,心内不觉大急,推又推不开那墙一般的身躯,不觉嘴里一用力,竟、竟咬到了他的舌头。
“呃——”东方禹一疼,松开了嘴,捂着口不可置信地对上我的眼睛,“你、你竟然咬朕!原来,殊儿,还是不愿意,对么?”
望着他那双深遽幽沉的眸子,我竟有些要深陷其中的感觉,半天才踉跄着推开他,喃喃道:“你、你……这里可是御书房,若被人撞见总是不好!”
“是这样么?”他直起身子,也不管嘴角流出的血,缓步坐回他的龙书案,低眉看起奏折来,再不望我,再不言语!
看着他微透寞落的面庞,不觉想起第一次拒绝他时,他也是露出如此表情的。心内一疼,慢慢蹭过去,站于他身侧叫道:“锦月!”
他沉着脸,只盯着那奏折不为所动。我连声再叫:“锦月!锦月!锦月……”
被我叫得无奈,他叹了口气,才放下手中东西。拭一下唇角,看着掌上的血痕,慢慢说道:“你大可放心,朕不是无趣之人,以后,绝即再不会动手动脚。朕这里很忙,国师大人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真的,生气了么?我心中大颤,抓了他的手道:“锦月……”
他接口道:“殊儿大可不必勉强自己来讨好朕。从前之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朕会待你如从前一样,无论怎样,只要你让要我做什么,朕就做,绝不会再让你为难就是!”
“你……你……”这些话堵得我胸口越来越闷,一时喘着气竟答不上话来。
“朕说的过的话如陈年老酒,绝不掺假,殊儿可放心了?”他斜了眸冷冷地望着我。
那冷冷幽光竟似钢刀般直刺入我心!东方禹,我知道自己对你,不若你对我那般用心,可是,你也不必如此揣度我,难道,我所做这一切,就没有一点理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