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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剑棋眼睛睁得更大,我继续说:“你眼睛再睁大些就爆了。还记得当时我上长安露宿一个小镇吗?走长安根本就不需要经过那个镇,而那天就是杀手第一次出现,你也在同时出现并救了我,后来聂羽桦说我身边有他安排的杀手,我再一想就知道咯。”
“你当时是故意要试杀手才走的那个镇?”
“不是,我当时是确实迷了路。”非常诚实的回答。
我和杨剑棋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所谓一笑抿恩仇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尽管我并不认为我和杨剑棋之间有什么恩仇可言。
最重要的是:茜少爷VS聂羽桦第二回合,茜少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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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是流年不利耶,前几个月老是失财就算了,结果九月份的最后一天我竟然出了车祸,我家可怜的小车撞了两辆车,样子之悲壮,哭死~幸亏我们一家人都是命硬的,我老爸屁事没有,我也就只是受了点小擦伤,谢天谢地~~~~~
六十三
敲定了杨剑棋的事,也该是本少爷履行诺言的时候了,退出江湖,和徐逸清浪迹天涯。真是想想都觉得浪漫。
徐逸清说我怕冷,我们就一直往南走,我说好。
离别的时候秦忘哭花了脸,岚秋生说了声保重,我的亲亲三老婆尹以烟不知躲在哪里不出来,至于我那位损友,他就捶了我一拳,拉着他亲爱的大哥翻身上马,倒是比我们还先行了一步。
我那天也特伤感,虽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这真到散了的时候心里还是舍不得。况且没准这次我一走就再也见不上面了,想至此,竟是差点哭了出来。
如果当时我能知道以后的发生的事,我决计不会像白痴一样浪费眼泪。
过了年关,就是我老弟也就是当今皇上的十九岁寿辰,是大生,我再怎么着也得去一趟,所以我决定我们浪迹天涯的第一站是去长安。徐逸清没意见,宠溺地摸摸我的头。
传说最近长安开了个欢语阁,是男楼,简而言之就是男妓呆的地方。传说欢语阁有个叫做楚怜的男妓,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艳盖天下。我天生就爱漂亮的东西,否则也不会被徐逸清那妖孽给轻易迷惑了,所以当我听到这个传言时,立马给老弟捎信说想一睹楚怜风采,尹宇轩特耿直,不多天就回了信,说已请了楚怜到宫中献艺。我乐得直跳。
徐逸清吃味地戳戳我额头:“少儿,你可不能变心。”
我在他脸上啾一下,道:“再怎么说你都是天下第一美,我就不信他能美过你。”
“难道封名号的人见过全天下所有人?鬼才知道谁才是天下最美的人。”
说话这么别扭,看样子吃醋吃得挺厉害,我承认我错了,我不该在徐逸清面前表现得过于兴奋。就像我兄弟以前说的,千万不能在自己女朋友面前夸奖别的女人,不然你就等着战争到来吧。我庆幸徐逸清不是女人,不会计较那么多,只要我让他今晚在上面,一切好说。然后我很谄媚地望着徐逸清,说:“清儿,为了表达出我的诚心,你今晚在上面吧。”
徐逸清笑得特贼,就像偷了腥的猫,敢情他装出那副样子就是为了等我这句话,狂汗~
我和徐逸清到长安的时候还差几天就是除夕夜,我们打算过完年再进宫,就我们俩,安安静静地过个年。
离境宫的酒楼在长安也有分店,可徐逸清说那里太吵,我们不去那儿住。我寻思半天,想到了竹苑,那里平时没什么人,这大过年的更是没什么人。当我向徐逸清提出去竹苑时,他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可很快又笑着说,一切由我作主。他变脸之快使我都怀疑是我自己看错了,而我也确实认为是自己看错了。
刚踏入竹苑就听到琴声,婉转动听,犹如天籁。我听过这旋律,而这普天之下能弹出这么美的琴声的人只有一个——天下第一琴师俞子期。我拽着徐逸清跑到后院,那坐于树下石桌旁,一袭白衣,轻柔抚弦,气质脱俗的人不是俞子期又是何人?
琴声戛然而止,俞子期站起来,转身,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先是惊讶,再是微笑,在看到徐逸清时,他的笑却明显僵了一下,我回头看徐逸清,他不以为意地冲俞子期笑笑,说:“子期,好久不见。”
俞子期点点头,笑容里竟多了几分苦涩。
我瞅瞅徐逸清,又瞅瞅俞子期,下了一个结论,“你们认识?”
徐逸清点头:“子期曾是离境宫的琴师,但后来离开了。”
我像是听到天大的消息般,一个劲儿问真的?真的?实在是想不到,天下第一琴师竟是从离境宫里出来的。我再次深刻体会到离境宫的厉害。
“那子期后来怎么离开了?”
徐逸清沉默,俞子期说不了话,气氛一时尴尬万分。我猜他们之间绝对是有什么过节,也不再追问,忙打圆场,拉着俞子期扯东扯西。
原来俞子期是接了圣旨,皇上庆生那天到宫里献艺,结果来早了,就在竹苑暂且住下,再过几日,妙歌和舞姬应该也会到了。我说我们也差不多,正好大家聚在一块,干脆一起过年好了。俞子期愣了半晌,在纸上写下,也好。
六十四
徐逸清最近很奇怪,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每每看到我和俞子期呆在一起他都会很戒备地冲过来拉我离开。我不满,相当不满,他这种行为可是会严重影响本少爷的人际关系。我问他和俞子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说,弄得我很郁闷。想找俞子期问,他也不说,不对,他本来就不能说话,应该说他也不写。靠,这俩人平时见面像仇人似的,怎么在这件事上就特有默契?然后有一天,我鼓足勇气问了徐逸清一句话,“逸清,说实话,你是不是强暴过子期。”
当时徐逸清正在喝茶,结果被呛到差点没把肺都咳出来。看他眼泪汪汪的小样,我心疼得要死,也就把那问题给忘了。
我上街买了些年货,把竹苑装扮得喜气洋洋。俞子期安静地站在一旁看我忙上忙下地挂鞭炮,贴对联,莞尔一笑。这一笑恰恰落在我眼里,弄得我的小心肝是小鹿乱撞。我发誓我不是见异思迁,只是有点抵挡不住俞子期的笑容。无论是在如何喧闹的环境下,俞子期都是安安静静的,淡雅脱俗,这一点让我尤为心动。
我蹦蹦跳跳地跑到俞子期身边,拉着他的衣角问:“子期,我布置得好看吗。”
俞子期点点头。子期听不到除了音乐外的声音,我和他说话时总是尽量面朝着他,好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唇形。
我在俞子期身上蹭蹭蹭,他被我弄得痒痒地直想笑,我说:“子期呀,你是我的二老婆哟。你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了吗?”
俞子期看我半晌,点点头,脸上带了不自然的红晕,煞是好看。我的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我继续蹭,“子期,告诉你的亲亲老公是不是徐逸清那混蛋欺负过你,我给你报仇去。”
俞子期不说话,也说不了话。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时间就这样悠悠地溜走。最后,俞子期在我唇上啄了一下,半分妩媚半分羞涩,迅速跑掉。我站在原地,大脑一阵乱爆,整个人都陷入石化状态。今儿吹得啥风呀?
我轻触被俞子期吻过的地方,偷笑,转过头时,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徐逸清,他看着我的眼神满满是心痛。我的心揪痛一下,想要分辩,却不知可以分辩什么。
我说:“逸清……”没了下文。
徐逸清自嘲般地笑笑,身形一移,竟是飞走了。
我蓦地开始害怕,一个劲儿大叫徐逸清的名字,他却始终不回头,我想去追他,但我的轻功太差,根本不可能追得上,我就跟着他跑,跑了好久好久,直到已经看不到他的影子了我还在跑。我第一次如此的惊恐,或许逸清他不要我了,或许逸清嫌我花心总让他受伤。我不顾一切地跑着,希冀着逸清会来找我,他定然看不得我受累的。但没有,没有,逸清没回来找我,只有我像白痴一样满街跑还大叫他的名字。后来我跑得筋疲力尽,摔倒在地,抬头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哭了,现在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泪流满面。
我索性坐在地上哭,越哭越厉害,路人以怪异的目光看着我,我也不管。
逸清,逸清,是我不对,我不该到处沾花惹草,我不该处处留情。
可是,逸清你原谅我好不好,你骂我,打我,就是让你一辈子在上面都行,你不要一声不吭的就走掉呀。
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受伤的表情我简直想去死了算了。
我从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在乎一个人到这种程度的。
逸清,你回来。
回到竹苑的时候已是大半夜,俞子期站在门口,满脸焦急。他摸摸我的脸,在我手上写道:“你哭了?”
我不想说话,就算我说话这大晚上的俞子期也看不见我在说什么,我在他手上写:“子期,我想休息了。”
俞子期点点头,扶我回房。
关上门,躺在床上,我愈发地想哭,又很想笑,这完全是肥皂剧里的剧情嘛。
翻个身,床空空的,呵呵,只有我一人呀。什么时候习惯和他一起睡的?以前还老抱怨两个人一起睡会很挤的,现在没人和我挤了,倒是不习惯了,人呀,就是犯贱,一旦习惯了某样东西就再难离开。
逸清,逸清,你真是个妖孽,把本少爷迷得神魂颠倒后又把本少爷丢下,我还甘之如饴,为你肝肠寸断。
不过一个下午呀,一个下午不见我尚且如此,如果逸清一直不回来怎么办?我会疯的。
逸清,快回来,我保证我也不和别人暧昧了,我以后都只看着你,只想着你,快回来吧,否则我会死的。
辗转反侧,一个不眠夜,我哭湿了枕头,哭湿了棉被。
六十五
哭过头导致的最直接的后果就是眼睛红肿,当我发现自己眼睛貌似顶了两个核桃后我觉得我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