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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留言说有事要办,所以这边的警察局不肯马上立案调查,而且你又发E…Mail给你的老板请假,所以大家都认为你是自己跑到什么地方玩儿去了。(我有那么贪玩儿吗?)直到三天前Max实在没别的办法,他说你这阵子神神秘秘的,定是有什么事瞒着他,就决定去你的家里找线索,找到了那封信和你的笔记本,我们才觉得事态严重,这才开始调查,先是差到了当天有人从这家医院打电话到你旅馆的房间,后来又找到了那天那个送你去疗养院的记程车司机,才知道你在这里。
现在已经瞒无可瞒,我在心里跟Allen说了一句Sorry,就把我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Johnson 到底见多识广,只是不动声色地听,Steven这只菜鸟,听得鼻子眼睛全都窜了位,一直到两个小时之后我讲完了,才好容易又归班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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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ard,肖然还有Logan都被逮捕了,只是后来Howard出头承担了一切罪名,Logan 和肖然被洗脱了出来。而这个案子的最关键的证人——我——也不想看到两个美人获罪,所以证词很是含糊不清,虽然我知道当初那家地下药物实验室一定是Logan出资赞助的,而且要破坏我们 NMR谱仪也说不定得到可他的默许和授意,不过我没有证据也没办法啊。
而且我讨厌那个Howard,就让他背黑锅好了,判他一百几十年的。他本来也是罪有应得,是他因为妒忌杨盛林而自己合成了四不象的化合物害苦了Y36的那两个人;也是他让他的兄弟,Richard Howard,化学系的副主任破坏NMR 谱仪并且害死了Charles;而他最最不能让人原谅的恶行就是:他还威胁要给我打针,把我变成疯子!
回到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其实我想早点回去向老板报道的,可是Max说没关系,经历了这件事,我就是休息个一年半载的,也有的是搞制药的教授挣着要我,而且我确实受了惊吓,应该放松一下,于是就带我去了三条河玩了一周。
一周后,我在Max的陪同下又去了那个疗养院。我试着用我的模拟程序想帮Y36的两个病人找到解毒剂,可是有点太迟了,他们的毒虽解了,却直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那个肺癌患者在注射了杨盛林的药物两周后,癌细胞几乎完全消失,可是他的体能好象也达到了极限,我给他注射了我做的解毒剂,他的性命虽然保住了,身体却很亏,下半辈子只怕都要缠绵病床了。
我后来问Max当天早晨为什么会跟BDS的总裁共进早餐,他反到很奇怪我会问那个问题:“有什么奇怪吗?他知道Biotech在Lodon新建了一个药物研究所,所以向我推销他们的产品,各种仪器。包括NMR谱仪。”
“你没买吧?”这白痴说不定真会这么干噢,“我都告诉过你他们的NMR谱仪质量不过关,有辐射泄露,用的人会得脑癌,你还跟他谈生意?”
“买卖不成仁义在,吃顿饭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关系可大了!如果我不是当天早上看到他们一起吃早餐,我就会告诉Max我要去什么地方去,甚至会让他陪我一起去,又怎么会有后来的惊险!
你们大家评评理,明明是他的错吗,却说是我对他不够信任,又给我看了两天黑脸,还狠狠地欺负了我一顿。尤其现在他知道我的体制特殊,受了伤很快就会痊愈,连伤疤都留不下,对我更是百无禁忌,我看他是拿准了我没有办法起诉他虐待了!哼!
后来我回到家以后咨询了星遥Allen会怎么样,他是律师吗,星遥说很难讲,因为没有先例,曾经有过很多心理变态的杀人犯,因为是精神不正常,罪名不成立,会被关进精神病院;可是Allen的情况又不同,他的杀人吸血是生理上的一种病态,而且他本人也是受害者,现在他已经恢复正常,对社会不再是一种威胁,所以他担的责任应该不是很大。
Max强迫我搬去了他那里,他对我自编的计算机模拟程序很赶兴趣,出了30万,想要以Biotech的名义买下来,我没干,30万,说多不多,对于用得着的人,我的程序又何止30 万啊! 而对于那些不明白的人,该说Max以权谋私了,我还是留着它好冒充天才吧,这几次能化险为夷都全靠了这个程序了。
在学校的实验室老板总是拉着我突发奇想,今儿让我做这个,明儿又让我做那个,做出点儿东西就写个Paper,很彻底地压榨剥削我;回到家还得应付Max,好在周阳现在有人接手了。
Max现在盯我盯得更紧了,他几乎占去了我所有的“下班”时间。他找了好多的课题给我做,都是编程的,一个个的小程式也都价值不蜚,万儿八千的,我又爱财,这阵子累得我。我曾经抗议过几回,他却抱着我,凄凄惨惨,啊不,是深情款款的说:“Heaven,我可能是老了,再也经不起你再出任何情况了,我宁可平时看你看紧些,也不要你再出什么事。不然,非要了我的老命不可。”
我想了想,有人这么紧张自己毕竟是好事,可是Max怎么说也算是我的人了,他都说自己老了,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亏我还号称是天才制药专家呢。恩,我得做点什么让他永保青春!在Montreal的那个疗养院,我别的没学到,跟着Howard,药物合成的方法可大大地长了见识,(虽然是被逼的)我觉得自己现在也越来越有专家的味道了。永保青春的药嘛,小Case!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在我和Max的很温暖很温馨的小窝里,突然传出Max的惊叫:“Heaven,你用什么在扎我!!!”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