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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回答很有条理:“江苏的情况不好,现在柳镜晓是勉强把浙江控制住了,但他新到浙江,立足未稳,自然会有些骚乱,这次湖州就有两个营举义反柳,江苏、浙南为数更多,江浙之间的散兵游勇也为数不少……”
这所说的两个营是旧浙军改编的部队,原本驻浙多年,突然奉命调江苏,行到湖州时在旧军官策动之下突然大部哗变,又会合了不少浙军的残兵败将及土匪部众,所部两千多人在湖州一带窜拢,曾袭入三座县城,前去围剿的部队虽获小胜,但没料到旧浙军一多连突然哗变,引叛军来袭,损失不小,一时间难以平定。
而旧浙军各部,虽是北地人士,但驻浙多年,有纷纷哗变的迹象,浙中保安部队有两连大部叛变,浙南温台驻军有一个营半哗变,其余再加浙江境内的各部流寇也借机大事发展,新任省长韩信海只能忙于围剿。
至于苏军虽大部被歼灭,部队哗变不如浙军之多,但李定远屡次连络起事,也有数连之众叛变,为害于江南江北。
但凡一政权新立,必然伴随然旧势力的反攻,这种叛变也自是家常便饭,可莫敌却以此自喜:“柳镜晓区区竖子,以蛇吞蛇,自以为可借东南之力雄霸中原,可真正是不自量力!我看他怎么应付!现在江浙境内的义军为数多少?”
但凡是莫敌敌人的敌人,都可以称呼一声“义军”,至于是什么玩意儿,他就不管了,而远方来客的回答让他非常满意:“浙江境内约有二十八营约万人,江苏境内约有八营四千人,不过质量较好,都是李定远的旧部,不象浙江义军那样鱼龙混杂!”
实际这个数字有不少注水,按联军参谋部估计,浙江境内叛军约五千六百人,江苏境内则为两千九百人,不过莫敌立即想到另一点上:“听说柳镜晓连李定远的元配都上了?有趣啊!不过听说李定远没有什么本钱是吧?”
为此莫敌特别查询了一番情报部门,结果情报头子云天的回答让他极其满意:“好啊!没错没错!只要他肯出钱出枪,江苏境内至少还有几个营要高举义帜,这个机会不能放过!”
云天也加入这个讨论之中,他朝远方来使说道:“可惜这次未及出兵北伐,不然兄弟在浙江登高一呼,这浙江就是咱们西南的了!”
即使是在室内,远方来使仍是穿着风衣,天气尚热,可他却没有暴露自己身份的胆量,只是说道:“可恨柳镜晓小儿!莫帅,要不要现在就趁这个机会举起义帜?”
莫敌摇摇头道:“现在关健是在敌营潜伏下去,你现在只要放放水就够了!”
说着云天倒有了主意:“莫帅,我们干脆也放了一把火吧?”
莫敌含笑道:“这主意甚好!我们也放一把火!”
当年萧迪吉的第二舰队与莫敌争夺福建,莫敌以福建民军及大批杂牌军轮流参战,最后萧迪吉不堪其扰,虽然屡战屡胜,但实力消耗甚大,最后只能困守半个闽南。一想到这个,云天就兴奋起来了:“那帮民军饭桶现在是用上的时候,让他们袭扰浙中浙南便是!”
莫敌说道:“好!多拔些枪弹银钱便是!我想拼凑个万把人还是不成问题,若是没有万把人入浙,他们以后也不会从咱们这拿到一分钱!”
远方来客熟悉情况:“江西境内有大股匪队,总数约有两三万人,很是勇悍,战斗力也算不坏,跟我们也有些联络!我们若是运动运动?”
云天一拍大腿说道:“兄弟这话说得再对不过了!那帮义军比福建民军那群混账强得多,很是悍勇,我们出钱让他们入浙劫掠一番,想必他们会乐开天了!只要许诺事后给大批武器弹药,他们肯定会聚集起三四万人入浙!”
“还有淮上巨盗韩东儿,他的两万多人也不可轻视啊!无论是入苏还是袭扰淮海,都可以作为一支生力军!”
大伙儿都有无数的毒计,最后莫敌想了想,欲言又止,还是说了句:“我们北方的那个盟友,最近传来了个消息!”
远方来客不知道莫敌的意思,他静静等待莫敌说下去:“他们在柳镜晓的嫡系里发展了一名高级军官,而且还是一名带兵的高级军官,级别应当比你还高……“
话点到这里就够了,不过远方来客这时候也显露出他的真正目的,三颗头轻轻地碰在一起,他轻声说道:“我这次来,是告诉莫帅一个好消息,我也在柳镜晓的部队里发展了一个高级军官!”
与此同时,莫敌的北方盟友也是得到意外的消息:“什么!柳镜晓把你叔调出去了?”
“是的,我是专程来将军通知一声!”
“柳镜晓调来调去玩什么名堂,现在你叔不是凭白降了半级!而且去的还不是精锐部队!”
“我叔虽然调了出去,可是现在反而对将军有利!”
“怎么说?”
“在老部队里,都是柳镜晓的亲信,我叔虽然带的部队不少,可真正信得过的只有一个警卫连和其它两三个连队,其余都是柳镜晓的人,想要起事那是难上加上!十有八九就是当年萧马熊和萧如浪的结局!”
“这次调职,去的虽然是二流部队,但我叔的人全部调来了,各个部队有一半是降军改编的,其余的控制也不如嫡系部队严密,我叔又借机安排了不少可靠的干部,只要稍有时日,拉出大半人马不成问题!”
“很好!”
麻风病人统计局。
熊曦看着桌子上的许多件机密档案,追索着这其中的前因后果,内心有着深深的挫折感,他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抓到你!”
南方新大陆。
正当“镜清”号的人员都不知所措的时候,有眼尖的已经发现有一名士兵正以空翻转体三百六十度前空翻两周半的完美姿态飞身下水,跟着是完美的入水,水花很小,接着这名士兵开始飞速向大陆游去,其速度之快实在让人望尘莫及。
正当大家不知其中缘由,那个人又游回来了,大声叫道:“救我啊!”
大家才听出是白斯文的声音,赶紧用小艇把他抢救出来,不知还是搞不清楚其中的原因,白斯文一边吐着海水一边说道:“操!离大陆这么远!老子怎么跑路啊!”
原来白连长一见到敌舰,立即实行了三十六计之首,只是他忘记这是在海上,任他有天大的本事,想要纵横海上几十公里,也是没戏。
这时候冷酷的结果出来了,所有的船员都吓得直哆嗦,那声音是多么可怕:“扣掉一个人的黄鱼!”
虽然每获得一个战果,每名船员就能获得一根金条,不过防止注水,为了核实战果,沈家特别请了一位姓蒋的军官上舰核实战果,船员直呼他“老蒋”,只是现在老蒋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无情。
白斯文一听,立即不干了:“我的黄鱼不能少!”
“你们怎么分,与我无关!”老蒋的声音有些绝情,白斯文只能硬着头皮大声叫道:“我是下水侦察!没看到过下水侦察吗?”
当然也有一个意外惊喜,吓得白斯文转身跳水的舰队,经过核实之后,实际是友军,就是沈家南方新大陆分舰队集中所有大小军舰、武装商船的大杂烩。
只是视距之外,双方的大舰队即将要发生接触,费资本正在他的船长室演练自己上岸之后的演讲词:“在此,我代表阿尔比昂女王宣布,眼下这块土地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都是阿尔比昂王国的神圣领土,我代表女王向所有将领表示敬致……应当加上这一句,东印度公司在这个神圣的土地有着优先权……不好!”
无论如何,费资本的演讲始终充满了激情,一帮妓女连声叫好,而他的大阿尔比昂号也注定是满载而归。
而在下午二时,被迫前锋位置的镜清成功地发现阿尔比昂人的大舰队,当望远镜里出现三只巡洋舰的时候,“镜清”号在第一时间进行了一个完美的机动动作,蒸汽机全速开动,风帆猎猎,旗语上打出“发现敌主力舰队”,这当真是一次完全的敌前撤退机动。
当敌人的巡洋舰看到“镜清”的时候,似乎有可能进入火炮射程,但下一时刻,他已经远在天外,其航速之快,让阿尔比昂的海军官兵叹为观止。
但是他们首先要对付的是展开队形的南方分舰队,而此时的“镜清”号也上演了一出好戏,代理舰长邓肯大声叫道:“回去回去!我们要为黄鱼为战,否则你们不要拿黄鱼了!”
只是他的话没有多少说服务,他之所叫得这么卖力,白斯文只看到他的脑袋上有蒋督战官的手枪,不过船小调头快,“镜清”号很快就从侧翼杀入了战场。
眼前已经是硝烟弥漫的战场,只是让“镜清”十分不快的是沈家的几艘武装快速帆船已经是烈火熊熊,烟雾中仿佛能听到水手撕破喉咙的叫声,只是这场海战才刚刚开始而已。
沈家的南方分舰队,动员所有的战斗舰艇,虽然在战斗舰艇总数稍稍占了优势,但是舰艇质量却差多了,光是南方联合舰队的战列舰就能抗衡整个南方分舰队。
战斗一开始,双方便展开纵队,在接敌之前沈家的快速帆船就驶在第一线,抢先投掷着所有的侧舷火力,密集的轰击始终没有停止。
阿尔比昂的海军同样崇尚进攻的精神,庞大的舰队直接撞了过来,七十四炮的战列舰并没有开火,只有最前方的几艘炮舰才进行了接火。
三千码外的射击,只有不幸者才会中弹,双方的炮弹几乎都只会激起无尽的浪花,甚至有舰长大声叫道:“节约弹药!把他们倾泻到你们的敌人身上!”
阿尔比昂的旗舰“君王”号上,司令官雷斯林在纪念女王的仪式结束后,在他的旗舰上分给每名水兵一杯郎姆酒,军官则分到一杯香槟,只不过所有的军官都主动喝下一杯郎姆酒,雷斯林手拿着晶莹的酒杯,站在舰桥上大声喊叫:“上帝啊,在这神圣的时刻,为了我们的阿尔比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