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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身子。
刚才服用了奥月给他的药丸又受了她渡给自己的真气,原本早应该昏迷过去的莫卿,才撑住精神演了贤王看见的活色生香的一幕。
“殿下……”
她在帮自己清理伤口……不要……自己被派去勾引她被拒绝已经丧失了很多的自尊,现在又让她看见了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莫卿眼中有些迷茫,她将自己上半身盖住,只露出了腰腹部分在清理上药……心口一阵阵的发热,只有在她身边才能感觉自己还是个人,还是被人关爱着。
“别动!”压下他开始挣扎的身体,滑腻腻的触感让她伸出的手有些停顿,掩饰的拐了一个弯去抽了枕边的棉帕。棉帕,奥月有点苦笑的自嘲,这是倾城特别为风月之事准备的厢房,棉帕这东西还真是多呢。
“我给你清理好伤口再走,你有感觉很痛吗?痛就叫出来。”见他面露痛苦,找些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也平复一下自己微快的心跳。
“殿下……您不问我……”不问我为什么受伤?不问我是不是伤了端木戎曳的刺客?已经服药变换回来幽灰眸子有些暗淡,莫卿透露出深深的无措,“殿下……其实我是……”
“不想说就不要说好吗?”打断了他的言语,默默的看着他的眼睛,为什么他的眼睛总是充满了悲伤?那种绝望的悲伤!让她忍不住的为他心疼……“你是谁并不重要,把伤养好,如果你怕在这里不方便我把你接回我府上住几天。”
“不……”求求你不要再给我那么多的希望……
这么多年早已经明白自己最不能有的就是希望,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产生了不该有的希望。按着贤王的要求一步步的接近于你,我极力的抗拒着这种不该有的幻想,不敢过近的接近怕沉浸在你的温暖中无法自拔。在苏府的花园听到了你怜悯世间男儿的言语,却又不受控制的生出更多的奢望。我自甘堕落的在苏府引诱于你,做出那些下贱的举动,就是因为我明白你并不喜欢那样随便的男子……
所以,你会讨厌于我不是吗?再也不愿意接近于我,不会再让我沉迷在你温暖的气息里……
所以……你已经讨厌我了不是吗?
“不……殿下!我就是那个刺客……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是吗?”知道了吗?所以可怜我?眼神渴望的瞅着上方的奥月……渴望的是什么?心口闷疼,我到底在渴望什么?
“为什么选在今天?”奥月轻轻的开口,既然他不想瞒她了就让他说吧。利剑刺中他白皙的皮肤,造成的伤口在视觉上非常有冲击力,但是还好,伤口不算深也没有毒。
“端木戎曳又要给太女下毒,他们每次请太女都是给她下慢性毒药!恩……”闷哼的一下,由于激动,扯动了伤口。
听到他忍痛的声音,奥月又抬起了些自己的身体尽量不再碰触到他。
虽然知道她是怕碰到自己的伤口才远离自己,但是莫卿还是觉得身体和心里都刷的冷了好大一截。“今天她们还调开了所有的侍从,叫了好多哥儿服侍……你们,也是想让太女能看上一两个带回府好给她下毒……”他垂下眸子,眼中一片灰暗。
“没有……没有更多的时间了……正好今天她们身边没侍卫,我就在她们酒水里下了让人损失内力的药……然后端木戎曳又出了大厅……”有些懊恼,虽然他已经下了药,可还是失手了!
“你太鲁莽了。”奥月虽然语气有些严厉,但是还是放柔了声音。端木戎曳的武功在朝中算的上顶尖的,莫卿他……
“……对不起,我不能眼见太女被贤王她们害死,她是我表姐……我们江家三代唯一活着的女子了……”说到这里,莫卿显得空洞的眼眸有着不平凡的波动,小头颅偏到了一边不再看奥月。
“原来你真的是江家的长孙江莫卿……”她低语,其实她早就查出了一些,但是一直没有感觉到莫卿对她有恶意,所以就没有揭穿。
“呵呵……莫卿,她们连名字都不给我改,就以莫卿的名字把我送来倾城……”让自己顶着江家长孙的名字被她们玩弄……莫卿声音微微颤抖,仿佛绷紧的薄纸。
“这些争权夺利的事情,不应该牵扯上你们男子……”奥月是很看不惯那些将恩怨发泄在男人身上的行为的,那样的人,不配当女人!
她犹豫的抚上起他紧握着的拳头,伏下身子抬起他的头轻靠在自己肩上,“你先休息一下,我找人来照看你。”见他也轻颤着反握自己的手没有说话,奥月感受到他的恐惧和无助,心里也升起了不忍。
“我先出去见贤王,等走的时候带上你一起。”
第二卷 27 出逃
进入囚室第六天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呃,赤烈帮我找点宣纸吧!”四仰八叉坐在椅上的男人哼的曲调不详,将后背靠到椅背上头仰起望到了屋顶。
“赤烈!赤烈!”怎么头仰到了天花板还没看见身后的赤烈?
被唤的男人往前走一步进入李商上仰的视线,平静的开口:“能告诉我是做什么用吗?”
“赤烈……”
望着他颠倒的头颅,李商揉揉青疼的脑壳,“你没听到我刚才唱的小曲儿吗?前半句讲青花瓷我就拿个茶杯子应个景,后半句可是讲宣纸啊!”毒叟果然是离开了,这四天他向赤烈要了些不同味道的灯油和几样熏香,又暗地里烧了一小片木炭。现在要做的就是证实自己最后一道设想了。
赤烈沉默,一如他一直一来的不健谈。
“怎么,这首不好听吗?……原来赤烈你更喜欢上次唱给你的那首饿狼传说?!”见对方没有搭话,李商用夸张的语气又提起了那首自己与月“爱的主打歌”。满意的看见赤烈的身形顿了一下,眼睛也有点不受控制的微微眨了两下,启口又没有发声的嘴唇颤抖了瞬间。
第二次了!李商在心里默默的思量着,赤烈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明明已经有很尴尬害羞的动作了,脸上的皮肤却连微红的意思都没有……
“赤烈,你还真不像个男子呢!听到十八禁的曲子竟然脸不红心不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戴了个面具呢!哈哈……”李商用不正经的声音说着,将手搭到了对方的肩膀上圈住他的脖子赖赖的抽笑。
有些尴尬的滑开身体,赤烈纳纳的没有搭话。
继续一副泼皮的样子贴到赤烈身上,李商曲起手指缓缓滑上他的下巴趁他不注意瞬间挑起……
“小美人儿……不要板着脸嘛,给哥哥笑一个!”
冰块在赤烈脑中崩裂,咔嚓咔嚓的震的他嘴角直抽搐。“你!你……”猛然发现自己的下巴还被对方勾在指头上,他羞怒难耐的急退几步撞上了后面的床……
很自然的被撞的硠跄了一下,赤烈看见李商偏着头一脸别有深意的暧昧笑容,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顺着对方在自己和身后来回移动的目光,他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床一时间,窘迫的无以复加。
“哈哈哈……赤烈啊赤烈,咱们都是男人!你在害怕什么啊!啊哈哈哈……咳咳!咳……”张狂,张狂的笑是要付出代价滴!“……咳咳咳!”
趁着李商笑得呛着,赤烈顺着墙蹭到了门口。“都是男人?”他怎么看着李商很像是女人!而且还是他唱的曲儿里面很饿狼的女人!
“宣纸我晚饭的时候给你带来。”惊慌不已的赤烈撩下一句话飞身闪出了门外。
“…咳咳……赤烈你用跑那么快啊!我又不……不吃了你!咳咳!”
“咳咳……赤烈……”
咳嗽个没完的李商渐渐平复了呼吸,将头转向靠墙的一面,动了动嘴角,无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晚饭的分隔线——
赤烈脸颊有些发烫的走出厨房,摆了摆头将这几天李商灌输给自己的“不洁”观念甩出脑外。那个人一点也不像个男人!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像男人……
以前在王府就知道他很有“女儿气”,还学习男子很少涉足的骑马,但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今天竟然用女人调戏男子的手法和语气跟自己说话!赤烈闭了闭眼睛,无奈的摇头,这位大少爷到底是从哪里召唤来的啊?
拎着晚饭食盒,赤烈进了外厅,准时准点的来到了看守李商的房间外。又是那股奇怪的熏香味道,四天了,李商用了四种不同的熏香来给他那间不大的房间除“灯油臭”。看来还是王府的生活有贵族气息,让他的鼻子格外娇贵些,自己倒是没闻到什么“灯油臭”。
拿出钥匙打开了那扇铁门,一大股奇异的熏香味道迎面扑来,房屋里灯光昏暗,李商正趟在床上连被子都没有盖。外面的守卫将门再次锁上,赤烈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去推床上的李商。
一下,两下,三下,推了几下都没有动静。赤烈将床上人的身子翻过来,看见李商很痛苦的紧闭着双眼动也不动,脸庞通红。慌张之下他一时间乱了呼吸,忙伏下身去探李商的鼻息和颈项。
刚伏下身子,铺天盖地的奇异香味更加浓烈的扑来,瞬间就进入了赤烈的鼻腔。因为刚才的惊乱和呼吸的急促,片刻之间他已经吸入了大量的迷香。“砰”的一声,赤烈重重的倒在了李商的身上。
顾不得被砸得生疼的胸口,李商掏出枕头下面的木炭块就罩上了口鼻。这块木炭浸了可以克制这迷香的香料,木炭本身也有净化毒气的效果,加上他还在鼻腔上涂了可以中和毒性的油料,他已经为自己做好了万全的防护措施。
赤烈这两天给李商带进来的四种熏香三种灯油中,有三种香搭配上油料混合后可以配成剧烈迷香,还有一种辅助木炭可以消解毒气……呼!李商急急的补充氧气,刚才为了迷倒赤烈他憋了好大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