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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的笑,将手指插入他随意捆扎的黑发间,“你是一个非常值得争取的男人。”指腹轻磨,眼中满载幸福。
心砰砰的跳,她的眼神,拥抱,语言都让他有一种要坠入深渊的感觉。没办法了,李商勾起嘴角轻摇头,这辈子注定要被她吃定了……
月光透过染红的天空洒在两人的身上,静静的聆听着一个女尊国女人最动人的话语,清减着他心中淡淡的忧愁。
……
“月,我们先回营吧,把那个‘金麟将军’带进皇宫。”
源自薪材库的大火蔓延了两条街延伸到了皇宫腹地,受到波及的民房只有少少十数间。
火烧起没半个时辰金谒太女就派了使节出城递交降书,所以此刻,奥月正带领大傲的军队进入了被大傲军队严密包围的皇宫大殿。
从踏入正殿的层层副门起,血腥味就层层递增,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很多金谒禁军,血水横流。看袖口和领章的颜色,她们分属于几方不同的势力部门。
现在进入的正殿也是相当可观,不光有士兵,还有几名大臣扭倒在地,有死的也有半死的。
李商看的眉头都皱起来了,这是个什么状况?外面强敌围攻,里面还在窝里斗??
看殿里殿外死伤的惨状,应该是已经持续一个时辰以上了。殿上这几个老女人扭打在一起的丑样子实在难看,看来她们自己的人都死光了,就自己掂刀上了!
“贼人!”
跟随奥月的军队进宫的还有那位冒名金麟将军的驸马郎金亃,此刻他正火冒三丈的窜了出来,揪住地上一个半死的老女人衣领,眼睛似乎都要喷出火。
“大傲的军队都兵临城下了!你们几个贼人竟然来逼宫!”
他的身形本来就高大,捉住那个干瘪老太婆的手臂强健有力,很容易就将她揪离了地面。
“呸!”
被揪住领口的国相嗓子被勒的发紧,声音越发的嘶哑难听,啐了一口眼前的男人大声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相无理!”
“砰!”
她的话语刚落,脑袋就被砸到了一旁的粗红大柱上,登时鲜血迸出糊住了她皱了吧唧的老脸抽搐了两下,没了声音。
金亃将她血迹斑斑的身体扔到了一旁,转身望向另外一个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护国大臣,见她瞄了一眼已经没了声响的国相,狠狠哆嗦了两下。
“驸马……驸马,国相是骗你的,皇上已经死了,上个月就死了!她!国相安排你出兵大傲就是为了调开你好逼太女让出皇位。都是她都是她预谋的!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今天是我带兵来剿灭乱臣的!是我!是我!”
她的脸上满露贪婪和狡邪,把李商看得眉头紧皱,在光鲜的华服掩盖下这些人的丑恶显得格外的刺目和恶心。
皇宫已经戒严了,把这个没死的护国大臣关押下去,侍卫将暴怒中的金亃拦了起来,不允许他再发火杀人。这个时候,正殿大屏风后面搜出了一个暗室,抬出了一张层层叠叠被金色帷幕包裹的黄金大床。
“闪开!”
金亃在看见那张床的瞬间蛮横的架开了身前横着的军刀,奥月向卫兵示意不用再挡,金亃一瞬间就跨到了金床跟前。
他的呼吸变的非常不规律,胸口剧烈的起伏,拳头紧握。
“金亃,她就是你的妻主,打开帷幕看看吧!”
奥月其实还是挺敬佩金亃的,近十年来金谒内外所有的战役几乎都有金亃的参与,他从年过十二岁一直到婚后的五年一共八年的时间顶替这位从来不现身于人前的金麟太女征战沙场,据说在与自己那场对决之前从没败过。
竖立与黄金大床前的男人,他的指尖在颤抖,冰凉的吓人,他认识这张床,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见这张床的时候正是大婚那天……但也仅止于见到床而已!
一寸一寸的将金色的帷布掀起,一张苍白不似活人的的脸渐渐映入他的视野……一张从来没有晒过太阳的干瘪脸孔,硕大的眼珠凸在犹如骷髅的头骨上。
“金亃?”
她开口了,干干紧紧的没有活人的气息。
“……”
他喉头发紧,盯着她没有焦距的眼睛发不出声音,他的太女妻主啊,除了天生的残疾以外……还是个瞎子!
“……对不起,一直以来委屈你了……”
她希望眼睛能对应他的方向,等着他能说话好定位他的位置。
“我们输了!”
他垂下的手紧握,卡出了血,他一直遵循着家族的使命护卫着金家皇室,做着本家的忠狗,而现在所有的执着都破灭了……
“……对不起……”
她还是道歉,她们本家的确是亏待金亃这一旁支家族,金亃的出生就是为了成为她的夫郎,而自己和皇室却只是利用他……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
他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看她僵硬的脸孔,缓缓转过身子从身旁的侍卫身上抽出一把长剑望向奥月,“请准许!”
奥月略思了片刻,默许了他将长剑插入了帐中人的身体……
厚重的金黄一层层落下,掩盖住床上平静待死的人。皇室的金布,金黄的宫灯,相互辉映的光彩流溢,看在金亃的眼中却全成了深刻的讽刺。
他没有迟疑的退开身子,将手伸到士兵面前等待捆绑,没想奥月并没有把他像战俘一样捉拿,还安排去后殿休息,只是看守的人不少。
待大致将金谒的俘虏和叛党安置妥当已经天光了,贺将军的捷报递了上来,金谒最后的一只支援军队居然不战而降了!
大傲的军队在巩固自己的胜利,皇宫里原本的所有侍从和官宦全被拘押了起来,偌大的宫殿只有大傲的士兵巡逻,顿时变的格外冷清。
奥月刚跟几员副将商酌完后续事项准备回去找李商,却听见守卫通报说金亃驸马求见。她凝眉,思考着金亃的事情,他是金氏皇族唯一的后代了,虽然他所在的旁支只是为了侍奉本家而存在,但是还是具有皇室血统……
金亃一进了大殿就瞅住奥月不放,走近了却没有给她行礼。
“容王,你不准备杀我吗?”
他不怎么带有感情的问句,仿佛问的并不是自己的生死。
“是的。”
“那么我可以相信你吗?”
是因为唇略显苍白,还是眉心太过靠拢,奥月弄不清到底是哪个原因使对面的他生出了一种坚决的气质。她心思微微有些不稳,瞬间便被他吻住了唇。于是她看见了他的眼睛,一双比夜更黑,比天空更辽远的眼眸……
大殿上空旷一片,任何声响都会造成不小的回音,他直接将她压到柱子上也碰撞出一声相当可观的动静,上朝时专点的金色宫灯无风自摇,显得着宫殿里的气氛无比诡异。
“这是你国家的皇宫大殿,”她盯住他的眼睛缓缓开口:“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情未免太过不敬。”
他突然仰起脸笑了,不甘和怨恨展露无疑:“不敬吗?它是谁的皇宫?是谁的大殿?它对于我们一族只意味着压迫和禁制……只是为了那个遥远的预言,我们一族所有的男子如果不是黑发一出生就将被丢弃,如果跟我一样……”
他自嘲般的瞥了一眼自己垂下的长发,大殿里象征皇权的金黄宫灯层层叠叠的照在上面仿佛铺了一层镏金。“就要被严格训练成为本家嫡女的夫……从小长辈就告诉我们这是我们一族男人的命运,所以我一直在努力,比谁都更努力!我以为我不停的努力就能保护所有人的安全,可以获得比其他族人更多的幸福……”
突然他收了口,薄唇紧抿成一线,紧紧盯着不语的奥月。“而事实证明我又错了……我可以比‘他’更幸福的,只要你愿意!”
奥月眯起眼眸将他镇定表象下的悲伤和失措看在眼里,一贯的不语。
“告诉我,你能像对待那块玉的主人一样对待我吗?”他抓住她的衣襟,强势的把她压在柱子与身体之间,身体贴的很严密,姿势非常的暧昧。
她微怔,他刚才还很霸道的强吻自己,现在又这么低姿态的乞怜……
“我承认有些欣赏你,但是这跟爱情是两码事。”
“我们之间是上天注定的,预言早已经决定了我要帮你取得皇位!”金亃很是强硬,感觉到她有推开他的举动,更是运气按压住她。
“放肆!”奥月有些恼怒,她一直以良好的教养克制自己面对他的无理,而他现在竟然粗鲁的撕扯起了她的衣服!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只要他们圆了房那么预言就会实现!自己也可以跟那个“他”一样获得幸福!
金亃看着她的眼神,那是领了任务要全力以赴的坚决,“我一定要跟你圆房!你注定了是我的妻!”压住她的身体温度急升,一把扯下她上衣的衣襟,用力太大不得章法撕碎了……
她的胸颈间露出了大片细白的肌肤,他把嘴贴上去吸吮,舌头不停的翻搅,一阵激烈电流迅速从舌尖传达到大脑,他震了一下,片刻间眼中便升起一片雾霭,两颊绯红,嘴唇干燥,还喘起无法控制的粗气。
奥月一时间怒气便上来了,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用强,被压制住还挣脱不开!
他好大的力气!她脑海中只有这个想法,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男人,此刻正蛮横的扒她的衣服口口声声要跟她圆房?!双手被他钳制,大穴命门还被他掌握,撕拉一声,她的襟衣被彻底撕了开来,他火热带着粗茧的手指直接伸到了她的裘裤中……
第二卷 40 预言
撕拉一声,她的襟衣被彻底撕了开来,他火热带着粗茧的手指直接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