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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就离开,待他一走,众人纷纷松了口气,总裁秘书南佳也恨恨地说道:“这个男人,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要走了我们一亿元,是否过于看重他了?”
森田竜马掏出手绢擦擦额头的冷汗,说道:“权势和金钱只能操纵这个世界的物质,而他,却是能够掌握冥冥中不可触摸命运的伟大人物!虽然只是一个普通模样的男子,但他的威势犹如在觐见天皇陛下一般。不愧是掌握未来命运之男!一亿元也是值得的。”
然后森田竜马拍拍南佳也的肩膀,吩咐事情办好:“拜托你了,佳也君!”
南佳也面露阴森森的神情。
他虽然只有二十多岁,却值得森田竜马如此重视,并非他过人的才智或者高贵的血统,而因为他是日本第一的阴阳师传人,此次大厦的设计蓝图也经过他的指点。如今风水出了问题,由朱恒淮指出弱处,解决之道,其实已经在他心中。
与此同时,在森田株式会社里,一个中国雇员乘着主要干部都不在,兴奋地给自己的女伴打电话私聊:“你听说了嘛?亚洲第一的风水大师来了呢!他是像神一般的人物,公司里的头头原本傲慢无礼,即使见到他,也像哈巴狗一般摇尾巴。”
带着浓浓鼻音的女伴林树荀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可惜我们这些小人物是无缘见到他了,你还是小心点,要是被捉住了,又要扣工钱。”
“放心……啊,有好消息!公司福利,抽签去旅游,我中了!咦,你也中了噎!”
林树荀悻悻说道:“感冒生病,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然后放下电话,无聊地躺在床上看电视,昏昏沉沉地入睡,忽然醒转,看到电视里面正在播送紧急新闻:“森田公司部分女职员在外出游玩的时候,汽车不慎冲入江中,目前还在紧急打捞中,估计无一幸免。以下是失踪人员名单……”
林树荀看到了自己朋友的名字,用力揪住头发。
第二天,她怀着悲伤的心情去上班,坐在公交车里面,回想那往日女伴一举一动,正发呆中,突然旁边有一个人对她说道:“今天你面色不祥,凶气大甚!”
这是一个约莫三十四五的中年男子,中等个子,一身灰色的西装,理了平头,两鬓略显斑白。他鼻子高挺,嘴唇紧抿,带着茶色太阳镜,相貌威严,透出一丝冷峻的魄力。
林树荀心情正不好,恶言相对:“大叔,你泡女孩子也不用这么低层次的手段吧!”
那人一笑:“今天当心一点就是了!”
到了公司,正在为昨天失事的女职员们哀悼,有些人小声说道:“好惨,连尸体都没有找到,估计都冲到大海里面了吧。”
林树荀一阵伤心,这是总裁秘书南佳过来,说道:“树荀女士,今晚可否有空?我有事拜托你?”
林树荀一呆,随口答道:“可以!”
于是夜月如勾,林树荀来到约定的地方——竟是大厦的建筑工地上!暗自纳闷为什么要在这般古怪的地方,莫非他对自己有意思?那也应该是去优雅的咖啡店。林树荀想起那地铁男的警告,不禁暗暗后悔。
“树荀女士,你来了!”
南佳也走了出来。
林树荀问道:“好奇怪,来这里干吗?”
南佳也叹气道:“也不瞒你说。今天来了一个风水大师,他说了,需要以阴制阴,所以,我们就选取了二十一个生日属阴的女职员作人柱,用计使她们失踪,却唯独缺了你,现在正好补上。”
林树荀一怔,惊慌失措:“救命!”
南佳也已经扑了上去,蒙住林树荀的小嘴,拖到洞穴前,准备丢下去。忽然建筑工地***通明,直直地照射在他身上。两人都是一呆!
“现行绑架杀人!”
林树荀记得这个声音,就是那地铁男。
“朱恒淮!”
南佳也叫道。
朱恒淮缓缓从暗处走出来,面色冷峻如常。
南佳也吃吃问道:“你……你……”
朱恒淮说道:“日本人在破坏他国风水上向来缺德,以前就有埋下树桩钉死朝鲜龙脉旧事。如今五星出利东方,你们就像以建造两把军刀托起太阳大厦破坏水星脉风水。你们当我不知晓嘛?可惜,森田竜马狡诈,只是送了一只小蟹来。”
南佳也长叹一口气,放开林树荀。很多警察出来,逮捕了他。
林树荀微微叹了一口气,向朱恒淮道谢:“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这么伟大的人物。要是听你警告就没事了。
朱恒淮微笑:“没事,我们有缘啊!
有缘?林树荀不解。
朱恒淮仰望星空,往事顿时悠悠闪过。
平行世界外传:雷火焚城 平行世界外传:雷火焚城 引子
( 本章字数:2584 更新时间:2009…7…16 14: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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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启六年五月初五,京师。
翰林院编修林舜琪拖着慢吞吞的脚步行走在王恭厂前侧的道途上,此刻正是巳时(约上午九点),即使身处北方的京师亦能感受到夏日炎炎的灼热了。林舜琪拿起袖子擦擦额头的汗水,抬头望望天,见天色依旧那么的晴朗,一道刺目的阳光射入眼帘,使得他骤然失明,一片漆黑,不得不眯起眼睛。
林舜琪叹了一口气,大明的朝政,此刻正是这般昏暗。皇上素来不喜上朝,只好木工。上有所好,下必有投。阉竖魏忠贤钻营取巧,极得皇上的宠幸,由得这个非常人把持朝政,大肆迫害忠良。如此一来,国之不国!有时真恨自己乃一介文弱书生,若是《史记》中那种堂堂侠客,飞剑就杀了这个阉竖,整顿朝政。可惜啊……
林舜琪摇摇头,撇开无聊的想法,默念子不语怪力乱神。倏然之间,他瑟瑟打了一个寒颤,因为他冷不防想起,前几天有人传言,在前门角楼那里出现了鬼火,幽幽散发青光,有好几百团之多,飘忽不定,不刻鬼火又合并成一个耀眼的大团,霍然不见了。又听说后宰门的火神庙里有离奇音乐传出,丝竹悠悠,或细或粗,诡异之极。那守门的内侍方要进去查看,忽大火球腾空燃起,顿时将其烧焦成炭灰。难道真是国之大乱,必有妖孽?
这时,巨大雷声振聋发聩地响却,好像一面天大的鼓轰轰地从大地上滚过,林舜琪只觉得耳朵内部生痛,不由得张开眼睛。他惊讶地发现,此刻王恭厂前面冉冉升起了一个巨大的火球,瞬间涌起铺天盖地的黑云,不一会儿天空中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余那巨大的火球妖异地燃烧。突然,又是一阵巨大的响声,天崩地裂,林舜琪顿时被震倒在地,耳朵里汩汩流出鲜血,抱着耳朵疼得不住打滚。他没有看到,那燃烧的火球释放出丝状、潮状的五彩云四处横飞,转眼之间冒出一团巨大而发亮的光芒。若是从百多里外的天津卫观察,这时的京师天空西南角徐徐升起一团又黑又大、呈现蘑菇状的烟云竖直起来。
霎时间,天昏地暗,灼热的狂风席卷了从顺成门大街至刑部街方圆十多里的地面,狂风所袭之处,无论人畜树木砖石,皆如豆腐一样轻轻摧垮,数万间房屋瞬间化作碎末。而被击碎的两万多民众则更是残肢断臂和人头,携带着人血,下起了恐怖的肢体血雨。一时之间尸骸遍地,腥风熏天。
处于爆炸中心的王恭厂被夷为一片平地,灼热的瓦砾、碎砖被天上下的血雨浇灌降温,腾腾冒着蒸汽,散发一股难闻的臭味,如此阿修罗地狱中中,居然蠕蠕而动着一个人体。他就是林舜琪,身处爆炸中心仍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他挣扎地站了起来,看上去,除了被大爆炸扯破衣服和头冠,另外脸上熏地漆黑,似乎并没有受到伤害。
林舜琪犹如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摇摆着身子转折回走。他要去哪里,向上级回报可怕的天灾?不,此刻在林舜琪的心里只有一个字:家,回家!家里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这是他一切的牵挂!
他走啊走,能够活着从这里走出的人,或者确切的说唯一能够活动的物体,就只剩下他了。天空中在不停地下着碎尸雨,人头、胳膊、大腿和缺胳膊断腿的人,不断从天上掉下来。重重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不会发出呼叫,因为他们都已经被震死了。有时天空中还会突然掉下一张人脸,血糊糊地一下子盖在林舜琪面孔上,他也只是伸手扯掉,阻碍视线了。他走出了地狱的阿修罗场,留在身后的尽是人体的碎尸和浓浓的血腥味,以及更多的人临死前的痛苦惨状!
林舜琪带着满是血污和黑灰的衣服踯躅前行,前面依旧僵尸累叠,死人好像数不尽一样,但是血腥的味道却不如王恭厂一带浓重。路上无数遇难者,不分男女,衣服鞋帽尽是刮去,赤裸裸地叠在一起,身上看似无伤痕,口鼻中却都流出了鲜血。但也有少许幸运者,没有在灾难里死绝,但全身也是光溜溜,不着一丝。那林舜琪住宅的元宏街上有一堆女轿聚在一起,轿顶和门帘皆掀走,里面的女客衣服全部被刮走,赤身裸体坐在轿子里,浑身没有一处伤痕,和外面也是光秃秃的轿夫一起目瞪口呆地相互惊愕,直到衣冠比较完整的林舜琪经过,这时女客才惊觉身子赤裸,哪有脸面见人,顿时躲进轿子里背对着人。如此香艳的风景,林舜琪目光呆滞,好似看着骷髅木头一般,机械地移动身体路过。直到一个孩子的啼哭声,才使得林舜琪眼珠间或一轮,突然发狂地狂奔起来。
这是他才五岁的幼子!
林舜琪跑到自己的住所前,呆呆地看着岳父耗费巨资修筑的庭院已经尽数化为一片废墟,无数呻吟声在废墟内响却,不时从砖瓦的碎片里爬出一个活人来,却已经断手断脚,好像肉球一般地滚了出来。
孩子呢?
林舜琪呆呆地望着这一切,目光由远及近,触到一对搂在一起哭泣的母子。林舜琪记了起来,原来今日是他夫人去通州拜会已退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