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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轻声说着,手中快速的结印,复杂的手势令人目不暇接。随着最后一个结印的完成,卡卡西的掌心凝聚起温暖而又温和的查克拉。
“……”白哉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但没有声音。
“嗯?”卡卡西一边将凝聚着查克拉的手贴近白哉一边低头看向白哉,“鼬君最好不要说话。”
白哉对上卡卡西的视线,涣散的目光在一刹那间变得极为凌厉,“旗木卡卡西!”
不去理会口中溢出的鲜血,白哉的右手狠狠扣住了靠近的手腕,一字一句对着神情复杂的卡卡西说道:“卡卡西,我绝不会背负着你的性命活下去。况且,我也不会死在这里。”
卡卡西无声的看着怀中重伤濒危的孩子,他看到从那双眼眸深处迸出的光华,那是不可摧折的骄傲与坚持。沉默着解除了手中的忍术,卡卡西轻轻掰开白哉扣着他手腕上的冰冷手指。
“对不起。”
低声说出这个词,卡卡西拭去白哉唇边的血迹,将再次昏迷过去的白哉小心的揽在身前。转头看到佐助正咬着手指紧张看过来,卡卡西微微笑了笑,“放心,不会有事的。”
“哼,我哥哥当然很厉害!”佐助硬邦邦的说道。
卡卡西召唤出八忍犬中个头最大的布鲁,把佐助放到布鲁的背上坐下,“回村子了。”说罢率先横抱起白哉瞬身离开。
“喂旗木卡卡西,照顾好我哥——”
佐助俯身紧紧抓住布鲁的项圈稳住,冲着已经看不见身影的卡卡西大喊,也直到这时他才无所顾忌的哭起来,不用担心会给哥哥造成困扰。
怀抱中的孩子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而猩红的鲜血一直都没有停止过的沿着口鼻流出,卡卡西能清晰的感觉到粘稠的血液渗透他的衣服,还带着暖意的鲜血灼烧着自己的皮肤,一直烧的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
浓稠的腥甜气息萦绕在身边挥之不散,在返回木叶的这一路上卡卡西无数次想先停下来进行治疗,那个医疗术虽然是禁术会消耗施术者本身的寿命,但不完全进行下去的话不会真的赔上性命。
可是每当想放缓瞬身身法,那双清亮冷冽的眼睛就会浮现在心头。在那令人惊心动魄的骄傲坚持面前,卡卡西情不自禁的退让。
“这样究竟是在救你还是害你呢……鼬君?”
喃喃低语飘散在风里,卡卡西终于看到了木叶村的围墙,卡卡西进入村子直奔医院,也踏入了另一场风暴。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昨天是世界睡眠日……不知大家睡眠如何涅?
ACT。26 风起云涌
更新时间:2012…5…20 17:03:06 本章字数:6016
云之国派出的使者头目暴毙在木叶街头,无论这件事背后的真相是什么,一场牵动两个国家局势的政权风暴已然是不可避免的了。
消息很快从云之国传到木叶,对方非但不承认拐带日向雏田这件事,反而以使者被杀为理由要求木叶必须给出令他们满意的处理结果,否则就对火之国发起战争。
而令云之国满意的要求之一就是日向日足要以命偿命,此话一出,就在木叶村中掀起轩然大波。
“岂有此理,简直是欺人太甚!”
日向本家的长老们愤而拍案,更有人口不择言提出抗议,“宇智波家同样卷进这件事中,怎么不要求宇智波富岳偿命!”
虽然说这话的人立刻就受到了日向族长的严厉指责,但消息还是七弯八绕的传了出去,一时间木叶两大古老氏族关系紧张剑拔弩张。
“偿命?哼……云之国根本恨不得掩盖住佐助的事情呢。”富岳翻阅着卷宗,冷笑连连。
宇智波富岳并没有说错,云之国之所以能明目张胆的拒不承认绑架事件且反咬一口是有前提理由的,动手拐人的使者头目是死在日向本家范围内的,云之国只消一口咬定“我国的使者只是路过偶遇日向家大小姐,半夜时分关心一句小孩子为何不回家而已”倒是你们日向族长不问青红皂白就草菅人命,难道不应抵命么?
就算明知这是睁眼说瞎话,却也无法辩驳,因为没有人证物证。什么,你说木叶的暗部成员?拜托,那是木·叶的暗部好不好!
而佐助的情况则不同,首先战斗现场是远离木叶村的荒郊野外,所以把宇智波族长的二公子带离村子是铁证。再次,如果能确定绑架佐助的忍者真的死了那也行——只要豁出脸皮,就可以坚持“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怎么说也罪不至死吧”这样的论调。
但糟糕的是,绑架佐助的云隐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果被木叶方面捕获那可是至关重要的人证。是以云之国方面一边要紧牙关不提这回事,一边伪造资料把炮灰定罪成“叛变者”,以示此人的一切行动和本国无关。
所以宇智波一族如今的处境非常诡异,既是卷入麻烦却也置身事外。不过显然很多人不满意这种结果,比如想拖人陪死的日向家某长老,比如想趁机挫挫宇智波一族锐气的木叶高层的长老们,又比如……
宇智波掌权阶层的部分人士。
对他们来说这次事件不失为一次机会,他们可以为自己家族创造更多的利益,而不是只满足于“无功无过”。
“我不允许。”
对于这种提议,富岳态度坚决的否决了。被卷进这件事中的是他的儿子,富岳是有野心,但他还没有狠心冷血到拿自己的孩子去做砝码。
“富岳你这是妇人之仁!”有长老斥责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况且又不需要鼬和佐助去做什么。”
“正是如此,我们退一步,别人可是会逼近一步的……日向家可是已经说出那种话来了,就算族长你想置身事外恐怕也难。”
“听闻日向家正在等我们大公子醒过来以便追问那个绑架佐助的贼人身在何处……呵呵,被天照烧了的人,哪还能找出半块骨头。”
富岳干咳一声打断纷纷议论,视线扫过在座众人,富岳沉声道:“正因为那人已死,我们再做多余的行动反而不美。”
“那残留下来的痕迹就连宇智波家的人也不是人人知道代表什么,这岂不是我们动手的机会?说来,不愧是鼬,在这个年纪就拥有了万花筒……”
“行了。”
听到鼬被提及,富岳神色微微不愉的打断那位长老的话,“这件事容后再提,鼬如今还在昏迷……”这也是在隐隐暗示打主意的人,你们就算想让鼬配合对台词也没有机会。
“族长大人。”
谨慎小心的敲门声暂时打断了密会,负责守在密室门外的一位青年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恭敬的半跪报告道:“从医院传来消息,鼬公子已经苏醒了。”
“嗯。”富岳心下惊喜,但还维持着面上的严肃,“诸位长老,今天就暂且到这里……”
“那个,富岳大人……”汇报消息的青年有些愤慨又有些为难的补充道:“日向家族的人和村子里的长老……都在鼬公子的病房内……嗯,询问……”
富岳脸色骤变,什么“询问”,就六郎着语气,那必然是“审问”无疑!
“富岳,你想要与人为善,别人可不领情啊。”
在座的极为长老们冷笑,“这些家伙的嘴脸,还不够让你做出决定么。”
从沉沉的黑色梦魇中醒来,白哉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片雪白的颜色,等视线渐渐恢复清晰了才发现那是白色的屋顶,在视线范围内还能看到用来悬挂点滴瓶的架子。空气中还漂浮着医院特有的味道,白哉知道自己被送进医院了。
白哉没有忘记那一场战斗,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疼痛的身体提醒着他结局的惨烈,身体里缺少了一部分,习惯了查克拉流动之后如今只觉得空荡荡的。白哉试着移动一□体,但是却提不起一丝力气,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能感觉到在视线之外有人守在一旁,白哉张开干裂的嘴唇,“谁在……”沙哑的声音摩擦着空气,听起来很刺耳。
不过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一声不蒂于天籁,黑发的青年立刻出现在白哉面前,“鼬公子,你醒了!”
白哉示意对方将他扶起来,青年小心的在白哉背后垫上软枕,让他倚靠着病床床头半坐着。一边忙碌着青年一边解释道,“是富岳大人命我守在这里的,等等,在下失礼了,要先让人去通知富岳大人这一消息。”
白哉点点头,刚刚被喂了一点清水的他感觉好了一点,至少声音不再那么粗粝,“嗯。去吧,等下我有话问你。”
青年急忙应下来,然后快步走向病房门口,拉开房门对外面的人说了些什么,之后返回白哉的病床前,“鼬公子有什么要问的,在下一定据实以告。”
“我昏睡几天了?”白哉言简意赅,直入主题。
但是问话并没有顺利的进行下去,同样时刻关注着他的情况的木叶上层和日向家族的长老先于宇智波家族的人一步,进入了白哉的病房——他们没开秘密会议,所以有充裕的时间。
“鼬君,那个云忍已经被你杀了么?”
“鼬,那晚的事情经过究竟如何?”
“宇智波鼬,你可是在任务中私自离岗的?”
……
……
白哉伤势未愈,苍白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冷漠的看着众人,没有回应一个字。这些人的目的很不简单,在了解状况前白哉不会轻易开口。
而他的沉默也引起了众人的急躁恼火,如今形势严峻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态度不由的更恶劣了一些。最后还是医疗班的队长听闻病人已经醒了,才拿出医疗忍者的无畏精神把级别高他好几个等级的各位大人物们“轰”了出去。
一番检查之后,班长习惯的推了推眼镜,表情严肃,“宇智波鼬君,因为你的身体还处于成长期,断裂的经脉是可以修复的。但是这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而在此期间内,你无法运用查克拉以及激烈的体术……可以说,你失去了成为一名忍者的资格。”
“‘一段时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