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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暑假难得没有其他人跟着(尤其是某只中年猫咪),是真正的二人旅行呢。
少年的嘴角无意识地往上勾了勾。
{与约·二}
“不是说夏季的星空最漂亮么。”
“那么到了夏天一起看星星吧,夏目。”
{星空}
雨势终于在傍晚变小,晚饭之后,雨停了。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晰,透过旅舍二楼的窗子看外面缀满星子的深邃夜空,仿佛最美最遥远的梦境。
流水声和蝉鸣声一起,汇集成夏夜独特的曲调。
一点小小的萤火落在窗沿上。
青色眼瞳的少女小心翼翼地凑近,在她没忍住眨了下眼睛后,那点小光在夜色中轻轻划过,渐渐飞远了。
东一遗憾地望着那一抹小小的萤火消失在树影之中,恍惚间在那之中望见了几年前她和夏目两个人放河灯的身影。
身后一阵轻微的响动,夏目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能陪我出去走走吗?今晚的星空很漂亮呢。”
他这样问道。
东一眨了眨眼:“乐意之至。”
{夏夜}
旅舍外静悄悄的,两人相携走在种有栀子花的河边。
“记得高二的修学旅行吗。”
“唔?”
“那时候田沼和多轨他们俩合谋,冒充你给我写字条呢。”
“那个啊,其实多轨也给了我冒充你笔迹写的字条哦。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我没有去。”
“……嗳……难怪我没找到你……”
东一突然停下了脚步,夏目疑惑地看着她。
沉默不语的少女突然给了他一个拥抱。
“我……无论说多少句谢谢都不够……对于夏目你来说。”
她的脸埋在夏目的脖颈间,声音闷沉沉的。
那些生长在水源附近的植株,在深夜时分绽放了温柔的花朵,芬芳的花香伴随着夜风远去,沉入深邃的夜。
周围的喧嚣沉淀下来,在耳廓边消散,只余下彼此浅浅的呼吸声。
那些柔软的花瓣飘过肩头和发梢,细腻的触感仿佛于彼此掌心的触碰。
若有似无的栀子花的芬芳让夏目恍惚回到了那个雪夜。
说出那个温柔的等待的夜晚。
{与约·三}
“我会等你的。”
“我会一直等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视妖那段是我胡邹的
虽然从头至尾没有出现布布的名字,不过看过我滑头鬼文的妹子应该知道那是布布吧
我要专心去原创那了,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章未来篇全文完结。
☆、未来篇:与夏目两兄妹的日常
{01}
去新学校报道的时候,妈妈坚持与我同去。
虽然我已经是十三岁的男子汉,不过在家里完全没有发言权,就连小三岁的妹妹小漪说话也比我有分量。
而妈妈显然是为了凑热闹——或者是想看她的儿子出糗。
反正我知道小漪是那么想的,她向来不把我这个父亲未来的继承人放在眼里。
哪怕我的身份是她的兄长。
不过万幸我从父亲那里吸取了很多经验与教训,深谙与人相处之道。
在翻阅父母年轻时的相片时,就更多了些感慨与惆怅。
——为什么明明学生时代的妈妈那么温柔和煦,现在却那么的……
我知道了。
这一定是因为和父亲结婚的缘故。
嗯,我在书上看到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按我的年龄算起,爸妈他们竟然也已经在坟墓里住了十四年之久了。
{02}
从家到新学校坐车仅需要二十分钟,为此小漪有恃无恐地缠着妈妈早餐要吃拉面。
拜托,有谁早饭吃拉面的?
拉面当然没有吃成,妈妈拿了两罐速食面应付。
我在车子上时整个胃都在抽搐,一路到下车,妈妈或者小漪,她们两个居然没有一个发现她们的亲人身体不舒服!
不过我是个男子汉,不能跟小女子斤斤计较。到学校那站时我基本已经靠顽强的意志力战胜了生理病痛。
不过很快我又觉得胃疼了——在学校门口,我竟然看见了熟悉的两个人。
要说熟悉到什么程度?
噢,那简直是孽缘!是孽缘!
因为我的父母和他们的父母是同校同学,国小之前又同样住在一个镇子上,因此两家来往频繁,我们从幼稚园到国小毕业,都是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级。
当然这并不是我说我与他们的相识是孽缘的原因,我还没有那么肤浅。
主要是他们……他们非常地怪异!
对,怪异。
除了这个词,我恐怕还暂时想不出什么更准确的来形容夏目家的双胞胎。
{03}
妈妈喜欢那对双胞胎胜过喜欢我,而小漪声称第一次见到夏目家的儿子就对他怦然心动,为此现在她们很没有形象地围绕在那对双胞胎身边,把我这个父亲未来的继承人晾在了一边。
虽然我心里酸溜溜的,但我决不能表现出来。
我是个男子汉了,要有作为男士应有的风度。我可不能像那些小女子一样,缠着别人叽叽喳喳个没完。
不过一个假期没见,夏目家的小子好像比我高了。
看来从明天起我要每天早中晚各喝一份牛奶,这样我估计就能快速增高了。
{04}
国中第一年,我与夏目家双胞胎里的哥哥分到了一个班。
当时我的心情很复杂。
尤其是在班导为我们排座位的时候,她在我们两个人之间用手比了比,然后对我说,田沼同学,坐到夏目同学前面去吧。
我要长高!我发誓我一定要长得比夏目那小子高!
夏目就坐在我身后这个认知让我坐立不安,注意力高度不集中,一天课下来被老师点名扔粉笔次数无法计算,而罪魁祸首却是一脸与我无关的淡然样。
我又不能怪罪于他——我们班的女班长是夏目的超级仰慕者,她和我们是一个学校升上来的。
据她说,她对夏目君身上谜一样的气质着迷。
去她的谜一样的,夏目那小子就是个随时会放空开小差走神的货,现在的小女子真是太容易被表面迷惑了,肤浅!对,实在太肤浅了!
{05}
今天因为社团活动取消而比往常早下课,我在座位上慢吞吞地收拾书包,夏目那小子早就开溜了。
教室门突然被拉开,夏目妹妹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往四周看了看,然后跑过来揪住我的袖子问:“阿暮,你看见真秀没?”
对此我要解释一下,因为双方父母的原因我们四个从小就认识。虽然父母们可能因为习惯的问题至今都称呼对方的姓氏(我母亲和双胞胎的母亲结婚后都没有改随夫姓),但为了区分我们四个孩子,我们都称呼彼此的名字。
所以称呼彼此的名字并不代表关系亲密!
说到名字,妈妈的解释特别简单——因为我是傍晚出生的,所以单字“暮”。而小漪更简单,因为她出生那天正在下雨。
这点远不如夏目家两兄妹的名字来得有意义。
据说哥哥真秀的名字来自于他母亲已逝的兄长,而妹妹真红则是从了“真”字辈起名。
虽然一度父亲教育我说名字什么的没什么好妒忌的(我再三强调过那不是妒忌),但我仍有些忿忿不平——我输在起跑线上了!因为名字!
将来,我为我的孩子命名时,一定要选一个很有意义很响亮很了不起的名字!最好有划时代的意义,比如为了纪念馒头屋成立五十周年什么的。
虽然我声明过我与夏目家的双胞胎不熟,但似乎与我们曾经一个学校的同学,都认为我们三人的关系好得不得了——居然还有女生在国小毕业时请求我看守夏目制服上的第二颗扣子!
……我看上去那么像守护校草的绿叶使者吗?
{06}
我和真红找遍了学校几乎所有地方,问遍了所有可能认识真秀的人,都没有得到一丝一毫有用的关于真秀去向的答案。
这小子,究竟跑哪里去了?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一阵狂风刮过,在真红的惊叫声中,一团影子从天而降,恰恰不巧砸中正在扶膝喘气的我。
……我勒个去,夏目家养了不知多少年的大肥猫!比闪躲球还要重!就这样砸在我十三岁还未发育完全的脆弱的脊椎上。
糟糕,不会半身不遂吧?
我趴在地上思考着事关我健康的重要问题,身上的大肥猫已经被真红抱走了。
虽然我对夏目家的双胞胎一直没什么好感,但是不得不承认,当有个小女子(而且她长得还挺好看的)那样关心地望着你的时候,是个男子汉都会……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噢……怦然心动。
{07}
真秀后来不知怎的又突然出现了,原本急得快哭出来的真红在看到他后,刚佯装生气责怪了没几句,真秀就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真红的表情瞬息万变,之后就变成了一副大大松了口气的模样。
我就说,夏目家的两兄妹非常地怪异。
他们绝对是因为有我在才说悄悄话的!
这样的认知难免让我有些受伤,当我黯然神伤地准备独自在夕照中离去时,真红妹妹拉住了我的手。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动作十分地熟悉:假期之前,我们还未搬家,与夏目家同住在一个镇子上时,我们四个孩子经常出去玩。那时候真红就喜欢拉着我的袖子,或者拽着我的手臂。可是当时我只觉得她麻烦,从未仔细想过她的感受和心情。
“阿暮,一起去我家吃饭吧。”
真秀拉着我的手臂,双眼闪闪发亮:
“小猫咪说妈妈做了火锅和奶汁烤菜!”
也许是夕日的光辉太过耀眼,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