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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岳清冉忙里偷闲的回了一句。
“又不是我请你来的……”肖楚城才懒的管他,仍是茫然的盯着窗外。
“橙子~~偶真的粉无趣粉无趣~~给偶讲个故事嘛,随便什么的都可以……”李锐赖在肖的上不肯起来,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呐!!这日子没法过了……
“真的什么都可以??”像是实在无法忍受身上这层厚厚的狗皮膏药肖楚城终于投降了。
“恩!恩!什么都可以!!”一听有故事讲李锐顿时来了精神端正的坐好。
“从前有个山,山里有个庙……”
“小月月,为什么我听着这么耳熟呀……”李锐歪着脑袋问。
“基本上这是一个很有深度并发人深思的故事,你一定要好好听哦……”岳清冉很是敷衍的说。
“山里有个庙,庙里住着一个老和尚和一个……”肖楚城仍是不紧不慢的继续他的故事。
“和一个小和尚??”李锐终于想起来自己果真听过这个“很有深度并发人深思”的故事了。
“不,是和一个年轻的生意人。”
咦?咦!素新的故事耶!!
不理会身边人的弱智举动,肖楚城不紧不慢的讲着,“那年轻后生本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可惜家道中落,无奈只能变卖家产,靠操办一些小买卖来维持生计。一日他为了凑钱给老母亲治病,铤而走险带着货物连夜赶路回乡。哪知道却碰上山上的盗匪,抢光了他身上所有的货物和钱财不说,还将他暴打一顿丢在山上。还好是山里一座小庙中的老和尚发现了他,把他救回庙里,替他采药疗伤。那青年伤的极重,即便老和尚不说他也感觉的出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他心灰意冷的打算结束自己,所以他趁着老和尚出去给他采药的时候,拖着虚弱的身体一个人来到了庙堂后面的一个水潭边。他不想再给老和尚添麻烦了,死在这个碧潭中化成鱼虾的食物是他此时唯一能做的事了。等他一步步挪到池塘边上时却又想起年老多病的母亲,想到自己再也不能侍奉左右,又未曾给家中留下任何香火,甚至连最后拜别的机会都没有,想着想着就在水潭边痛哭了起来。他哭了很久直到被一个声音打断……”
“是老和尚来找他了吗?”李锐显然已经被这个故事吸引住了。
“不是,因为老和尚曾告戒过他,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接近那个水潭,即使老和尚自己都没有走近过那里一步。”肖楚城否定了李锐的猜测。“于是那个绝望的青年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就如同在耳边一样……”
“你好吵,知不知道啊。”懒懒的声音传过来极远却又极近。
“谁,是谁在那里!!”被吓了一跳的青年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夜里的荒野一片漆黑;除了杂乱而茂密的荒草和碎石外没有发现任何人影。而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原本清澈见底的池塘不知何时变成了深浓的墨色。
“你看不见我的,别找了!!”仿佛看见他的动作一样,那个声音又在他的耳边不紧不慢的响起。
“你,你想干什么?”青年骇然退后;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早知道自己就应该听大师的劝告,这里果真不是他该来的地方,这个声音难道是,鬼??即使他是来寻死的,即使不久以后他也会变成“它”的同类,但此时此刻恐惧不由自主的袭遍了他的全身。
“你闯入我的地盘,扰的我心烦,然后还问我要干什么??”看见他的惊慌失措的反应,那个声音里添了几分戏谑的调子。
“……我……我……”我只是想找个地方离开而已……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不丢人吗??”声音见他痛苦的表情和再次流出的泪水,对方不屑的说。
“不关你的事,况且……对于一个死人来说那些已经不重要了……”看到对方迟迟没有做出伤害自己的事,青年也渐渐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大着胆子反驳到。
“哦?那你是因为自己死的冤所以在这里哭喽?”像是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一样,那个声音欣快了起来。
“我还没死!!不过,也快了……”青年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对呀,死了就解脱了,你还有什么不舍得的,大半夜的还要打搅到别人……”发现没有自己想像中的有趣,那个声音也低了下来。
“对不起……我,我只是……”只是舍不得家里对自己望眼欲穿的老母亲,只是不甘心就这样在一个荒山野岭里孤独的死去。
“讲讲你的故事吧,或许我还能给你的家人捎个信也说不定……”对方像是很好心的提议到。
一柱香后……
“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想不开?!”故事显然没有对方想象中的曲折离奇,不过是一个不得志的倒霉蛋儿罢了……
“这不是什么小事!!”什么事比死更大??家里所以的希望都在他的身上,他死了……一切都完了 ……
“如果我说我能帮你呢??”半晌后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什么!你,你说你能帮我?”青年激动的颤声道。
“很简单,我给你一样东西它可以治愈你的伤病,还可以给你带来无尽的财富,但你不能让任何人看见它,而你必须三年后把它带回来还给我了。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你?帮了你又能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呢??”声音像是苦恼的问到。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我发誓!!”青年大喊着,所有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只要如果它真的可以做到那些……
“然后……”讲到这里肖楚城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什么呀??你不要在这里卖关子呀”李锐急切的抗议到。
“然后青年答应了对方提出的一个奇怪的要求,第二天他的伤势竟然奇迹般的好转,看的老和尚连连称奇。青年不敢把他去过水塘的事说出来,拜谢了老和尚的救命之恩后就匆忙赶着回家了。再后来他的生意日益见好,一年后竟做的风生水起。不久便遇到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和她成亲生子……然后一家人就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
“然后呢?”
“然后就幸福美……”肖楚城仍是那个答案。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他到底答应了那个声音什么要求?最后实现了吗?对了,那个声音到底是什么?是鬼?还是妖怪?说嘛,说嘛!!”李锐不依不饶的追问到。
“我看准没那么简单,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就乱答应,他总有后悔的一天。”岳清冉早已收了手机参加到了听众席上,因为他知道肖楚城不会无缘无故的讲这么一个“平淡”的故事。
“这个故事就到这里了,后边的事讲故事的那个人也没有告诉过我……”肖楚城摇了摇头遗憾的对李锐说,“你也累了躺下来休息一会,很快我们就到了。”说完就转过头继续盯着窗外,任李锐如何央求都不再发一言。
火车终于在晚上七点多准点到站了;背着简易的背包三人跟着拥挤的人群走出了站口。这是一个更加靠南的城市,不似大都市的繁荣却也有着它自己独特的步调。
“接下来咱们去哪里?”夹在车站外的拥挤人流中十五分钟后,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岳清冉终于忍不住的问向一直未采取行动的肖楚城,从刚才开始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也不知道”肖无精打采的摇了摇头。
“不是吧?你来结婚都不知道地点??”李锐想起自己那几个小时的煎熬就心痛不已,不是要白折腾了吧。
肖楚城揉着太阳穴说:“他们只告诉过我来这里,没告我之后该去哪里……像说是有人接站。”
“有人接就可以,不过我想没人接更好,咱们就打道回府,算他们安排不当可不是咱们悔婚。”不知何时肖楚城一个人的婚事已经成了大伙共同的事情了。
就在几人东张西望的站在出站口的时,突然间一辆纯黑色的车稳稳的停在几人身边的马路上,即便从外观完全看不出它的型号,从它毫无声息的接近几个人就能得出这车可不是一般货。
紧接着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人从驾驶位走了下来,看了一眼他们,然后恭恭敬敬的朝肖楚城行礼,“肖少爷,戚少爷让我来接您和您的朋友。”
结果弄的三个人极不适应的齐齐后退一步,肖楚城忙摇手说:“别,别,你叫我楚城就可以了,那个戚呢?他,没来?”左看右看确实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戚少爷正在往回赶,他吩咐我来接您和您的朋友先回去,请上车吧,楚城少爷。”那人必恭必敬的打开车门,虽然年轻却一副训练有素不卑不亢的样子,声音温和悦耳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气势。
肖楚城无奈只能是硬着头皮先坐到副驾驶位上,李锐和岳清冉拎着包坐到了后排,一进去就能看出这车的档次就是高,往真皮的座位上一躺李锐立刻没骨头似的摊在了上边,嘴里感叹的说,“凭这车,就算是头猪我都娶。”
气的一旁的岳清冉给了他一肘子:“你同意猪还不同意呢,老老实实给我闭上嘴!”说完也开始闭眼养神,对方可是说了还要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趁这个机会还是抓紧时间休息的好,到时候还不知道有什么意外情况呢,单看这接站的人就不一般,自己可不能让兄弟吃亏了。
不一会儿一路劳累的三人都昏昏沉沉的瞌睡了起来,可就在岳清冉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耳畔擦过一个轻柔飘渺的声音,仿佛缠绵绯恻的雨丝围绕在四周,他几次集中精力去听只能隐约听出个大概。
归……家……归……家……归……家……啦……归……家……啦……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安了下来,车子停了下来,前面空空的,不远处似乎有两个人影,而李锐流着口水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的正香。
“你小子醒醒!!这件可是我特地穿上参加橙子婚礼的衣服!!你小子这次死定了……”毫不客气的把那只口水猪晃醒,抓了抓头,岳清冉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