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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长成纨绔公子!”
“咦,你不会是想着这严格只针对糖豆吧!糖糖呢?”程一笙问他。
“糖糖是我的小公主,应该哄着宠着疼着!”殷权说的理直气壮!
程一笙鄙视,“殷权不带你这么偏心的!”
“男孩要严格一些!这样他知道自己努力。女孩儿要宠爱一些,这样才不会有个男人对她好就把她骗走了!”殷权一副很有理的样子。
程一笙心想这话好生熟悉?想了一下才想到,这是从男孩穷养、女孩富养变通过来的。看样子这男人对待孩子教育上面,着实下了些功夫!
殷权还嘱咐她,“慈母多败儿,你将来可不能宠着糖豆,那是害了他知道吗?”
可怜的糖豆,不仅不受老爸待见,这老爸还给他老妈灌迷魂汤!
程一笙点了点头,孩子不能宠这是她一直主张的。
殷权跟着说:“所以你现在给糖豆断了奶吧!”
程一笙一听,伸手就推了他一把,瞪着眼说:“不能宠也不代表着刚满月就给孩子断奶啊!”
“那糖豆喂到半岁,糖糖喂到一岁半!”殷权继续讨价还价!
“殷权有你这样偏心的吗?”程一笙简直都哭笑不得了,这男人,两个孩子一下子差出一年来。她都能想象到,糖豆看着糖糖吃奶那可怜巴巴的样儿,到时候肯定吮着自己的手指头解馋!
不行不行,一想到那个场面她就受不了,哪有两个孩子区别这么大的?
殷权是打定主意把心偏到底了。
他还没说话,就听见外面有人来了,老房子又小又不隔音,外面有什么事,屋里都能听出来。
这是谁来了?程一笙和殷权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出去看看,原来是殷宗正来了。
昨天刚分开,今天就来了?这频率是不是也太高了?
林郁文很热心地把人给让了进来,程佑民抱着一个孩子出来,殷宗正看到孩子眼睛一亮,然后说道:“我先洗手、洗手啊,厨房在哪儿?”
林郁文赶紧给他指,他把手里拎的小包袱放到椅子上,去洗手,迅速洗完之后,他走出来,拎起椅子上的小包袱,解开,从里面拿出一件上衣,说道:“我换衣服、抱孩子啊!”
新生儿娇嫩,抱孩子的时候都要求洗手,殷权的孩子更加娇贵,所以外面回来的人抱孩子都要换衣服,殷宗正摆明了,这是看孩子来的!
他迅速换了衣服,然后接过程佑民怀里的孩子,笑着说:“我的大重孙子,咱们好久不见了!”
殷权在一旁冷嗖嗖地说:“昨天不是刚见过?你在这儿,不会添麻烦吗?”
程佑民赶紧说:“殷权瞧你这孩子说的,添什么麻烦呢?”
殷宗正看向程佑民笑呵呵地说:“亲家啊,这回我来,也是来看看新邻居的!”
程佑民跟林郁文对礼一眼,一头雾水!
殷宗正解释道:“今天我喜迁新居,所以来拜访一下!我呢,在你们家楼上买了套房,这样咱们走动方便不说,也免得楼上有人闹动静影响了糖糖跟糖豆的休息是不是?”
明白了,他老人家为了凑近乎,所以把程家楼上的房买了。
“啊?楼上搬走了?我还真不知道……”程佑民心想这都是老邻居,真够突然的。
能不突然吗?人家殷宗正今天要住,出的价比市价高出一倍不止,傻子才不卖。就算住酒店今天也得把地儿腾出来。
瞧瞧程家这四周,有殷权安排保镖的、有殷宗正为了亲近重孙子孙女买的房,整个都被殷家人给包围了!
“呵呵,以后就是邻居了,要多多关照啊!”殷宗正笑得满脸像是开了花。
殷权非常不给面子地说:“爷爷,搞这一套有意思吗?您还是回去住您的殷家大宅吧,免得在这小地方住不惯!”
殷宗正苦着脸说:“殷权,你说我这岁数还能看重孙子几眼?能多看一眼就是一眼,我就这点心愿,你还不能满足吗?再说你能住我为什么就不能住了?”
倚老卖老说的就是他了!
程佑民忙说道:“老人对第三代第四代都是如此!殷老,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您一个人开火也没必要,以后就上我们家来吃吧!”
正中了殷宗正的下怀,他笑着说:“那可就麻烦您了!”
真是不客气,连推辞一下都没有!
殷权心想,真是给他丢人,好像图人家这两口吃的一样,这出息谁敢承认他就是殷家老爷子?
殷宗正生怕殷权赶他出来,势死得跟程佑民挤在一起,他知道殷权这小子十分尊敬程佑民,只要有程佑民在,殷权就不会说出什么太过分的话来。他真是郁闷啊!都说女生外向,这一个三十多的大男人也那么外向,跟老婆娘家亲的要命,完全忘了自个儿姓什么,这也是朵奇葩了!
殷权看爷爷挤进了糖糖跟糖豆的房间,还谄媚地说:“你们文化人就是不一样,这么早就开始教育了,看来糖糖和糖豆住这里是再好不过的。”
程佑民笑的有点尴尬,说道:“瞧您说的,言重了,我就是瞎念念,瞎念念!”
他可受不住这样资格的老人如此夸赞!
殷宗正的声音很是一本正经,“谁说的,我就是欣赏你们这样的文化人!”
林郁文去倒茶了,客厅里只剩下程一笙与殷权,她拉着殷权回屋了。
殷权很是气愤地说:“这什么人啊,老婆你放心,我迟早得给他轰走了!”
程一笙笑着说:“轰什么?人家房都买了,你轰人,太不合适了吧!”
“爸妈要照顾孩子,咱们也在这儿住,一大家子人,再弄个他,哪里照顾的过来?”殷权说道。
程一笙说道:“爷爷也不用人照顾,咱们也不用人照顾,没事的!”
殷权舍不得累着自己老婆,自然也舍不得累着岳父岳母了,他表现得更好了,岳父岳母用不惯保姆,一向喜欢自己动手,所以殷权就时常出来帮忙,比如晚饭有一半的菜都是殷权做的。
殷宗正看的眼都绿了,殷权会做菜?简直就是个……小白眼狼,他这个当爷爷的就没吃过一口。
殷宗正平时珍馐吃多了,饭量总是不太大,可今天他胃口极好,把殷权做的那几道菜几乎是抢着吃完的。
殷权看的眼疼,这老家伙,也太能吃了吧!这哪里是老年人?分明就是青少年长身体,也不怕撑的晚上睡不着觉。
殷权想的没错,殷宗正吃完了,抱了抱孩子就走了。
回去后,屋子已经弄好了,旧家具搬走,新家具搬来。他痛苦地对管家说:“哎哟,咱们出去走走,晚上吃多了,坐都坐不下!”
管家心想着老爷子平时看什么都没胃口,居然还有吃多的时候?他小心地问:“老太爷,程家做饭很好吃吗?”
“什么啊,那分明就是殷权做的饭,臭小子平时也不知道给我做回饭孝敬孝敬我,在人家家跟小奴隶似的,跑这儿跑那儿,忙这儿忙那儿,公司都不去了!”殷宗正提起这事儿就是一肚子火,说的嗓门又大,中气十足的巴啦个没完。
管家赶紧说:“老太爷,老房子不隔音,您小点声别让少爷听见!”
此话一出,殷宗正立马就闭了嘴,立刻偃旗息鼓了!
沉默了半晌,他有些无奈,却又牙痒痒地说:“走吧,陪我散步去!”一边往外走一边嘟嚷,“在屋里走,吵着我重孙子孙女了!”
管家在后面跟着叹气,为了看第四辈,受这罪,想老太爷从出生到现在也没有住过这么小的屋子,还这么破,真是……
此时,安初语坐在桌前写着,“爸爸说昨晚他一直看着我,他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难道他对我真的有意思了?我可以理解他在我家不能碰我,可是我都睡着了,他也没马上就走,难道他动心了?今天我并没有看到他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出现,对我还是那般冷漠,到底他是怎么想的?我真恨不得扒开他脑子看看……”
日记写了满满的两页,写完后,她将日记合上,放回抽屉里。
她并不知道,半夜的时候,有人从她窗户里跳进来,给她鼻上喷了乙醚,然后翻出那个日记本,用手机拍了下来,迅速传走!
这是薛岐渊为了对付安初语特意找的人,他不可能天天上安初语家去看她的日记,事实上他懒得跟安初语说话,他怕忍不住爆打她一顿,要么就是没忍住掐死她!
大半夜的薛岐渊收到图片就忍不住起来看,结果他看到安初语的猜测,他对她有意思?差点没呕死,这女人怎么这么会做梦?他当初真是瞎了眼,她哪里跟程一笙像了?给自己招个大麻烦回来!
他想到今年台里的实习生,看看有没有素质好的,可以取代安初语的。
薛岐渊想到就做,第二天一早就开始考查实习生的情况。这次来的实习生工作了也就一个多月时间,能看出什么?他的这个举动搞的台里上下人心惶惶。
好端端的薛台突然关注实习生情况,那说明薛台又对现有人员不满意了,是不是谁又惹着薛台了?
一时间人人自危,安初语对此非常的上心,她现在越来越摸不透薛台的想法了。按理说自己的节目收视率在不断的提高,难道台里不应该重视自己吗?为什么还要去找实习生?这不合常理啊!
就连方凝都给程一笙打过去电话问她:“一笙啊,薛台今天突然关心实习生的情况了,你要不要帮姐打探一下,到底出什么事了?”
不用说,程一笙肯定会跟安初语日记之事联系起来,她说道:“那还用问吗?现在台里主持人情况不容乐观,总不能一直指着我吧!”
“安小贱人的节目最近不是不错?”方凝问她。
“薛台要是不想娶安初语,就不会捧她!你看薛台的态度,就知道薛台对安初语有没有意思了!”程一笙没有传薛台的八卦,万一方凝那个大嘴巴为了解气弄的台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她刚跟薛台解冻的关系,立马又得重新冻上。
“薛台要是想娶她,早就娶了,还能等到现在?”方凝哼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