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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伤心啊!因为这是爸爸第一次对他不好!
“哎,怎么哭了?”殷权又有点慌,以前糖糖不爱哭啊,怎么现在那么爱哭?是不是也太不听话了?
敢情他一直不明白,这就是惯的后果?
还好老婆现在没在家,还好他多了个心眼,趁着老婆不在家的时候训练糖糖走路。
爷爷和外公他是不惧的,可丈母娘他就不能不理了。
林郁文扔下手中的活儿就跑出来了,“糖糖怎么哭了?”
林郁文看到殷权,说道:“殷权你今天回来那么早啊!哟,给糖糖买玩具了?怎么不快给孩子?”
殷权讪讪地把东西伸过去,刚把东西伸到糖糖的眼前,糖糖就一把将玩具给夺了过来。更让殷权伤心的是,小丫头拿过玩具,眼窝里还带泪的,转身就投进了林郁文的怀里。
这么快就懂这个了?
林郁文心疼地抱起糖糖哄着:“糖糖,爸爸给你买了玩具,还能不给你吗?你着什么急?”
殷权也不敢说实话,他有点不好意思,再说从昨天大家的反应来看,他知道说了实话也不能得到丈母娘的支持。
没想到,林郁文后面还跟他说了更让他郁闷的话,“咦,糖豆的呢?”
窘啊!殷权偏心向来都是行动上的,他可不敢在丈母娘面前大刺刺地表示自己对糖豆的不待见。于是他又讪讪地说:“这是买给俩孩子的!”然后又说:“妈我先工作去了!”逃似的跑了。
林郁文扭头看他,嘴里嘀咕着:“怎么开始省钱了?”嘀咕完,他脸色一变,又自语,“不会殷权的公司有问题了吧!”
这下林郁文可就紧张了,倒不是她担心殷权的钱会少。一笙赚的也足够两个孩子生活了,而她跟程佑民都有退休金,根本就不用孩子们的钱。她是担心殷权站的那么高,要是一下子不行了,心里会接受不了。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殷权的公司就算不行,他国外那么多的产业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林郁文这心里一直嘀嘀咕咕,嘀咕到程一笙回家。
程一笙加班时间不算太晚,毕竟还在哺乳期内,她回家后,看到妈妈在客厅里坐着,也不知道想什么。
客厅里只有林郁文一个人,程一笙问道:“妈,您想什么呢?”
林郁文站起身,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后,神秘地对她说:“来,你来!”
这是怎么了?程一笙不解地被妈妈给带到妈妈的房间。
“一笙,最近你关心过殷权的公司吗?”林郁文低声问。
“我一向都不关心他的公司啊,这是怎么了妈?”程一笙心里着急啊,这副样子,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今天殷权早早的就回来了,还买了一个玩具,说是给两个孩子买的。我倒不是说希望他浪费,我就是说他没回来那么早过。而且也没有买玩具买一个,给两个孩子买啊?他的公司,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林郁文数落自己的女儿说:“你说你天天忙的也不知道关心关心自己老公,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做妻子的也太不负责了吧!”
以前都是程佑民训程一笙,现在林郁文也训了起来。可见殷权在岳父岳母心中的地位如何了。
程一笙当然关心自己的老公了,她没反驳妈妈的话,而是问详细情况,“妈,您把殷权的表现给我说说!”
林郁文仔细地从自己出来时看到的说起,详细地说了一遍,连殷权的表情都说了。
程一笙听完心里就没压力了,笑道:“妈,没事。殷权估计还没死心,让糖糖学走路呢。拿个玩具想调动糖糖的积极性,哪知您出来了,他就不好意思了呗。他对糖糖那么偏心,估计想不起来给糖豆买玩具,又不好意思跟您说出口,所以只好说是给两个孩子一起买的了。”
“真的?”林郁文将信将疑地问。
“真的!他现在光忙着扩生意呢,怎么可能公司不行?不行了还扩什么生意?再说尊晟也不是说倒就倒的,别操那心了啊!”程一笙安抚道。
“你也关心关心他啊!”林郁文说。
程一笙说道:“我知道了,妈我先去换衣服!”
程一笙出门后,听说她回来的殷权已经出来找她了,他跟着她进了卧室,关上门问:“妈跟你说什么了?”
“跟我告状了啊,说你非要糖糖这么小就走路!”程一笙说道。
“啊?妈看出来了?”殷权脸色微变。
就知道是这样,程一笙笑着说:“没,我诈你的,好你殷权,背着我不在家的时候,私自教糖糖走路!”
这女人,殷权心里沮丧,郁闷地说:“你也太狡猾了!”
他刚才都想好了,回头抱着糖糖出去玩,然后教糖糖走路,这样的话呢,谁也听不到了是不是?想的很好,他要是带孩子出门,老人放心吗?后面也是跟一大堆人。
虽然殷权很疼孩子,可当爸的带孩子出门总是让人不放心。
程一笙心里暗自得意,可脸却板了起来,说道:“我警告你啊殷权,不许再偷教糖糖走路了,糖糖想走的时候再走,别逼她!”
殷权不服气地说:“你看她现在爬得这么带劲,她一样能想去哪儿去哪儿,她怎么还想走路呢?你现在就得好好引导她!”
程一笙看他还很固执,也懒得跟他理论,对他说:“你不去问问专家好了,反正你也不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你也不懂啊!”殷权怕老婆生气,所以开始好言好语地说。
“谁说我不懂了?我可是查了!”程一笙理直气壮地说。
“你在哪儿查的?”殷权问。
“网上啊!”程一笙说。
第六百章 迷惘
殷权一听就不屑地说:“网上的能信吗?经过论证了吗?你就这么管孩子的?从网上?哼!”
“那你现在去问专家,打电话!”程一笙坐到沙发上,双臂交叉,微挑下巴斜他,“现在打!”
打就打!殷权拿手机拨号,对方接的很快,语气恭敬,“殷总,你好!”
“嗯,我问一下,糖糖到现在了也不想走路,我怕她不想走,所以现在是不是应该诱导她学习走路?”
程一笙无语,他说的好听,诱导?明明他就是逼糖糖走路!
“殷总,糖糖说话较早,走路一般就会晚。再说女孩子走路普遍都晚。对于小孩子来讲,她们对新奇事物的探知是非常有兴趣的,不存在懒不懒的问题。所以不到一岁还不会走路,一点问题都没有,这要根据孩子的自身情况来定。相反走太早了对眼睛不好,可以适当晚一些!”
程一笙坐在沙发上笑,殷权人已经蔫了,显然没了刚才的斗志。程一笙也不想在这时候再奚落他,站起身去换衣服,对他说:“这下你记住,别再折腾糖糖了!”
殷权心里有些不好受,去看糖糖。小糖糖现在还没到记仇的年龄,看到亲爱的老爸,她咧着嘴撅着就爬了过来。
看着女儿那天真的笑脸,可爱的模样,殷权心都化了。他走过去弯腰抱起地上的糖糖,举到面前说:“糖糖,是爸爸不对,爸爸不懂,爸爸跟你道歉了,对不起!”
糖糖哪里听的懂这些,她的小脚蹬了两下,嘴里奶声奶气地叫:“爸……爸……”现在她叫的已经很清晰了。
殷权本就无条件向着自己女儿的,现在糖糖主动来找他,父女俩自然又合好如初,用不着别人替他担心。
吃过饭后,程一笙与殷权照例各自做着相册,程一笙已经找好素材,开始动手了。她觉得殷权好像已经做了好几页。于是今天她很少说话,专心地做相册,生怕落了后。
殷权怕她弄得太出色啊,于是一边做相册一边和她说话,“一笙啊,你最近工作累不累?”
“一笙啊,你看你现在都瘦了,注意休息!不然孩子们的奶是越吃越少了!”
“一笙啊,你要不歇会儿?”
程一笙终于受不了,说他:“你的嘴不累吗?我看你嘴唇都薄了,你的嘴歇会儿吧!”
这女人……
殷权消停了一阵,心想她怎么婚后越来越厉害了呢?婚前那么温柔,现在快要河东狮吼了。
可是过不了一会儿,殷权又开始恢复原样,程一笙没办法,只好由她来说,他来答,这样还能控制让他少说一些。
于是程一笙就问了:“我看你最近很闲啊,还有时间弄相册,教糖糖走路,你不忙吗?”
“不忙!”殷权对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他只想说有关她跟孩子的事。
“真是奇怪了,你不是说最近要扩公司吗?国外那些事,都弄妥当了?”程一笙好奇地问。
“有彦廷呢,他越来越能干,我省心了!”殷权随口说道。他从来不介意把功劳放到她表弟身上,更何况彦廷的确不错。
程一笙对他的话并不怀疑,因为她觉得殷权没必要骗自己,要说什么殷权的生意不好,那更不可能。她对这男人的赚钱能力早就见识过,殷权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两人又是把相册做到十点,然后去休息。
程一笙半夜醒来去卫生间,发现身边没有殷权,卫生间也没有,她奇怪地轻步走出卧室,看到书房门缝透出桔色的暖光。
这么晚了,殷权不睡觉,在书房干什么?她又放轻脚步,走了过去,轻轻地推开门,看到殷权坐在书桌前凝眉低头写着东西,他的桌上,比起睡觉前,堆了不少的文件,显然是刚才已经处理过的。
殷权听到门的响动,抬起头,看到是她,不由温柔地问:“怎么起来了?”
程一笙关门,反问他:“我倒是想问问你,怎么不睡觉?”
“哦,这不是想起来有份重要文件没处理,所以来看一下。”殷权脸上没有慌乱的表情,早就把借口给想好了。
可是程一笙那观察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这么明显她要是看不出来就太笨了。她指着桌上成堆的文件问他:“这些就是你忘记的重要文件?一下子忘这么多,我看你是该进医院了!”
这语气就不那么好了,殷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