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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权拍了拍郑彦廷的肩,然后说:“别理他!”然后说:“先试一下,不合适现在让人改!”
“好!”郑彦廷往里走,突然想起来,转过头说:“对了姐夫,我可是看到我姐试婚纱的样子了!”
殷权眼前一亮,问他:“怎么样?合适么?好看么?”
殷权提问题本就少见,一连提三个更是少见,问的这么迫切更更是前所未有了。
郑彦廷一看他这么在意,不由嘿嘿地笑了,说道:“姐夫,您可真有眼光,屋里的女人们都尖叫成一片了!”
这就是证明好看了,殷权接着问:“合适吗?”
“还说呢,那三件伴娘服没一个合适的,不是小了就是大了,可就我姐那婚纱最合适,不愧是给她订做的!”郑彦廷说完,还形容了一下,说道:“那婚纱啊,真把我震了,就跟云中走来的
仙女一样,我当场就以为自己幻觉了!”
“切,有那么夸张?”阮无城不屑地说。
“那可不,三个美艳的伴娘在身边,都黯然失色了!”郑彦廷得意地说。
殷权脸上自豪的表情,更不必说!
一听伴娘,阮无城来兴趣了,他坐直身子,看向郑彦廷问:“哎,方凝穿上伴娘服好看吗?”
郑彦廷心想报复的机会来了,他佯装惊讶地问:“原来阮少爷喜欢的是方主播啊!”
阮无城自觉很荣耀,因为这小子眼前一亮,肯定是方凝特漂亮,这小子羡慕了。他哪里知道这小子是因为有的报复,所以眼前一亮。
“是啊!”阮无城也自豪。
郑彦廷脸上露出同情的神色来,语气都是惋惜的,“那你可惨了!”
“为什么?”阮无城坐得更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是!”郑彦廷卖了卖关子才说:“衣服是均码的,三个人都试了,一个穿着紧,一个拉链压根就穿不上,只有一个穿着松,那就是方主播!”
殷权笑了,心里暗赞,这小子有前途,一定得好好培养!
阮无城的表情可难看了,还显得有些尴尬,这个死小子,不过方凝的胸有那么小吗?他看着不至于啊!难道是垫起来的?这厮心里想着,回头再做戏吻的时候,顺带摸上一把,看到底是真是
假!
简易走进来说:“这下改合适了!”然后埋怨道:“殷权你不能把衣服都弄成你的码,我们又没那么大的胸肌!”
殷权身上有功夫,自然肌肉不少,可是像简易跟阮无城这样的少爷,虽然有些身手,却不像殷权那般。
殷权看向郑彦廷说:“你去试吧,看怎么样!”
郑彦廷拿了衣服跑去试,阮无城对殷权报怨,“那天吃饭,丫在方凝面前乱说,害得她一直对老子不冷不热的,老子就不该给你当伴郎!”
简易正玩手机,其实听到这话的时候,耳朵早就伸过去了。
殷权靠在桌边说:“谁让你好端端的没事儿给我找事儿?”
阮城不屑地说:“你们都结婚了,应该衬托衬托我!”
“那可不行,影响到我跟一笙的感情怎么办?再说你追老婆不能靠别人,否则显得自己太无能!”殷权一本正经地说。
“擦!”阮无城忍不住暴粗口。
简易突然开口问:“阮无城,你们的婚礼什么时候办?”
“快了!”八字还没一撇,那也得嘴硬撑着!否则这厮就不知道死心。
“哦?家长见过了?”简易唇边划过若有若无的微笑。
“……”阮无城稍有那么点犹豫,然后挑眉道:“当然!”说的那样理所应当。
简易没再说话,阮无城心里松了口气。
此时郑彦廷出来说:“姐夫,我还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呢!”他指着衣服上的牌子说:“这个牌子很贵吧!万一不小心穿脏了怎么办?”
他的话令在场的三个人都啼笑皆非。
阮无城打趣地说:“傻小子,你真会给你姐夫省!”
殷权说:“这衣服你穿过谁还要?已经是你的了!”
简易对殷权说:“这可是你不对了啊,对自己小舅子还那么抠儿,一件衣服都如获至宝,没见过世面一样!”
殷权暂时没有回应,看向郑彦廷问:“衣服合适吗?”
“合适啊!”郑彦廷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说:“刚刚好!”他不但没有介意刚才的话,还主动解释道:“我姐跟我姐夫的钱是他们的,我要靠自己能力去赚,不能依靠别人!”
阮无城嗤笑,“说你傻还真是傻!”
郑彦廷不可置否地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直接给我钱的话,反倒是害了我!我可不想当一个什么都不会,只会花钱泡妞的少爷,虚度我的青春!”
阮无城怎么觉得这话很是别扭,好似意有所指?等等!说的不就是他吗?他刚要发火,又马上冷静下来,他已经改邪归正,要是有反应那岂不是对号入座?于是他装傻充愣,装不知道。
殷权则对简易说:“彦廷穿着都合适,看来你们应该去锻炼了,免得在床上被自己的女人看不起!”
敢情他还记着呢,刚才没说话不代表他就忍下了,殷权的风格向来不会忍,他是那种早晚得给你还回来的人。
“殷权,有意思嘛你!”阮无城叫道。
“真受不了你!”简易无奈地耸了下肩。
殷权勾着唇笑。
试好了礼服,天色也不算早了,殷宅那边催着过去,殷权一行人浩浩荡荡向殷宅走去,明天要从那里出发接新娘。
几个人坐的一辆车,阮无城还问殷权,“怎么没见你订饭店呢?明天怎么安排的?”
“保密!”殷权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都什么时候了还保密?我们明天怎么做?”简易真是无语了,你这保密措施,做的是不是也太好了?
“明天有人告诉你们怎么做,万一你们哪个嘴不严的,我这惊喜不是没有了?”殷权白他一眼说。
为这惊喜,他可是不知想死多少脑细胞,费了多少的力气,要是一个嘴快的给泄露了,他不是白折腾了?
阮无城诞笑,“殷权,到时候我结婚,你也给参谋参谋呗?”
简易眸一黯,然后敛下来掩饰表情的不自在。
殷权拉长声音,“到时候……”然后轻描淡写地说:“看心情!”
阮无城又想爆粗口,但是一想殷权也没完全拒绝,到时候没准还得求人家,所以就忍下了。谁让人家比自己有本事呢?连个策划婚礼都比自己强。虽然他泡妞无数,浪漫无数,可跟殷权比起
来,还是俗了点,瞧人家殷权的多与众不同。
一行人到了殷宅,殷宗正早就望眼欲穿了,听说车到了,他亲自站在门口将几个人迎了进去。
殷宗正今日格外精神,特意挑选一件正红色的中式服装,衣襟领口都滚着黑色的边,红与黑精典的配合,使他看起来既宝贵又不失威严,符合他的身份。
简易自然是说好话的了,“殷爷爷,今天真精神!”
阮无城却笑,打趣道:“殷爷爷,今天您可是比新郎馆都喜气!”
殷宗正呵呵地笑,“我倒是想让殷权穿红色的喜服呢,可是他不干!”说到这里,殷宗正吹起胡子突然换脸,“真是气死我了!”
大家开始想象殷权穿大红喜服的样子,不由都笑喷了。
殷权没笑,严肃地说:“好了爷爷,我来介绍一下,这是一笙的表弟郑彦廷!”
他这是对郑彦廷重视的态度,不会让郑彦廷感觉被怠慢了。
不过这么一来,郑彦廷觉得受宠若惊了,毕竟他是个小人物啊!普通人啊,跟这么一个大名鼎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说中人物见面,还是特意介绍的,能不紧张吗?
于是郑彦廷赶紧说:“爷爷您好,我是给姐夫当伴郎来的!”
殷宗正听是娘家人,那肯定不能怠慢了,双手握住郑彦廷的手说:“呀,一笙的表弟啊,哟,生的真好,你们家人生得都好看。今年多大了?在哪里工作?有没有对象了?”
好家伙,这是查户口呢?殷宗正这是为表明自己重视的态度,可是人家郑彦廷本来就对他敬畏着,现在可倒好,真是被吓了一跳,赶紧跟背书似的答:“回爷爷,我今年26岁,在尊晟工作,
是我自己考进去的,没用姐夫的关系,以前谈过一个对象,但是分手了,现在没有再谈,打算先立业,后成家!”
好家伙,比报户口还仔细。
郑彦廷被殷宗正亲自拉进去,阮无城在后面不满地叫:“殷爷爷,怎么您一听说是孙媳妇娘家人就开始偏心了?对我们立刻就冷落了?”
殷宗正转头看他哼道:“你还用**心?后宫三千任你挑!”说着摇头,“阮信那么正直的孩子,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小皇帝来?”
简易其实很羡慕阮无城可以对殷宗正这样的大人物这么自在的说话,一是他没有那个地位,二是他没有和殷权是发小的这个便利条件。更何况阮无城是自来熟,跟谁都不客气,但是他就不行
。
阮无城嘿嘿地笑,“就是因为我爸缺这个所以我这个才多,都说父母缺什么,孩子就补什么嘛!”
殷宗正不免想到了殷建铭,难道是殷建铭太滥情所以殷权太专情?
大好的日子,不要再想这些无趣之事,他拽着郑彦廷进门,跟他说:“别理那个不正经的,以后多跟你姐夫学,少和那游手好闲的人在一起!”
郑彦廷连连答应,“爷爷,我知道了!”
除了敬畏,还有对长辈的尊敬。
阮无城不干了,“殷爷爷,我也是有事业的!”
殷宗正显然对他那事业不感冒,冷哼道:“你那也叫事业?天天卖的酒,还不够自己喝的吧!”
“谁说!”阮无城委屈,一副献宝的样子说:“殷爷爷,我还说送您几瓶好酒吧!”
殷宗正挑眉,“得了,你那酸不拉叽的酒还是自己留着吧,不是白酒,那叫酒吗?”
“那是品味!”阮无城纠正。
“我看那就是你没事儿卖弄的资本,我还不知道你?”殷宗正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