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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正要走呢!”程一笙看向陆淮宁说:“我们先走了!”
陆淮宁又是点点头,说了一句,“以后再联系!”
程一笙随意“嗯”了一声,便挽着殷权往车子那边走,殷权向陆淮宁点下头算是打招呼。
“你吃饭没有?”程一笙的声音传到陆淮宁耳中,听起来很关切。
“吃了两口盒饭,担心会晚所以忙完就赶过来了!”殷权平声陈述道。
谁都能听出殷权此刻心情很好。
“你要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嘛!”程一笙有点责怪,还气呼呼地问:“等了多久?”
“担心你玩不痛快,所以没给你打电话,没等多久!”他想了想,扬头说:“五分钟?”
“我才不信,大傻瓜,你想吃什么?回家我给你做!”她亲昵地说。
“不用,你忙一天肯定累了,我们回去早点休息!”殷权浅笑说道,对于被说成傻瓜,不但没有生气,还傻笑,真是傻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吃盒饭,才不信你吃饱了,不麻烦,热乎乎的给你下碗面条行吗?”她扬起下巴,笑盈盈地看着他问。
“行!我切菜,可不敢让你动刀!”殷权平时不会这么多话,今天反常地话多。
“讨厌,我又不是没做过饭,你上次吃的、上上次吃的,不都是我切的?哼!”程一笙这句话已经完全显出了女儿的娇态,一看就是热恋中的女人。
陆淮宁心如刀割,他纯真的女孩儿,如今对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展露出她所有的美好,他如何能不痛?
薜岐渊眸底暗黑,咳嗽着清了清嗓子。他是不是被忽视得太彻底了?面对这两个人的旁若无人,他觉得很刺眼,所以忍不住前来破坏!
程一笙有些意外地看着薜岐渊,“薜台?您也在?”然后询问地看眼殷权。
“无意中碰到的!”薜岐渊淡淡地说。
程一笙点点头,挽着殷权说:“我们快回家,我也有点饿了!”
“你怎么没吃饱?”殷权问。
“光说话了,你知道在外面都吃不饱!”程一笙说着,拉开殷权的车门上了车,根本没跟薜岐渊再说一句话。
殷权给她关上车门,得意地侧过头冲薜岐渊笑了笑,然后走到另一边上车,踩油门走了。当然他还注意到陆淮宁仍旧站在原处,没有挪地儿。今天真是完胜啊!简直比他谈下一个大项目还要带劲!
车子快速驶走了,薜岐渊迅速避开向他蹿来的尾气,有些恼火地向一边走了走,然后看到仍旧望着车子远去而出神的陆淮宁,微微撩起唇走了过去。
“主动找我做节目,原来是有目的的!”薜岐渊颇有些冷淡地说。
陆淮宁淡淡地看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往里走,显然陆淮宁也是个高傲的人,不愿意被人看笑话。
“想不想知道程主播结婚内幕?她可是被逼婚的!”薜岐渊闲闲地说了一句。
陆淮宁的脚步果真停了下来,转过头,犀利地目光望向薜岐渊,问他:“什么意思?”
薜岐渊勾了勾唇,向屋内望一眼,问他:“你还要回去么?”
“我们去对面的咖啡馆!”陆淮宁毫不犹豫地说。
薜岐渊转过身,陆淮宁快步跟上。
两个男人进了优雅的咖啡馆,薜岐渊直接走到角落比较偏僻的地方,要了最快的咖啡,陆淮宁一直沉默着等他开口。等咖啡上来没人打扰的时候,薜岐渊才开口:“这些事情,你找人查是查不出来的。”
“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目的?”陆淮宁也不是傻子。
“程一笙的老公,跟我有仇!”薜岐渊笑了笑,说道:“他本是程一笙的嘉宾,只不过做节目的时候两人交了恶,后来就成了仇人……”
薜岐渊没有表明自己对程一笙的感情,也没有说出殷权的身份,他这样就是想利用陆淮宁破坏程一笙跟殷权的婚姻,既然是初恋,那么杀伤力肯定比他要大。他又不敢确定这个陆淮宁会不会怕殷家的势力,所以没说殷权的名字背景。他想等陆淮宁与殷权斗起来的时候,自己好趁乱下手!他要的就是一个机会!
事情的经过,他详细地说了一遍,当陆淮宁听到程一笙老公逼婚的办法时,不由恨恨地说:“他怎能这样要胁一笙?”
薜岐渊悠悠地说:“那个男人我了解,太阴险,他肯定是想让一笙爱上他时,再报复。一笙27了,她的父母都急着让她嫁人,所以那男人是抓住一笙父母的弱点才成功的!”
陆淮宁感慨道:“一笙从小就被她父亲操控,现在又是如此,真是太悲哀了!”
薜岐渊意识到这句话的重要性,不由问道:“一笙的父亲很厉害?”
陆淮宁点了点头,说道:“当初我的失败,全是小看了她父亲的原因,不过那时候年轻,看不透!如果是现在,肯定不会将她丢下!”
薜岐渊恍然,原来如此。看样子他犯了一样的错误,只顾着对程一笙下手,忽略了她的父亲,他要想办法接近一下程一笙的父亲。他没想自己当初只是想潜她的,根本没想跟她结婚又怎会想到她的父亲?
薜岐渊看着坐在那里愤愤中带伤感的陆淮宁,又开口说道:“我毕竟是程一笙的领导,这些话你还是不要告诉她是我说的。”
陆淮宁看着他,点了点头。
薜岐渊目的达到,站起身说道:“我先走了!”然后站起身,没有付钱便走了。
陆淮宁稍坐一会儿,才给那群人打电话问他们到哪儿了,他们又免不了开些玩笑,他挂了电话,付了款,向歌厅赶去。
晚上回了家,殷权帮程一笙做饭,他切好菜看着她下面,没有要出去的意思,随意闲聊似地问她:“丢下一大帮同学自己跑了,是不是不太好?”
“没事啊,其实以前也不怎么熟,因为这次陆淮宁回来了,才去参加的!”程一笙一边搅着面一边说。
“看样子你和陆淮宁关系还不错!”殷权有了今晚程一笙给力的支持,胆子也变大了,想探听出她的想法。
“嗯,他算是我初中唯一的朋友!”程一笙肯定地说。
“早恋?”殷权饶有兴趣地说。
她白他一眼,“瞧你兴奋的,你很希望看到我跟初恋重逢?”
他面色一凛,“真是早恋?”他有点后悔不知死活地探知她内心想法,万一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他岂不是郁闷死?
看他如此表情她才算开心,立刻笑着说:“我们没有恋爱,一直是朋友来着,后来初三毕业,中考后他跟我表白了,我被吓跑。他去了国外,就此失去联系!”
这番回答,真是坦白的令他意外,他觉得她不会如此坦率全盘托出,但她真是这样做的,他不由顺着问下去,“真的对他没感情?”
她往外挑着面条,低头说:“以前迷茫过,也失落过,毕竟三年在一起就跟我闺蜜似的。但是现在不会了!”她扭头看他一眼,颇为认真地说:“现在有你,没必要再纠结过去!”
他难以抑制心里的激动,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深深嗅了她颈间的香气,真挚感情从心底而发,“一笙,谢谢你!”
她蹭了蹭他的脸,声音柔软而温暖,“我们说好了要不顾一切地认真爱对方,我怎么可能做先食言的那个?”
似乎和她在一起,她总是给他传递着一个坚定的信念,无论任何事她都会认真地做下去。他觉得他是幸运的,碰到了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总是给他感动。他觉得似乎这三十多年没有白孤独,如果一切折磨都是为了遇见他,他愿意!
这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
殷建铭匆匆赶到国外,回到家却没有看到女儿的身影,只看到一脸憔悴,眼睛红肿的妻子,他将箱子放下,先是楼上楼下找了一通,然后站在妻子面前问:“璇璇呢?”
“跳窗跑了,人都找不到!”莫水云吸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让她出门,她就、就跟我绝食,后来就是大……闹,我看着真心疼,但是我没心软,没想到她从二楼,跳窗跑了,昨晚到现在,一夜未归!”
“派人出去找了没有?”殷建铭焦急地问。
“管家都出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在家等消息,酒吧都找得差不多,没找到!”莫水云敛着眸,浑身上下都充满哀伤,时不时抽泣一下。
殷建铭的眉间已经紧紧地锁了起来,要知道女孩子最怕的就是这个,万一有个好歹,以后怎么结婚?
殷建铭正准备托这里的朋友找女儿的时候,管家跟保姆架着殷晓璇回来了,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相当于让人给抬回来的。两人将她先放在沙发上,累得呼哧呼哧。殷建铭不可置信地看着沙发上醉着的女儿,一脸烟熏妆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头发染成枯黄色,耳朵上一排耳钉,肚脐上还有,身上穿得十分清凉,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把内衣穿出了门。
莫水云小心地看着丈夫的脸色,她知道,他越是生气,女儿就越可能回国。
“你们在哪儿找到她的?”殷建铭阴冷的声音从齿缝吐出。
管家面露难色,但还是如实答道:“在地下酒吧,我们去的时候,不少人打她主意,还好我们到的及时,将人带了回来,没发生什么危险,但是当时情况很危险!”
地下酒吧多半是黑酒吧,那个地方各色人都有,更是犯罪滋生的高发地,殷建铭简直不能相信女儿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抱着醉死的女儿先送回房,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才快步下了楼。
莫水云此时已经停止了哭泣,挥退下人。等殷建铭下楼的时候,她才呆滞地说:“这都是我们做父母的错,怪不得孩子!当初,我不该跟你在一起的!”
殷建铭的唇紧紧抿着,不发一言。
莫水云似乎没有看到他在一旁,喃喃自语,又似乎在对他说:“我失去儿子,不能再生育,这样的代价还不够么?难道还要报应到璇璇身上吗?这些事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殷建铭此刻早已将父亲的话扔到脑后,被女儿的事情所震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