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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
楼上,拉姆一出门便看到木匠在院子里了。她顿时高兴的就像一只鸟儿般穿着五彩的衣裳鸣叫着从楼上飞下。
拉姆心中欢喜,到了院子里时,看着正在做工的木匠就急步走了过去。她虽然也很想用跑的,但是她也是知道什么叫端庄的,希望木匠能看到她比二小姐沉稳优秀的一面。
她的眼睛里面就只有木匠这副认真工作的模样了,心里面对他的这种认真干活状态迷得不得了。
愿意干活的男人才能养得好女人。
嫁人不就应该嫁这样的男人?
想到等会儿木匠看到她时会露出的惊艳和痴迷的模样,拉姆的两面脸颊就立刻双双通红。越是这么想,脸就越是发烫;越是这么想,脚下就越是轻快,就像一只小鹿一样蹦蹦跳跳。
没一会儿,她就来到了木匠的面前,但是木匠却没有发现她,只是见身前有个身影把光挡住了,便随意挥挥手,道了句:“兄弟走边上点,你挡着我光了。”
这样完全和意料中不符合的反应,让拉姆洋溢着小脸的面立刻垮了下来。
她伸手在木匠伸出来的手上重重拍了一下:“也不看看我是谁就让我走开!”就算看不到,难道还闻不到她身上的香气?她今天用的香粉可是太太赏的,香的不得了的!
被女人的手一打,木匠眼睛就跟装了雷达一样扫了过去。当看到是二太太身边的侍女时,比喜还大的情绪反应是惊:“你怎么在这里?”
这女人不是应该跟二太太搬出去住了?怎么,二太太回来了?
一想到二太太回来,木匠脸色一白,完了,要是让二太太知道他整天和二小姐混在一起,还不打断他的腿?想到这里,鼻子里面又窜进去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浓郁逼人的香气,直呛得木匠皱眉。
“什么味这么香?”
拉姆还没来及高兴,便听到木匠又道:“真难闻诶,这么浓!拉姆你身上的?”
拉姆脸色一僵,连连摆手摇头:“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能是谁的?”木匠皱着眉,十分嫌弃,“行啦你离我远点,香过头了!”
拉姆不动。
木匠见状,他逃难似的退后几步。拉姆见状抬脚就要上前,木匠赶忙阻止了她:“行了你就站那儿别动!你先说说你怎么回来了?”
看到木匠嫌弃的样子,拉姆难堪的收回了脚,想着等会儿回去就把那盒香粉给扔了!她不满的回道:“我回来给老爷送信,自然在这里。喂,我昨晚就回来,你竟然不在!”
她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指控,虽然木匠并不知道,但是她昨晚总归是等了他一晚上的。再一想到他昨晚是跟着二小姐出去才让她等的,拉姆的脸色立刻就不好起来。
不等木匠说话,拉姆就急急的警告道:“喂,我告诉你,不要跟二小姐走得近,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本来木匠见到拉姆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拉姆是二太太的贴身侍女,应该知道不少二太太的消息,可是他还没向她表示喜意和热情时,拉姆突然又转换成了冷冰冰教训人的脸,着实让木匠感到不舒服。
不就是做过几次,这女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他婆娘了。
于是木匠冷了脸,面无表情:“用不着你管。”
拉姆闻言惊诧,似乎没想到一向待她温柔似水、和颜悦色的木匠能够说出这么无情的话。瞬间拉姆就炸了毛。
“边巴,我说这些可是为你好!你要是再带着二小姐鬼混,二太太可是说了,就要让人刮烂你的脸!”
拉姆在院子里面说着,音量可不能算小。她的话音一落,院子里面忙活的人就都往木匠这边看。
一些女人已经表现出了担忧的样子,真是想不到木匠这张俊美的脸要是真被人刮花了要成什么样。男人们则是大部分表现出幸灾乐祸的神情,等着看木匠倒霉。
木匠皱眉,真不想理会这个女人。
垂首继续做他的活儿。不过虽然表面上看着木匠不在乎,但是心里面还是担心的。拉姆肯定不敢随便说这样,她既然敢这样说,那就是二太太的意思了。
实话说,跟不跟二小姐鬼魂,他实在是不感兴趣。要不是大小姐希望他接近二小姐,他能笑着脸忍受那个胡搅蛮缠又主子脾气大的难以伺候的小丫头?
他喜欢的是丰胸肥臀的女人,跟那样的女人在一块才带劲!他喜欢的绝对不是二小姐那样嫩的跟草一样的小孩儿!
唉。看样子得跟大小姐说说,这任务危险,换一个好。
拉姆见木匠不理她,便着急着变了脸伸手去拉他,边拉还边诱哄道:“你别不理我,我也是为了你好。喂,边巴,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了,咱们今天出去转一转嘛!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
木匠条件反射的问道:“什么事?”
“当然是关于太太……”
拉姆说到这里,话还没说全,便听到从楼上传来一声大喝:“贱人,你拉着木匠干什么!”
随着声音的响起,卓玛随身的小皮鞭就气势汹汹从楼上飞下,朝着拉姆狠狠的扔了过去!
第二节心乱的卓玛
这寨子里谁都知道二小姐的皮鞭是做什么用的。
第一功能,抽马屁股。第二功能,抽人屁股。没想到今天还开发出了第三功能:当飞镖使!
只不过卓玛的准头有点差,她的小皮鞭确实是从楼上带着主子的怒火冲冲奔下了楼,但是这个抛物线的规律不对,恰恰到了拉姆身前的一米处就给停了落在地上,气得卓玛在楼上直跺脚,冲着院子里大吼:
“贱人,你给我站那儿别动!”
说罢,呸了拉姆一口,急急转身就下楼找贱人算账去了。以为自己是阿妈身边的侍女,就敢勾引她雪贡二小姐的男人?臭不要脸的贱蹄子!
卓玛的侍女是个同卓玛一般大的丫头,叫丹西,这个丫头的性子跟央兰可不一样。央兰是急躁躁的麻雀话多型,而丹西则是小来老成的实干型。
丹西一见主子大怒的就跑下楼去,也赶忙跟在主子身后,边跑边道:“小姐,您可消消气,老爷今日在寨子里,你可不要闹得太厉害!”
卓玛怒火不减:“我看那个贱人不顺眼,而且是我阿妈的侍女,这事儿阿爸管不着!”
说罢,已经跑到了一楼。眼看着二小姐就要冲进院子里,丹西最后提醒道:“小姐还是动静小点,拉姆是太太派回来送信的,太太早都给小姐说过不要跟木匠在一起玩。太太这次派拉姆回来,八成也是有查看木匠和小姐关系的意思。”
一听这话,卓玛立刻停住了步伐,扭头,怒气与惊疑交织在一张脸上,看起来相当纠结。
“有这可能?”
丹西一见主子还能听进去自己的话,立刻点头:“当然!要不然拉姆是什么身份,她明明知道小姐与木匠走得近,还敢和木匠拉扯在一起,这明摆着是太太的意思。”
听到自己的侍女说得这么笃定,卓玛也开始怀疑。丹西一向心思比她细密,想的比她多,若是丹西这样说,那么是十有**的可能了。而她自然也知道阿妈的心思,阿妈肯定不乐意她嫁给木匠。只是……她还想着只要木匠成了平民,两个人就还是有可能的。
不过,再多的猜测也不能让卓玛平息了现在的怒火。
“我理她回来干什么,反正我现在见她不顺眼,我就要去教训她!”气愤的道了句,卓玛扭头就走。
丹西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小姐……”
卓玛伸手拍开丹西的手:“放手!”
“小姐!”丹西手抓的紧紧,坚决不放,苦苦央求。
“哎呀我只是教训她几下,不会把事情闹大的,你快放手,丢不丢我的人!”卓玛不耐烦的吼道。
听到主子保证不是把事情闹大的,丹西这才放心的松开了卓玛的胳膊,跟着主子一起跑到了木匠和拉姆的面前。
拉姆被二小姐的突然出现闹得大惊失色,一张脸惨白。她自然是清楚地知道二小姐是个什么火暴残忍不饶人的脾气,碰了二小姐的男人,二小姐还不得把她往死里抽呀?
拉姆很委屈,明明是她先认识的木匠,怎么二小姐就这么霸道。
二小姐之前把自己的皮鞭扔下楼了,虽然没扔准,但是也表明了主子震怒的意思。拉姆捡起二小姐的皮鞭,双手捧着,弯腰垂首,就在原地站着等着二小姐下来。
三楼的梅朵也已经起身收拾好了,听到了院子里的吵闹和同层楼卓玛的一声暴喝,颇感兴趣的捧了碗奶茶站在楼上看戏。
仁青知道她出来,也站在了她身旁。不过仁青可没兴趣看戏,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在上面,拿着一本昨晚从书房里找到的雪贡家的“史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这本关于雪贡家历史的书是雪贡家的书记官写的。然而大约四十多岁的书记官在三年前猝死,因此雪贡家就没有书记官这一职了。前任书记官仅有一个大概二十岁左右的儿子,他儿子应该是要继承书记官一职的,但是因为现在还在拉萨求佛学中,所以雪贡家的书记官就先暂时没有了。算算时间,前任书记官的儿子明年就该回来,到时候雪贡家的历史就能连上了。
“吸溜”一声,梅朵撮一口奶茶,咬一口奶娘递过来的奶饽饽,立定,看戏!
卓玛到了拉姆的面前,一劈手便从拉姆手里把她的皮鞭拿过。拉姆捡了她的皮鞭,卓玛不仅不感谢,反而还一抖鞭子就朝拉姆光滑的脸蛋抽了过去!
“贱人!”
拉姆尖叫一声,鞭子的尾巴扫过她的左脸颊,顿时从嘴角到耳朵处就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火辣辣的疼。
颤抖的手捂上脸颊,拉姆的眼泪就像是雷阵雨,说流就流了下来。
“小姐,您为什么打我?”
一听到贱人还敢反驳,卓玛怒气更甚,脑子里面全然忘记了丹西刚才嘱咐她的让她不要把事情闹大这么一回事,一抬手,便又是想狠狠的给上拉姆一鞭,看这贱人还敢不敢还嘴?!
一抬手,丹西在她身后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