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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珊儿自刎是因为恨他吗，你不知道珊儿爱他吗，如果你不知道，那你为什么离开？你都不懂得爱，那你拿什么资格去责怪珊儿，你拿什么在这里鬼哭狼嚎？”
“如果你知道，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把自己当做那个背负的人，把自己当做那个受伤的人？！”
令狐冲像是喘不过气来一般，捂着胸口。
岳华走向东方不败，对着她扬起一个难看的笑容，然后牵着她往前走着，走在身后的东方不败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还是能清楚看见他嘴角弧度的下滑。
慢慢的，岳华和东方不败听到后面若有若无的哭声，哭声中还夹杂着叫喊。
像是绝望的哭泣，像是虚弱的呼唤。
“岳灵珊…岳灵珊…小师妹…”
…………………………………………………
小河边。
岳华蹲在那里洗着自己沾满泥污的手，而东方不败就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看着岳华。
时间久了，岳华疑惑的望着东方不败“干嘛盯着我啊？”直接把湿漉的手往衣服上擦擦，走到东方不败面前蹲下，却是为她脱鞋。
东方不败脚一缩，惊讶的道“你干什么？！”
岳华笑笑，又伸手将东方不败的腿拉过来“这河水温度正好，泡着会很舒服的。”
东方不败任由岳华将她的脚放进水中，虽然春天已经到了，却还是有些凉了，但正好抚慰东方不败躁动的心。
岳华也脱掉鞋袜坐在东方不败旁边的大石头上，将脚伸进水里，“嘶”的一声的笑叹道“脚放进去还是有些凉了，还受得了吗？”
见东方不败点头，岳华笑着将身子放倒，闭上眼睛。
春光明媚，天气正好，躺在石头上的人，一脸悠然自得，心似乎如天气一般阳光普照。
东方不败看着面前的男人，仔细地看着他的五官，明明只隔着不过几丈的距离，为什么她却好像离他那么那么远。
他是她的相公，他对她那么好，他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他们为了在一起放弃了那么多。
可为什么她就是弄不懂他，为什么她开始害怕失去他…
☆、第三十九章 与子偕老｛大结局｝
第三十九章与子偕老｛大结局｝
“你到底怎么了？”岳华坐起身来。
东方不败轻轻摇摇头，凝望着岳华并不说话，可眼睛里却显露出那么多心思。
岳华沉默着从水里走出来，赤着脚走在石头上到东方不败身边，就那样站着用手遮住她的眼睛。东方不败眼睛上的睫毛长长的软软的，挠的岳华手心痒痒的。
“别那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又要哭了。”
东方不败任由岳华将湿润的手掌覆盖在她的眼睛上面，还是不说话。
岳华心上无奈，右手握着她的左手蹲了下来，头仰着担心的看着东方不败“你到底怎么了…”
岳华就这样蹲着在东方不败面前望着他，眼神中有像是担心着她的情绪，在她眼里他温柔的动作就如那天在雪地一般，那样的牵动着她的心。
东方不败轻叹一口气，轻叹着自己的妥协，声音轻柔的道“之前发现，我好像弄不懂你，我也弄不懂自己…”
岳华轻眨了一下眼，面色依然温柔“娘子，娘子…东方你知道吗，我到现在还没习惯叫你娘子…”
东方不败愣住，头微微低着，迎合着岳华的眼神“是啊，我好像也没习惯…”
岳华温柔拥住东方不败，轻抚着东方不败的发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习惯，去了解对方，但你要告诉我你在难过什么啊，我们才好解决，这样我们才能这样慢慢变成老伴啊…”
老伴…东方不败的心因为这个词变得一片柔软。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觉得我被你的心隔绝在外面…“
“从华山之变那时候，你就把心里的伤口埋了起来，谁也看不到，可是一触到你就会痛…”东方不败手指摸着岳华的眉毛“那时候你连笑，眉头都是皱的…”
“我看不懂你，你也不让我去参与你的悲痛，我本不是这样的人，可面对着你，我却又患得患失起来…”
岳华看着东方不败，耳朵里听到她向他诉说着她的无助，而这些都是他造成的。
岳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以为对你好是让你一直快乐，是我错了，但我会尽力放开自己，不再那样躲藏，让你担心。”
岳华头缓缓贴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缓缓闭上眼，岳华吻在了她的额头，东方不败睁眼望着岳华。
“吻在额头的意义，是我永远爱你。”
……………………………………………………
客栈内。
“相公…你说我们以后住哪儿啊？”东方不败靠在他怀里，玩着手指道。
“衡山吧…”岳华想想，说了一个东方不败不会拒绝的答案。
果然，东方不败笑着迎合着岳华道“好啊，我妹妹在那里，以后是不是可以探望一下她。”
“娘子…”岳华一个不小心扯开的东方不败的腰带。
“什么？东方不败疑惑的问道。
“我们赶紧建房子吧，我不想住客栈了…”岳华手伸向东方不败胸前的两团突起。
“你不要毛手毛脚！你说你怎么脑子里就这些心思啊…”东方不败一把把手拍掉。
“男儿本色嘛…娘子，还是照我们之前说的，赶紧生个孩子吧…”岳华不屈不挠，把伸向胸前的手改为解衣之用。
东方不败本想继续矜持下去，却被岳华压着身子，一个深吻上来，东方不败便失了力气。
不知何时，她以身无片缕，更不知何时，她的手以攀上岳华坚实的背脊。
在攀上云端之时，也不知是谁说出那句…
“永远…”
【全文完】
☆、番外
番外
【令狐冲任盈盈篇】
自从那日任我行吐血之后，不消两天便已身亡，日月神教举教大乱，本欲重新找回前任教主重掌大局，却发现根本找不到东方不败的身影。
五岳剑派见魔教无首，遂直接联合商议进攻黑木崖，秘密推举令狐冲为武林盟主，名义上由华山为主带领其余门派。
计划进攻魔教前一天。
任盈盈跑到华山，果然看见多日不见的令狐冲，而他此时正跪在岳灵珊墓前。
任盈盈缓缓走向令狐冲，脚步却在发软，一巴掌打向令狐冲的脸。
而令狐冲就那样任由任盈盈趴在旁边哭泣发泄，一动不动。
任盈盈哭够了，令狐冲也跪够了，两人俱都站起身来，任盈盈面色冷淡的问“你，是不是在密谋进攻神教？”
“是。”
任盈盈笑着，眼泪却不停流下来“我不会让你如愿的，黑木崖是我爹一生的心血，我不会让他毁掉！”
令狐冲依然面无表情“你赢不了的，明天我就会把这魔教一网打尽，而我就是武林盟主。”
转身离去，留下任盈盈笑容满面，就好像那红了的眼眶，只是风吹的。
都是我太年轻，自以为可以为爱做尽一切，却不知一个利字就可以把爱打的支离破散…
我为了黑木崖，而你为了你所谓的利益和侠义…
不对，你从还没爱过我…
江湖上传言，令狐冲少年才俊，仅仅二十多岁就已经成为武林盟主，带领五岳派剿灭魔教，但大局在握之时，却毫无反手之力被其妻子任盈盈，也就是魔教圣女一剑刺死。
魔教最终还是陨落，而这位武林盟主却身死当场，魔教圣女不知所踪。
武林中人议论纷纷，却没人可以给出一个真相，因此这成为武林中的谜案。
武林为了纪念令狐冲这位已亡盟主，纷纷出财出力重建华山，因华山之变华山灭了门，所以还扶植一位生还华山外门弟子做了掌门。
可这华山，终究还是毁了…
【岳华东方不败篇】
岳华带着东方不败四处游历，平时就定居于衡山一不知名的深山中。
东方不败牵着岳华的手缓缓走在林子里，而岳华眼睛上还蒙着一块黑布。
“娘子…你到底要干嘛，我什么都看不到啊…”
东方不败巧笑倩兮，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儿，傲娇的道“不是有我扶着你嘛，马上就到了啊！”
岳华无奈，只好任由东方不败拉着他继续前行。
“到了！”
岳华看着自家房子失笑道“这不是我们家嘛，娘子干嘛还要这样啊…”
东方不败靠在岳华身上，笑着说道“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岳华闻言，缓步走了进去，想看看与平常有什么不同，转头一看，看见的却令岳华难以置信。
岳华跑出去，激动的问“真的吗，真的真的吗？！”东方不败像是早已料到岳华的反应，带着笑意。
原来，岳华见到小小的竹居里入门的房间里，竟有着许多小孩子的物件，那些印在岳华眼里…
是泛着粉红色味道的幸福。
岳华看着东方不败点头，再也忍不住脸上的笑意，直直笑的不见眼睛只剩牙，然后抱起东方不败原地转起圈来。
“不要，不要抱我！”岳华尴尬的放开手“是，对不起，我忘了…”
“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岳华高兴地手足无措，绕着东方不败转着圈，笑声爽朗，声音大的好像可以传到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