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单纯的人好,如果现在那个人也能想得单纯一点也许会好过一点。
想起还在赖宅的忍足侑士赖里希心中一阵苦闷,索性抱着pig再次赶回赖宅。
赖宅——
忍足手举着高脚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的酒,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
“忍足侑士,我真的不是你妹妹忍足悠里,她已经死了!”
赖里希毫无感情起伏的话语仿佛还回荡在自己耳边,忍足仰头将酒全部倒进自己口中。看着空空的高脚杯他无法克制的大笑了起来,随后‘呯’的一声将酒杯用力甩在地上。
看着桌上满满的酒瓶和酒杯,那都是赖里希临走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忍足眼中闪过几丝阴冷,上前几步将它们全部扫到地上,‘乒乒乓乓’碎成一地就好似现在忍足的心。
那是他的妹妹,失踪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看到她活着回来,他为她布置好一切就是为了补偿自己的妹妹,可是现在赖里希一句‘忍足悠里已经死了’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之中。
忍足颓废的坐到地上,看着满地的碎片再次疯狂的笑了起来。当他笑得眼泪一滴一滴滴在身上的时候才听下来,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赖里希临走前的话语——
“果然我这个哥哥还不够迹部了解你,你果然和迹部说的一样不想做回忍足悠里。”忍足起身走到赖里希的身边,伸手抚上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不要怕,以后我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妹妹,即便是我死。”
这么情真意切仿佛无法感动赖里希,赖里希还是说出了最绝情的话:“可是我真的不是你妹妹忍足悠里!”
“我不许你再说这种话!你知道你恨忍足家的人,甚至恨我这个当哥哥的。”忍足抓着赖里希的肩膀扳过她的身子迫使她迎上自己的目光。
赖里希冷冷的笑道:“我是恨忍足家的人,也恨你。如果在忍足悠里出事的时候你们肯伸出援手的话,如果当她备受折磨的时候你们还记得她的话,如果你们肯用心找寻她的话,也许她现在会很幸福很幸福的活着。”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忍足将赖里希拥入怀中,一遍一遍的道歉。但是这么多年忍足其实一直都有在寻找忍足悠里的踪影。
“可是她很傻很傻,她从来不恨任何人,她只想回来告诉在乎她的所有人她还活着,一直都很好的活着,想让你们不用担心。可是你们究竟有多少人还记挂着她的安慰呢?”赖里希声音已经带有几分鼻音。
愧疚感在忍足心里不断蔓延,他只能不断柔声的安慰道:“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没有以后了!”赖里希轻轻推开忍足侑士,“忍足侑士,我真不是你妹妹忍足悠里,她已经死了。”
忍足侑士摸了摸赖里希的头,“不要再说这种话,你不是好好站在我面前吗?”
“忍足悠里后脑勺有个像蜈蚣型的伤痕,那是小时候被忍足纱莲推倒在石头上磕伤的,可是我后脑勺一点伤痕也没有,现在我正好光头容易看清楚。”赖里希转身将光溜溜的后脑勺露给忍足看。
忍足伸手想要抚摸,可是手到半空中就停下了,“不,你是我妹妹忍足悠里!”即使说得好似很肯定,可是忍足的声音中却充满无法掩盖的颤抖。
“忍足侑士,不要在欺骗自己了,你摸摸我的手,当初我就是用这双手触碰忍足悠里冰冷的尸体的。”赖里希再次转身紧紧抓住忍足侑士的手。
赖里希的身体温度一向偏低,手颇为冰冷,忍足侑士慌神间好似自己正在亲手抚摸着忍足悠里的尸体,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恐惧的甩开赖里希的双手。
“那你为什么要用我妹妹的身份出现?为什么不继续隐瞒下去要让我知道这个残忍的事实?为什么?”忍足克制不住的吼了起来。
赖里希沉默了。
“赖里希,你给我滚,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没有出现……从来没有出现……那我就永远不会知道悠里已经死了……”忍足仓惶退到墙边,转身面向墙壁,握紧拳头对着墙壁就是用力的一拳下去。
“听说借酒能消愁,如果真的接受不了也许酒能帮你。”丢下最后一句话赖里希就转身离开房间。
在忍足彻夜难眠醉生梦死的时候,赖里希抱着PIG静静的坐在赖宅的门口。
其实忍足说得不错,或许她不该出现的,她曾经以为当她以哑巴的面目出现就可以帮哑巴完成最后的心愿,可是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忍足悠里。
迹部景吾说得对,她一直在害怕,她在害怕她不是真正忍足悠里的真相会让所有人更痛心和失望,她怕当她以忍足悠里的身份得到早已遗失的亲情时她会忘记自己究竟是谁,她更怕得到了亲情之后的某一天真相揭开她又会再次从天堂堕入地狱。
此时宅子里的人痛苦疯狂,宅子外的人也未尝好受。
作者有话要说:某池乐疯了,两天增加了一百多个收藏了!今晚做梦都要笑了!
祝大家七夕节快乐!
☆、ACT。24
赖里希一直到忍足出了赖宅才重新再次踏入自己的宅子。
大厅满地都是碎片,碎片中还渗透着丝丝鲜血,眼前的一片狼藉让赖里希忍不住叹了口气。
看来忍足侑士昨晚思想竞争很激烈,说不定连杀她的心都有了,这完全合乎情理。只是有一点就缺德了,弄成这样也收拾一下竟然一走了之,要知道这些美酒和酒杯可都是她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赖里希在心里排挤了几声后还是老老实实收拾自己的宅子。
“叮咚!”突然门铃响起。
不会是忍足侑士良心发现回来帮她收拾房子了吧?赖里希挑起眉头。
“赖桑,早上好!”打开门后就看到不二周助眉眼弯弯热情的打招呼。
赖里希挑眉打量了一下他,颇感困惑的问:“你是谁?”
“赖桑果然又忘记我了,我是不二周助。”
昨晚没睡觉不二周助这个名字倒是有点印象,貌似是自己的同桌。赖里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才从模糊的记忆中挤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赖桑,你的手怎么受伤了?”看到赖里希手上的血迹不二周助微微吃惊,随后温柔的笑道,“如果赖桑不介意不如让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赖里希这才注意到自己手掌划到的几条细小的血痕,再想想里面未收拾干净的酒瓶碎片,这回还真是破费又破血,亏大了!
“进来吧!”
赖里希退开身子让不二周助可以自由进出,不二周助为此心情更为愉快,只是被赖里希领导大厅看到一片狼藉景象的时候深深吃了一惊,再联想到赖里希手掌的伤痕,担忧的问:“赖桑,你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办法,我让别人流泪了,他自然要让我留点血了。”赖里希不甚在意的耸耸肩,“如果你不介意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一下,当然如果你不小心被这些碎片扎伤我可付不起医药费,请自行小心。”
不二周助无奈的苦笑:“赖桑,我想我很难找到一个安全的位置坐下,如果不介意我帮你收拾一下吧!”
“我很介意的!不二君,你是客人要有客人的自觉,收拾残局的事情是我这个主人的事情。那么请稍等一会!”
赖里希的直言不讳硬生生的折了不二的面子。
不二索性站在一旁看着赖里希打扫满地的碎片,闲暇时不忘拿眼睛瞄瞄赖里希的宅子。
“不好意思让你久候了,坐吧!”
“没事!”温文尔雅的不二周助对于赖里希的失礼并不在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一切就绪后赖里希立刻开门见山不再客套:“不知道不二君找我有什么事吗?”
“约会。”
这两个字可以是很纯洁也可以是很暧昧的,赖里希忍不住挑挑眉头,“不二君,虽然我记性不好,但是我相信我并没有和你定下今天的约会。”
昨晚一夜未眠虽然让赖里希颇为疲惫,但是也有好处,至少她还记得她昨天是和花泽类定下约会,虽然手段是被别人所不耻的。
“我知道赖桑是约了英德的花泽君。但是今天早上我看到花泽君似乎带着沧月去看画展了,想来花泽君可能忘记和赖桑的约会了,所以我担心赖桑会失望特来给赖桑一个惊喜。”不二周助一派温和的口吻说得情真意切。
沧月木兮吗……
赖里希立刻起身准备上楼,不二急忙出声阻止:“赖桑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要知道今天我们约会的地点也是画展所,赖桑要是那么在意花泽君的事情说不定会在画展上碰面的。”
“那也得等我换身衣服吧!”
“这么说赖桑你不是要拒绝!”不二有些惊喜的问。
赖里希摊开手:“我什么时候说要拒绝了,你怎么认为我会拒绝,约会这种事情和谁不都是一样吗?”
“那赖桑你去换衣服吧,我等你!”
看着赖里希转身上楼的背影不二周助微微睁开眼睛。
他真的以为赖里希会拒绝的,毕竟这么久以来赖里希似乎不太愿意理会他,即使他一个在热情的靠近赖里希的反应还是不冷不热。他不知道让一个人记住另一个人需要花费多少精力,但是他每天都在重复着花费精力让赖里希记住他。
如果说他喜欢上赖里希那只怕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有时候不二周助也搞不懂自己对于赖里希究竟是什么感情,所以他一直靠近赖里希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
画展——
“奇怪,为什么这幅画作者署名哑巴啊?”向日岳人停在角落处一幅画前,疑惑的推了推身旁忍足侑士的肩膀,“侑士,这不是五十岚大师和纱莲的画展吗?怎么会多出一幅作者署名为哑巴的画啊?是不是弄错了?”
忍足漫不经心道:“谁知道!”
敷衍的态度让向日颇为不满,向日撇撇嘴,“我等下自己问纱莲。”
“这幅画很华丽,符合本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