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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你给家里捞什么好处,你只要能在里边保住命,好好活下去,就行。你要是嫁到门户相当的人家,我也不多说你了,反正我能照顾着点儿你。现在,定了皇家,我也不能替你撑腰,只能靠你自己了,在皇家,你一不小心丢了命,我也没地儿跟人说理去啊!你现在好生跟两位嬷嬷请教,只要你能得了嫡妻的体面,有个儿子做依靠,我也就放心了。”为绵若真是十六岁的小姑娘可能还领悟不了尤老爹这话的意思,意识到这话的重要,但为绵上一辈已经在社会上生活过两年,再想想尤爸爸以前教导过的话,可不是她自己后来能在大城市站稳了的关键嘛,现在尤老爹的话也是这个道理,只要能做到尤老爹说的这个程度,为绵只要不钻牛角尖,为绵的下半辈子肯定舒服的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34 康熙五十八年公元1719年 戊戌(4)
指婚后,由钦天监算出合适的日子,皇上就下旨该日太子迎娶继福晋。且不说那些六礼的过程,就说毓庆宫内的人,上到侧福晋格格,下到丫鬟嬷嬷和太监,心中都对这新太子福晋有些揣测,这位女主子到底好不好相处。
第二天,太子先带着继福晋往乾清宫去拜见皇上。皇上见太子和石氏神情都还自然,也就稍稍放下心来。后宫又没有太后皇后皇贵妃,至于贵妃及以下妃嫔,太子和太子福晋也不用行礼,虽说不用拜见太婆婆和婆婆,但也要认认人,于是,因是庶母有些避讳,太子先回毓庆宫了,太子妃为从一品,而后宫妃嫔最高的佟贵妃,也不过二品,于是,到了承乾宫,倒也没人需要石氏拜见,倒是佟贵妃请石氏坐了,由佟贵妃领着众妃嫔向太子福晋石氏行礼拜见,石氏等众妃嫔行完礼,起身拉起佟贵妃道:“各位娘娘请起。”佟贵妃顺势就起来了,石氏和佟贵妃落座,其他妃嫔也跟着依次落座。选秀的时候,佟贵妃和惠宜德荣四妃,是见过石氏的,今天主要是认认这五人以外的其他妃嫔,另外除了膝下有阿哥和格格的贵人常在和答应需要知道一下外,就不必了。石氏跟佟贵妃和其他几位妃嫔说了一会儿话,就告辞了。
回了毓庆宫,和太子一起用了膳,就传侧福晋和格格们进来敬茶,等这些侧福晋和格格依次给石氏敬完茶,由弘昂打头,给太子和石氏磕头,第二个,就是弘为,几个侧福晋原想着弘昂和弘为兄弟会因先太子妃不服这继福晋,今见了这兄弟俩神情自若,没什么不满,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其余庶子格格也上前磕头,一一见吧。太子道:“李佳氏、林氏和唐氏你们回去把账簿钥匙都整理好,给福晋送过来。”,转头跟石氏说道:“毓庆宫内之事,就劳福晋费心了。”石氏听了,心中不觉有些甜蜜,说道:“这正是我分内之事。”底下的李佳氏等人心中更是失望,但这继福晋到底年龄小,又没过宫内之事,怕是经不住事儿,倒是太子失望了,这管家的事儿倒是可以彻底拿过来。程氏在一旁老实呆着,不言语。太子见了,到底是和石氏的新婚,也没表露什么。
转眼之间,太子大婚已一个月了,太子也不用再在正殿了,月后的第一天,太子就去了程氏房内,倒是经过这一月之期,太子与程氏倒有些小别之趣,俩人感情直追从前,除却初一、十五,太子都待在程氏的院里。石氏见了太子的这一番作为,顿时清醒过来。在初一十五的时候,也跟太子说:“爷现在,正是最后的紧要关头,切不可马虎大意,我也帮不上什么忙,爷小心谨慎点儿,总是道理。”石氏年纪都可以说是太子的女儿了,因此,太子对石氏总有些对女儿般的容让,现在听着石氏的劝告,心里也能记得一些,于是,一月之中,太子又挪出四五日来专门一人歇在书房,也看了些朝廷上的事儿。
太子看着弘昂也出了孝,皇上让内务府给建的王府也完工了,想着瓜尔佳氏在世时,为弘昂选妻的一番忙碌,就找皇上请示弘昂成亲的日子,皇上定了十月初十,就下旨给内务府和尤府,准备万世王成亲之事。
尤府,魏太太跟尤老爹商量着为绵的嫁妆,为绵嫁过去是特等铁帽子王福晋,是除却太子福晋外,最为尊贵的皇室嫡妻了,这嫁妆按说也该只比太子福晋次一等,但尤家没什么底蕴,直到尤老爹起势,尤氏族里才渐渐走上官宦之途,为此,魏太太心中很是为难,倾一家一族,为为绵做嫁妆,就是自己愿意,族里也未必真心乐意,魏太太把这些说与尤老爹。尤老爹想了想,说道:“不必了,这些年,除却族人考上进士的,我一帮着找了实缺,其余族人也没帮上什么忙。这些恩德不足以他们倾家一报,那真能做出倾家之事之人恐怕也是对咱家趋炎附势,大有所图,我得了心也不安,还是推了族人的话吧。家里有多少东西,我心也有数。你放心,为绵是我女儿,德福也是我儿子。为绵的嫁妆压住场面了,与为绵有益,也对德福有利。那朋友之交,大多数的都是以利相交,或只可共富贵的,就是有那可共患难的,但相互之间差别渐渐增大,往来也就少了,最后也就淡了,只有骨肉亲戚,才能贫穷富贵同相随。这个道理,相信为绵心里也明白。我到天命之年,德福才不过加冠,要是你我有个万一,德福上无长兄相帮,会昌看着官途也就高不过四品,再者,会昌也有自己的儿子,外甥再亲,也越不过他那孩子去。你让德福去依靠谁?骨肉亲情,只有为绵和德福才是最亲的两个人,只有俩人相互依靠,又有血脉相连,才能放心。就是你我长寿,但我早晚要退下来的,到那时德福到底没有帮手,只有为绵和德福俩人相互支应,才能咱家兴盛。”魏太太听了,不言语。尤老爹见了,就起身自己去了书房。
尤老爹拿出库房单子,狠了狠心,拿出六成来给为绵做嫁妆。尤老爹把这些专门又誊了单子,拿到正房,魏太太见了单子,也没说话,尤老爹就又把为绵叫过来,说道:“家族能力浅薄,这是咱家六成的家产了,拿出来给你做嫁妆。余下四成,做我和你太太、姨娘、两个弟妹的家用就够了。”为绵拿过单子一看,魏太太自自己进屋也一直没说话,看来也是同意尤老爹这话的,但心里恐怕也是不乐意的。这倒不是养儿防老了,倒是你用了我的,你要记得给我还回来,是存钱养老了。到底是亲爹,存钱也存的心甘情愿。有孝道压着,也不怕不给。为绵不能推拒尤老爹的好意,说道:“娘留下来的嫁妆,这些年,我经营下来也盈利了一些,家里不用给我出那么多,一成就够了,其余的我把我娘的嫁妆添上就行了。”尤老爹听了,顿时老了十岁。三人不欢而散。
作者有话要说:
35 康熙五十八年公元1719年 戊戌(5)
为绵回到房中,想起前世的尤爸爸尤妈妈和尤小弟,再想想这一世的尤老爹和德福,也知道尤老爹和尤爸爸的心思,要是我没本事,逢年过节,回去看就好,要是有本事,那肯定也要给尤小弟个买房钱款,给德福弄个爵位。要是最后尤老爹来不及等德福加冠,就得女儿当长子用,比长子更尽心。这都是肯定的,最后早晚都得承担些长子的责任,那何必这么生疏,让尤老爹这么不开心、安心呢?为绵想清楚了,就睡了。
第二天,为绵去正房,一家人用完早饭,为绵说道:“我昨天仔细想了想,我把娘的嫁妆分了一半给德寿,我手里就剩下5万两的银子了,确实不够,还真得让爹爹多掏点儿,这样我和尤家都有面子。”尤老爹听了这话,心里才算舒坦了,恢复了精神气儿,魏太太也知道为绵日子的好坏,也关系到德福,心里也没了那些不乐意。尤老爹道:“那些打家具的木材,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只等万世王那边儿送来尺寸,多找几个熟练的工匠,倒也快。至于那些药材、皮子、古玩字画、器具摆设,这些年我也攒了些,倒在库房放着呢,分你一半就够用了,抽空我再找来几家珠宝阁和布庄上的管事带些时兴的新货过来,让太太陪你挑些做陪嫁,至于庄子,我给你三个在京城的50顷的农庄,2个三进的院子,一个温泉庄子,铺子,一个布庄,一个酒楼。”德寿和德福不知道尤老爹说的代表着什么,但魏太太和为绵知道啊,尤其是为绵,过来的时候,又是尤老爹没起来的时候,郭氏又是生病吃药,那时候太艰难了,再没比为绵更清楚尤家的家底儿了。现在这才十年左右,尤老爹就能攒下这么多的家产,以前,为绵把郭氏留下的几百两经营成10万两。为绵心里还怕让人知道了,有人询问,觉得不合常理。现在为绵再看看尤老爹,空手套白狼,从无到几十万的家产的,自己那些就不够瞧了。为绵到底心里不安,问道:“爹爹,这些东西,也没人来查我们家吗?”尤老爹笑道:“查,何必去查,就是清官,在盐政的衙门呆几年也得有小十几万的家产,你不收,别人不信你,你也就在盐政这块儿呆不下去了。凡此种种,爹爹弄个几十万的家产很正常。这事官场上的人都明白,要是真查,差不多一百个人九十九个都财产不明,剩下的那一个,也是不合群儿,没出了盐政衙门,就让人治死了。更何况,办了这一批,还有下一批,前前后后没有尽,所以,上边只会拿些那些个贪得厉害的,威慑一下,爹这样的,还属于贪得最少的,轮也轮不到爹的头上。”为绵听了,才算放心。尤老爹道:“我再给你10万两做压箱钱。”为绵应了。尤老爹又嘱咐道:“给你的两个铺子,别看不起眼,到了关键时候,那都是能派上大用处的。这两个铺子都处在旺处,酒楼里出入的男客居多;布庄上女客居多,她们来了,说话行事总会露出点儿消息,你也好把握点儿外面的动态,他们每月交账的时候,把那消息汇总交上去,指不定会帮上你些。太太每次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