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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桔听了黛玉的话,并不知道她的心思,反而一脸喜色,勾唇道:“世子妃肯如此,我们姑娘必定会无恙的。”
正说着话,突然内间传来李明佑的声音:“且慢。”
黛玉不由一脸错愕,回头看时,见李明佑负手而出,讶然道:“你怎么出来了?”
绣桔见屋中突然多了一个陌生男子,不由吓了一跳,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雪雁见状,连忙拉拉她的衣袖,轻声道:“这是世子,我们姑娘的夫君。”
绣桔这才回神,收回自己不敬的目光,立刻跪下行礼。
李明佑却不看她,只是望着黛玉,询问道:“此事,夫人一定要管吗?”
黛玉颔首,神色坚决:“二姐姐危在旦夕,我不能置她的生死于不顾。”
李明佑想也不想,便道:“既然你有心相助,我自不会阻止。”脸上露出沉思的神色,默了一会儿,旋即道:“夫人,你向来都不是仗势行事之人,若是照你方才的法子,你心中必定难安。”
黛玉见他说中自己心头所想,心中一阵甜蜜,叹了一口气,问道:“那依你之意,该如何行事,才能解开眼前的困局。”
李明佑微笑道:“我已经想到一个极好的法子,夫人不必出面,一切都由我来打点。”
黛玉对他自是信任的,闻言沉吟道:“你的法子,必定是可行的,只是二姐姐如今病重,要快些解决了,才好让她安然无恙。”
李明佑温声道:“夫人不必担心,我这法子,只需一两个时辰,就能让你那姐姐脱离孙家。”
黛玉瞪圆了眼睛,讶然道:“什么法子这样神奇?”
李明佑却不肯说,只微笑道:“说出来就不灵了,还是等我将事情办妥,再告诉夫人吧。”说着转首望了绣桔一眼,徐徐道:“我接下来所行之事,需要你的配合,不知你肯不肯应允?”
绣桔先听到黛玉肯管迎春,心中的大石登时消失,及后李明佑出来,一番言语,让绣桔的心重新变得七上八下。
此时听了李明佑的询问,绣桔连忙欠身道:“只要能救我们姑娘,奴婢在所不辞。”
绣桔虽然不太相信,李明佑能在短短一两个时辰之内,救迎春脱离孙家,但事到如今,自己束手无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075腹黑至斯
更新时间:2013…7…25 23:09:32 本章字数:7131
上回说到绣桔上门求助,李明佑直接站出来,说要按自己的法子行事。爱残璨睵
绣桔踌躇许久,因别无他法,只能点头应了,将所有希望寄托在李明佑身上。
李明佑见她应了,唇角泛出淡淡的笑意,慢慢道:“很好,那么,接下来,你按我的话行事即可。”说着转头看向雪雁,摆一摆手,旋即道:“你让小丫头去找我的贴身侍卫李玮,让他到孙家走一趟,去将那个什么孙绍祖的即刻请过来。”
雪雁闻言一头雾水,皱眉道:“冒然去请,也不知他肯不肯来。”
李明佑摆手,毫不在意地道:“若是旁人,他不一定会来,但我好歹是东平王府的人,我的身份,不是他能拒绝的。”
雪雁见他如此自信,虽然心中依旧怀疑,却无可奈何,只得应了一声,起身出去了。
这里李明佑便看着黛玉,微笑道:“事情交给我来办,玉儿你只管在这里歇着,待会儿必有好消息的。”
黛玉颔首应了,对他的话,黛玉一直是相信的,只因,他从不曾让自己失望的。
果然如李明佑预料的那般,孙绍祖一听说东平王府的世子派人来请,顾不得天气炎热,立刻穿戴妥当,跟着李玮往大观园而来。
及进了大观园的荣禧堂,孙绍祖抬头打量,见里面坐着一个身穿月白衣衫的男子,不过二十岁年纪,眉眼俊朗,翩翩如玉。
此时,他正端着一杯茶慢慢抿着,动作格外潇洒,浑身上下透着高贵之气,让人不敢直视。
孙绍祖心中猜想,这人必定是邀自己前来的平王世子了,忙诚惶诚恐跪下,行礼道:“见过世子。”
李明佑修长的眼梢微微挑起,慢条斯理道:“不必多礼了,起来吧。”指了指身侧的椅子,淡淡笑道:“过来坐吧。”
孙绍祖依言起身,又谢了李明佑,方才行到客位坐了。
待他坐定后,李明佑搁下茶杯,目光落在他身上,目光虽清淡,却蕴了几分锐利,好似要透过他的皮囊看进他的心底一样。
孙绍祖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却不敢说什么,只是赔笑道:“世子今儿个请卑职过来,不知有什么事情?”
李明佑的父亲东平王,掌管天下四分之一的兵权,孙绍祖乃武将,故而在他面前,才会自称卑职。
李明佑淡淡一笑,声音清淡得没有一丝感情:“今儿个得知了一件奇事,故而才请孙大人过来一聚。”言罢,伸手指了一指,淡淡道:“这个女子,不知孙大人是否认识?”
孙绍祖摸不着头脑,随着他的手势看过去,这才发现,屋子一侧跪着一个粗衣女子,低垂着眉眼,看不清面容。
孙绍祖错愕,疑惑地看着李明佑,不解地道:“不知这女子,是什么人?”
李明佑重新端起茶杯,在手中轻轻摇晃着,淡淡笑道:“孙大人自己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孙绍祖听了,依言起身,走到那女子面前,细细打量一番,却发觉眉眼熟悉,竟是自己府上的绣桔。
孙绍祖越发惊讶,不知绣桔为何会出现在这地方,皱着眉说不出话来。
李明佑看也不看他,只是淡淡道:“今儿个我与世子妃去街上闲逛,这个女子突然闯过来,自称叫绣桔,是贵府的丫头,与世子妃是旧识。世子妃听了,亲自看了一眼,见果然是认识的,便让人将她带了回来。”
他说着,慢慢勾唇,唇角泛出丝淡冷的锋芒:“我问起世子妃,才知道,原来这丫头,竟是贾府二姑娘的陪嫁。因她与贾二姑娘在贵府过不下去了,故而四处打听,看是否有人能帮她们主仆脱困。这绣桔运气倒是不错,竟打听到世子妃身上。想来,孙大人不知,当年,世子妃与贾二姑娘同住大观园,一起长大,倒是有几分情谊的。故而听了绣桔的哭诉,世子妃很是同情,得知贾二姑娘处境艰难,病重在床,还落了泪呢。”
孙绍祖听了这番话,只以为李明佑要为迎春出头,心中不由惊惧起来。
他脸色由晴转阴,狠狠瞪了绣桔一眼,方才转头望向李明佑,呐呐道:“这绣桔在府上惯会偷懒,不肯做事,这次大约是偷懒被责罚,这才出来胡说八道,世子千万不要相信。”
咬了咬牙,旋即道:“其实我与贾氏,成亲后夫妻感情一直很好,贾家被抄,我却依旧不改初心,让她留在孙家做当家主母,光是这一样,就是明证。”
李明佑听了他的搪塞之词,心中自是不信的,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扣着茶杯,淡笑不语。
绣桔这时连忙抬首,哭道:“世子千万别听信他的花言巧语,他已经将我们姑娘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如今却来说这样的话,真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李明佑横她一眼,淡淡道:“我与孙大人说话,你这丫头插什么嘴?这儿是你能说话的地方吗?”
绣桔料不到李明佑会说出这番话来,当下目瞪口呆,止住眼泪,说不出话来。
李明佑将她的错愕看在眼里,却是并没有解释,而是将目光投到孙绍祖身上,淡淡道:“这丫头胆大包天,竟敢随意插嘴,真是个可恶的。罢了,她的事情先不说,如今,还是先谈谈孙大人。”
孙绍祖一脸惊恐,连忙欠身道:“不知世子有何指教?”
李明佑嘿嘿一笑,摆手道:“指教谈不上,说实在的,本世子对你,倒是极佩服的。”迎着孙绍祖忐忑不安的目光,笑得越发灿烂,旋即徐声道:“贾家被抄,如大厦倾倒,凡是与贾家有些关系的,都迫不及待与贾家撇清关系,落井下石者不计其数,偏偏孙大人特立独行,不但留贾二姑娘住在府上,还让她继续做当家主母,实在厉害。”
孙绍祖听他如是说,惊得不知所措,弄不清李明佑这番话,到底有何深意。
李明佑不管他的表情,自顾自说道:“满京城的人,都怕被贾家牵连,唯有孙大人我行我素,这份勇气,本世子也是敬服的。你要怎么做,本世子管不着,但你是武官,又曾屡次往东平王府送礼,念在这份上,本世子却是不能不提醒你一声,贾家作恶多端,皇上心中厌极了,你既有护着贾二姑娘之心,来日方才,可要做好心里准备才是。”
这番话说得不急不缓,点到即止,却是让孙绍祖身子颤抖起来。
李明佑的话,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什么,但言语之中,无不是在提醒孙绍祖,贾家失去君心,自己若是执意将迎春留在孙家,将来必定是要受牵连的。
平心而论,孙绍祖对迎春,并没有什么夫妻感情。
当初贾家风头正盛,贾赦又欠了孙家五千两银子,提出将迎春嫁过去,抵了债务。
贾家姑娘名声在外,有名的才色双全,故而孙绍祖也就点了头,毕竟,能得一个世家小姐为妻,也算是件体面事。
将迎春娶进门后,刚开始,孙绍祖还觉得新鲜,相处了几天,觉得不过如此,很是心疼自己的银子,对迎春也越来越差。
近日贾家被抄,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孙绍祖见贾家倒台,觉得自己少了一层依靠,生气之余,干脆将迎春赶到下人房,折磨得半死不活。
此时听了李明佑的话,孙绍祖心中惊恐又忐忑,沉默了半晌,方才呐呐道:“世子之言,自是有理的,只是卑职不明白,既然世子妃与贱内有旧,世子为何要说这番话?”
李明佑慢慢起身,晴光拂落在他身上,说不出的俊朗,然而此时他的面容,却是冰冷如霜:“那是因为,贾家曾经薄待世子妃,令她过得甚是艰难。之后她搬了出去,贾家人却不依不饶,屡次算计。本世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