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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类事件发生在南半球,换句话说,在一个三千公里的环形范围内,以水手谷东段的混乱地带为中心点。在这个范围内,聚集了许多居民村落,而在我看来,混乱就是破坏分子符合逻辑的藏身之所。我们想了几年才知道,那里就是你离开安达尔山时你们那些人去的地方。”
广子不愠不怒。最后她说:“我将对此事进行调查。”
“很好。”
萨克斯问:“约翰,你说不止一件事情发生?”
约翰点点头说:“还不仅仅是搞破坏,你明白吗?有人一直想杀害我。”
萨克斯眨已着眼,其余的人都显得十分震惊。“最初我以为是破坏分子干的,”约翰说,“想阻止我调查。这是说得通的,每次事故确实是破坏行为,所以,我们很容易被搞糊涂了。但现在我十分肯定,那次是个错误。破坏分子对杀我不感兴趣——他们本来可以杀了我,但他们没有。一天夜里,一群人拦住了我,包括你的儿子凯西,还有郊粮,广子,我认为郊狼是你藏在阿瑞斯上的偷渡客。”
这句话引起了骚动——显然,相当数量的人早就对这次偷渡有疑心。玛娅哗地站起来,一根手指指着广子,大声指责。约翰大喊着叫大家静下来,继续编织着他的故事:“他们的造访——他们的造访p是我所调查的有关破坏行为的最有力的证据,因为我想办法从他们一个人身上掐了几块皮肤细胞下来,我能得出DNA结果,与其他在一些破坏现场发现的样品进行比较,这个人到过那里。那些人就是搞破坏的人,但他们不想杀我,这是显而易见的。但是,一天深夜,在海腊斯低点时,我被人击倒,我的火星服划破了。”
朋友们大惊,连忙大声追问。他不紧不慢地点点头,继续说道:“那是第一次有意对我的攻击,在我去了帕沃尼斯,在那里与菲莉斯和一些跨国公司的人谈了有关使电梯国际化的问题之后不久,那件事就发生了。”
阿卡迪正面带嘲讽地冲他笑着,但约翰置之不理,继续说:“那以后,我好几次被赫尔姆特派来的联合国火星事务署的人骚扰。他是受到了那些跨国公司的压力才那样做的。事实上,我发现,大多数调查人员是为地球上的阿莫斯科或好极公司效力的,而不是像他们告诉我的那样为联邦调查局工作。那些跨国公司大都涉及了电梯工程和大崖坡上的矿场开采。现在,他们到处都配备了自己的安全人员,成立这支所谓的由调查人员组成的巡逻队伍。就在大尘暴结束之前,有些调查人员试图指控我对发生在安达尔山的谋杀案负责。是的,是他们干的!那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虽然我不能绝对证明是他们干的,但我看到过他们当中有两人在现场工作。我认为也是他们杀死了那个人,目的只是想让我陷入麻烦,从而为他们的行为扫清障碍。”
“你应该把这些情况告诉赫尔姆特,”娜佳说,“如果我们结成联合阵线,坚持要求把这些人遣回地球,我想他不会拒绝我们的。”
“我不知道赫尔姆特到底有多大的实权,”约翰说,“但确实值得一试。我想把这些人驱逐出这个星球,特别是这两个人。我己从森泽尼那安全机构那里得到情报,在我之前,他们去了医疗诊所,检查了做清扫工作的机器人。这样看来,不利于他们的情况和证据越来越多。”
别的一些人其实并不十分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可以看得出,他们当中有好几个人对一些联合国火星事务署的成员厌烦了——如阿卡迪、弗拉得、尤苏拉,甚至萨克斯——他们很快达成了一致意见,认为有必要把调查人员驱逐出这一星球。“特别是那两个人最好驱逐出去。”玛娅怒气冲冲地说。
萨克斯只管敲他的微型通讯器,接通了赫尔姆特的电话,他把这里的一些情况告诉赫尔姆特。周围的愤怒人群不时地向前拥。弗拉得大声宣布:“如果你不对此作出反应的话,我们将把此事在地球新闻界张扬出去。”
赫尔姆特皱皱眉,过了一会儿说道:“我会对这件事进行调查的,而那些你们特别不满的调查人员肯定会被更换回去的。”
“在他们离开之前再检查一下他们的DNA”约翰说,“在安达尔山杀害那个人的凶手一定在他们当中。”
“我们会检查的。”赫尔姆特慢腾腾地说。
萨克斯切断了通话。约翰再次环顾周围的朋友们,说道:“好了,但是,如果想要达到我们所期望的变化,仅仅打了电话给赫尔姆特是不够的。如果想让这一条约万无一失,我们应该再次联合起来,就一系列广泛的问题采取一致行动,这个时刻已经来临。这只是最起码的步骤,只是个开端。我们应该成立一个巩固的政治单位,无论我们可能有什么分歧。”
“我们做什么都无关紧要,萨克斯委婉地说,但他立即遭到叱责。
“当然有关系啦!”约翰大声喊道。
萨克斯只好摇摇头,其余的人都在倾听约翰讲话,其中大多数人如阿卡迪、安、玛娅、弗拉得似乎都同意他的看法,尽管他们都从各自不同的角度看问题。约翰从这些人的神情上可以领会到,这个计划是可以完成的。只有广子一人,他琢磨不透;她的神情漠然,沉默不语,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她过去也常以这种态度对待约翰,这些状况突然令约翰感到失落、困惑,内心深处感到痛楚。他恼火了。
他站起身,向外挥了挥手。已近黄昏,这颗星球如一个硕大的弯曲的盘子被无数条带有纹理的阴影点缀得光怪陆离。“广子,我能与你单独谈谈吗?就片刻工夫,顺着这里朝下面一个帐篷里面去,我就问两三个问题,然后我们立即回来。”
别的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广子最终点了点头。她走在约翰前面。径直朝通往下一个帐篷的通道走去。
他们站在帐篷新月形结构的顶尖处。上面的朋友们正注视着他们,而下面的人不时地向他们投去好奇的目光。大部分帐篷都空了,人们有意留下空隙以表示对首批百人隐私的尊重。
“对于辨别哪些人是阴谋破坏者你有什么建议吗?”广子首先开口问道。
“你可以从一位名叫凯西的人着手,”约翰说,“那是你我的混合物。”
她不愿正视他那注视的目光。
约翰有点温怒,身子倾向她问道:“我认为这些孩子都出自这首批百人当中的每一位男子,对吗?”
广子朝他点点头,轻轻地耸耸肩:“我们采集了每位男人提供的精子样品,这个群体中所有女性都是母亲,而所有男性都是父亲。”
“不经我们允许,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约翰问道:“让我们的孩子逃离并躲藏起来而没有告诉我们,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广子平静地回敬了他一眼:“我们可以想像得出,将来火星上的生活可能会变得怎么样。我们早就预见到,它是不会朝那个方向发展的。过去发生的种种事情都可以证明我们是对的。所以我就想,我们应该建立我们自己的生活——”
“但是你看不出这是多么自私吗?我们都有幻想,我们都希望我们的生活有所不同,我们大家也一直在为之奋斗。而这期间,你却远走高飞,不知躲在什么角落里为你那一小撮人营造一块狭小的天地。我的意思是,我们本来可以得到你的帮助1我想要经常与你倾心交谈!况且我们之间还有孩子——一个溶有你我血液的孩子,可你在这二十年当中都没跟我交谈过。”
“我并不是有意想自私,”广子慢慢地说,“我们只是想作番尝试,通过试验来显示我们怎样才能在这里生活下来。约翰.布恩,当你谈论到一种不同的生活时,就得有人把你的设想展示出来,有人必须过这种生活。”
“但是,如果你们在暗地里干,谁也看不到!”
“我们从未打算一直隐蔽下去,但形势变得越来越糟,所以我们就避开了。但毕竟我们现在都在这里,当需要我们的时候,当我们能提供帮助的时候,我们会再次出现的。”
“每天都需要你!”约翰直截了当地说,“这就是社会生活的运作方式。广子,你犯了错误,因为在你隐蔽期间,火星保留原貌的机会已经没有了。而许多人一直在不遗余力地加快火星的变化,包括首批百人中的一些人。你做了什么工作来阻止他们?”
广子没说什么。约翰继续说道;“我猜想你在暗地里给过萨克斯帮助。我看到了你写给他的一张便条。但是,那又是一件我所反对的事——帮助我们其中的一些人而不帮助另一些人。”
“我们大家都是那样做的。”广子说,但她看上去有点不舒服。
“你在你的殖民地里做过老年医学治疗吗?”
“做过”
“那么你从萨克斯那里得到了程序?”
“是的。”
“你们的这些孩子知道他们的父母吗?”
“知道”
约翰摇摇头,似乎便加愤怒了:“我真不敢相信你会做出这些荒唐的事……。”
“我们不奢望得到你的信任。”
“显然你们不需要。但是,你盗用我们的基因,在我们不知晓或者没有经过我们同意的情况下复制我们的孩子,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在抚养他们的过程中,没有我们的参与,没有我们参与他们的成长,你难道也不担心有什么不好吗?”
她耸耸肩说:“你如果想要的话,你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嘛。至于这些问题,就算了吧。二十年前,你们有谁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吗?不,这个念头从未在你们脑海中滋生过。”
“我们都已老了!”
“我们并不老,我们只是选择了逃避,刻意去忽视它。你心里清楚,你自己是怎么故意避免告诉人们真相的,你不想要孩子,所以你对晚生了解甚少,但我们需要孩子,所以我们暗中学了这种技术。当你看到最后的成果时,一你会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