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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不妥,待要婉拒。云霄连忙说:“好了,不是家眷,是朋友总行了吧。其实还不是一个意思,偏你们事多,衙门里我最大,看谁敢说个不字?”说着,拉着我的手,往西蜀安抚使官署走去。
到了官署门口,云霄对站在门口的守卫说,“烦劳你去通报一声,就说天朝新任沪南沿边剿匪安抚使云渡飞前来拜印!”
到了官署门口,云霄对站在门口的守卫说,“烦劳你去通报一声,就说天朝新任沪南沿边剿匪安抚使云渡飞前来拜印!”
云渡飞?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我的在脑海中拼命的搜索着……。
“下官云渡飞拜上雁安武侯,下官戍守北疆,近日发现鞑子有所异动,恐于朝野不利。万望大人以社稷为重,速调军备填充,以防不时之需。切切。云渡飞”。
“……,周太师力保的乃现边防主将云渡飞为主帅。你须知道云渡飞曾经为周太师得意门生之一,后来弃笔从戎,升迁至将军一职……”。
是他,原来是他!!我感到自己身体摇摇晃晃,很多我拼命要压抑的往事随着这个名字一下子就翻出来,忘记,原来是这么不容易!
“蔓草菁菁,飞鸟于汀;秋水溟溟,溯洄而行;子目茜兮,何不我与?嗟失子顾,非我得凭;犹言无心,何以遣情?”、“丰废,告诉我,你有没有后悔?”、“丰侯爷因为征北将军一职,已经和家父商议妥当,他做他的征北将军,而代价就是把你送到周府。所以,你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怎么取悦我,美人……”。
不……,我拼命的摇头,摇头,我不要再想起任何往事,不要,不要。
云霄,不,云渡飞忽然抓住我问:“阿飞,你怎么了?”
我抬头看着他,发现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的神色。我不动声色的轻轻往后一撤,脱离他的身体接触,轻轻问:“原来你叫做云渡飞,你为什么骗我说你叫云霄?”
云渡飞笑说:“我的名字叫云渡飞,可是我的别字就是一个霄,所以,说自己叫云霄也不是骗你,不过是更亲近一些,怎么了,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儿跟我计较吧?”
我摇摇头,“怎么会呢。对了,你恩师听说是天朝的周相爷,你是有名文武全才的一代儒将,不是不?”
他奇怪的说:“你怎知道?难道你跟我房师稔熟?”
我平静的回答:“我乃是一个山野草民,怎配与当朝一品有缘结识。只不过将军的英名已经遍及天下而已。”
他笑:“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名气呢,你是听人说我什么了吧,等会儿一起告诉我。”正说着,中间仪门大开,里面跑出许多穿戴整齐的官员们,其中一人连声说:“算计着大人这些天应该是到了,可算把大人给等来了。小人们已经准备好香案议程,就请大人沐浴后拜印接衙吧。”
云渡飞笑着点头,把马缰绳扔给身旁下官,起身就往里走,走了两步回头招呼我,“阿飞,一起进来啊!”
我摇摇头,“云将军,我不能习惯衙门里的生活,我们主仆二人还是暂住客栈的好。就此告别!”
他的神情错愕,像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忽然改变主意。
身旁有一个看着非常伶俐的人问:“不知道这位是?”
我不等云渡飞回答,抢着说:“我乃是云将军路上结识的一个旅伴,多蒙将军照顾,已经打扰多时,如今实在不便继续打扰大人,还是就此告辞的好。”
云渡飞几步走到我跟前,一脸焦急的说:“凤飞,阿飞,你怎么了。你告诉我你怎么忽然就变卦了呢,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耐心的回答:“安抚使的官署威严肃穆,不是我这样的乡野草民能习惯的。多谢将军的好意,凤飞心领了。”
云渡飞居然急出一头汗来,喃喃的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两正在这里僵持不下,后来还是那个伶俐人上前说了一句话:“云大人,既然这位公子不习惯我们官署的官邸,那么,让下官找人领着公子去珉城最大的客栈留意阁里找一间独门小院也是一样的。更何况留意阁离我们官署并不远,也方便大人和公子常常见面,岂非两全其美?”
我听了抢着回答:“如是甚好,就请这位大人使人带路。云将军,你先去拜印,等我们都安顿好了,凤飞再来道谢。”
云渡飞思考半日,只好点头称好。
就这样,我们跟着一个官署的小吏住进留意阁的一个侧院,看环境还很清幽,无人打扰,完全没有一般客栈的吵杂,我很满意。
不知道是云渡飞的授意,还是那些做下官的巴结,居然连房钱都替我先交上半年的,我推辞不过,只好先把这事放在一边,叮嘱柜上,烧多些热水洗澡。这些日子连着赶路,也该好好歇息一下。
凤毛等旁人都走了,蹭到我身边,轻声问:“少爷,云少爷是不是坏人啊?”
我看着他的小脸反问:“胡说,云将军乃是朝廷堂堂命官,如今更是守护一方边防,重权在握,你怎说他是坏人?”
他小声的回答:“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一路你都跟他有说有笑的,等到了衙门口,听了他的名字后,你的脸色当时就白了,像死人那种白。我还以为你要晕过去呢,一直站在你身旁等着扶你,还好你没晕过去,不然我也不一定能撑得住你。”
我摸摸他的头,“就你聪明?不知道的事情不要瞎猜,等洗完了澡,我领你上街买好东西去。”
洗完了澡,我领着凤毛去前堂吃了一顿饱饱的饭后,见天色还早,就领着他出外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裁缝店,想去挑块料子给自己和凤毛添两件衣服。
走到大街上,一家家铺子慢慢走过,原来,逛街也是这么有趣的事情。我把街边的楹联念出来,让凤毛猜是什么店。
这个有意思,我念给凤毛听,“南北诸人,到此一游;东西两地,步步高升。”
凤毛摸摸脑袋,“是个粉刷店吧?”我敲敲他的头,“笨,是家鞋店!来猜猜这个‘笑营营役役,生不带来;叹千千万万,死不带去’是什么?”凤毛眨巴眨巴眼睛,“少爷,这个说的是钱吧?”臭小子,这回猜对了,这个是钱庄。
我继续念给他听:“哈,这个有意思,‘火烧眉毛,我乃救急人家;雨过天晴,还君英雄本色’,这个你肯定猜不着。”不想凤毛眼睛都不眨的说,“少爷,你刚才问的一定是家当铺。”我奇怪,“你怎么如此肯定?”
凤毛噗哧一笑,“少爷家里一定很有钱,从来没进过当铺,你可知道穷人关当铺叫什么?”我顺口问道:“叫什么?”凤毛一本正经的回答:“娘舅家!天下除了当铺,谁敢说自己是救急人家,这不明摆着嘛!”原来如此,这世上的说道还真多,大开眼界。
我看着看着,不由自己先笑了,好,好,好,这个对子好。凤毛看我自己笑,连忙问我:“少爷,你又看到什么了,别光顾着自己笑,快念给我听听?”
我忍笑给他念:“‘百行各业,都归我管;王侯将相,入此门来’。你要是能猜出这个是说什么铺子,我就服了你。”
我万想不到凤毛居然顺口就答:“少爷您还别说嘴,这可真能让我猜着了,这个一定是个棺材铺!”我睁大眼睛看着凤毛,不可置信的说:“小凤毛,你可以啊,这都能猜出来?”
他未免有些洋洋自得起来,“谁敢说自己能管百行各业,王侯将相?就一个人,阎王老子!所以,挂这副对子的,一定就是一个棺材铺!”
我看他未免太过得意,少不得狠狠凿了他几下脑壳,臭小子,你要臭屁,还得再等几年,哼!
我们沿着这条街慢慢往前走,发现街的中间有一栋很高粉墙的庭院,高门大户的,上面金漆一副楹联:“‘佳山、佳水、佳风、佳月,千秋佳地;痴声、痴色、痴情、痴梦,几辈痴人!”这是什么地方我可不知道,看了半晌,低头问凤毛,他也张大嘴巴,呆呆的说:“少爷,这会不会是个茶楼啊,你看这么高的门?”
还不等我回答,就感到有人用东西扔到我头顶,我回头,却不见人。吧哒一声,又有什么东西砸到我头上,我低头一看,却是一枚瓜子。大白天的怎么会有瓜子掉到我的头上?就听头上有人喊:“傻子,怎么不上来?”
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少女满脸含笑的看着我,见我抬头,有那么一瞬怔了怔,然后咬着下唇又说道:“冤家,冤家,我的冤家到了。你快上来,我等你!”说完一闪身就不见了。
这一抬头,我恰好看见楼上高悬的大匾,上面金光闪闪三个大字“聚芳楼”。
凤于飞 40
这一抬头,我恰好看见楼上高悬的大匾,上面金光闪闪三个大字“聚芳楼”。
我来不及叫上凤毛,转身就跑,直跑出半条街去才停下脚步慢慢喘气。过一会凤毛气喘嘘嘘的跟了上来,一见到我就委委屈屈的说:“少爷,您跑什么,怎么都不叫我一声。”
我低声对他说:“不是我不叫你,是我来不及叫你。你猜刚才那个是什么地方?”
凤毛反问:“什么地方?”
我压低声音说:“那是一所妓院!”
不想这个小鬼翻翻白眼,大声说:“妓院怎么了,是妓院你也用不着跑吧?”
我怒道:“这是什么话,那种地方当然要绕开走了。”
凤毛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我,然后问:“少爷,您该不会从来没……。”在我愤怒的目光下,他很聪明的把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
哼,这臭小鬼,真和我一点都不象!!即不可爱也不纯洁,一会儿挑料子的时候,一定捡一块最难看的给他!
经过这一番喧扰,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四处闲逛,安静地找到裁缝铺子,捡了两块布料,给自己和凤毛都缝了两件衣服,讲定价钱。那裁缝劝我:“公子,向您这样的身材容貌,那要穿一身白才好看,不如您换这块白缎吧,我算便宜些给您。”
凤毛在一旁插嘴:“我们家少爷穿什么都好看,他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