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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义四人看着屏幕听着声音,都急得直骂:“你这个笨蛋,就不会摸摸自己的口袋吗?”
那男人说:“我给你钱,把凤佩给我。”
小五也有点着急了,他站起来说:“俺说过了俺真没有凤佩!”
他这一站起来,摄像机镜头正好对准了那女子的脸部,程思义四人一看她的脸,都吓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只见这女子脸上干枯得没有一点肉,眼眶深陷,牙齿外露,似乎只有一层皮包在骨头外面,可怖之极。可小五似乎丝毫也不害怕,还在跟二人解释自己没有凤佩。
那女子不再问他,伸手就去掏他的口袋。
小五连忙躲闪,说:“你要干什么?俺都说了俺没有……”
程思义脸上见汗,紧攥双拳说:“快给她,快给她!”
那男人扑上前来,双手伸出,猛地卡住了小五的脖子,小五想喊却没喊出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咝咝的声音,似乎非常痛苦。那女子闪电般把手伸到小五口袋里,将凤佩取出来塞进衣袖,那男人见女子得到了凤佩,也就松开了手。
小五没看到那女子已经取出了凤佩,被掐得连连咳嗽,这下他来了犟脾气,扑上去猛地挥拳打那男人。那男人也不躲避,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小五身体顿时动弹不得。
程思义四人都看得一身冷汗,老陈手里握着发射器,急着直跺脚:“你别动手了,赶快离开这里!”
程思义也直骂:“你个笨蛋,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跑!”
忽然,从监视器喇叭里竟然也传出来老陈和程思义的说话声:
“你别动手了,赶快离开这里!”
“你个笨蛋,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跑!”
程思义一惊,老陈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握着发射器,慌忙中居然按下了麦克风的开关,小五衣服上的第二颗扣子登时变成了小型扬声器,声音从扬声器里清晰地传出来。程思义一把夺过发射器,飞快地关闭扬声器,瞪着老陈说:“你干什么呢?”
因为突如其来的声音,监视器画面里的几条人影显然都吓了一跳。呆怔了几秒钟后,那一男一女疯狂地扑向小五,那男人怪叫着攥紧小五的手腕用力一扭,“喀喇”一声竟硬把小五的手腕扭断了,紧接着双手又猛地卡住了小五的脖子,小五剧痛之下想叫又叫不出来,拼尽全身力量奋力挣扎着。这时,那女子如鬼魅般扑上来,双手抱着小五的头,呼呼怪叫着张开嘴巴……监视器屏幕上被大片的红色涂上,继而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画面一片红黑,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但喇叭里仍旧传来肉体撕扯之声和噬咬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非常恐怖。
程思义手忙脚乱地关掉了一切电源,又颤抖着把所有的连线都扯下来,四人坐在床上,脸上全是冷汗,浑身不自主地哆嗦。
大家定了定神,在程思义的指挥下,将东西装好,连夜退了房间,坐出租车回到洛阳市区。第二天一大早,程思义找到古玩市场管理办,说他老家母亲病重,办好了退租手续。四人坐火车离开河南,分头避风去了。程思义想的很周全,如果这事向最坏的方向发展,四人早就脚底抹油一一溜了,谁也找不到他们;如果事情最后不了了之,也没有人会怀疑他们离开的动机。
牛庄村却乱了套。自打那晚小五没回来,一连几天没有消息,他老婆急得没了主意,先去村委会报了案,回头又去找来顺。来顺一听小五失踪了,也吓得够呛。村委会知道小五有癔症,于是派出十几名民兵在山上来回的找,还带上了小五家的大黄狗帮忙。那大黄狗还真管用,带着民兵一直跑进村东的深山沟里。这山沟十分荒凉,平时就连野兽也很少,更别提人了。后来民兵在一个山凹里发现了残缺不全的小五的尸体,只剩下一堆带血肉的骨头,上面爬满苍蝇和蛆虫。
牛庄村里出了重大命案,从乡里报到镇里,再到县里,惊动了县公安局。由于案件离奇,副局长亲自下令要严查此案。警察将来顺带到局里问话,来顺活了半辈子,别说进公安局,连去村委会见村长腿肚子都转筋,当时就尿了裤子。他将张小五盗墓时闻到雵气后经常梦游的事说了,还稍带着把程思义和他的交易一股脑也都倒了出来。警察马上又驱车赶到古玩市场,管理办说这家店的四个承租人已在一星期前退租走了,警察知道这四个人有重大嫌疑,开始调查四人的身份,可程思义他们四个长年以盗墓为生,在外面活动时从来都是用假名、假身份证,也不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老家、籍贯和家人等情况。警察查了一个多月,也没查出这四个人的真实身份,于是又由洛阳市发出B级通缉令通缉四人。
时间一天天过去,这件案子如同泥牛入海,没有任何进展。牛庄村的人这下可有了谈资,成天议论这件事,四、五年的时间里,大约派生出二十多个不同的版本,有的说张小五长年盗墓,不慎冲了墓鬼,被鬼给生吃了;还有说张小五撞了邪,让邪神给抓去当打杂的了;也有人说张小五盗墓时遇到了女鬼,那女鬼看上张小五身强力壮,于是把他从阳间带到阴间去配阴婚了;还有更狠的,有人说张来顺和小五的老婆勾搭成奸,于是趁小五梦游到山沟里时,把他给害了。这种说法连警察也有怀疑,可再一调查,那天晚上张来顺家里来客人,喝了一宿的酒,自然也排除了这种可能。但张小五的老婆可经不住这么折腾,半年之后就远远离开牛庄村,改嫁他人了。
一转眼四、五年过去,时间一长,连警察也渐渐淡忘了此案。
程思义他们四个这几年分别在湖北、福建、四川和广东等地猫了起来。自从出了这件事,程思义就经常做噩梦,不是梦到那对夫妻僵尸管他要玉佩,就是梦到一身血污的小五向他讨命,这几年过得很是辛苦。好在他银行有不少积蓄,倒也吃喝不愁,只是平时不敢到大城市去,其实警方除了有程思义他们的长相画像之外,其他情况几乎一无所知,只是程思义做贼心虚,不敢露面。
几年过去,程思义想方设法打听到了牛庄村张小五的案子早就被村民和警方淡忘了,在那种经济欠发达的小村子,类似这样半神半鬼的案子时有发生,有的连警察也无法解释,时间一长也就算了。程思义心里有了底,他捺不住寂寞,又开始联系盗墓的同行,研究发财的勾当。
后来他通过别人认识了王全喜,又结识了王援朝、大老李和平小东几人,接下了湖州毗山这件大活。
'缺一部分'
下露出的齿轮飞速转动,铁链缓缓收缩,将铁刺球又拉回臂端。
这回三人可知道厉害了,连忙四散躲避。东子藏在一座金山背后,铁皮人的大铁球就将金山轰塌,金砖四散乱飞。程哥猫在一只高大的粉彩瓷瓶后头,大铁球也毫不犹豫地把瓷瓶拍得粉碎。田寻慌乱之处躲在一尊一人多高的铜鎏金佛像背后,以为这下应该比较保险,可大铁球当的一声打在金佛像上,佛像应声而倒,田寻双手力撑,可那铜像分量极重,正好把田寻压在底下。
田寻差点没被压死,他顿时觉得胸口发闷喘不上气,连忙大叫:“快来救我,我被压住了!”东子回头看了他一眼,自顾逃开,铁皮人慢慢转向田寻,右臂的刺球又对准压在佛像底下的田寻头部,准备开始攻击。
田寻身体无法动弹,眼看着铁皮人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刺球就瞄着自己的脑袋,这要是飞将出来,自己根本没法躲避,脑袋不被砸进地里就怪了。他绝望地大叫:“程哥救我!”程哥见田寻危急,他犹豫了一下,想起在陵墓里田寻一路上帮大伙几次脱离险境,连忙跑过来,伸手在地上抄起一块小金砖,朝机关人的头上扔去。
那机关人脑袋一圈都有铁皮和防弹玻璃保护,本来是打不动的,可那一圈铁皮上面是开口的,金砖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恰好落在那圈铁皮里,正砸在文空脑袋上。
肉搏
文空正准备将田寻的脑袋打成肉酱,没想到挨了一砖,这下打得不轻,文空顿时头晕目眩,鲜血长流。他气得大叫,操纵机关人转身奔向程哥,程哥连忙藏在一棵珊瑚树后面,和机关人左右周旋,同时口中大骂文空,以吸引他的注意力。
田寻死里逃生,他抽出双手,费力地将压在胸口的铜像一点点挪开,就地一滚逃了出来。见机关人正在向程哥攻击,两条铁臂的大刺球左右开弓,打得程哥险象环生,好几次差点被打中。田寻跑到文空背后,捡起金砖连环砸向机关人,这机关人造得十分坚固,金砖砸在身上动也不动,田寻跳着脚大骂文空的十八代祖宗,可文空十分狡猾,他根本不理会两人的夹击之计,全力攻击程哥。
田寻从地上捡起伸缩撬杠,趁文空不注意,咣咣猛砸机关人的大腿,也不知文空按了什么机括,那条腿朝后一弯,正踢在田寻前胸,田寻刚被铜像压过,胸口烦恶,这又挨了一下,他顿时感到喉头一甜,哇地吐了口血,栽倒地上。
文空回头见田寻吐血倒地,以为这一下把他给踢死了,哈哈大笑。程哥抄起一块金砖抡向文空,骂道:“笑你奶奶个熊!一会儿就让你哭不出来!”
文空狞笑着说:“你还嘴硬?我这就送你上西天吧!”说完双臂齐抬,两个铁球先后呼啸飞出,程哥连忙逃开,可机关人右臂的铁球还是击中了他大腿后侧,尖刺深深扎进肉里,程哥长声惨叫,回手抓住铁球上的尖刺,想扳开铁球。可这铁球足有几十斤重,程哥又受了重伤,一只手根本扳不动。
文空叫道:“不知死活的人们哪,让我现在就超度你升天罢!”说完,他扳住机括,左臂的铁球缓缓回缩,想再来个致命一击。
正在这时,铁球忽然卡住不动了。文空心中疑惑,他连扳机括,齿轮憋得格格作响,可左臂的铁链还是收不回去。文空有点急了,他从机关人上站起身来,探出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