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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个就又想去撞墙。
不过,老大他……不会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了吧?
南天毛孔直竖地考虑这个可能性。
「真没用,说了多少次要细心。刚才的对话虽然没有提到和案情有关的线索,但是至少让我们对莫问之这个人多了一些了解。」老大声如洪钟地教训南天,「至少我们知道了,这个人是个同性恋,或者是个双性恋。而且属于性冲动型,估计性欲也极强。」
「对啊,不愧是老大。要抓到狐狸首先必须了解狐狸的特性,要抓到莫问之首先就要了解莫问之这个人。」阿岩高声赞美。
南天脸上肌肉抽搐。
如果这些也属于调查范畴,那么他一定是整个重案组里最有工作成果的组员。根据其痛不欲生的经验总结,这个家伙不但性欲极强,而且极其变态,Zuo爱的时候喜欢说下流话,还喜欢逼别人也说下流话。
至于他那个东西的长短,粗细,热度,勃起时间,一个晚上勃起多少次,南天更是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老大,南天警校毕业没几年,比较单纯,不知道GAY的性茭之间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嘛。」小分这个好兄弟又跑出来为南天解围。「不过南天,既然莫问之是GAY,我看你还是去找一些关于GAY的书了解一下。刚才他和心理医生对话里面说到的插屁股,科学上来说叫做肛茭。」
多谢小分,我很清楚什么叫肛茭,你不用介绍得这么详细,因为我刚刚身体力行了一个晚上,到现在屁股还处于又疼又麻的阶段。
没有注意到南天帅气的脸颊将近扭曲变形,小分秉承照应同僚的精神继续和南天分享他的知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插进另外一个男人的肛门,然后前列腺受到刺激就……「嘿,南天,不要不好意思,都是自己人嘛。有时候为了破案什么事都要涉及,你听一听就脸红成这样,要是亲眼看见了还得了……」
【第九章】
中午之前,手机连续接到了几次呼叫。看见是莫问之的号码,南天像受惊的鸵鸟把头埋进沙里一样,逃避地按下了拒听的按键。
不要去听,也懒得去想什么后果了。
绝对不能让这种丢脸的状况维持下去!从今天开始,一定要一切回归正道!
内心坚定地发表声明,同时,让人脸红和吐血的景象又不断在脑内回放,几乎要了他小命的激烈Zuo爱,原来只是减压的方式而已。
几乎每隔几秒,手机就疯狂地响起来。南天下理会同僚们奇怪的眼神,一心一意整理案件的文档。
如果莫问之抓狂,说不定会直接打电话把他所有见不得人的丑事全部告诉重案组老大吧。
明知道有这种危险的可能,南天却在不安和隐隐的愤怒中坚决下去理睬莫问之的来意。
南天好像被几股不同的力量拉扯,但是殊途同归,这种种力量都给他一个清晰的答案——不要再接近莫问之。
盘旋在心窝里面好像梗塞住心血管的痛楚,到底是什么造成这样的感觉?
忙了一天把重案组最近的数据各自归档,南天开着老大给的警车回到自己暂住的单身宿舍。
关上门把自己摊平在床上,一个高大的人影忽然从窗边猛扑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惊觉有异刚要跳起的南天压得不能动弹。
「你这个混蛋!」这次先开骂的居然是莫问之。浓密卷长的睫毛下眸子露出凶光:「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你居然私闯民……」
南天的声音遏然而止,倒抽凉气的声音响起。
莫问之毫无预兆地一把扯开他的衣服,大掌一点也不客气地到处乱摸。
南天惊慌起来,他不会打算又亮出那根无耻的大香肠吧?
「莫问之,你不要乱来啊,放开我!」
「没受伤?」莫问之压制着他,把他脱个精光,上上下下摸个够本,最后彷佛放下心似的呼出一口气,「该死的,没出事干嘛不接我电话?」
南天听着他高高在上的语气,心里一直压抑的怨愤犹如堆积甚高的干柴,腾得冒出一点火星,「我为什么要接你的电话?我就不接!」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莫问之的声音因为发怒而变得更加低沉,「你知不知道身为警察,如果电话忽然打不通或者拒听,那很有可能意味着……」
「意味着老子不想甩你。怎么,不听你的电话就有罪了?告诉你,我胆子向来就大!」
南天愤怒地踢着压在他身上的莫问之。
那张脸还是美得那么诱人,一看见它,南天就会想起自己当初是怎样的惊艳,小弟弟那里冒起怎样的异样感觉。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莫问之身上,用警用摩托车载他离开,还温柔地嘱咐莫问之搂紧他的腰。
一切都表示他是一头蠢猪!
「看来真的要开始反抗了啊?」莫问之居高临下地打量他,「或者我应该打个电话,向你的老大坦白一下,这两天能够证明我行踪的还有另外一个重要人证。」
「你打啊!」南天直着脖子吼。
他真的豁出去了。
没有一点预兆,就这样泼妇似的全豁出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一点点莫明其妙的惆怅,居然就能让他气得浑身发抖,歇斯底里。
从被莫问之第一次压倒就开始积聚的怨气,终于形成强大的风暴,狂扫他的理智范畴。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这个电话一打,你可会身败名裂哦。」
「身败名裂也比当你缓解压力的发泄玩具好!」
压制着他的莫问之僵硬了一秒。他深沉的眸子深深盯着南天,露出一丝狐疑,接着,蓦然起了眸子,「你在窃听我和心理医生的对话?」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十成十的笃定。
南天咬住下唇,恨不得给自己脑门轰上两拳。
该死的,他居然泄露了重案组的调查内情!谁直截了当在他脑门来上一枪好了。
「你们警方在窃听我的心理治疗。」莫问之缓缓地重复了一次,语气变得异常危险,
锐利的视线定在南天脸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南天倔强地别过头。
这混蛋休想再从他嘴巴里面掏出一个字。
「我问你,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窃听我的心理治疗的?」莫问之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正面对着自己,「我从前在心理治疗上所说的话,你们这些龌龊的警察都听见了?还是说,你们今天才开始鬼鬼祟祟的偷听?」
南天沉默着,从前?从前莫问之在心理治疗上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话,会让他这样紧张?
房间里只有压迫着心脏的紧张呼吸声。
莫问之被他激怒了。
「好,不说是吗?」俊美的脸在瞬间变得有一丝狰狞,莫问之猛然提掌,准确无比的斩在南天的后颈上。
南天连声音也来不及发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 ◇
后颈隐隐的痛,让南天逐渐清醒过来。他尝试着掀动睫毛,立即直刺入眼球的强光让他骤然紧闭双眼,过了片刻,才慢慢适应从天花板四面八方投射下来的强烈光线。
南天轻微地呻吟了一声,环视四周。
没有窗户,略带湿气的房间,很可能是某个地下室。他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到过这里,看来是有人把昏迷的他抓到这里来了。
手腕很疼,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紧紧绑住,系在嵌入墙壁的一个粗铁环上。
不会是……黑帮进行私刑的地方吧?
「醒了?」莫问之漂亮的脸出现在这片强光之中。颜色微淡的长发反射着灯光,乍看之下,似乎发丝本身在闪烁着光芒。
像侗俊美的天使。
因为光线而产生的错觉,此时却无端传递着一种诡异到可怕的阴森。
南天深感威胁地反瞪着他。
莫问之优美的唇紧闭着,抿成一条严肃的直线。或许因为南天昏迷的这段时间使他愤怒的情褚有所缓解,再次问出同一个问题的时候,莫问之的语气比上一次平和了一点,「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窃听我的心理治疗的?」
打死我也不说!
难道在被你当成缓解压力的玩具俊,我还要不顾廉耻地出卖我的同僚?
没有商量余地的拒绝,被南天直接写在脸上。
莫问之冷冷瞅着他,放弃徒劳无功的追问。他熟练地解开南天的皮带扣,把皮带从裤上抽出来,利落地挥动手腕。
咻。
在空中挥过大半个弧度的皮带划出凛冽风声,重重落在南天的胸膛下方。
虽然隔着一层衣料,但强烈的痛楚仍像火一样烧过大脑。
「还不说吗?」皮带又连续抽打下来,在皮肤上留下彷佛被灼烧过的剧痛,「我看你有多嘴硬。」
皮带划破衬衣,勾起破碎的布块。
南天沉闷地哼了一下,反瞪莫问之,声音嘶哑地说,「你迟早会被我们抓到的。」
「抓我?你凭什么抓我?」
「凭你是个混蛋!」南天被打出野性,恶狠狠地挑衅。
又一阵劈头劈脑的皮带抽打过来,南天身上又多添了几条紫红的伤痕,莫问之终于停下手,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凌厉的目光逼视他,「是凭我的出身吧?黑社会老大的儿子,一定就是黑社会,对吧,警官?」
南天奋力甩头,挣开他的指尖。
「像我这样出身黑道家庭的人,活该一辈子被你们用有色眼光看待。就算什么都没做,还是要每天应付大大小小的审问,昨天在哪里,和什么人见过面,谁可以证明你的行踪。被人当成贼一样,随时会受到审问的对待,警官,你经历过吗?」
莫问之狠狠地把他的脸扳了回来,细长眼眸里的光芒疯狂而愤怒,「回答我!你不是
很为自己的警徽自豪吗?告诉我,你们凭什么肆无忌惮地骚扰,窃听一个你们没有任何证据指控的普通人?」
南天冷冽地反问,「你也算是普通人吗?你……」
一记耳光重重掴过来,把他后面的话打散在潮湿的空气中。鼻尖闻到腥味,裂开的嘴角上,出现一道蜿蜒到下巴的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