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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既没收到钱,钱也不在邵小姐那里,而是由我们的人暂时代为保管了!”
辛克威毫不惊诧地说:“是吗?不过我所知道,那笔钱已由你送到金瘤子的店里去,再由他转交给姓杜的。这消息似乎跟你说的有些出入,但我却比较相信我自己的人!”
郑杰“哦”了一声说:“辛大老板既然不相信我说的,那何不问问杜老大,是否收到了那笔钱?或者问问你最亲信的邵小姐!”
“不必舍近求远,”辛克威即向一名大汉吩咐:“把张通和老叶叫来!”
“是!”那大汉领命匆匆而去。
钱可望遂问:“就算钱真在你们手里,你又打算怎样?”
郑杰回答说:“我知道那笔钱的每张钞票的号码,事先都被他们抄了下来,只要一报案,伪称失窃,任何人拿去也形同废纸,无法用出去一张。可是,现钞不能挂失,如果你们是找不回来,就必须另筹五十万美金,才能跟姓杜的完成交易,这对你们总是个不小的意外损失!”
他这番话,完全是赵家燕的口气,只是故意没有说出杜老大早已知道,钞票上的号码被记下,而改变主意要以黄金支付。
辛克威霍地把脸一沉,正待发作,曾在巴生港跟踪郑杰的两个家伙,已由那大汉带了进来。
“老叶,张通!”辛克威喝问:“你们是不是亲眼看见,这小子把那箱钱送到金瘤子的店里去了?”
两个汉子异口同声地回答:“是我们亲眼看见的!”
张通又特别补充说:“我们看着他从‘大东旅社’提了皮箱出来,一直跟到金瘤子的店里。看得清清楚楚,他先跟金瘤子叽咕了几句,又打了个电话,然后把皮箱留在店里,交给了金瘤子才空着手走出来……”
钱可望皮笑肉不笑地问:“金瘤子该不会把那只皮箱,送去交给你一起的那个妞儿吧?”
郑杰冷笑说:“这两位朋友跟踪我,我早已发觉了,只是不愿扫他们的兴,才装作茫然无觉罢了。他们说的是事实,可惜眼睛不能透视,否则就会看出我留在金瘤子里的,其实是只空皮箱!”
“钱上哪里去了?”辛克威急问。
郑杰笑笑说:“我已经告诉过你们,钱暂时由我们保管!”
钱可望狞笑说:“嘿嘿!既然你从旅馆出来,提着的就是空皮箱,那么钱就还留在旅馆里。我绝不相信,但除非是邵小姐跟你串通了,等你离开之后再把钱交给你一起的那个妞儿!”
张通急说:“邵小姐也没留在‘大东旅社’,这小子出来,她就开着车子在后面跟踪了……”
钱可望微微把头一点,自作聪明地说:“由此可见,邵小姐对你并不太信任,不放心让你单独把钱送去。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才亲自开了车在后面跟着!”
郑杰念声说:“事实胜于雄辩,最好的办法是直接问杜老,他要真收到了钱,就绝不敢不承认!”
辛克威突然怒形于色说:“钱是小事,五十万美金的数目虽不小,还不致于使我伤筋动骨。老子就当是丢在水里了,反正谁拿去也派不上用场。你小子最好老实些,叫那妞儿把钱送来,否则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的大门!”
“很抱歉!”郑杰说:“我还不致于笨到如此地步,叫她送上门来自投罗网,让你们一网打尽,然后来个赶尽杀绝。反正你们有的是人手,在巴生港就布下了男男女女不少人马,为什么不下令要他们全体出动,把她搜出来呀!”
辛克威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怒不可遏地说:“好小子!本来我倒对你很赏识,准备重用你的。想不到你这个狗肉不上秤的小子,居然敢跟我来这一套,大概是活得不耐烦了!”
钱可望一看辛克威勃然大怒,反而做起了好人来,忙不迭从中婉转说:“老板,你先别发脾气,有话好说。我说老弟,刚才辛大老板把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他对你确实非常赏识,决心要重用你,而又怕你没有诚意。由于太患得患失,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把那两个妞儿弄到这里来。其实你仔细想想看,这还不是为了要拴住你的心吗?”
郑杰置之一笑,不屑地说:“承辛大老板这样抬举,真使我有些受宠若惊!但我也有个怪脾气,就是不喜欢受人威胁。如果辛大老板真有重用我的意思,换一种方式我也许会接受,这种手段我却不太欣赏,也不敢领教!”
辛克威似已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恨声说:“好!我就让你领教领教我的手段!”
郑杰一看这家伙恼羞成怒,心知此来的目的已无法达成,而且动手更是势在难免了。
他正暗自戒备,辛克威己一声令下:“把这小子给我抓住!”
三名大汉犹未及上前动手,郑杰已来了个先发制人,突然奋身直向辛克威扑去。
这是他的一贯作风,凡是遇上这种场面,他就决定擒贼先擒首。只要能把辛克威制住,使这家伙的手下投鼠忌器,那么对方的人手却使再多,也就不足为惧了。
他的行动是突如其来的,快如闪电,简直令人措手不及。但没有想到钱可望这老奸巨猾的家伙,竟已防到了他这一着,居然也奋不顾身地扑去,使郑杰未能扑住辛克威,却跟他撞了个满怀!
两个人的扑势都又猛又快,这一撞确实撞得不轻,顿时撞了个人仰马翻,摔倒在辛克威的面前了。
郑杰被撞得七荤八素,犹未及爬起身来,三名大汉已趁机扑到,一齐扑在他的身上,合力将他按住。
就在同时,外面已被惊动,赶来了七八名大汉,见状立即各自掏出手枪,两个护住辛克威退开一旁,其余的则齐将枪口对准了被按住的郑杰。
这一来,郑杰只好束手就缚,不敢轻举妄动了。
一名大汉很快取来条长绳,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钱可望被撞得几乎昏过去,躺在地板上好一会儿,才由两名大汉把他扶起。
他一站起,见郑杰已被制住,这才惊魂甫定。立即走到怒容满面,铁青着脸的辛克威身旁,附耳轻声叽咕了一阵。
得到辛大老板的点首示可,他便上前笑着说:“老弟,在这里撒野,你实在太不聪明。不过辛大老板已同意不跟你计较,只要你拿出诚意来,他仍然决定用你!”
郑杰不屑地问:“所谓的诚意是什么?”
钱可望直截了当地说:“那就是通知那妞儿,亲自把那五十万美金送到这里来!”
“办不到!”郑杰断然拒绝。
钱可望狞声说:“老弟既然这样固执,我们只好换个方式啦!”
于是,他吩咐那些大汉,把郑杰架出了书房,一直拖到游泳池畔,将之按坐在凉椅上。
池中那七八个动人的女郎,仍然在戏水,她们对郑杰均投以惊异的眼光。似乎颇觉惊讶,不知这个身手不凡的青年,怎会突然变成了阶下囚?
钱可望和辛克威最后才走了来,来到池畔,辛克威怒犹未消地坐下了。那狗头军师则走近池边,把那些女郎叫过去,轻声面授了一番机宜。
郑杰看在眼里,正不知这家伙又在出什么鬼点子,忽见几名大汉押着两个双手被反缚的女郎从宅内走出,一直来到池畔,她们正是白莎丽和伍月香!
“郑杰?……”两个女郎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但她们突然发现,郑杰也被捆得结结实实,不禁暗吃一惊。
几名大汉不让她们走近郑杰,硬把她们推向了池边,只听钱可望一声令下,他们便把两个女郎推跌进池中。
接连“扑通”“扑通”两声,水花四溅,两个女郎已扔进游泳池,顿时成了两只落汤鸡!
她们双手被反缚,跌进水里就往下沉,手不能动,两腿拼命地挣扎,打得水花溅起老高,身体却浮不起来。
七八名女郎一齐游近,把她们的头发抓住,使头部提露出水面,才不致淹死,但已连喝了好几口水!
郑杰见状,不禁惊怒交加,但他自已被捆得结结实实,对她们爱莫能助,奈何?
钱可望这才走过来,站在他面前狞笑说:“很抱歉,这苦头是你老弟让她们吃的,现在让她们先喘口气,马上就要‘潜水表演’了,直到老弟说出另外那妞儿的下落,她们才能出水面!”
说完就向池中一打手势,那七八个女郎,立即又把她们按进了水里……
这一手实在厉害,只要一两分钟的时间,两个女郎就将活生生的被淹死在水中,郑杰怎能忍心见死不救?
眼看水面升起一连串的气泡,时间已刻不容缓,哪容郑杰再犹豫不决。情急之下,他只好不顾一切后果,说出了赵家燕的下落。
池中两个女郎被拉出水面,抬上池边时,已然昏迷过去。七八名女郎忙着施救时,钱可望已发号施令,派了几名大汉立即开车赶到巴生港去。
可是,当他们匆匆赶到巴生港,来到“白云大旅社”时,却已去迟一步,已被人捷足先登,把赵家燕劫持去了。
赵家燕落在了杜老大的手里,哪还有她的好日子过?
实际上这真是无妄之灾,刘武派出去的手下,竟把她误认为那些黑衣天使了。而那批真正的黑衣天使,他们却连一个也未找到。
杜老大早已动了个邪门脑筋,诚如他自己所说的,是由刘武用的螃蟹给他的灵感。
刘武的“酷刑”是对付男人的,而杜老大则准备如法炮制,施诸于那些黑衣天使身上,所以把螃蟹换成小蛇!
马来西亚一带的华侨中广东人不少,而老广是喜欢吃蛇的,再加上只猫变成了龙虎斗,是大滋大补的无尚佳肴,所以在巴生港就有好几家蛇店。
刘武的手下已经买来几条无毒的“蟒蛇”,装在麻布袋里备用。
赵家燕既是生面孔,又是身份不同的可疑人物,再经刘武的手下向旅社里的侍者暗中一查问,知道跟她起“开房间”的就是郑杰,那还不把她认定是黑衣天使之一?
于是,那侍者惧于刘武的恶势力,被迫诈开了房门,那些大汉便一涌而入,闯进房里出其不意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