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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嘛; 你要不要听我的话?」爹地及时给出一个建议——
就是这样在蓝天与白云之下; 史无前例 (存疑) 大作战展开了!
「爸爸; 这样做好像不太好吧?」椰树影下被蕉叶的密集刺得脸颊发红; 我一手抹著白白的防晒液; 一边向著爸爸说道。
当然马上又被教训了啦。「你懂什麽懂; 有没有听过是『性』『爱』啊~~
有性才有爱啊!你竟然连这个道理也不晓得……」
爸爸在这一头碎碎念; 爹地却早已拿著冲浪板兴奋的道:「怎麽样?办完事了吗?我们可以去玩了吗?~~」
「哎呀; 孩子的爹; 你应该知道办事是可以办好久的……。」见到爹地心情大好; 爸爸挑了他的下巴一脸猥亵。
爹地把手一堆也在嚷:「讨厌~~ 你总在说混话~~~ 」
我拿起望远镜往四方八面察看; 唉; 听的到也总比看得到好……。忽略过身後嘤嘤吱吱的声音;
果然没多久瞄准器上就出现两个小黑点; 更正; 应该是一大一小两个黑点自海岸上徐徐开步……
布甸恭恭敬敬的走在汪江洋身後; 蓝天白云细沙浪影; 在这一片私人海岸上只属於两个人的时间;
布甸只觉得好幸褔好幸褔; 也不顾体形问题; 开起小步来就要愉快的跃著了。
「喂!啤酒! 就是为了压坏了我家的楼梯赔礼; 也不用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来吧?唉;
你赔一间新的公寓给我就好了嘛!」汪江洋一脚踏起细沙; 一边不满的看著白浪; 美是美了;
可来什麽私人海岸?什麽眼褔都没有; 眼前穿泳裤也只有那头胖猪!
他狠狠的瞧布甸盯去; 那笨布甸也不解他心思; 拉拉裤沿又不好意思的说道:「汪……汪……。我知道了;
回去就赔给你; 回去再赔。你要喝啤酒是吧?我马上叫人去拿!」
布甸紧张的往旁人嚷; 汪江洋懒洋洋的坐下来; 背靠著纯白太阳椅; 接过冻冰冰的啤酒; 太阳镜後的眼睛迷迷离离;
汪江洋著天上不禁感叹起来。唉; 太阳真的好烈啊; 海浪真的好大啊; 人真的好累啊~
他躺在椅上不经不觉眼睛越开越细; 呼吸缓缓的平复下来; 布甸忙挥退了众人; 神神秘秘的瞧了四周;
这才开始往汪江洋的泳裤绳打注意了。
「这样真的好吗?」也忘了初衷; 布甸看著汪江洋的肚子; 看著他的裤绳; 看著他裤沿的毛……娃娃图案;
心里头也只懂七上八下跳过不停。「不过柏图先生说……」
他不禁想起那一天; 那一个场境; 那一重从望中被挽回的心情;
布甸清清楚楚请得柏图先生曾说:『要生像这种品格的人的孩子嘛; 唉; 我们本来就是不太同意的;
中心也不缺你这笔生意。可是看到你的诚意嘛; 就勉为其难接下了; 不过; 维德先生你也该记著; 该狠下心时;
就请乾脆一点; 不然我们也帮不了你的。』
一念及此; 布甸狠下了心就把那泳裤给褪下来; 云开月明; 只见该在的东西还在; 害得布甸猛吞一抹口水;
差点要呛死自己著来。他先是用了手尖轻轻一触; 啊; 还没什麽反应。他慌慌忙忙的回首;
可能是受了树丛中念力的影响; 猛然抽倒一口气; 低头不顾一切一口尽敛所见之物!
暖暖的、灼热的、坚挺的、火烧的、男性的、硕大的……呀;
最末一个我个人有点保留……。在吞吞吐吐间布甸被呛得有点难受; 他皱了眉歪了嘴; 正想松开一点吸口鲜气;
不料这时火山爆发其势不可挡; 正在倒退时候却被喷了满嘴……
布甸难为的紧闭了唇; 为了後代千千万万的子孙这也是不得不为之之举。他摸摸地上;
糟糕!竟寻不著事先布置的容器。镜头马上切换回我这儿; 只见布甸一下著急猛向著我大眼瞪小眼;
汪江洋不巧又翻一翻身似是快要醒来; 也顾不得这麽多; 我马上发射了暗号示意布甸快快跑过来;
把东西保存妥当才是正路。
海岸线上一个胖子在使劲的跑; 脸红耳赤也不得吸一口气; 摆动著油滑的肢体;
表现出无比的气慨为後代子孙奋斗起来。我钦佩的站起身来作为加油鼓励; 双手狂挥就要布甸再快一点。蹦腾跳腾;
恰如驼鸟要飞上天来; 布甸挥著汗就在我眼出现; 我递过水给他; 回头就要取那个冷冻试管——
此时身後传来「喔喔」一声; 我回首冷著脸看布甸; 爹爹们调情的声音犹在耳後; 布甸抹抹嘴上的湿气;
开口问了一句:「怎麽了; 柏图小姐; 有什麽不对的?」
吼雷——
听说从前城门上有一只蛋; 笑著笑著摔了下来; 碎了; 听说从前中国有个娃; 抱著抱著摔下来了;
傻了。布甸假如不是他们其中之一; 我想; 也许会是第三个值得传诵的传奇。
曾经仔细分办过布甸的心理; 我想; 还是算了吧? 简单来说布甸的脑袋很小; 装得下感恩就塞不进愤怒;
就像拔一根花瓣是幸褔拔两根花瓣是倒霉; 布甸的爱情其实不过是要破壳的; 见著了谁就谁是娘。白痴、愚昧;
然而必须; 不然今天我要往那里去吃饭啊?!
「维德先生; 既然这样不成; 你有没有想过要试试其他方法?」爸爸不懂得什麽餐桌; 咬著咬著一口菜;
半喷出来又在谈生意了。
我小声的从後说:「老爸; 我还是觉得那样不太好呀……」
「少废话了!姬丝汀; 你想想看; 不过是一些早上「吱」、「嘭」、「谢~」的必然产物; 何必这麽吝惜呢;
我们不过是要一点点就成了——」爸爸严厉又抑压的向著我道; 爹地一边吝啬鬼吝啬鬼的叫我……。未待我反驳;
爸爸马上又向布甸堆出一脸笑容:「怎样啊?维德先生以为呢?」
「你们愿意帮我的忙那当然最好啦……。」不知道是不是什麽补药效应;
布甸油滑滑的皮肤似乎变得更好起来。他带著一脸尴尬的笑; 身旁的雷蒙德则是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脸色;
石像一般站立在布甸身旁。
「那就好了; 我最後向你确认一件事; 汪江洋先生的运气真的好坏吗?」爸爸两掌交叠一脸专业。
布甸也肯定而得意的答道:「自从和我一起以後; 实在是背得不行; 就连纸巾抽签里的今日运程也只有一颗星而已!」
「那就好了。」爸爸的笑容闪耀出火红红的美钻; 满目纷花歌舞升平; 突然镜头又再一晃——
森巴羽毛自我身後竖起; 高叉泳衣贴著爹地的腿肉而上; 华美闪耀的头冠自爸爸头上耸立;
掩脸的丝巾被口中喷出的风暴吹起; 爸爸厉声问我们:「准备好了没有?」我们打了个眼色;
爸爸又向接应的雷蒙德发出指令:「都喝醉了吗?」雷蒙德打了个ok手势。
—— 亮丽的布幕被拉起; 几个人影纷纷涌入这个临时搭建的帐篷; 大腿抬起乐音扬扬; 手上的金饰闪得金光耀目;
也盯得懒懒洋躺在沙发上的人目定口呆……。
略带酒醉的口臭随呵欠飘开; 汪江洋拉一拉布甸的手就问:「维德; 那是群什麽的人哦; 好吵又丑的……。」
布甸很高兴的笑笑; 指指我们又道:「哦; 汪汪你前几天说这里只有沙没什麽好玩的嘛; 我就…
我就…呀…」关键时刻; 布甸竟然忘词!那张胖嘴歪歪的; 忍住一口气又一口气;
最後还是大气一吸吐出一句来:「我就请了人妖歌舞团来助庆啊!」
「哦?人妖~~~ 」汪江洋莫名奇妙的一笑; 张手就把布甸包在怀内亲脸颊。「有趣啊~~~ 维德;
你待我真好啊~~~ 」然後他抬手指著我; 笑笑又说话了:「你; 最中间最有男子气慨那个;
跳个舞来给我的维德看嘛~~~ 哈哈~~~」
所谓快乐都是建筑在他人的痛苦身上的; 我明白; 了解; 可是我不想去做被建筑的一位啊!
那边厢布甸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灰暗的脸色; 拍拍手就奏起森巴舞曲来; 我难为的左摆摆手; 右摆摆手;
身旁的爸爸乘时而起; 跳到汪江洋跟前就进言了:「哎呀; 先生; 看粗腿的跳舞有什麽好玩的? 来来来;
我们来玩脱衣剪刀石头布才有味嘛~~~」
声明: 我现在不打他; 并不因为亲情、恩德、道德、又或是给爹地拉住了; 我不打这个自以为很帅的大胡子男人;
纯粹是因为我摔倒了而已……。
「剪刀~~石头~~~布~~?」汪江洋一脸歪歪的笑著; 拥著布甸半臂;
转头就去问他。「玩不玩?我们玩不玩啊?维徳~」
「玩; 当然玩。」布甸揉揉手就想上场; 也忘了当初的目的或什麽; 倒戈相向得心开理得; 只见那手掌先张开;
後成拳; 然後化成两刺; 在汪汪的助兴下布甸一脸雀跃; 何需三扒两拨; 转眼老爸们就输得清溜溜了;
当然那并不是他们本来的意思啦; 而我; 则继续忍辱负重伏在地上装死……。
眼角上汪江洋拖起了布甸的手在跳舞; 他一脸兴奋的脱著上衣; 一边又向布甸嚷著:「大象啊~
有好多大象在转啊转啊~~ 维德~~ 有好多——」
这话虽然意思反覆可也真是只说了一半; 汪江洋突然两眼一转; 整个人僵直了就缓缓往後倒下……只见雷蒙德提著花瓶;
一脸从容的就向爸爸问到:「柏图先生; 这样就可以了吗?」
「对对; 不醒人事外加光脱脱就可以了~」爸爸掩著下体站起来; 看著晕倒在地的人; 也不敢困惑起来。「是啊;
怎麽我就没有想到可以这样呢……」
更多没想到的事却还在後头; 只见布甸冲上前去抱了汪汪;
一脸狠色就往雷蒙德叫道:「你你你你~~~~竟敢打他?!我对对不会原谅你啊—— 臭雷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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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在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