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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不为所动:“他虽然白痴一点,迷路倒还不至于。还是你要说,那家伙这会儿当真在办公室里等着我过去?”
鹿丸烦躁地挠挠桌子,指着上面那摞文书道:“那你在我这儿坐着干嘛?没看到我还这么多事等着忙?”
佐助不理他的抱怨,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们两个究竟干什么被雏田看到了?”
下
一句话呛得鹿丸满脸通红:“你……你说……”
佐助往椅背上一靠,架起一条腿说得轻松随意:“那我就不知道还能有什么事了。”他轻轻按了按手指,显出几分幽幽的笑意:“倒是没想到,那家伙也有脸红的时候啊?”
鹿丸本自羞恼,一瞬间却偏偏为他这句话动了神,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晨光下的缠绵一吻,宁次情难自禁之下满面晕红,那么端严冷肃的人那一刻竟也是柔如春水,再想起天天那句“……你道他和谁在一起都像和你在一起一样么?”心跳也不由得快了几分。
连忙定了定神,也不知佐助看出什么没有,赶着搪塞了一句:“别胡说,不是那样的……”
佐助倒是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情急失措,不禁有些好笑:“我哪有说什么?”本是看着情景猜测着问了一句,此刻看着鹿丸这般反应,心里倒真有些惊讶:“难不成,当真有什么事被她撞见了?”
鹿丸一把苦无扔过去,怒道:“没有的事,你少在那儿胡思乱想!”
佐助轻轻松松用两根手指拈住,上下打量着他,颇有些难以想像。即使是鹿丸也只是性格散漫些,绝对谈不上恣情放纵,更不用说日向宁次那么严肃刻板的人,平日里但凡有人在侧,那真是连眼神都不带逾矩的,这得是什么情况能把他们两个都弄出这么失常的模样来?
鹿丸看他神情就知道他都想些什么,分明已经打算将猜测就此敲定为事实,脸上红了又红,终于咬牙切齿地道:“我……我只是亲他一下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
佐助十分怀疑:“……就这样?”
鹿丸咬了咬牙,最难说的部分既然已经说出了口,便索性将当日之事都说了出来。
待他好不容易吞吞吐吐说得个大概,却半天没听到反应,终于忍不住将目光从盯了半天的桌子转移到那边的人身上,结果就见佐助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不过就是个吻被人路过看到,你们至于弄成这样?我还以为有多大事!”
鹿丸已经顾不得窘迫了,恶狠狠地瞪着他:“什么叫不过……难道你们在一起有更……更严重的事被人撞见过不成?”
佐助倒还真的想了想,随即露出无所谓的样子:“不知道,我注意这个干什么?别人不小心看到那是他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鹿丸从牙缝里逼出一句:“夏虫不可语冰……”
“我说呢,他一句话不说跑那么快……”
鹿丸知道他盘算什么,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道:“平日里,你和宁次针锋相对我从来没插过手……”
佐助挑了挑眉看向他,鹿丸继续道:“当然,那也是因为他自己足够应付得了。”
佐助听到这话就怒气上冲,冷下脸道:“要不是他次次拖着鸣人在里面搅局,我会收拾不了他?”
鹿丸淡淡一笑,道:“所谓攻敌之必救,本就是兵家常道。”
佐助“哼”了一声,不去理会。
鹿丸手里把玩着一支笔,也不抬头,道:“但你总归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今天偏偏被你抓到,这种事他可说不过你,我却不能袖手旁观,看你欺负他。”
这是……宣战……?还真是少见……佐助好奇地看着他:“那你准备怎么做?”
鹿丸微笑道:“所谓不宣而战的罪恶感只有鸣人那家伙才会有,我一向认为战略的第一要紧就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他脸上又露出一贯的慵懒和狡黠:“如果宁次真的不在办公室,你不觉得鸣人去得太久了一点儿?”
佐助猛地坐直了身子,盯着他道:“你做了什么?”
鹿丸摇头笑道:“连我都知道你不会放过这把柄……你说他为什么走那么快?我是没做什么,不过我把鸣人送到他面前,他若还不知道做些什么那就是白痴了……你说日向宁次是白痴吗?”
当然不是,所以他现在肯定不在办公室里了,佐助听到第一句话时没有起身冲出去而是在这里追问就是因为想到这一点,以日向流的侦测专长,他想要躲起来那就没人找得到。刚才故意那么说,让自己以为他只是想把鸣人支出去,没想到那家伙真的就在办公室里等着,这两人什么时候商量好的?
鹿丸已经完全没有刚才的失措,若无其事地将写轮眼的巨大压力屏蔽到一边,露出似曾相识的淡淡笑容:“所谓攻敌之必救,本就是兵家常道。”
佐助瞪着他,冷冷道:“就算这样,你要拖多长时间?他有本事把鸣人关起来?”
鹿丸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脸上忽然现出十分忧郁的样子,长长叹了口气,语声轻柔:“鸣人,我心里有些烦,不想让鹿丸替我担心,你陪我出去走走行吗?”看着佐助:“你猜宁次要是这么说,鸣人会不会跟他走?”
……会……
“他只要找个安静没人的地方,就算连个理由都不编,我猜鸣人也一定会耐心陪着他不离开。”
……是,那白痴还会傻乎乎地安慰他,小心不问他的伤心事……
鹿丸一只手支着脑袋,靠在桌子上:“唉,反正现在这情况,我也不介意宁次今晚就在外面赏月了,好像他们还带着点心可以做晚饭。”
……我介意!
佐助“砰!”地一拍桌子,终于忍无可忍地怒道:“把他给我叫回来,你俩的事我当不知道就是了。”
傍晚回家的时候,宁次已经在书房里闲坐,抬头看到他进来,忍不住笑了一笑。
鹿丸也笑起来,走过去坐到他身边,凑近了问道:“喂,你下午,把鸣人拐到哪儿去了?”
宁次翻翻书页,装出不在意的样子:“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拐过他?分明只在颜山上坐了一会儿,谁叫那家伙自己连找都不找一下……”话未说完,嘴角已经翘了起来。
奸诈啊!这就是标准的算计聪明人的方法,鹿丸这样想着,心里却半点罪恶感都没有。只是想象了一下佐助知道后的反应,不由得叹道:“我说,你也别把人刺激过头了,你怕他休假了没事干吗?”
宁次微笑道:“不要紧,他很快就有事可做了,至少一个星期之内是不会有空来找我们的。”
鹿丸看着他:“……不会吧,你跟鸣人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聊了一下他们最近的行程,还有村里最近都有些什么事。”
“嗯,”这是引子:“然后呢?”
“然后我就想起来……风影大人好久不见了啊。”
鹿丸绝倒,这就叫杀人不见血!
宁次神情无波,语气带着微微的感慨:“唉,我和鹿丸现在事情都多也没时间过去,风影大人又难得来一次,也不知他最近怎么样,鸣人也很久没见过了吧?”
……说得真坦然,不提手鞠隔三差五的来信,单说此人身为风之国情报联络系统创建的元老,木叶与同盟国在大局上的协调配合一向都是和风影大人直接沟通……
“你就这样替他们把假期的行程定下来了?”
宁次颇有些责怪地看着他:“说得我像坏人似的。我可是有告诫过他,风影大人是他们的朋友,想要去拜访直接跟佐助君说就是,他又不会阻拦的,不许自己偷偷跑过去让家里人担心。”
很好,让佐助同意这种事,太阳从西边升起来都没可能,结果鸣人肯定还是偷跑,却一举排除了佐助君不知他去向必然过来这里兴师问罪的环节,果然是最快捷省力兼附带挑拨离间效果的计划,非常符合宁次风格的凌厉手段……
不过想到自己跟那家伙在办公室里的辛苦对抗……嗯,这个计划真是太天才了!
鹿丸伏在他肩上笑弯了腰,摇了摇头,忽而贴到宁次的耳边:“喂……”宁次下意识地一让,却被鹿丸早有预料地搂住了腰,只能任由他低低笑着,将带着热气的声音一字字吹到耳朵里:“……我们好像在算计人的时候格外有默契啊。”
亲昵缠绵的气息一下子弥漫开来,鹿丸从没有过这样明显调情的举动,宁次仓促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连他说什么都没听清,僵着身子,一时连呼吸都停住了。
鹿丸深知他只有在卧室里最好还是关了灯盖上被子才会坦然回应这样的亲热,眼见他耳后薄纱般的红晕便泛了起来,轻轻一笑,抽去他手中紧紧抓着的书,少有地完全不顾他的推阻,欺身吻了上去。
宁次肤色白皙,浅浅一丝羞意便会显得极生动,只不过镇定功夫修炼得太好,天塌下来都是不动如山,除了自己大概也没什么人看过这副模样。也是因为这样严肃内敛的性格,雏田和他两个的关系总归有些生硬,雏田对他敬畏远过于亲昵,而宁次又不是懂得温言软语抚慰女孩子的人,明明彼此都有回护之心,但这么些年努力下来,比起兄妹,看上去倒不如说像师生多一点。这次的一番风波,也未见得就是坏事,至少从雏田那一边看来,对兄长的观感一定有些改变。
宁次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狼狈失措过,在这样明亮的地方做这样亲密的事情,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邪恶。但鹿丸今天却不知怎么了,颇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