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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天佑一出门,就看到两人相拥的样子,顿时血气上涌,怒吼道:「你们都傻看著干什麽?拉开他们!」
众人如梦初醒,刚要动手,唐砚就大吼道:「别碰我!」
他拉著安以忱走到穆天佑面前。
「我跟你谈一笔交易!」
「交易?」穆天佑冷笑:「你有什麽筹码?」
「让我和以忱在一起,你会得到一个出色的儿子!」
「如果我拒绝呢?」
唐砚一字一句的答:「玉石俱焚!」
闻言穆天佑用拐杖重重的敲打地面:「你威胁我?」
「没错!」
穆天佑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半晌才道:「你真我的儿子,太像我了……」边笑著,他将目光转向一直沈默的安以忱,刚想挖苦他几句,就看到了他嘴角冷凝的笑。
他的确在笑,眼睛,嘴角都在笑,可这笑容却是他见过的,最无法解读的笑。
41
「好吧……我不把他关起来,我放他走!」
最后,穆天佑第一次妥协了。
毕竟,这个用「玉石俱焚」来威胁他的小子,是予玟给他生的儿子啊!
唐砚还没有开口,安以忱却先问道:「然后呢?我下次来,再把我关起来?」
「你还敢来?」穆天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
「你当我愿意来吗?」安以忱的半个脸从唐砚的肩膀处露出来,冷笑著开口:「只是我的男人被你扣压下了,我才来的,你不欢迎我来,那就让我把唐砚带走!」
妈的,你这个小子——」穆天佑怒不可竭,在道上没有人敢这样顶撞他,更别提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找死——」
「你要不然就杀了我,要不然就让我带他走!」安以忱的情绪也开始激动起来,但他始终站在唐砚背后。
「我现在就送你归西——」穆天佑掏出枪。
「爸——」
唐砚突然开口,这一声唤,让老者浑身一颤,凶狠的面容也有了缓和的迹象。
唐砚拉了拉安以忱的衣角,然后放软口吻道:「爸……我送他回去……您都答应我跟他来往了,就让我送他回去吧……」
「我什麽时候答应你和他来往——」
「爸……」
「算了,不管你了!」穆天佑重哼一声,转身上楼。
冲著一声「爸」,穆天佑又退让了一步。
但是他的妥协只是暂时的,他不会让那个一脸阴森笑容的小白脸把自己出色的儿子拐带成不男不女的变态!
「谢谢爸!」唐砚拉著安以忱向外走去。
待他们出门以后,穆天佑命令属下道:「给我看著他们,在晚饭以前一定把他带回来!」
「你还真是大丈夫……」出门上车,看著窗外郊区的景色,安以忱冷冷的开口:「能屈能伸啊……那一声『爸』叫的可真痛快!」
唐砚苦笑了一下,没在意他话中的嘲讽,淡淡道:「你也让我发现……我不是很了解你!我没想到……你会为了我跟穆天佑起争执!」
「我不是为了你——我是——」安以忱转头瞪著唐砚,却找不到其他借口,於是泄气的捶了捶车门。
唐砚的单手移到安以忱腿上,握住他的手,安以忱甩了两下,没挣脱开,也就由著他了。
「系好安全带,后面有人跟踪咱们,我甩开他们。」
「早知道会有跟踪,没跟踪才不正常……」安以忱嘀咕著,依言系好安全带,然后俯过身去,帮唐砚系上。
唐砚的呼吸喷洒在他脖子上,很痒。
唐砚笑了笑,双手握方向盘,加速,七扭八拐,穿大街过小巷,终於把跟踪的车子甩掉,然后停到一家宾馆门口。
下车后唐砚又拉住安以忱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不就是开房吗?你激动个什麽劲——」安以忱的脸也有些红,他甩开唐砚的手,走到了前面。
开了房间,一进门,唐砚就从背后将安以忱抱住,然后拥著他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我好想你……好想你……」他不停亲吻著他的后脑和脖子。
「放开……」安以忱挣扎著想转过来,怎奈被唐砚死死压住,一点空隙也没有。
「我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就好想这样做!」唐砚粗暴的扯著他的裤子,没两下就将他的皮带解开。
「你放开!」安以忱的音调陡然升高,挣扎的动作也剧烈起来,手肘打在唐砚胸口,终於将他撞开。
翻过身,安以忱没有向后躲,反到反客为主,将唐砚拽起来压到身下。
「你以为,我为了你跟穆天佑争吵是吗?你以为,我就原谅你了是吗?」
「以忱——」唐砚挑眉道:「不是你说……我们之间,谈不上谁原谅谁吗?」
「你的记性真他妈的好!」安以忱低吼一声,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含糊不清的道:「你也应该记得……我跟穆天佑说,你才是被上的……」
「记得……」唐砚苦笑,因为他感觉到,安以忱的手,比他之前还迅速的,拽掉了自己的裤子。
「那你还记得,上一次……是你上的我吧,这次该轮到我了!」安以忱说的理直气壮,他松开唐砚,站起身大大方方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记得……」唐砚支起身体,看著他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稍显纤瘦、但结实的身躯展露出来。
这小子,在他面前,是一点亏也不肯吃,之前狠狠揍了自己一顿的事情仿佛不记得,却对上次自己占有他的事情耿耿於怀!
你一次我一次……他分的还真清楚!
什麽时候,他们之间,可以不要分的如此清楚呢?
虽然有些许苦涩,但唐砚还是笑著接受了安以忱覆盖上来的赤裸的身躯。
42
捧著唐砚的脸,安以忱凝视了他良久,才慢慢吻上他的额头、眼睛、鼻子……然后与他四唇相接,只是单纯的贴著,含糊不清的说:「穆天佑……说你像他,多可笑啊……」
抱著安以忱的腰,唐砚淡然道:「有什麽可笑的,肖欣和安成杰……还不是一个劲的说你像他们?」
「那不一样!」安以忱抬起身体,瞪著唐砚,语气不善:「我和他们生活了这麽久,言谈举止像是应该的!」
一提到安家夫妇,他还是那麽激动……
唐砚苦笑一下,轻声道:「我们争论这个……有什麽意义吗?」
闻言安以忱如泄气的皮球,垂下双肩,沈默了几秒锺,然后低吼一声狠狠咬住唐砚的嘴唇,放肆的亲吻啃咬。
对於这个男人,他的情感复杂到无法归纳,有爱有恨,有埋怨有感激……他没有能力去理清,所以,他打算随波逐流,走一步算一步了。
说他逃避现实也好,说他不敢面对也罢,他只知道在这一刻,他想要的是这个男人的身体!
他对这个男人,有了欲望!
在唐砚的配合下,他很快解开他的衣服,扒下他的裤子,抬高他的腿……动做一气呵成,看的唐砚笑个不停。
「你笑什麽?」安以忱皱著眉,俊秀的脸上凝聚著怒意,他总觉得唐砚的笑容带有轻视的味道。
「没……什麽……」唐砚的声音很轻,轻到耳语一般,还带著调情的意思:「我只是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兴奋不已——」
「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话音未落,安以忱的灼热猛的刺进唐砚体内。
「啊——」果然,疼痛让唐砚挂不住笑脸,放纵的哀号起来,在这种时候,他不愿意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
他就是很疼,疼得牙齿打颤……更何况,他的真实表达能让安以忱心疼自己,那他何乐而不为呢?
安以忱的确心疼,但是他没有停止入侵,将分身全部埋入以后,他立刻就摆动腰枝冲刺起来,不给唐砚喘息的机会,但同时细碎的吻柔柔的落在他的脸上,比一般男子要细嫩的手掌在他精壮的身躯来回游走,最后握住了他已经硬起来的分身,反复揉搓著。
「啊……以忱……啊……」
唐砚放肆的呻吟著,因为疼痛也因为快感!
平时看起来淳朴而正直的男人,在这一刻显露出他性感妖冶的本性。
而在他身上驰骋的,平时清冷而略带神经质的男子,在此时却变得似火般热情,俊秀的脸庞染上情欲的红,尽管微微扭曲著,但却更添媚惑。
他单手按住唐砚的腰,另一手揉搓著唐砚的分身,大力的摆动身体,撞击著身下人柔软的肠道。
快感如浪潮一般袭来,打著两人欲海沈浮……迷乱与晕眩中,他们四肢纠缠,双双赤裸的身体如婴儿一般。
他们的命运,的确是从出生以后,就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了。
午后,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落在安以忱白皙的肌肤上,在唐砚身上投下影子。
这让唐砚有一种错觉,好象他们是在户外,在光天化日下做这种隐秘的行为,这种错觉让唐砚更加兴奋,脑海中的理智全盘消失,只流下追随欲望的原始触感。
撞击、斯磨……温度升高,两人的肌肤都是滚烫的,挨在一起,像两个火炉,彼此温暖燃烧。
激|情达到顶点,吼声过后,两人同时喷发出炽热的白液。
爬在唐砚身上,感受著他胸膛的剧烈起伏,半晌,安以忱起身
「怎麽了?」唐砚支起身体,不解的看著安以忱,心底有些不安。
「没什麽……只是突然很纳闷……」安以忱凝视著唐砚的眼,嘴角咧开微微扭曲的笑容:「我们怎麽就发展成这种关系了?」
唐砚挑了挑眉,表情冷漠:「后悔了?」
「我这二十几年人生中,做过后悔的事情数不胜数……」安以忱轻叹了一声,收敛起迷惑,换成淡然的笑脸,玩笑一般的道:「跟你混上床的事情,实在是屁一般大小,暂时还轮不到去后悔!」
安以忱转身向浴室走去,不料唐砚突然扑了过来,将他紧紧压在墙上,嘴唇贴著他的耳朵。
他感觉到那双唇一张一阖,却始终没发出声音,於是他反身推开唐砚,走进浴室,关上拉门的一刻,弱不可闻的声音传来:
「我会毁了你回头的路!」
……
离开宾馆,这次换安以忱开车,唐砚靠在副驾驶座上,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