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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药膏涂在这少年滚烫的内壁上。
看看已差不多,轻轻挺身,进入了眼前的少年。
林烟一声惨叫,从沉迷中醒了过来。
沈梦秋牢牢的按住他,在他体内索求。
林烟疼得厉害,哽咽道:“出去,出去。”
沈梦秋喘息道:“现在不行。”
把林烟双腿分得更开,在他身上大肆挞伐。
相思阁的功夫本是合籍双修,沈梦秋既为相思阁主,自是久尝风月。
一边在林烟身上冲击,一边继续撩拨他的反应,每一次进入都感到身下人生涩的颤抖,无边销魂。
林烟挣扎不动,哽咽道:“求你出去,求你出去。”
他本是心高气傲之人,死也未必肯求人的。
眼前之事却既痛苦又羞辱。
撕裂的痛楚无休止的传来,林烟毕竟只有十八岁,平素装的一副老成全都到了九天云外。
哭道:“求你,求你,求你。”
沈梦秋喘息道:“还差一点。”
扳过林烟的脸,吻掉他的泪。
痛楚是如此的无边无际,林烟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身上的人终于停了下来。
把林烟拥在怀里,又去揉弄他的|乳尖,林烟手足酸软,无力推拒。
那人的手却又向下握住了他的分身。
林烟觉酥麻又起,惊道:“我受不住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沈梦秋也不答他,一手在他分身上抚弄,另一手在林烟的脖颈,手臂内侧,|乳尖周围,大腿内侧,脚踝,脚心处循环抚摩。
林烟不时的哽咽或者惊叫。
从未有过的战栗快感打在身上,不断的在沈梦秋手中登上极乐;又落入地狱。
这场折磨从白天到夜里,林烟到最后哭闹不休,仍旧被迫一次次的颤抖,释放从未有人见过的热情和欲望。
等到沈梦秋终于放开他,累极的少年说不出是睡还是昏的瘫倒在床上。
待林烟再醒过来时,日已西斜。
那对姐妹花正在屋里,看他醒了。
道:“公子饿了么,快来吃些东西。”
林烟坐起身来,发现身上已换了新衣,略微大些,想起沈梦秋的身形,必是他的衣服无疑了。
道:“我的衣服呢。”
那姐妹花道:“阁主说昨晚为公子驱毒时,汗水粘到了那衣服上,已经染了毒,不能再穿。”
林烟这时才发现被褥也全部都换了。
想起昨夜之事,一股血冲到嗓子,口里一阵腥甜,脸色惨白。
他推开被,迈到地上。
还未走路,已觉一阵疼痛自私密处传来,站立不稳,跪倒在地上。
沈梦秋不知何时进来,扶住他,道:“我已极尽小心,还是弄伤了你,因为你是第一次的缘故,时间长自会好了。”
林烟看是他,羞愤气恼怨恨,一时也不知多少种心思闪过去。
道:“阁主可还有事,林烟就此告辞了。”
沈梦秋道:“怎么一下了床,就立刻换幅脸孔。
我不但救了你,还与你有肌肤之亲,你竟不想多陪我一刻么。”
林烟向后退了两步道:“阁主救命之恩,林烟自不敢忘。
他日若阁主有需林烟相救之处,请随时告知。
我救了你,与你两不相欠。
就会杀了你。”
他这番话说得咬牙切齿至极。
沈梦秋看他面上神色,叹息道:“你何必这样恨我,难道你不快活。”
林烟想起昨夜那战栗的酥麻,心中一颤。
沈梦秋看他脸上通红,唇色更似要滴下血来。
道:“你这人好不讲理,别人要抓你,下了这样的毒,我纵不救你,也不知是落在谁人手上。
我相貌英俊,武功高超,总不算太差吧。”
顿了一顿;又道:“莫非你嫌我技术不好,初夜就是这样;疼些是难免的;这天下估计也找不出胜过我的了。”
林烟听他前一句话;也还有理;听他再说一句,却想杀人;怒道:“住口。”
沈梦秋看他身子颤抖,激动已极;道:“你是想探那些人的底,我却也是同个念头。
若我先知道消息,定不会瞒你。”
林烟冷然道:“阁主若非将死,都不必告诉我。”
沈梦秋也不生气,道:“你身上不舒服,在这多留几日吧。”
林烟道:“不劳阁主操心。”
沈梦秋忽然伸手抓住了他,林烟功力已复,竟然躲之不过。
心里暗比庄主与眼前人的功夫,恐怕难分高下。
沈梦秋一手困住他,拿出一枚丹丸,喂他咽了下去。
道:“你昨天受损颇多,此丹大补元气。”
林烟感觉一股暖气在腹中升起,四肢有种懒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知他说的不是假话,却愤恨自己再受他恩惠。
自沈梦秋手中挣了出来,道:“将来我会多饶你一次。”
沈梦秋轻轻一笑,不以为意。
任这骄傲的少年去了。
第一章 不见子都(三)
林烟一个人离开了沈梦秋的院落,周围绿树成荫,难辨来路。
林烟向前狂奔,景物飞快的倒退,带起的寒风吹在脸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渐深,他再也支持不住,倒在地上。
那个声音仍一遍遍的在耳边追问“你是为了骗谁,你是为了骗谁。”
林烟痛楚的在地上辗转,比身上更痛苦的是心里的折磨。
指甲掐进掌心的皮肤里,悲伤的少年倒在地上,血色全无的双唇逸出含糊不清的呼唤:“……庄主……清扬……”眼泪像是泉水一样不断的自他美丽的眼睛涌出,一滴滴渗落到地里去。
四野一片寂静,这是从来都是没有回应的呼唤。
明月高挂在天上,幽幽的月光把这美丽的少年笼罩,安慰他的悲伤,哭累的人儿终于沉沉睡去。
林烟赶回雍京分堂的时候,已是八月十四。
他气极之下一路狂奔,竟已出了雍京百里之遥,锐气消散之后,往回赶却不容易。
下属见他归来,自是大喜过望。
郭义道:“堂主再不回来,可要急死一帮弟兄。
庄主知道了,还不活劈了我们。
那两个人是什么来路。”
林烟道:“我也没摸清楚。”
他素来是极骄傲自负的人,这样的话是从不会在他口中说出的。
郭义看他面上神色不豫,以为他因为没有探得清楚而懊恼。
道:“他们还瞎担心呢,我就说不会有事,谁能真的难为住我们惟情庄的林小哥。”
郭义怕林烟心中烦闷,故意来安慰他。
林烟如何不知,勉力一笑道:“我累了。”
想起一事,低声道:“有庄主的消息么。”
郭义自怀中掏出一封信道:“庄主飞鸽传书,要在财神城多留一段日子,明天的武林大会要堂主代表出席。
林烟接过那封信,点了点头。
雍京,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每三年一次,名为联系天下英雄,实为暗排座次。
自惟情帮,相思阁,青云楼,财神城崛起之后,并不给这武林大会面子。
每届的武林盟主也渐失其权。
这一代武林盟主是少林的玄光大师,发帖邀请这新四派来参加武林大会,竟然得到回应。
是以这一届倒办得热闹的很,提前半个月,雍京的大小客栈皆已住满。
大会在雍京的北郊搭了巨大的席位。
中心是一个一丈高,十几丈宽的台。
绕台一周是给比较大的帮派预留的位子,以帐围绕。
其他人只能露天,甚或席地而坐。
林烟到来时,被接引到视野颇佳的位置,寒暄了几句落座后,打量四周。
他来得不早,场内已是人山人海。
更为他的出现,起了一阵波动。
他名声虽大,见过的人毕竟不多。
此刻看这月光一样皎洁美少年,忍不住议论纷纷。
林烟坐在那里,隐约听到‘风流公子,只结交名妓’等等关于自己的议论。
郭义素知他的脾气,看他面无表情,才放下一颗心来。
挂着相思阁名号的围帐里是那对美丽的双生姐妹,还有几个随从。
她们看见林烟望向自己,齐齐向他甜蜜一笑。
青云楼的围帐里,头目是一位中年文士。
财神城的围帐里是几个女子,长相十分普通,看服饰亦分不出高下。
林烟出现的骚乱还没有平息,一个刺耳的男声道:“这风流公子长得可真绝,大爷见了这么多的花魁,可也没有一个长过他的。”
林烟心中恼怒,不露声色的瞥了那人一眼,悄悄记住他的相貌。
一个沙哑的声音接道:“可不是么,嘿嘿,这么多年见的漂亮小娘儿加一起可也没他生得好。”
那刺耳的声音又道:“看得人直冒火。”
这两人本是兄弟,号称伏虎双太岁,是有名的土匪恶霸。
手下的功夫也的确不错。
这两人都男女通吃,更在家里养了不少孪童,此刻看了这林烟相貌精致绝伦,竟公然谈论。
适才这句话说的别有意味,下面都是江湖莽汉,什么没做过,听了顿时一阵窃笑。
忽然听啪得一声,年长的那个刺耳声音的主人捂着脸道:“谁不要命,敢偷袭老子。”
林烟的看台离他尚远,自不可能。
离他较近的是相思阁的那对姐妹花。
相思阁与惟情庄不合天下皆知,自然不会代林烟出手。
那对姐妹花忽一起笑了,道:“哎呀,张大老板这是怎么了!”还未等回答,一个大声道: “谁这么大胆,竟当着这么多英雄的面暗算了张大老板。”
另一个脆声道:“张大老板武功卓绝,江湖谁人不知。
我看这不是人打的。”
前一个又道:“对,肯定是张大老板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