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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环住林烟的腰身支撑他,进入了这心爱少年的身体。
沈梦秋深深浅浅的在林烟体内游移,偶尔用力一送。
听着林烟忍耐不住的呻吟。
白香雪的香膏气味淡雅,的确有舒缓提神的功效。
沈梦秋刻意放慢了速度。
林烟被一阵阵的快感与欲望冲击的战栗不休,仍能伴着他的动作摆动,换了往常,只怕已晕了过去。
弄了许久,沈梦秋感觉身下这可人的身体开始微微痉挛,知他到了时候,再也撑不住。
加快了速度,在林烟骤然而至的强烈收缩中进入极限的欢乐。
林烟情欲退却,浑身酥软,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也用不出来。
沈梦秋拿事先备好的酝着水的丝巾给他擦了粘在身上的白浊。
再分开他的腿,探进去给他清理了。
林烟把头埋在被褥里,再不肯看他一眼。
沈梦秋把他拉过来,让他枕在自己身上。
林烟脸色发红,把头转向一边。
沈梦秋笑了一声。
把被子也拉过来盖在他身上,林烟才自在些。
沈梦秋抚摩他的头发,柔顺的质感一直延伸到沈梦秋的腿上。
沈梦秋道:“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低头去吻了吻林烟的头发,道:“烟儿定要夜夜散了发给我看。”
林烟轻声应了,他疲倦的很,再没力气多说话。
沈梦秋怕他身上不舒服,待林烟睡了,才放心入梦。
林烟醒来倒也不算晚,可远不如沈梦秋神清气爽。
屋内放着一个浴桶。
沈梦秋看他睁了眼睛,把他从被里抱了出来放在水里。
林烟啊了一声,沉进水里去,抱住身躯道:“我自己洗。”
沈梦秋好整以暇的看着桶里的林烟点了点头。
林烟道:“梦秋,你去告诉晴月,我今天穿浅碧那件,让她把我的帏帽找出来。”
沈梦秋哪会不知道他的心思,知他为了昨夜的热情害羞,也不再逗他,转身去了。
回来时林烟已洗完,穿着里衣。
沈梦秋亲把外衣给他穿上。
道:“香雪请我们过去用早点,别让她等的急了,疑心我们怎么还未到。”
林烟听他说,忙站了起来。
沈梦秋道:“我们照旧路过去。”
拉了林烟,推开窗子,一个轻转已跃到房上去。
白香雪对他们从天而降已是见惯不怪,与他们闲谈了些风土人情,武林逸事。
吃到中途,重绕回到当今的天下之争。
白香雪道:“各门派渐渐划分两家,大多是北方门派选择北部根基较稳的太子,南部门派选择在南方有势力的三皇子。
太子与三皇子各有千秋,我们这夹在南北间的倒是为难。”
沈梦秋道:“香雪不必懊恼,我倒觉你在其中,左右皆有余地,纵然选择两不相帮。
等太子与三皇子有一胜出,也必是元气大伤。
笼络你还来不及,又敢怎么样。”
白香雪道:“相思阁这些年在岭南养的七万弟子,想是到了运用的时候。
梦秋目标远大,可又是我们所不能及的了。”
沈梦秋闻言道:“家师当初作此计算,也不过是看天下豪强纷立,皇权涣散,聊以自保。”
白香雪道:“梦秋行事稳妥,可也不需瞒我。
朝廷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太子与三皇子争斗来去,成全了天下的英雄。”
沈梦秋道:“名门大派与朝廷权贵勾结,各地豪强人人难惹。
吏部尚书史明占地千万,养的护院便有十万之众。
崆峒把持天下铁矿,这几年拉拢老旧门派,月前更与昆仑天山等派结盟,势力也可与我平分。
无论太子与三皇子谁得位,能维持现有平衡已是难得。
称霸江湖固难,逐鹿中原更是难明之数。”
白香雪若有所思。
林烟在看那碗中的花瓣,心内已自挣扎。
沈梦秋没有提惟情庄,林烟却知江清扬是他的第一对手。
先放开门派的纠葛不论。
惟情庄坐镇北方,弟子众多,并不逊于相思阁。
更有战场必备的优良马场。
江清扬与沈梦秋都是抱负远大之人,才会一直安心的利用天下形势培养自己的势力,而不是急于在江湖中争夺霸主之位。
若是仍能维持目前这样的平衡还可,否则自己何以自处。
林烟自那日在双龙湖见了江清扬,已是决心要陪着沈梦秋。
可隐约想到他们二人未来的一战,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第十三章 茕茕伶仃(一)
林烟吃过午饭后在访月小筑里看了会书,看看天色,戴上了那帏帽。
沈梦秋道:“这帽子隐约仍看得出轮廓,远不如人皮面具好,还可糊弄些相识的人。”
林烟看了他一眼,赧然道:“我……”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嫌人皮面具脏,还觉得有点可怕,只是直说未免汗颜。
沈梦秋已明白他的意思,给他铺个台阶,道:“其实也没多大用处,你声音别致,除非装了哑巴,否则想去骗谁也不会过关。”
这确是实情,沈梦秋想的其实是另一件事。
两年前沈梦秋使计要了林烟,林烟无处可诉,又打不过他。
气得跑去月芳楼放火。
沈梦秋和燕家姐妹在他后面缀着。
燕家姐妹笑道‘林公子挡不挡着脸哪有什么差别,他生的单薄,双腿又这样修长,自背影都可认出来。
’林烟觉沈梦秋脸上神色古怪。
奇道:“怎么。”
沈梦秋笑道:“没什么。”
送他出去了。
各门派都有自己的联系手法,林烟在自己留了暗记的几处角落看了。
依惟情庄的回复去了郊外双龙湖。
秋日天高气爽,湖面一碧千里。
花船画肪穿梭来去。
林烟自栈桥边叫了一艘老渔夫的小船,给了一锭银子,让他在湖心慢慢荡着。
约过了半个时辰,确信没有任何人暗中缀着自己。
才嘱那老人向东南划去。
小船渐渐接近一艘画舫,渔夫放慢速度以防被这艘巨大的画舫带的侧倾。
林烟听那画舫上演奏的曲牌,和音唱道:“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他将声音以内力送出,平和温柔却传之甚远。
画舫中一个声音带着笑意道:“人说如今的淮州,俱是好武逞勇之人的天下。
却也有兄台这样识音辩律的雅士,可否上船一叙。”
话音才落,已有两个小童在画舫与小舟间搭了踏板。
林烟道:“恭敬不如从命。”
一步步迈了上去。
老渔夫感激他出手大方,看他身型文弱,嘱咐道:“公子小心。”
林烟上了那画舫,回过头道:“多谢老人家关心。”
老渔夫道:“公子用不用我跟着,一会再送公子回去。
这天不早了。”
林烟点了点头,道: “如此多谢老丈了。”
张玉祈已在舱里等的心急,听林烟终于与那老渔夫说完了话。
林烟才一迈进来,已被他一把抱住转了两个圈。
张玉祈大声道:“林兄弟,可想死我了。”
林烟乍见了他,心中震荡。
忍了再忍,眼泪勉强挂在睫毛上没有落下来。
张玉祈与他久别重逢,实在是心里欢喜。
又转了两个圈,才把他放下。
一把摘了他的帽子扔了,才要说话隐隐感觉林烟有什么地方与从前大不同了。
过去的林烟实是一个孩子,一朵花似的惹人疼惜。
无论如何利落能干,也好似难历风雨。
现在的林烟却已是俊秀的青年,树一样的挺拔笔直,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
林烟看他望着一直望着自己,眼睛也不转一下,道:“大哥。”
张玉祈道:“你长高了,样子也变了。”
林烟笑了一下,道:“变什么样子了。”
他这一笑,却透股子说不出的媚。
张玉祈又不是三岁小儿,自然明白沈梦秋和林烟是什么关系。
许多从前没在林烟身上感觉出的味道,此刻纷至沓来。
听他问自己,道: “变的比从前英气了。”
林烟随他走上画舫的二楼。
江清扬正在吩咐手下。
见他来了,命那人出去了。
林烟走过去,才要跪下,江清扬已亲扶了他起来。
林烟上次在双龙湖遇到他,魂不守舍,全忘了礼数。
此刻心内主意已拿定,对江清扬只如长辈。
江清扬明白他的心思,柔声道:“小烟,你已不是惟情庄的人,无需行此大礼。”
林烟道: “庄主是我至亲,还望别和我生疏见外。”
这话的内容是希望江清扬不要对他生疏,可实在说的客气至极,已先对江清扬生疏了。
从前那个纠缠不休的小人儿似乎一瞬间就成了陌生人,绕是沉稳如江清扬也听的难过。
张玉祈暗暗在心里叹息一声。
林烟看似温柔多情,决定了的事情却是再不回转。
江清扬毕竟不是常人,心中如何面上总是看不出分毫,招呼林烟坐下。
张玉祈给他们倒了茶,是林烟最爱的云山洞顶。
江清扬道:“中秋在既,楚烟已命她手下财神城的高手全部来此,到真出乎我的意料。”
林烟想了一想道:“楚烟似乎从未想仔细经营财神城,她费尽辛苦夺来城主之位,却又如此糟蹋,让人不明所以。”
财神城在江湖中本以财富闻名,楚烟对外不擅加经营,对内一位求简求素,苛待低阶弟子,连年来已流失人才无数。
江清扬道:“楚烟原在财神城中地位卑微。
她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