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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秋知他觉得凉。
把被给他盖上,手却越摸越是向下,去撩林烟的分身。
昨天晚上弄得太多,以沈梦秋之能也费了一会工夫才让林烟的欲望重新升起。
林烟睫毛微颤,轻轻呻吟。
沈梦秋听得几乎骨头都酥了,暗道原来你醒着和我的时候连声音都是克制的,难道要等再过二十年你才不害羞么。
越发去揉磨林烟。
听他一声声沉醉酥软的呻吟。
沈梦秋听他呻吟声快了,就放缓动作,听他呻吟声慢了,又多去揉弄。
足有半个时辰,林烟浑身一震,身体微微抽搐,已登上了颠峰。
沈梦秋悄悄分开他的双腿,将手指挤进林烟的体内,才探进去一半,林烟已疼醒了。
沈梦秋听他啊了一声,一手抱住他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另一手将那指送到了头。
林烟狠瞪了他一眼,恼道:“早上起来闹什么。”
沈梦秋看他面上神色。
一脸委屈的把手收了回来。
林烟已察觉了自己的变化,喘息了下,又瞪了沈梦秋一眼,躺在床上重新合上眼睛。
沈梦秋道:“不弄摸摸行么。”
林烟道:“不行。”
沈梦秋道:“那我陪你躺着。”
躺在林烟身边,拉过被把两人盖了。
一手揽住林烟,看他没说什么,渐渐大胆,捻揉林烟小小的|乳尖。
人不能要,便宜也是要占的。
过了半晌林烟道:“这又有什么趣,别弄了。”
沈梦秋道:“好烟儿,可怜可怜我的相思之苦。”
林烟攥住他的手拉了下来放在他身侧,轻声道:“你也不用哄我,你忙的很,哪有时间相思什么人。”
沈梦秋翻身压在林烟身上,直望进他永远荡漾着层泪的眼睛里去,沉声道:“我只恨不能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看。”
林烟微叹了口气,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已从沈梦秋身下闪开,坐了起来。
快而不乱的将衣服穿上。
去给自己和沈梦秋各倒了杯水,道:“下次别再逆行真气了,这可有多凶险。”
沈梦秋被他说破,略微尴尬了一下,可也不怎么在意。
林烟怎不知道他的厚脸皮,喝了杯水道:“你怎么不喝。”
沈梦秋把那水喝了,道:“我只喝茶。”
又道:“原来我的烟儿喜欢喝水,难怪永远这么……”林烟截住他,奇道:“你一句正经话都没有么。”
接了沈梦秋那杯子道:“我这不用人侍侯,没有人早上起来烧水泡茶。”
说完出了屋子,沈梦秋随他出去。
看他自院中井里提了水,架只炭炉烧上。
又将院子扫了一遍。
这类再琐碎不过的平常事,由他去做,不知怎的分外耐看。
林烟等水开了给他冲了壶茶,让他先坐一会。
沈梦秋轻啜那茶,细细嗅着茶叶飘出来的清香。
他在这院子里,一阵心清,外面的争乱撕杀,尔虞我诈似乎都进不来。
恍惚着只觉着过了一小会儿。
林烟已端着一个食盒过来。
两个人洗了脸。
沈梦秋去打那食盒,几样极精致的菜。
吃了两口道:“你请这师傅真不错。”
林烟道:“是我自己弄的。”
沈梦秋道:“你,”林烟道:“我还未娶妻,自己弄又有什么希奇。
不比阁主要娶公主为妻。”
沈梦秋道:“烟儿难道不知我在骗你。”
林烟道:“你的话真真假假,我哪里分得清楚。”
沈梦秋道:“烟儿。”
林烟看了他一眼,夹了一筷子菜在他碗里。
沈梦秋道:“你雇多少人雇不起。”
林烟道:“我从前尽学了些无用的东西,现下才知有许多事最是根本。
我这也有个精细的人侍侯,她这几天出门为我办事去了。”
沈梦秋道:“你几时陪我回去,我实在脱不开身。”
林烟道:“回去,回哪里去。”
沈梦秋心中一震道:“自然是回到我身边来。”
林烟没有出声,良久道:“梦秋,我哪里都不去。”
沈梦秋一把抓住他的肩道:“你说什么。”
林烟任他抓着,柔声道:“梦秋,我说我哪里都不去。”
沈梦秋道:“你……你……”他心情激荡,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好半晌才道:“烟儿,我从前待你霸道,心里已后悔不知多少回。
我起初是爱你相貌生得好,后来却是爱你聪明能干。
你……”林烟轻拉了他的手,坐在他身边。
柔声道:“梦秋,我只是不想出去。
我心里只爱你一个人。”
顿了一顿道:“我说的全是真心话。
你想要什么便去争,我早已想得通了。
你们谁胜谁负都是个人本领。
无论怎样,你若来找我,我便等着你。”
沈梦秋揽住他道:“总之你永远也不和我在一起。”
林烟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这是情天宝鉴的精义,你我全是自幼苦修,又何必效仿世上的小儿女。”
沈梦秋抱紧了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把林烟狠狠的抱在怀里,几乎要把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林烟伸手圈住他的背。
沈梦秋终于得来了林烟这句话,却是无限的欢欣与失落夹杂在一起。
林烟待他情绪平定了,又陪他吃了会饭。
沈梦秋已是食不知味。
林烟给他讲了玄晶的事,他也只听着。
这本是两派的至宝,又有这样的奇用,可此刻全落不到他心里去。
忽然想起楚烟,问林烟怎么不先通消息给他和江清扬。
林烟怅然道:“楚烟可怜的很,她没有危害庄主的本事。
不过也算是个厉害女子,若是能真心与庄主在一起,这一生倒好些。”
沈梦秋道:“只怕是你想的她好,你虽有这心,楚烟并非善类。”
他熟悉江湖争斗,阅历都远比林烟丰富。
隐隐觉此事大为不妥。
又道:“你身上的伤全好了,便不记得她怎么对你。
我已把赵思远囚禁在岛上,供他一生好吃好喝。
。”
林烟依在他身上,轻轻合上眼睛。
道:“我已不恨他们了。”
沈梦秋觉若使他回心转意,实在没有可能。
越发珍惜与他相处的时光,夜里也拉着林烟说话。
才留到第五日,已收到了阁内的传书,请他速回主持大局。
林烟直送他到城郊,才与他分别了。
沈梦秋一路失魂落魄,走至途中,满目是战乱后的创痍。
那挂着隐源招牌的粥铺随处可见,排队的人衣衫褴褛,凄凉至极。
惟情庄与相思阁世代结仇,追溯根源也不过是对一本秘籍的理解有所偏差。
难道真的要为此事,永世争斗不休。
他自小肩负击败惟情庄,一统两派的使命。
此刻第一次生出疑惑。
烟儿说不在意,难道真的不在意。
他为什么要出来,为什么要设这样多的舍饭之所。
是不是怕这罪孽将来便有自己和江清扬一份。
若是和他在一起,难道不比什么江湖称胜,分占天下来得畅快。
他沿途看过来,只觉林烟那里才是世外桃源。
那五天比这一世都温暖平和。
想起小时候师父与师娘争吵。
师娘争强好胜,次次要拔个头筹。
又定要灭了惟情庄的名号。
师父说她“争是气概。
放手难道不是更是气概。”
师娘听不进去,偷练内功,走火入魔,年轻尚轻便撒手人寰。
沈梦秋已许久没想起这些往事,一时心中热血激荡。
只觉林烟的家才是自己真正想去的地方。
他从前也曾动过这样念头,却是担心自己若是败而身亡,林烟一个人在世上无依无靠。
如今林烟已不需人保护,他也没有一天如今日般清晰的明白自己的心意,沈梦秋策马狂奔一阵。
平生第一次这样轻松。
此事需要与阁中众人商议,他想起晴月对他说的云兰那番忧愁之语。
料阁中有此念头的绝不是一人两人。
第二十章 花正好(一)
沈梦秋回去时,云兰满面忧愁的来找他。
三皇子集结残部做最后反扑。
她的新婚夫婿便是这最后一场撕杀中的主将之一。
沈梦秋听完对她好生安慰。
心里却是明白太子的算盘。
赵念及手握兵权,人又年轻有为。
如今这天下本已是四方割据,这样的狠阵势却调集了还显稚嫩的赵念及去。
自是希望借此打击太子嫡系外的强大势力。
只是还不敢拿自己,江清扬及云震宇开刀。
天下未定已如此迫不及待对付功臣,倒真看得出和三皇子是亲兄弟。
云兰想了一想,又哭了起来。
沈梦秋道:“虽然凶险,也不致丧命,年轻人多加历练,将来才成大气。
你这样在后面哭哭啼啼,反倒让他担心。
也让人看轻我相思阁的女子。”
他这话说的已颇有些严厉之色,云兰从小尊崇他,吓的收了眼泪。
听他说得这样斩钉截铁,也自放心了些。
才想起问沈梦秋此行的结果。
她看沈梦秋脸色已和睦许多,轻笑道:“师兄去了如何,是不是林烟。”
沈梦秋点了点头。
云兰道:“怎么没带他一起回来。”
沈梦秋苦笑道:“人家不愿意。”
云兰奇道:“他不愿意,师兄几时理过他愿意不愿意。”
沈梦秋道:“我的小姑奶奶,以后这样的话可千万别说。
尤其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