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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并没有喝醉,他比任何人都清醒。他受过成为杀手的严格特训。以酒把目标灌醉然后杀死,是他们手段的一种。试问他自己又怎麼会容易便醉?
装醉。那样,什麼都不用解释。那样,就可以默默地记下他的一点一滴。
他迎上那处处透著傲气的双唇,热烈地疯狂地吻著身上的人。不二主动地在那人口腔里挑逗。迹部先是诧异於他的热情,但一波又一波的电流,使他只能以加倍的热烈和疯(河蟹)狂去回应,再也无法理会其他。
没错,景吾,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热情,让我永远记住你。
触电的感觉流通全身,直达欲望的根源。两人只能靠著本能热切地向对方索求。衣服阻碍了身体的交缠,双手便不耐烦地拉扯,直到把所有障碍都清除掉。爱(河蟹)抚、啃(河蟹)咬、身体的摩擦让体温不断升高,气息更加紊乱。二人在本能的领导下急切地争取主导。他们辗转翻滚,被子、枕头散落在地,凌乱不堪。
忽然,不二放下了姿态。因为太爱,因为不忍伤害那人,他把主导和自己都交给了迹部。温柔的前戏开始了,每一下的抚慰都让他以为自己随时都会死掉。溺水般的感觉使不二窒息,只有呻(河蟹)吟才能把他从那种难受的快感释放出来。释放之时,他只觉自己的灵魂也随之出窍,全身轻飘飘的,他能做到的就只有紧紧地拥著迹部。
没错,景吾,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温柔,让我永远记住你。
他让迹部轻柔地把自己的身子扳过,趴伏在他的身下,为他展开从未为人展开的一面。
突然,迹部停了下来。以最后一缕的理智,以强自镇定的声线道出他的犹疑。“周助,你肯定?”你现在醉了,我不想你日后后悔。 乘人之危不是大少爷的做法。
“景吾…来吧……我…没醉……我就是…要你。”现在不继续,日后才会后悔。
不二柔美的呢喃钻进迹部的耳朵,软糯却坚决。立时把他最后一丝清明赶跑。顺著本能,他向幸福挺进。
进入的刹那,痛彻心肺!不二吞下了那差点冲口而去的叫喊,让那那因极痛而流的泪水混和著汗水浸湿了床单。他紧握著被单的手捏得发白;全心全意地承受著迹部身体带来到撕裂与冲击。
没错,景吾,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剧痛,让我永远记住你。
痛楚之下的快感没多久便慢慢浮现。而且一浪盖过一浪,直要把他淹没。迹部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他就越来越难以承受。痛楚的叫喊他可以忍耐,但快感的呻(河蟹)吟却教他禁不住。一直一直,直到狂热把两人一起燃烧殆尽,迹部终於倒在不二身边。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急速的喘息和湿透的汗水。
不二只觉所有感觉都不再存在,剩下的只有痛楚,全身一点气力也没有。但他仍然满足地痴痴凝望著身边的那人。
没错,景吾,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满足,让我永远记住你。
“景吾,我爱你。”
迹部只觉这个世界上什麼也不再重要。得到了不二的真心,什麼也不再重要。
“终於臣服在本少爷的美技下了,啊嗯?小妖精。” 今夜的不二是最美丽的,他留恋地再吻上那布满吻(河蟹)痕的胴(河蟹)体。“你,今晚为什麼去喝酒?有事就不能告诉本少爷吗?”激(河蟹)情过后,这个还是他最介怀的事。
不二却没有回答,他轻轻地捧起迹部的脸,捕捉他的唇瓣,他温柔地撬开他的唇齿,热吻再次展开。只是,这次,不二先把暗藏在牙齿间的药囊咬破,借著接吻把药水混著自己的唾液送到迹部嘴里,再以舌头引他吞下。
缠(河蟹)绵的吻结束后,迹部已然像个小儿一般沉沉入睡。
***** *****
不二稍微恢复体力,便艰苦地为迹部和自己穿好衣服。每一个动作都牵动伤处,每一次痛楚都让他更加深刻地把迹部的所有烙在心底。他霸气的眉眼,他动人的泪痣,他充满自信的笑容,他迷人的声线……
景吾,对不起,对不起。今夜是我的任性,就当是留给我最后的回忆。从今以后,就忘了我吧。我们一开始就已经是错的了,我是怀著企图来接近你的。这样的感情,你忘了也罢。我将要回归那个属於我的黑暗世界里。而你,就应该回到你的童话世界里去寻找属於你的幸福。
终於,不二毅然收起所有的留恋,作了最后的深呼吸。把自己的仪容调整到平时一样,才把房门打开。房门一开,便见到桦地已经等在门外。
“你对他做了什麼?”桦地看见熟睡的迹部,立刻担懮起来。
“放心,我只是给了他一点安眠药和极微量的‘忘忧’ 。七至八个小时他便会醒来。然后,他会忘了今晚所发生的事。桦地君,他就交给你了。”
“我们30分钟后起飞。”说完,一手把迹部从床上抱起,向外便走。
“桦地君,请你务必守住真相。”不二很清楚如果被迹部知道真相,就算明知不二是杀手,他也一定不顾一切回来找自己。“谢谢。”谢谢你能够相信我。
“不。我也只是为了保护他。”
直到桦地和迹部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不二才慢慢地从网球袋里拿出“血樱” 和手枪,带上执行任务时的手套。
他把所有灯火熄灭,静坐在迹部的床沿,严阵以待。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 and the Rondo goes on ……
'AF' '破灭之圆舞曲 16
Episode XVI
黎明前的黑暗正从四方蠕动,把世界笼罩。这是人类本应熟睡的时间,人的警觉性最低的时候。同时也是黑暗中的生物最是有机可乘的时段。
迹部居住的是整个顶层,下一层又全是保镖和佣人的宿舍,现在都已经空空如也。四周一片死寂。今夜,就连原本明亮的月儿也早早躲起。
黑暗之中,不二闭起双目,集中精神,调整自己的状态。他只希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凝聚多一点的体力。刚才的疯狂,果然还是太放纵了吧。不二苦笑。唯一令他安心的就是,桦地已经带著迹部离开了。那个比自己性命也重要的人不会再受到伤害。
他料定不二家的杀手第一击必然最为猛烈。他们但求一击即中,定会不惜蛮干。
果然,一道不易察觉的绳索从上而下,出现在迹部房间的窗外。不二立刻隐身暗处。很快,迹部床上的假装在一道细细的红光闪过后,便遭到安装了灭声器的手枪一阵猛烈扫射。除了玻璃碎裂,便只有子弹击在被褥的闷响。
不二并没有立时现身,因为他在等。等著观月进来。他这次把所有赌注都押在观月初的身上。
不二凭著经验,估计他们已经出动了30人的小队。而且这个队里每人都是组织里的精英。母亲这次的决心看来也绝对不能小觑。再加上观月的领导,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显得有点勉强。但此时此刻也不容他再考虑那麽多了。
没多久,观月果然领著一个5人小组的杀手从窗口潜进房间内。观月一揭被单,便知上当。不二也在这刻倏地现身。他连开数枪,击倒了那5人。观月大怒,立刻招呼另一批杀手进来。众杀手一向佩服不二的风范,同时也惮忌他的能力。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都不敢擅自攻击。
“上吧!上吧!你们在蘑菇什麽?不二周助现在是我们的敌人!一定要从他身上找到迹部景吾!”观月一见不二,便想到一定是他把迹部藏起来。而一直潜伏在心底里,打败不二的渴望便立时支配了他全部的思想。
观月乘隙回头察看倒地的人,却发现他们全都还活著,只是失去行动能力而已。显然,不二并没有一枪命中。
“不二周助,我资料里显示射击是你的苦手。看来那是100%准确的了。大家听著,绝对不能给他拔刀的机会。” 虽然知道不二的枪法不行,但血樱带给人的颤栗确实太过深刻,他们始终不敢与他进行近身战。
在观月的督促下,一场枪战展开了。猛烈的枪火不停地在不二耳边擦过。一不留神,便会随时当场丧命。他仗著敏捷的身手,每次都在危急之中堪堪避过。但这样地不断跳跃闪躲回击,消耗很多的体力。他身体的状况却不容许他这样支持太久。终於,一发子弹终於在他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还是太勉强了吗?
他以有限的体力和火力还击,显得左支右拙,身上的伤口也随著增加。观月更加得意。“不二周助,你还是投降吧。只要你交出迹部景吾,我看在姑母的份上,饶你一命又如何。”
不二百忙之中一瞟手表上的时间。
再15分钟,只须要再支持15分钟,景吾的私人飞机就会起飞。到时,不二家族的魔爪便再碰不到他。他默不作声连发两枪击倒两人,挡却敌人的去路。却惹来观月热烈的回击。狭小的房间,没有什麽能够遮掩的东西。负隅而战,不能支持太久。他著地打滚,枪林弹雨中逃到客厅,以迹部那些舒适又紧实的沙发,质料名贵坚固的家俬作掩护。
再10分钟。以一般事情来说,10分钟是相当短暂的时间。但枪战是几分钟内便能结束的事情,在20倍于自己的火力下,要熬上10分钟不是容易的事情。不二体力原本已不足,要支撑10分钟,更加难上加难。如此苦况下,他就只有抵挡的能力。但保护迹部成了他唯一强烈无比的信念,使他无论如何都要支持下去,不让自己就此死去。他那有限的子弹再击倒了不少敌人,但余下的仍然前仆后继。观月不断出言挑衅,而且说话越来越难听。不二却一言不发,在劣势中苦苦寻找生路。已经过多翻的跳跃闪避,他双腿已经开始发软。
再5分钟。
不二已经被观月逼得无路可退。
“不二周助,这样烂的枪法,再抵抗结果也将会一样。” 他向著不二藏身之处开了一枪。
不二已没有再还火,只剩下闪躲的能力。
“还说是头号杀手?!在我看来不堪一击!你还是乖乖地做个公子哥儿,在家族里做个幌子,不就好了?继承人的位置就让我来担当。只有我才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