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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
薇薇得到满足的叹息声和我的呼声交相合奏。
“不——不要呀——薇薇,快出来。”
我停止了呼吸,只会急切地喊叫。
薇薇坐在我的小腹上,头向上仰到极致,优美的颈线和性感的锁骨弧绕勾勒出绝美的线条。
“薇薇,快出来吧。”
我的声音几乎带着颤抖的哭音,被一个宠物少年强暴,心,只剩下高频地颤抖。
有谁过来,拿枪杀了我吧。
谁能给我永恒的黑暗将是我最大的恩人。
死神的冰冷的唇为什么还不强吻我,将我留在热烫的人间。
那个附在我身体上幼稚的生命给了我一生最大的羞辱和讽刺。
我竟然会乞怜一般向爱德华望去,眼中充满渴求,渴求他干脆一点,送我离开这个充满羞辱的世界。
爱德华走过来,从薇薇的身后,环臂抱住薇薇,头从肩上越过来,亲吻他的锁骨和耳垂。
“薇薇,不会动了吗?”低沉而魅惑的声音。
薇薇颤抖着抬起长长的睫毛的眼睑,漠然地望着我,然后摇动他的身体,缓缓地提起来,把我从他的体内滑出。
我见到我的分身上染上他体内的白浊液体,还有一些血丝。
从爱德华抱住薇薇的那一刻开始,我清醒过来,明白不会有人救我,我只可以忍受,他们要给我的就是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
我咬紧钢牙,再不看那两人一眼,把身体完全当做是别人的,望着天花板繁复的宗教图案。
仅管我不看,感觉仍然不能消除。
薇薇不停地让我在他体内滑进滑出,开始只是缓缓的,后来越来越快。
虽然做着男人在做的事情,却比被强Jian更加令人痛苦。
我变成薇薇解除欲望的工具,一个自蔚的性器。
他的身体随着情欲高涨越来越热烫,象火一样烧炙着我们二人。
淫靡的呻吟声一刻也没有停止,象小猫低鸣一样的声音。
我祈求着世界快点去到尽头,一切随着世界的毁灭而灰飞烟灭。
他体内的一点突起时时在我的分身上磨擦,也给我带来一阵阵战栗的感觉。
我的身体更加僵硬,象块冰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任由薇薇把我鱼肉。
突然他的身体一阵抽搐,紧紧地夹住我,我只觉得自己好象要被夹断一样,连忙向薇薇望去。
爱德华捏住薇薇的一个||||乳头不停地蹂躏,殷红的果实已经艳如滴血。
薇薇的头仰得更加厉害,完全靠在身后爱德华的肩上。
包住我下体的暗花在不停地颤动,他的肠壁随着身体上行拉出,也是鲜红的颜色,抽搐地收缩。
细小的花茎被爱德华的另一只手捏住,完全得不到解放,情急的身体不停地不安地扭动,可是因为快要达到高潮,紧紧地夹住我,好象被钉在我身上一样。
雪白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粉红,花茎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
“嗯,不——”
娇吟声伴着喘息,含含糊糊地逸出,薇薇被压逼迫制得狂乱。
夹住我的内壁趁放松地一下,狂乱地上下动作起来,我也随着他的猛烈刺激,呼吸急促。
〃不,我一定不能达到高潮。〃仿佛变成一种信念,不停地对自己说。
可是薇薇极力的催谷下,只怕再过一刻我也将忍不住。
奔向临界点的欲望折磨我的身体,就在最后一刻,薇薇向上拔起时,脱出我的分身。
爱德华立刻把已努涨得粗大无比的分身一下子捅进薇薇的下体。
我看到薇薇下体的秘花与爱德华的粗棒无情地纠缠,明明已经痛苦到极点,在乱红的催动下,还是不停地主动地向爱德华渴求。
“要——我还要——”
猫叫一样的声音在室内不停回响。
爱德华满足的喘息声和我渐渐平息的喘息声回应。
在不停向薇薇冲刺的同时,爱德华还不忘记抓住我的分身不停地上下滑动。
那必竟比薇薇身体的刺激来得小,我尽力封充闭自己一切感觉,在这靡乱的世界里沉静……
时间过得特别漫长。
他们就在我的身边做了半天,直到薇薇完全晕死在爱德华的怀中,不管怎么冲刺也再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爱德华把薇薇抛弃在地上,自己好好地洗了一个澡。
“怎么样?舒服吧?”
爱德华拧过我的脸,让我正对他。
他的眼睛里是情欲得到满足的暗黑色。
我不屑于回答他,学着薇薇一样冷然地面对他。
在听着薇薇在爱德华身下惨呼的同时,我想明白一个道理:只有象一具木偶一样对待爱德华,才会让那个恶魔没有情趣。
我并不象薇薇那样有迷人的身体和绝美的容貌,而且是青嫩少年,我已经是个成年男子,爱德华见到我冷得象木头一样,一定不久就会忘记我。
爱德华看穿我的心事,拍拍我的脸,对我说:“呵呵,别想太多,薇薇每天都会来侍候你。”
真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爱德华说完话,离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昏迷的薇薇,还有越来越浓的男性体液的味道。
之后每一天,薇薇都会来调弄我的身体。
不管我有多抗拒,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轻轻地抚拂一下,也会有快感涌上来。
我一直抑制着那种感觉,爱德华奇怪地没有再碰我,只是一次次在我的面前把薇薇玩弄得昏死过去。
眼见一天天过去,马上就要一个月,快要到把我交给杰森的日子。
我被束缚在这个整天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已经有一个月,这是刚进来的爱德华告诉我的。
他亲自帮我注射五毫升乱红后,解开所有束缚手脚的皮带。
躺进靠椅里里,命令我吮吸他的棒棒。
我无言地照做,不挑起任何一丝波澜。
虽然爱德华没有说什么,杀手的直觉告诉我即将要有事情发生。
薇薇始终没有出现,不知道去了哪里。
想起薇薇,我不自觉地模仿起他吮吸的样子,舔弄吮吸爱德华的粗壮,极力忍住强烈的吐意。
不久,爱德华突然坐直身体对我说:“沃夫,你知道我没有再动你的原因吗?”
10
〃因为我有足够的自制力,不受到你的迷惑,为了你而疯狂呀,哈哈。〃
爱德华笑得肆意狂狷,神情好象一头野兽狠狠地撕下一块血肉。
然后他进来了,我只从眼角的余光里扫到他就知道,要从他手里逃走比从爱德华手里逃要难一百倍。
他有一头迷人的黑发,和黑色黑翟石一样的眼睛,完全的墨黑,让人联想到黑暗的地狱。他站在那里,贵族逼人的气势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全身带着冰寒的气息,爱德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变成狗一样的温顺。
不用爱德华恭敬地呼叫,我也知道他是谁杰森,黑暗帝国的皇帝。
还是听到,爱德华恭恭敬敬地,缓缓地,带着无比忠诚地叫了一声〃杰森〃。
〃不〃
好象开启的魔咒,他的名字带来的是撕裂一般的痛苦。
全身战栗地疼痛。
每一片骨头,每一寸血肉好象都被研磨碎,再放到搅肉机里细细地搅过,唯恐留下过大的肉块。比遭受一种中国最残酷的刑罚凌迟还要痛苦的恐怕只有现在这样的感觉,从下身的洞口,蔓延到全身的,不能抑制的剧烈痛感,令呼吸都变得多余,哪怕是一根最小神经的抽动,带来的都是无尽的锐痛。
为什么,还没有死。
人痛到这种程度还活着吗?
至少晕过去吧。
回忆令人忘记,可是也把人带回现实。
杰森顶入的瓶樽还在体内,冰冷地填充满它不应该存在的地方。
血流了多少?身体在渐渐地冷却。
我象一头负伤的兽,没有自己疗伤的自由,只能慢慢等待死亡的来临。
我眼中的死亡,象一朵美丽绚烂的花,娇艳芬芳,让我亲吻它吧,用冰冻般的寒吻,在它柔嫩的瓣叶上轻轻吻下去,让它馥郁的芳香透进鼻端,完全占领我的身体。
史蒂芬站在床前,丝瑞隔一断时间抽搐一下的身体已经变得铁青。
血不断地从下体流出来,沿着光洁白亮的脚壁,滴到地上,开出一朵赤红的血花。
金发完全遮住丝瑞的面孔,白玉般的面部肌肤从织金的网中透显出来,如价值连城的瑰宝。
杰森不在房间里,不知道去了哪里。
从洛杉矶赶回来,面对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和一个濒死的人。
因失血过多,丝瑞的肌肤逐渐变得如水晶一般地透明,皮肤下淡青色的毛细血管隐约若现。
史蒂芬知道,如果再不救他,他就死定了,而且他的下体,不知道插入了什么,被最大极限地扩张开,撕裂的伤口可能有一英寸。
立刻唤来仆人,拿来急救工具和药品,已经没有时间再移到其它的房间。
史蒂芬知道搀救丝瑞,杰森未必会高兴,说不定还会大发雷霆,可是心底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想法,不停地对自己说一定要救,不救不可。
仆人们训练有素,临时的手术台,工具都已经备好,史蒂芬需要把丝瑞抱到手术台上。
手指触碰到丝瑞肌肤的时候,冰凉的触觉,令史蒂芬突然间以为自己真的是抱起一座水晶雕塑,如果不是他猛然间被外物触及产生的强烈战栗,很难相信是还有生气的人。
怀里的人,瞳孔已轻微放大,睫毛随体内的神经轻轻地颤微抖动,碧蓝迷人的双瞳被蒙上一层暗灰色的色块,视线茫然,没有焦点地散乱。
史蒂芬轻轻地把他放到平台上,他又强烈地抽搐起来,带动下体的鲜血大量涌出,史蒂芬用尽全力想制住他手脚,全都告失败,最后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压上去,丝瑞可能是感觉到身体传递过来的温暖,抽搐才慢慢地停止,安静下来。
只有一位男性仆人留下来作为助手,站在史蒂芬身旁,他轻声地问:〃可以开始了吗?〃
史蒂芬点点头。
先用一块温热的毛巾,把下体擦拭干净,这样才可以看清楚伤口。
史蒂芬一直都保持半压半拥的状态,免得救治过程中丝瑞又产生激烈反应,伤了自己。
仆人已经尽管放轻手,可是每一下拂拭,